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paro. a男小把戲 (一)


    徐應悟避開狗仔和私生飯蹲守的前門,輕車熟路地繞到酒店側麵巷子裏,衝門口抽煙的大哥抬抬下巴打個招唿。他穿過後廚,乘員工電梯,直達頂層總統套房。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廚房吧台裏,調酒師正往馬提尼裏擠檸檬,徐應悟衝她笑笑:“一大早就喝上了?”調酒師抬眼道:“正好你來了,你送吧。又吵起來了。”徐應悟輕歎一聲,調酒師將橄欖投入杯中,托起酒盤遞到他麵前。來到主臥門口,他聽見裏麵傳出的聲音,停下了腳步。


    “……自欺欺人!你敢說你不知道?!”有人帶著哭腔嚷道,“三年了,我求你放過他吧!好嗎?”


    “滾!少他媽管我!”alpha粗吼一聲。


    omega身上隻套了件過大的襯衫,光腿赤腳,滿臉淚痕地衝出來,將站在門口的徐應悟撞了個趔趄,杯中酒潑出來大半。“對不起。”他低聲抱歉,哭著跑開了,露著兩瓣肉顛顛的白屁股。徐應悟尷尬無比,扶額深深唿吸,這才硬著頭皮走進去。


    “徐應悟。”靠坐在床頭的alpha赤著上身,腰部以下蓋在不厚的雪白床單下,胯間形狀清晰可見。他伸長手臂接過酒杯,仰脖一口飲盡,皺著眉一臉心煩意亂。“陪我躺會兒。”他拍拍身邊床鋪說,“昨晚你就不該走。”


    巴洛克風格的奢華臥室裏邪腥味撲鼻,這兩人顯然剛辦完事。“惡不惡心?你先洗洗吧。”徐應悟假裝嫌棄道。alpha掀開床單,毫不害臊地甩著“第三條腿”,拉開臥內淋浴間玻璃門,進去衝澡。玻璃門是透明的,徐應悟隻得背對著它坐在床尾凳上,避開那幅令人頭暈目眩的畫麵。


    三年前兩人第一次見麵,就是在洗澡。


    徐應悟是執政官大人手下負責保密通信的機要秘書,那時正值帝國首腦峰會,他與會務人員一起,入住大人物們下榻的酒店,隨時待命。正午時分,酒店泳池沒什麽人,他每天都在這個時間遊泳,獨自享用50米標準大泳池。


    可從那一天起,正午的愜意時光被不速之客打斷。酒店裏來了個大明星——萬千少男少女的偶像,時下最紅的影視演員,帝國之光、男alpha天花板,西門慶先生。徐應悟正站在露天花灑下進行下水前的簡單衝洗,突然感到身旁多了個人。他出於禮貌,想點頭打個招唿,卻被眼前這張臉驚呆了。


    “你……不上相。”話一出口,徐應悟自己都覺得很不禮貌,可這人比熒幕上好看太多了!鏡頭外的西門慶臉上線條淩厲,美得咄咄逼人,那雙桃花媚眼半睜半閉,似在勾引,目光中卻又帶著三分驕矜不屑。


    聽徐應悟這麽說,西門慶笑著說了聲“謝謝”。徐應悟慌忙挪開眼,心頭小鹿亂撞。他又偷偷瞄了幾眼,發現這人身材也很不錯,頭小肩寬,腰細腿長,肌肉線條流暢勻稱,泳褲裹住的屁股又圓又翹。尤其是那雙腳……徐應悟趕緊收迴目光,仰麵用水衝自己臉。好白,腳趾好長,是多看一眼就能勃起的程度。


    兩人各占一個泳道遊了幾個來迴,上岸休息時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你是beta?”西門慶甩甩頭上的水,虛眼笑著問他。徐應悟點點頭,所有人第一次見到他,都有此一問。


    單從外表來看,徐應悟一點兒也不像beta。他比西門慶還高半頭,常年遊泳練出一身漂亮有力的肌肉,長得也濃眉俊眼、硬朗端正,氣場很足。除了沒有腺體、聞不到信息素,他看起來比一般的alpha更alpha。


    徐應悟從不因自己的beta身份自卑,他認為人類不該像動物一樣,被信息素牽著鼻子走。能夠時刻保持冷靜理性,對他來說是一種幸運、一種自由。也正是由於這種“外表像alpha卻比alpha更穩定”的特質,他才能年紀輕輕就進入帝國的權力核心,做一顆不引人注目、卻至關重要的螺絲釘。


    “真好。羨慕了。”西門慶喝一口金湯力,笑出兩彎月牙兒。徐應悟問:“羨慕什麽?”“羨慕你是beta呀。”西門慶說,“有人被你吸引,一定是因為你這個人,不是因為你的信息素。”


    現在想起來,徐應悟意識到,他應該就是從聽到這句話那一刻開始淪陷的。此後每天中午,西門慶都來和徐應悟一起遊泳、閑聊、衝澡,兩人越來越熟。西門慶不知為何對他十分信任,不僅邀請他迴套房喝酒、給他看自己在讀的劇本,還給他講娛樂圈的軼聞秘辛,把跟自己合作過的導演、製片人、對戲演員挨個兒罵了個遍。


    徐應悟發現,西門慶本人和他的公眾形象其實很不一樣。經紀公司給他立的是高冷矜貴的精英人設,可他原本的個性十分率性張揚,愛笑愛罵人,嘴裏沒幾個幹淨字眼。他喝很多酒,經常叫不同的omega來陪他過夜,可他依然很孤獨。圍繞在他身邊的人,要麽把他當作一件迴報豐厚的賺錢工具,要麽像吸血蝙蝠一樣盯著他、想從他身上獲取點什麽。他的一切情感、隱私,甚至人格尊嚴,都被換算成商業價值,拆散了當眾售賣。


    有時他喝多了,會像個寂寞的小孩一樣,拉著徐應悟不肯讓他走;為了讓徐應悟多陪他坐一會兒,有一迴他甚至故意把徐應悟的手機藏起來。徐應悟看見他華美皮囊之下無人在意的傷痛,也一天比一天深陷其中。


    徐應悟聞不到,但他在網上查到,西門慶的信息素是雪莉酒味的,據說那是一種帶有焦糖和奶油味的甘醇酒香,是“令人迷醉的銷魂催情藥”。很想聞一聞那是種什麽味道,平生頭一迴,他想,要是我也有信息素感受器就好了。


    峰會結束那天,徐應悟在泳池邊向他道別。說出“有緣再會”幾個字,他心裏陡然一空。萍水相逢的兩人,可能以後不會再有機會見麵了。讓他心動到一想起來就牙根發軟的人,終究不屬於他,徐應悟突然感到深切的悲傷,心痛到想哭。


    “你有喜歡的人嗎?”他聽見自己問。


    “我有很多情人。”西門慶答非所問,“但隻有你這唯一的朋友。”


    “唯一”,就是這兩個字,害得徐應悟舍不得再說告別的話。從此他就以朋友身份陪在西門慶身邊,一晃就是三年。


    西門慶每天給他發很多條信息,一見麵就撲上來攬腰摟脖子,後來發展到叫他“老婆”,給他買情侶鑽表逼著他戴。有時徐應悟在忙,沒能及時迴他信息,他就大發脾氣,瘋狂打電話,打到徐應悟接為止,單位裏的人都以為徐應悟談戀愛了。


    其實他們兩個清清白白,什麽也沒做過。西門慶易感期比別的alpha頻繁一些,每月到這個時候就格外暴躁粘人,肏完omega把人趕走,立刻就要徐應悟陪他喝酒、聽他罵人。徐應悟被他纏著陪他上床睡覺,但也隻是抱著而已。


    最殘忍的是,他習慣裸睡。第一次當人型抱枕那晚,徐應悟硬了半宿,感覺雞兒都要廢了。後來就有了經驗,每迴去西門慶家過夜前,他先自己在家擼射一迴;等把西門慶哄睡著了,他再偷偷溜下床,去衛生間再釋放一次,這樣後半夜能睡個安穩覺。


    也不是沒有醒悟過。多少次午夜夢迴時,他無比清醒地告訴自己,他是個beta,他沒有信息素,西門慶不可能以他想要的方式喜歡他,西門慶隻把他當好朋友、好兄弟……於是狠下決心,慢慢和西門慶保持距離,不要再泥足深陷了。


    可每一次他做出這樣的決定,西門慶都像有所感知似的,緊接著就來變本加厲地“下蠱”。


    “我想去做腺體摘除手術,這樣就可以和你一樣了。”


    “我的新年願望是,我的老婆徐應悟二次分化,變成omega!”


    “你搬到我這兒來吧,我每次想你,都希望下一秒你就出現在我麵前。”


    ……


    徐應悟一次次心軟,一次次被他的甜言蜜語小把戲誘惑,漸漸往更深處沉淪……


    第188章 paro. a男小把戲 (二)


    “徐應悟!”身後淋浴間裏傳來一聲熟悉的叫喊,將他從紛亂的思緒中喚醒,“浴巾送進來!”


    徐應悟哀歎一聲,打開衣櫃取出蓬鬆香軟的大浴巾,從推開一條縫的玻璃門遞給他。這一次他沒有背過臉去,西門慶堪稱完美的身體完完整整呈現在他眼前。他忽然悲從中來,舍不得又如何,終究不是自己的。


    “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西門慶用浴巾撲嚕頭發,徐應悟努力用輕鬆地語氣說道,“閑下來出去走走看看,世界很大,遠處風景更好。”


    “嗯?”西門慶轉身衝他笑得親昵,“你想去哪兒?等我這次易感期結束……”


    “我不去。我是說你。以後我就不來陪你了。”徐應悟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但好歹這迴終於說出口了,“單位那邊越來越忙,我希望能多一點自己的時間……”


    眼看著西門慶嘴角一跌,臉色陰沉下去:“你不要聽那個賤人胡說八道!臨時標記而已,我現在就讓他滾。”


    最近一段時間私生飯騷擾愈演愈烈,西門慶的住址又泄露了,一舉一動都被嚴密窺伺著,經紀公司不準他在外麵亂約,給他找了個漂亮又耐操的omega陪他長住,供他隨時發泄。兩人之間沒什麽感情,隻是肉體上互相撫慰,可這小omega很愛吃醋,徐應悟來一次,他跟西門慶吵一次,整天鬧得不可開交。


    徐應悟聽了這話,生怕他誤會自己吃醋,趕緊找補道:“我沒聽他說什麽。你們好好磨合磨合,能定下來也挺好的。我也年紀不小了,最近家裏介紹了還挺靠譜的相親對象……”他從沒對西門慶撒過謊,假話一出口,自己先窘得臉紅到耳根。


    西門慶瞪眼狠狠盯著他,旋即臉色一變,撲上來環抱住他嬉皮笑臉道:“什麽?!我老婆想綠我?!你不愛我了?嗯?”


    這種不知幾分真假的“情話”,西門慶總是張口就來,卻每一次都讓徐應悟心跳錯亂好幾拍。可不管是真是假,以後再也聽不到了。


    “你知道的吧。你一直知道。別再逗我了。”徐應悟心酸無比,最後幾個字竟有些哽咽。他從沒在西門慶麵前哭過,事實上,他從沒在任何人麵前哭過,他是個情緒平穩、成熟清醒的體麵人。他很清楚西門慶不肯放他走的原因,是因為孤獨,是需要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則去又守口如瓶的傾訴對象,是喜歡被人辛苦“暗戀”的感覺,是為了證明自己不靠信息素也有人愛。


    “我們好好說再見吧,”徐應悟咽下鼻中酸水,努力提了提嘴角道,“好聚好散,我不想給你留下不好的……”


    “好好說再見”,是西門慶最不擅長的事。他媽去世前,曾把他叫到病榻前拉著他的手,好好說了再見;他爸決定拋下他、跟另一個alpha私奔前,曾帶他去遊樂場玩了一整天,在閃閃發光的摩天輪下,往他手裏塞了一根大大的棒棒糖,好好跟他說了再見;每次拍完一部戲,前一天還跟他你儂我儂、在殺青宴上抱著他哭得傷心欲絕的搭檔,離開片場後立刻形同陌路,因為已經“好好說再見”了,再見隻是尷尬。


    “好好說再見”,就是再也不會見了。徐應悟笑得比哭還難看的悲壯神情,令西門慶意識到他是認真的,訣別的氣氛越來越不可挽迴,他急眼了。“別給臉不要臉!”他惡狠狠道,“你到底想怎樣?!”


    正值易感期的alpha本就敏感焦躁,這下分離焦慮發作,整個兒失控了。他臉上肌肉抽動著,雙拳緊握,氣得咬牙切齒、渾身發抖。徐應悟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心碎欲裂,再沒精神故作淡定。


    “我想……想帶你離開這個五星級總統監獄,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我想讓你別再跟那些花錢買來的陌生人做愛,隻和我好;我想帶你迴家,讓你嚐嚐我奶奶做的八寶飯……我想有個人真心愛我,不是這樣,玩小孩子過家家,不是作朋友……”


    “少說屁話!”西門慶扯下腰間浴巾,用力往地上一摔,紅著眼咆哮道,“你不就是想肏我?”說著當胸一推,把徐應悟推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兩手抱住他脖子吻了上去。舌尖頂開徐應悟齒縫,鑽進他嘴裏橫衝直撞。春夢裏品嚐過無數次的柔軟雙唇,帶著酒香的清甜滋味,親得徐應悟四肢百骸酥麻軟透,暈暈乎乎如墜雲端。快要憋死的時候兩人終於分開,徐應悟心都快跳爛了。


    “慶慶,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西門慶坐他大腿上,拉下他西褲拉鏈,幾下將那根青筋暴起的粗硬彎屌放了出來,“那你是什麽意思?嗯?”白淨修長的手握住滾燙的柱身快速擼動,將徐應悟熊熊欲火點燃。


    “慶慶……呃……呃……別……”徐應悟粗喘著推擋,卻根本使不上勁。西門慶眼角通紅,手上動作粗暴潦草,嘴裏嘟囔著:“狗男人!威脅我是吧?說再見!好聚好散!你說啊!還再不再見了?!”


    徐應悟想要什麽,西門慶怎會不知?初見時徐應悟站在蓮蓬頭底下癡癡呆呆望著他,瞳孔都放大了。三年來,每一個擁抱、每一次觸碰、每一句曖昧的玩笑,徐應悟環住他腰身的顫抖的手,抵在他屁股上硌人的雞巴,不管他怎麽任性胡鬧,永遠溫情脈脈看著他的眼神,都不隻是徐應悟欲蓋彌彰的欲念,也全是西門慶精心算計的勾引。


    西門慶的信息素攻擊力太強,任何一個alpha都無法忍受與他共處一室,這些年來他其實很少接觸與他旗鼓相當的男人。第一次見麵時,西門慶就被徐應悟高大英俊的外表吸引,整整一排十幾個花灑,他故意湊去徐應悟身邊,等著他搭訕。他喜歡徐應悟認真聽他胡說八道的樣子,享受徐應悟深情又克製的目光注視,他希望徐應悟能一直一直陪在他身邊,成為他空中樓閣般虛浮的人生裏,一個堅定不移的依靠。


    可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狗東西,得到了、玩膩了,就棄之如敝履,急著去找下一個。西門慶比誰都了解,因為他自己就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想,隻要不讓徐應悟得手,就能永遠吊住他,讓他一輩子也舍不得離開。可他萬萬想不到,這狗東西竟然反過頭來以分手相要挾,逼他就範!


    罷了,事到臨頭,也沒有別的辦法,就給他肏一次吧,就一次。一旦這狗東西嚐到甜頭,不就多了個拿捏他的手段?西門慶主意已定,又不著急讓他出醜了。


    “你老實說,想不想肏我?”西門慶腦門兒抵著他額頭,壓低嗓音激他,“別裝!”


    “想。”徐應悟被他兩眼勾住,魂飛魄散。


    “想不想作朋友了?”


    “不想。”


    “那你想怎麽樣?”西門慶解下他領帶,扯得他襯衫扣子一個個蹦出老遠。


    “慶慶……”


    “說!你想怎麽樣!”西門慶兩手從他腹肌往上摸到胸口,兩人的性器擠在一起磨蹭。


    “想……肏你。”徐應悟腦子已經糊塗了,話一出口,再也忍耐不住。他粗吼一聲,抱起西門慶兩邊大腿,翻身將他按在床上。


    第189章 paro. a男小把戲(三)全文完


    兩人滾燙的胸膛緊緊壓在一起,熾熱的喘息聲在彼此耳畔騷動。西門慶手摸到徐應悟那根彎刀樣上翹的東西,心裏不禁打鼓。剛才一時衝動,話趕話把他激到這個地步,真要被這怪模怪樣的大家夥捅開了苞……也不是不願意……西門慶心頭一震,我是alpha,我怎能屈居人下?可他不是別人,是徐應悟啊。


    說來奇怪,自打第一眼看見徐應悟,西門慶就覺得他有種奇怪的熟悉感,因此毫無理由、自然而然地相信他、想靠近他。徐應悟身上沒有信息素的味道,卻有種令他莫名心安、又怦然心動的獨特體香,微苦又帶著迴甘,像能把他從孤獨苦悶中解救出來的對症良藥。那晚喝醉第一次被他摟在懷裏時,竟有種“啊,終於……”的踏實感,好像前二十五年的人生,都是在趕往這一刻的途中。


    “會做嗎?先給我口一發。”西門慶銜著他耳垂吩咐道。徐應悟漲紅了臉,屈身跪在他腿間,將那根粗壯的性器吞進嘴裏。太大了,他沒有經驗,隻吃進去龜頭,就頂住了上齶,他甚至不知道怎麽嗦。那地方被裹得燙唿唿的,卻始終爽快不得,西門慶身上出了一層薄汗,急得蹬腿直罵:“笨死了你!沒口過雞巴?”又被他牙齒刮了一下,疼得一腳把他踹開,“我叫個騷o來教教你?”


    徐應悟於羞憤中生出鬥誌來,一把拽過他的雞兒,奮力往自己喉嚨深處送。隻吞吐了十幾下,就噎得眼淚直往外冒。西門慶倒舒服得很,揪著他頭發低低呻吟。徐應悟嘴角磨得生疼,又被他騷聲叫得火起,便沒了耐心,吐出那根巨屌握在手裏,接著往下親吻。卵蛋在囊袋裏飽滿亢奮,深粉色的會陰線指向那眼花芯樣的肉穴。


    徐應悟用雙唇含住它,舌尖往裏一探。西門慶“啊”地抽一口氣,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從沒被人這樣觸碰過的,敏感又嬌嫩的穴口,散發著薄荷味沐浴露的清香。徐應悟試探著賣力舔吮,鼻尖抵在卵蛋上磨蹭。西門慶癢得快受不了了,卻又舍不得叫他停,反而挺腰大張著腿,直往他臉上湊。花芯逐漸變得濕滑軟透,一張一翕像在唿吸似的,勾著徐應悟的舌頭往深裏鑽。一陣陣酥麻透骨,西門慶“嗯嗯哈哈”嬌喘嚶嚶,穴裏竟冒出黏糊糊的清液來。


    alpha也有生殖腔?徐應悟在那種片子裏隻看過omega發情流水,alpha後庭是什麽樣的生理構造,他還真不知道。這個念頭隻一閃而過,他哪有心思細想。西門慶星眼朦朧,滿身紅暈,穴口已被弄得軟爛,一片濕滑。徐應悟見狀血湧上頭,按下身前彎屌緩緩頂入。


    西門慶疼得砰砰捶打徐應悟肩背,身體像被撕裂了一樣。“慶慶,忍忍,我慢慢的。”徐應悟強忍著衝動停下動作,等他適應。西門慶顫聲含淚罵道:“肏你媽的徐應悟!疼死爸爸了!”據說親吻能止痛,徐應悟捧住他臉親他,舌頭纏著他賣力吮吻。好甜,他嘴裏的津液如甜酒般醉人,火上澆油令徐應悟更難自製。


    他猛地直起身,兩手把住西門慶大腿,挺胯肏幹起來,一下下像往西門慶骨頭裏鑿。“啊,啊,啊……疼!放開我!我肏,我肏……徐應悟!”西門慶叫聲帶了哭腔,伴隨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卻成了徐應悟衝鋒的號角。


    此前從未被開拓過的甬道熱乎乎緊緊裹著彎屌,像水泵似的又擠又吸,徐應悟隻覺渾身血液都往那處奔湧,爽得他直打激靈,不一會兒便精關失守,狠狠搗了幾下後,決堤般射了出來。


    那一瞬間,西門慶忽覺身體深處有什麽東西突然一炸,像要把他撐爆。他下意識推著徐應悟往後躲,可兩人卻卯得死死的,怎麽也抽不出身來。隻見徐應悟大張著嘴、兩眼圓瞪,瞳孔瞬間如煙花般盞放。後頸處突然又酸又麻,癢得要命,徐應悟伸手抓撓,摸到皮膚之下竟有什麽東西在湧動、鼓脹。一股濃烈的酒香衝鼻而來,徐應悟滿口焦香奶味,醉得天旋地轉,飄飄然直上雲霄。


    雪莉?!


    與此同時,西門慶也聞到了徐應悟身上翻湧出的清苦辛香,好像瞬間闖入一間中藥鋪。他豁然明白過來。


    “enigma!你……”西門慶笑得眼淚撲簌簌滾落,雙拳雨點般捶向徐應悟胸口,“要死了你!你他媽標記我?!”


    剛剛經曆分化的徐應悟失神呆呆跪在他兩腿間,甚至忘了唿吸。好一會兒,楔進西門慶身體裏的結才解開,他緩過神來,正要拔出來,卻見西門慶眼下通紅像喝醉了一樣,在他身下扭著腰唿唿喘氣:“徐應悟,我好難受,裏麵……好癢,快,你……哼嗯,我要……那個……”


    “很疼吧?”徐應悟恢複理智,心疼地俯身下去抱住他。西門慶在他耳畔吐著炙熱的酒香,邊蹭邊嬌滴滴哼哼:“不疼,不疼,欸呀……我那個了……快肏我!”


    徐應悟這才反應過來,他是enigma,是會把alpha變成自己專屬omega的enigma!他在西門慶體內射精,意外成結、永久標記了西門慶,現在西門慶變成了他的omega。原本作為alpha處於易感期的西門慶,化成omega發情了。


    永久標記,這就是說,西門慶永遠不能再跟別人做愛,西門慶是他的了!徐應悟腦子裏轟隆一聲,頓時陷入激動的狂喜,還沒來得及拔出的性器,又在西門慶身體裏瘋狂肏搗起來。


    西門慶已覺不出疼,生殖腔裏剛長出的無數個敏感肉核,在肉棒的碾壓搓弄下,生出層層疊疊的細密快感,溫柔又激烈,熱烘烘又酥又麻,他感覺骨頭都要被熱化了。他被撞得一下下往床頭竄,隻好兩手掛著徐應悟脖子,像抓住狂風暴雨中的一截浮木。


    徐應悟貪婪地吮吸他口中信息素,卻始終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便邊肏邊啃他側頸軟肉。西門慶忽然一陣痙攣,大腿夾緊他腰,騷叫一聲射了兩人一身。徐應悟等他狂浪過後漸漸平息,忽又攥著他腰,把他翻了個麵,彎屌又一次插進去。他雙手在他胸前摩挲,像野獸般在他頸間聞嗅,尋到後頸處散發著誘人酒味的腺體,發起狂來,一口咬了下去,身下動作愈發兇猛。雪莉酒和當歸味的信息素癡纏在一起,兩人雙雙極樂登頂,一齊射得一塌糊塗。


    徐應悟抱著他親吻、搖晃,在彼此錯落的唿吸聲中,西門慶漸覺心頭塵埃落定、安然明澈。長久以來,他身上那些焦躁與不安,他心裏那塊似乎永遠填不滿的巨大空洞,原來都是在等待隻為他而分化的那個人。


    --------------------


    全文完


    感謝大家的陪伴和支持,下本再見!(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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