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次,他就靜靜的在一旁看著她訓練了整整兩個多小時。


    以至於那次喝多了和老胡去學校找李晨陽時,就已經摻雜上了特別的情感。


    再說迴到機場求婚大戲後的爛攤子,嚴必行也是靠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將人群疏散了下去。


    但仍有那些特別熱心的大姐,吹毛求疵的拽住他不肯散去。


    後來沒辦法,一一將剩下的一些人臨時拉進了一個群,在群裏發紅包,搶到他的微信零錢清空。


    把那些阿姨們清退後,他苦哈哈的掏出手機撥打給他的知心好友。


    “老胡,給兄弟留口吃的,一個小時左右到。”


    “又讓老四虐了。”


    “說多了都是淚,今天我有些餓了。”


    “行,到了說吧!”


    嚴必行跑到老胡的小館兒去跟他倒苦水,衛萊和柯琦用了午飯後就迴了學校附近的別墅。


    中午吃飯時衛萊就沒什麽胃口,迴來的路上更是懨懨的。


    “萊萊,我看你臉上不是很好。”


    她賴唧唧的靠在柯琦身上囁嚅著:“嗯,可能是累的,渾身沒勁,我想睡覺。”


    “萊萊,我真粗心,你發燒了。”


    “今天可能過的太刺激了,抱抱。”


    “好。”


    他眉宇間盡顯心疼之色,先給家庭醫生打去了電話,然後將她打橫抱起送到樓上臥房的大床上。


    “萊萊,頭疼麽?還有哪兒不舒服。”


    “嗯,頭有些暈暈的。”


    “那不行,咱們去醫院。”說著他動身就要將她抱起來。


    “不不,可能是路途折騰的,先讓我睡會兒。”


    “好,你睡,我陪著你。”


    衛萊雖不是每天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但也從來沒有病懨懨的樣子。


    想到上次她滾下樓梯的那次,他的心就再次揪的生疼。望著她的睡顏,就如喝了一杯濃濃的醇酒,讓他滿口餘香中感受著她美好的誘惑。


    家庭醫生上門時,衛萊已經睡了過去,他將她額前幾縷紛亂的發絲捋順好,示意醫生給她檢查。


    用電子測溫儀測出溫度後,三十九度五。


    醫生簡單詢問了症狀後便說:“我先給她掛上水,觀察下體溫變化。”


    “那是什麽原因誘發的發熱?”他不放心的詢問。


    “我也正要跟您說這件事,您知道家庭醫生隻能根據經驗判斷病症,若柯夫人是沒有症狀的持續性高熱,我建議盡快去醫院。”


    “好,我知道了。”


    待醫生走後,柯琦迴臥室,細心的照料起昏睡的衛萊。


    “老胡,快,上飯,餓的我前胸貼後背的。”


    “兩分鍾,馬上好!”


    待老胡端著一大碗打鹵麵出來時,嚴必行麵露精光,緊緊盯著那碗麵不敢移眼,擼胳膊嘛袖子的。


    “至於麽?跟餓了八天似的。”


    “誰家好人到點兒不吃飯啊!早晨就沒顧上吃。”


    “給,吃,不夠再給你下一碗。”


    “下去吧!這就去,一碗不太夠。”


    隨後老胡喊了嗓子底下的人去下麵,迴頭就問:“你這到底幹嘛去了,給李晨陽當陪練去了?”


    “那可真不是,這不是那個祖宗要來個機場求婚嘛!我作為場務得配合出演啊!”


    “這倆人都領證過了這麽久,咋還求上婚了?”老胡磕著花生米一臉好奇的問。


    嚴必行卻一副你這不是廢話的神情,“他對衛萊的心,是你不了解還是我不了解,這話你敢當著活祖宗的麵問嘛?”


    “你這不是抬杠麽?那結果怎麽著了?”


    嚴必行扒拉完最後一口麵條,放下碗筷說道:“再給我來一碗。”


    “還沒煮好麽?”老胡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老胡端著第二碗麵迴來坐下後,有些語氣不耐的問:“吃,不夠吃再給你下。”


    “你等著我吃完的。”


    “你等著我吃完的,我這兒有個大雷等著你跟我一塊兒接呢。”


    老胡聽了嚴必行的話卻一口都不想讓他吃了,“你這話說的真是要命,我都想把眼前這碗麵條給你灌進去。”


    “你別急。”嚴必行話落,囫圇吞棗似的將第二碗麵條下了肚。


    老胡抓耳撓腮的直嘬牙花子,心裏就跟有根兒線提著似的,不上不下的。


    “祖宗,你倒是快說啊!”


    嚴必行自顧自的抽出張紙巾擦來了擦嘴,然後淡然自若的將紙巾放到桌上。


    然後長長籲出一口氣:“哎。”


    “哎屁啊哎,你倒是有屁快放啊!”老胡迫不及待的催促著。


    嚴必行見他真是激惱了,也不敢再拖延。“衛萊的母親是個計算機天才,更是南城高校的教授。”


    “我聽說過這事兒,說重點。”


    嚴必行繼續,“她母親死於一場車禍,柯琦讓我一直在調查。”


    老胡聞聲眼睛一轉,似是咂摸出味兒了,“跟柯家有關係?”


    “嘿,這腦瓜兒轉的就是快昂!”嚴必行端起水杯灌了幾口,不忘誇獎著。


    “別廢話,繼續。”


    “最近還真有眉目了,她母親當時出事故的那輛車還真是柯世忠的。”


    老胡預想到了,但是真正聽到時,還是挺詫異震驚的。


    “奶奶的,怎麽這麽寸呢?這老子養兒子沒特麽出什麽力,這簍子是真不少給捅啊!”


    嚴必行也很是愁憂的喝著手裏的茶水,“我還沒告訴他,他早就預料過,否則也不會讓我查了。”


    “那這怎麽整,上次被逼婚那次就鬧成那樣,這特麽怎麽弄?”


    嚴必行思忖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咱對柯肆的了解,若是告訴他吧!他心裏肯定會紮著這根刺。


    可反過來,若是不說,有前車之鑒,不提前讓他知道有個心理準備,不還是個隱雷麽?你說是不是?老胡,我真沒主意了。”


    “得告訴他,咱們替他抉擇不了,上次的事兒,咱倆也知道有雷,沒提前拉響警報,還不是讓雷炸了。”


    “好,聽你的。”嚴必行也沒反駁應道。


    “那不是聽我的,就得這麽幹,給他打個電話,約他出來,聊聊這事兒。”


    嚴必行捏了個花生米放到嘴裏,“看看晚上吧!他們小兩口才從港城迴來。”


    “關鍵是這柯世忠因為什麽對人家下黑手啊!”


    “因為一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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