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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宮炫默這幾天沒再聯係她。確切的說,自從那天晚上吻別後,他就從她的世界裏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船過水無痕,好像他從來沒在自己的生命裏出現過。曾經的溫情,也是夢境一場。


    她自然也沒主動聯係他,因為不好意思上趕著貼人家。


    然而此刻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也能不講什麽麵子了,還是主動打電話給人家宮炫默吧!


    小薰也算是個能屈能伸的主兒,拿定主意之後,飛起一腳把門踢上,迅速反鎖,然後搬起書桌抵在門後。


    整個過程菜刀一直沒離手,但不知為什麽,毛骨悚然的感覺並沒有消失。


    她沒注意窗簾也被人拉開了,也不敢往窗外看,唯恐玻璃上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還真讓她預感對了。窗外,確實有一個人臉移動了過來,眨著雙眼詭笑的監視著她,還用手機拍她害怕的鳥樣。


    小薰徑直走到床邊,從褥子底下掏出手機,毫不猶豫的撥給了“媽咪唯一的老公”。


    “宮炫默,求求你接電話。”等待的過程,每一秒都是煎熬,小薰手指顫抖著,心裏充滿期待。


    期待她的王子,來救她出水火。


    期待著自己最痛苦無助的時候,他能給她一點力量和依靠。雖然兩人認識沒多久,交情也不算深,但她真得把自己的整個生命都寄托在他身上……


    但是,一個機械冰冷的女聲打斷了她的所有幻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小薰心裏咯噔一下,又打了一遍,可連打三遍都是這樣!


    她頓時泄了氣,頹廢,失望,心裏五味雜陳……看來人家不想聯係了,自己還傻傻的想著他、念著他。


    小薰抬手摸了一下額頭,那晚被他吻過的地方,溫度還在,可是……人已經遠了。


    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親窮媽媽,居然想攀附豪門貴公子,自己真是喝到假酒昏了頭。


    雖然心理建設了很久,可小薰的心頭依然浮起不可言說的小委屈,捂住嘴唇,眼角濕了一次又一次。


    失去他,莫名有些走投無路的錯覺。


    難受了許久,她才仰起臉逼迴淚水,繼而苦澀一笑,頹廢的垂下手,放棄了宮炫默……


    夜很長,恐慌還在繼續,她該怎麽辦啊?


    打妖妖零報警?可自己還沒搞清楚狀況,隨意的就報了警,萬一啥事沒有,到時咋和警察叔叔解釋呐?


    天生的敬畏之心,讓她放棄了報警。


    唉,這個時候如果能有一個知己朋友就好了。


    但她終究是沒有。曾經許韌把她管得太嚴,不準有任何朋友,加上自己消失了五年,如今整個通訊錄裏隻寥寥的幾個聯係人——


    餘衝,皇甫玉,宮炫默,許韌,顧辭修,鄔珍珠,還有幼兒園的老師,以及找工作時添加的聯係電話。


    沙、沙——


    窗外突然傳來了細微的古怪聲,聽了讓人頭皮發緊,小薰抬眸看向窗子,不知是不是眼花,她居然看到一張人臉掛在窗子上!


    “啊!”小薰幾乎嚇瘋,衝過去拉上了窗簾。來不及思考更多,她顫抖的手指點開了皇甫玉的號碼,撥了出去……


    可響了一聲之後,她又慌亂的摁斷了,不能打給人家。


    因為他是有家室的。皇甫玉是餘衝的同學兼合作夥伴,做藥材生意,非常有錢,她就見過兩麵。


    一次是剛到中州的時候,他去車站接。一次是帶雙胞胎去學校參加入園考試,最終安頓下來他才離開,並交代小薰遇到困難,一定要首先給他打電話。


    小薰知道,人家如此照顧她,並不是和她有多深交情,完全是餘衝的麵子,所以自己深夜打擾人家不好。


    再者說,自己一個單身女人,深更半夜的打電話給已婚男人說害怕,這不無端讓人多想嗎?


    到時他因此家庭不和了,自己承擔不起責任……


    小薰歎口氣,抬起蒼白的手指點向許韌的號碼,又頓住了,好像也不能給他打。


    她和許韌有感情基礎,這一打電話明顯是想複合的意思。


    還剩個顧辭修,也不能打。說難聽點,她和顧辭修沒任何交集,也就是幾年前撞了人家的姐姐,聊了半個鍾頭的天而已。


    貿然給人家單身小夥子打電話不妥,首先耽誤人家睡覺;其次他家裏還有個失明的姐姐,半夜把人喊來了,姐姐也會害怕;再次顧辭修是宮炫默的司機,唉……


    “嘻嘻嘻……”窗簾拉上後,門外又傳來了詭笑聲,還夾雜著不知名的鳥叫聲,怪異的很。


    小薰受到了刺激,菜刀也掉地了,砍出一道火花。


    她一咬牙,一狠心,就按了許韌的號碼。不知響了多少聲,那邊接了。


    “是你?”許韌刻意壓低了聲音,“有事嗎?”


    男人確實能壯膽,雖然許韌的聲音不夠剛硬,但畢竟是曾經的愛人。小薰心裏一顫,眼眶又紅了,抽抽噎噎的說不出話來。


    “你怎麽啦?”許韌的聲音明顯緊張起來。


    “許韌哥,我家半夜進人了。”小薰抹了一把額角的虛汗,“我正睡著覺呢,被鍾聲吵醒了,一睜眼就看到我臥室的房門被人打開了,窗簾也被拉開了,還有人在黑暗的地方發笑。”


    “什麽?”許韌瘮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皺起眉頭,過了幾秒才說,“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不要自己嚇自己。”


    “不是幻覺,我……”餘淺薰突然頓住聲音,心裏有些失落,本以為他會安慰自己,可是他居然問是不是幻覺?


    轉念一想,她又釋然了,自己伺候許韌那麽多年,都是她安慰他,幾時翻過來了?


    “你隻是想讓我去陪你,對嗎?”許韌問道,那語氣聽起來怪怪的,就像小薰特意找的借口接近他似的。


    “不是。”小薰是能聽得出好賴話的,立刻否認,心裏有裂痕慢慢擴大。


    她是鼓足多大的勇氣,才打電話給他的?得到的卻是不鹹不淡的質疑,也許他們之間的感情真是過去式了,自己沒必要再麻煩人家。


    “真是口是心非的小丫頭。”許韌啞然失笑,她能主動給他打電話,他高興都來不及,但是——


    “我媽生病住院了,我在陪護。”


    “哦……”提到鍾雪花,小薰莫名打了個寒顫,腦海裏淨是她兇惡的眼神,感覺比今夜的場景還可怕。


    難怪許韌不敢喊她的名字,原來是老媽在身邊,他真是個孝子……


    “但我不會不管你的,你把新家的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你最重要。”許韌一邊穿外套,一邊說道。


    作為一個孝子,能拋下生病的母親,去看前女友,他做出何等的犧牲?小薰應該感恩戴德,涕淚交流。


    沒想到小薰卻直接拒絕了他的好意,“你真不用過來,陪護病人要緊。我想起來了,是我上廁所忘了關門。”


    就知道是這樣,小薰在找理由接近他。許韌心情極好的笑笑,情深意切的說道,“我對你的愛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也不嫌棄你的孩子,你和宮——”


    “打擾你了,祝你母親早日康複,晚安。”小薰匆匆的掛了電話,輕拍了一下心口。


    許韌真得還愛她?不過她已經配不上他了。


    作為一個母親,一定要堅強勇敢,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沒什麽好怕的!


    經過一番心裏鬥爭,小薰克服了恐懼。她關上手機,撿起菜刀重新放在枕頭下麵,躺下來閉眼繼續睡……


    門外,詭笑聲再次傳來。


    真是不勝其煩。小薰微微蹙眉,斷定有人故意嚇她,但她深信自己並沒得罪過人,到底誰要整她呢?


    看來,自己迫切需要一個男人來結婚了……明天一早,就去相親。(中文&lt;ahref=&quot;http://&quot;</a>target=&quot;_nk&quot;&gt;&lt;/a&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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