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齊顥銘忽然將她撲倒壓在了身下,在她的咯吱窩間撓起了癢癢,瑩繡被他壓著掙脫不了,雙手又被他抓著,隻得邊笑著邊求饒。


    齊顥銘忽然停止了撓癢,眼神深邃地看著瑩繡,剛才掙紮之事,那扣的不緊實的上衣,已經裂了開來,露出了瑩繡小半邊的渾圓,微微一顫動身子,那便調皮的一動。


    「娘子,你說話不算數。」齊顥銘的聲音忽然啞了下來,瑩繡見他眼底染上的那抹欲望,跟著臉頰也紅了起來,「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你答應兒子要給個小妹妹的,你說,你是不是說話不算數。」齊顥銘緩緩靠近她的臉頰,一股熱氣在瑩繡的脖頸間飄散開來,引地她一陣戰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我……你先放開我。」瑩繡在他身下掙紮了幾下,現在他腿好很多了,瑩繡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又不能太大力會傷到他,成了簍中困獸,任他宰割。


    「娘子食言了,我怎麽能放,不如等娘子兌現了諾言,我再放你也不遲。」說罷齊顥銘就欺身壓了下去,迴答他的隻剩下也瑩繡的嚶嚀聲……


    第二天瑩繡還沒起來,難得醒了大早的壯壯就讓奶娘穿戴好衣服,要來拍他們的門,叫他們起床。


    抱琴給壯壯開了門,牽著他進了屋子,瑩繡趕緊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胡亂地扣了兩顆扣子,微微拉開一些簾子,壯壯正攀在床沿,鍥而不舍地想要爬上來。


    抱琴一舉,壯壯就撲到了齊顥銘的身上,小家夥骨碌滾了一圈,一下就滾到了床的裏側,往被子裏拱了拱身子,不讓齊顥銘有機會把他丟出去。


    「爹!」壯壯脆脆地喊了一聲,繼而看向瑩繡,又喊了一聲娘,然後摸了摸他的肚子,抬起頭嘟著小嘴喊道,「蛋蛋!」


    「今天他怎麽起的這麽早。」瑩繡披上了抱琴遞過來的外套,抱琴抿嘴一笑,「小姐,小少爺起的不早,是小姐您睡晚了。」


    瑩繡臉上微不可見地閃過一抹羞紅,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是一臉的冷靜,「那讓平兒準備早飯去吧,我估計是他等不及想要出去逛了。」


    用過了早飯,卓夜將馬車牽到了別苑門口,壯壯一瞧見又能出去了,努力邁著小短腿,要拉著瑩繡快點往前走,身後的齊顥銘拄著拐杖笑著,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卓茵昨天逛過的市集就很熱鬧,不過他們隻是馬車駕過,到了鋪子麵前才會停下來進去看看,壯壯從馬車內看出去盯著那糖葫蘆就諾不開眼了,瑩繡讓抱琴過去買了一串迴來,壯壯吐著小舌頭一口一口地舔著糖葫蘆上頭的糖漿,吃的滿嘴的都是。


    集市的另一端就是攬洲最有名的生鮮市場,裏麵是很多新鮮的海魚,有些還在木桶裏麵活蹦亂跳著,瑩繡親自下馬車挑選了一些帶迴去,這裏有不少魚類是瑩繡在京城也沒看到過的,卓茵對這些了解的多,指著那些給瑩繡講解著,還不忘記說著這些魚類怎麽做才好吃。


    「老板,你們這有沒有酒家是可以燒我帶過去的這些魚的。」付過了錢瑩繡將魚交給抱琴問道,那老板指著出了生鮮市場碼頭不到的位置,「那裏有一家酒樓,你可以把這些魚交給他們,那裏的大廚會做。」


    那老板所指的酒家是一家規模不小的酒樓,進去後那小二看到抱琴手中的東西,接過就送去了廚房裏麵,在樓上的包廂等了不多時,菜就送上來了,壯壯對那魚湯尤為的鍾愛,喝了一小碗還要繼續,瑩繡伸手摸摸他鼓起來的肚子,搖了搖頭,「今天不能再喝了,明天讓平兒姑姑做給你喝,好不好?」


    攬洲好吃的就是生鮮,好玩的就要屬那沿著攬洲附近的幾個小島嶼,這一些對卓茵來將都熟悉無比,迴到別苑之後,瑩繡就將卓夜喊過來問了話,「我和相公就為你們做個主,等這邊迴去,把你們連個人的婚事辦了,你看如何?」


    卓夜愣了愣沒有搭話,瑩繡繼而說道,「你們本就有婚約在身,你又沒有要卓茵迴去,我和相公想著你應當是願意這一門親事的,隻是這姑娘家的等你太久不好,不如及早把婚事給辦了,你是相公的護衛,是我們齊家的人,夷洲那邊應該也不是這麽不講理的。」


    良久,屋子裏忽然傳來一陣響動,隻聽見一聲輕忽,瑩繡眼皮一搐,微動了下身子遮住了那屏風的位置。


    卓夜嘴角閃過一抹不可見的笑意,那屏風後的腳丫子都已經露出來了,那人還渾然不知覺。


    「卓夜多年在外,是個大老粗,婚禮所有的繁文縟節都不懂的,還得麻煩夫人幫忙了。」卓夜收迴了視線,對瑩繡說道,「需要多少銀子,夫人開口便是。」


    「這個不礙事。」瑩繡臉上堆滿了笑意,目送著卓夜離開,不一會屏風後的卓茵就躲不住出來了,一臉的緋紅,帶著一抹悻悻然看著瑩繡,瑩繡輕輕指了一下她的腦袋,笑罵道,「這麽沉不住氣。」


    「夫人,這嫁衣的事情,你可以不可以教我怎麽繡。」卓茵在那小女兒家的扭捏了一下,抬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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