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照亮了一片寧靜。時清悠悠轉醒,眨著迷蒙的睡眼,感受著新一天的美好。而與此同時,身旁的季司硯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動靜,微微顫動了一下睫毛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還有些惺忪,但看到時清那張恬靜的臉龐時,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兩人四目相對,一種默契的溫暖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隻有他們彼此的唿吸聲交織在一起。


    “今天做什麽?”時清問他。


    季司硯把頭埋在她的頸窩,低聲道:“等下有個會,開完我們迴南城。”


    “行。”


    起床換好衣服,酒店送來了早飯,季司硯吃完飯便出去開會了,時清依舊在酒店裏躺著。


    季司硯去開會,很快就迴來了,下午,他們坐了季司硯的專機迴了南城。


    迴了莊園。季司硯今天就沒在出去了,在家裏陪著時清。


    前天,時清找了王鵬談話,王鵬提供了一些信息。


    以時正弘的本事,公司不可能撐到現在,有背後的人幫助,不過,這人或許並非真心想幫他,不然公司何至於如此小,時清不知道時正弘背後之人,與黎如雪背後之人是否為同一人,他們的真實目的又究竟是什麽。


    再說了,時家好像也沒什麽好東西能讓人惦記的…


    晚上,本來想在家一起看個電影,然後休息的,顧禹八點多的時候給季司硯打電話叫他出去喝酒。


    接到電話後的季司硯,並沒有立刻應允下來,而是轉頭詢問身旁的時清要不要一起去,時清微微皺了皺眉,表示不太想去:“我不想去,你要去也可以。”


    季司硯見狀,毫不猶豫地迴複道:“那我也不去了,就在家裏陪著你吧。”實際上,對於這場聚會,他本身並無太多興趣,去或不去對他來說影響都不大,所以就拒絕了顧禹。


    兩人坐在客廳裏,季司硯找了部電影,和時清一起看。


    看到了差不多十一點才看完一部電影,這迴看的是部文藝片,季司硯也沒有看到一半亂來了。


    季司硯把時清抱上樓洗澡,在浴室裏,季司硯看著時清,輕聲問道:“需要我幫你洗嗎?”


    時清抬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迴答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


    她的聲音很平靜,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季司硯嘴角微揚,笑著說:“我都幫你洗過多少迴了,傾姐怎麽還會害羞啊?”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調侃與曖昧,讓整個氣氛瞬間變得有些旖旎起來。


    最後,季司硯不逗她了,怕她生氣了,所以就轉身出了浴室,時清才開始洗澡,


    季司硯拿了自己的睡衣,去客房裏洗


    ……


    翌日


    時清睡醒的時候,季司硯早就去公司了,她自己收拾一番,沒在家裏吃早餐,就拿了車鑰匙自己開車出去了。


    她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到了樓下,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我在酒店門口。”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等了一會兒,就看到沈覲出現在酒店門口。


    沈覲拉開副駕駛的門,上了車,他打量了一下車內,“嘖”了一聲,然後道:“什麽時候買的,這車不錯。”


    時清今天開的這輛賓利是季司硯的,她在車庫裏隨便選的一輛。


    時清看了沈覲一眼,淡淡的道:“不是我的。”


    時清發動車子,去迴香居吃飯。


    到了迴香居,早上起床時,和季司硯說了出來吃飯,所以季司硯給她訂了個包廂。


    包廂裏,點了些菜,等上菜的途中,時清問沈覲,“來南城做什麽?”


    沈覲喝了一口茶水,“沒事幹,來看看。”


    肩負著重大責任——作為影閣的核心人物,沈覲每日都需要處理各種繁雜瑣碎、大大小小的事務。所以對於他所謂的“沒事幹”,時清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的,她用一種明顯不信服的眼神看著沈覲,仿佛在說:“你覺得我會信嗎?”


    麵對時清那充滿質疑的目光,沈覲依舊表現得鎮定自若,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迎上時清的視線,輕聲笑道。


    “幽靈洲待著無聊了來南城看看,我挺好奇顏曦的,她怎麽來趟南城沒兩天,又落荒而逃迴去了,還主動找我要出任務。”


    說實話,時清也不清楚顏曦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但她敢肯定的是,一定和溫易槿有關,難道喝多了,把人睡了?


    顏曦喝醉的樣子,她還是有些了解的,或許真把人睡了也說不定。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問她也不說。”時清道。


    都是成年人了,其實她挺看好溫易槿和顏曦的。


    點的菜很快就上齊了,時清和沈覲開始動筷。


    中途,時清略微思考了一番,然後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她心裏暗自琢磨著,關於結婚這件,還是應該和沈覲說一聲,於是,她輕聲說道:“跟你說件事。”


    沈覲並沒有太在意,順口問道:“哦?什麽事兒”說話間,他還順便端起碗喝了一口湯。


    時清淡定地說道:“我結婚了。”


    話音未落,隻聽得“噗”的一聲,沈覲剛要咽下喉嚨的那口熱湯猛地噴湧而出,濺得滿桌都是。


    時清不禁皺起眉頭,一臉嫌棄地看著沈覲。她迅速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遞給了他。


    沈覲連忙接過紙巾,一邊擦拭著嘴角和被湯汁浸濕的桌麵,一邊將用過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裏。


    擦完後,他略帶尷尬地解釋道:“這湯有點兒燙嘴……對了,你剛剛說啥來著?”


    時清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再次重複自己的話:“我說,我結婚了。”


    這次,沈覲終於聽清了她說的話,但仍然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追問道:“你?結婚?和誰結?”


    時清將季司硯的情況和沈覲說了。


    “原來是 z 國的財神爺啊,真是相當出色啊。”沈覲評價道。


    關於季司硯被稱為“財神爺”這一點,時清並不否認,因為事實的確如此,他在z國的財富和影響力令人咋舌。


    “你們倆什麽時候結婚的?”沈覲接著追問。


    時清仔細迴憶了一下,然後迴答:“半年了。”


    “那他都知道你所有身份?”沈覲流露出些許憂慮之色。


    時清再次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入口中,邊吃邊說:“他目前隻黑影這個身份,至於其他方麵,我沒告訴他。”


    聽到這裏,沈覲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稍稍放鬆下來,“那顏曦也知道?”


    “上次她來南城的時候,我跟她說了?”時清語氣平靜地迴應道。


    沈覲頓時麵露不悅,抱怨道:“合著就我不知道唄。”


    時清朝他微微一笑,解釋道:“沒有,隻是沒機會跟你說。”


    “行吧,我知道了。”


    他們認識那麽久,沈覲了解時清的為人,時清也同樣了解他的為人,所以沒什麽好說的。


    正因為如此,當麵對一些無法改變的事情時,他們往往不需要過多的言語解釋,一個眼神、一個微笑或者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想法和態度,這種默契讓他們在相處中感到無比舒適和自在,也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加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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