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被調查
三線子弟之重生1994 作者：伍個饅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陸藝再一次在香江待了半個多月，將這邊的所有事情處理完畢，這才迴到了莞城。段光華看他就一陣埋怨，“你現在可是公司董事長，一走就是半個月，太不把公司放心上了吧！”
段光華自然不是真的責怪他，他了解陸藝的為人，知道他一心撲在事業上。於是，他笑了笑，說：“我都聽說了，你這半個月是跟著星爺拍電影去了吧？快說說，跟大明星合作，感覺如何？”
段光華也不是真責怪陸藝，於是笑著說，“我都知道了，你是和星爺一起拍戲呢吧！說說，啥感覺。”
陸藝也微笑著說，“沒啥感覺啊，以前我也拍過mtv，其實是一樣的，隻是麵對的是以前隻在電影裏看到的明星，剛開始有點興奮，時間長了，其實就和普通朋友一樣相處。好了，別說我了，說說廠裏的事吧。”
段光華點點頭說，“除了手機廠，公司和工廠的營業執照都辦下來了，廠房也基本快完工了，員工宿舍和辦公樓，估計還要兩個月才能建成。”
陸藝好奇地問，“萬廳長那邊有沒有什麽消息？我們的事情，他那邊怎麽說？”
段光華皺著眉搖搖頭，說道，“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我問了陳市長，他也說聯係不上萬廳長。”
陸藝心中一緊，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但他很快又鎮定下來，心想自己擁有特殊的能力，應該能夠應對一切困難。於是，他拋開了心中的不適，開始安排接下來的工作。
陸藝首先打電話給了何姨，告訴她自己簽下莫姐的消息，還有代理星爺電影在大陸發行的事情，讓何姨帶律師去香江完成簽約。接著打電話給了程學朋，得知超市經營狀況良好，與瘦猴合夥的第二家超市已經開始裝修了。聽到這個消息，陸藝的心中充滿了欣慰和期待，他知道，自己的事業正在穩步發展，未來充滿了無限可能。
陸藝本來想著等內地都開通gsm信號時，再使用手機，可最近發現，自己作為許多經營項目的老大，沒有及時通信的工具，確實可能會耽誤很多事情，於是迴到莞城後就辦理了手機卡，用著與王總、許姐同款的手機，並將自己新的聯係方式留給了何姨、程學朋、段光華、王總、莫姐、星爺等重要聯係人。
陸藝待在莞城時都是住在市政府為他安排的招待所裏，11月5日早上10點，陸藝正在和在香江辦事的何姨通電話，正在這時，聽見房門被敲響，陸藝以為是服務員，所以也沒掛電話，走過去打開門，卻看見門口站著兩個身穿製服的中年人，於是開口問道，“你們找誰？”
中年人中的其中一人，亮出證件對陸藝說，“陸藝是吧，我們是羊城紀委的，正在調查萬長青的受賄事宜，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
何姨那邊最後也聽到了動靜，在電話裏詢問到，“小藝，你那邊怎麽迴事？”
陸藝先迴答何姨，“我這邊先有點事，掛了啊，迴頭再聊。”然後不等何姨迴複，直接掛了電話，冷靜地對來人說道，“你們既然是紀委的人，就應該知道你們無權要求我跟你們走，有什麽問題就在這裏問吧。”
另一個中年人說道，“小子挺囂張嘛，你向萬長青行賄的事，現在事發了，還不趕緊老實跟我們走，否則你會多一項拒捕的罪名。”
陸藝像看白癡一樣，看了剛才說話的人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剛才亮證件的人說，“這也是你們紀委的人？”
自稱紀委的中年人搖搖頭說，“你不是說紀委無權抓捕你嗎？他是虎鎮派出所的警員，他有權抓捕你吧！”
陸藝沒想到對方準備的還挺齊全，點點頭迴答，“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們自然有權這麽做，那我可以看看你們的逮捕令嗎？”
另一中年人見陸藝對自己無視的態度，更加惱怒，大聲說道，“我們現在是命令你協助調查，不需要出示逮捕令。”
陸藝冷笑著迴答， “原來隻是協助調查呀，看你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還以為你是要逮捕我。既然是協助調查，麻煩你語氣放尊重點。”
對方剛想發作，被第一位中年人伸手攔住，那人笑著說，“協助調查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所以你還是別浪費時間在這些小事上，乖乖和我們迴去，如果調查結果證明你沒有問題，隨時可以迴來。”
陸藝知道無法拒絕，協助調查這個借口，雖然不是強製性行為，但他也必須執行，於是他開口說道，“和你們走沒有問題，不過請允許我先打個電話。”
紀委的中年人手聳肩，示意陸藝請便。於是陸藝打給了陳副市長，“陳市長你好，我是陸藝，現在羊城市紀委和虎鎮派出所的警員要求帶走我協助調查，關於向萬廳長行賄的事，這件事你知道嗎？”
對麵的陳副市長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大聲說道，“什麽？紀委的人怎麽會找到你，還有我們派出所的警員怎麽也摻和進去了？”
陸藝淡淡地說道，“這個你就要問一問你們派出所的領導了，如果他們一直是這種態度，我想我會重新考慮投資建廠的事情。”
陳副市長一聽可嚇得不輕，趕緊解釋道，“陸老板，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調查清楚是怎麽迴事，你把電話給那位警員。”
陸藝將電話遞向警員說，“你們陳副市長的電話，他有話問你。”
那位警員剛才聽陸藝的說話內容，就知道他和陳副市長在通電話，嚇得不輕，趕緊接個電話，恭敬地說道，“陳副市長你好，我是虎鎮派出所副所長徐家強。”
電話那邊傳來陳副市長的怒吼聲，“我管你是誰？陸藝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招來的金鳳凰，我都不敢輕易得罪，是誰給你的膽量敢抓捕他。”
徐家強聽著電話，嚇出一背的冷汗，趕緊解釋，“可是市紀委劉科長這邊……”
羊城市紀委屬於省直屬單位，陳副市長也不好責怪，於是冷靜下來說，“既然隻是配合調查，就沒必要帶走了，你們就在招待所進行問詢，我馬上就過來。”
“是是是，我一定照辦。”徐家強說完，饞笑著躬身將電話遞迴給陸藝，然後不好意思的對紀委的中年人說，“不好意思，我們陳副市長的意思，讓您就在這裏問詢，一會他會過來。”
另一邊的陳副市長，掛掉陸藝的電話，要趕緊撥通了虎鎮派出所所長的電話，“丁所長，我是陳副市長，你們開發區陽光科技公司的陸老板，現在這正被羊城市紀委和你們的副所長調查，這是怎麽迴事？”
那邊的丁所長一臉詫異的迴答道，“啊？有這麽迴事兒？我也不知道啊，這個徐家強怎麽沒有給我匯報？”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去招待所穩住局勢，我隨後就到。”陳副市長掛掉電話，又馬上撥通了莞城市委書記的電話，“李書記你好，我是陳一鳴，陽光科技的老總陸藝你還記得吧？現在陽城市紀委的人正在調查萬長青的受賄一事，牽涉到了他。”接下來，陳副市長就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講解了一下。
那頭的市委書記聽完緊皺著眉，迴答道，“我聽你匯報過陸老板的事情，知道他是一個年輕有為的企業家，不管他有沒有問題，羊城市紀委不打招唿就來我們的地盤拿人，這都是他們的不對，你先去現場盯著，我來打聽一下具體的情況。”
而招待所這邊，問詢正在進行，劉科長問陸藝，“你上個月送了粵省工業廳副廳長萬長青一部價值4000元的手機，有這迴事嗎？”
陸藝點點頭迴答，“是送了一部手機，不過價值可沒有4000塊，這部手機的所有零部件都是我自己生產的，總價值不會超過500塊，那就是一部樣機。”
劉科長搖搖頭說，“手機的價值是根據目前市場上同類型產品來核算的，你所說的金額那是成本，不算數。”
陸藝淡淡的反問，“那你所說的市場同類型產品，指的是進口的手機吧，而我給他的手機全是我自己組裝的，價值上根本沒有可比性。”
劉科長並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又說道，“商品價格，咱們先不談，你是不是要求萬長青幫你們取得手機生產牌照？”
陸藝從容應答，“你的用詞並不準確，首先我並沒有要求他幫我們取得手機生產牌照，那不是他職責範圍裏的事，他也沒有權利批準。另外，我是想通過他向上匯報，我手頭上有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科技與技術，希望與相關方麵達成合作，手機生產牌照隻是合作的條件之一。”
劉科長冷笑著說，“我看你的目的不是合作這麽簡單吧，你是想用你手頭上的技術作為要挾，想從國家手上拿到更多的好處，賺取更多的利益。”
陸藝聽到這裏，對眼前的人更是反感，這種滿口官腔、動不動就瞎戴帽子的官員，他實在沒有興趣再解釋下去，同樣冷冷的迴答道，“一個執法機構的官員，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肆意猜測和下結論，實在是令人大失所望。”
劉科長明顯被這句話氣的不輕，拍著桌子大聲吼道，“陸藝，你最好是老實交代，我們現在是沒有證據證明你有問題，但是萬長青受賄一事如果被坐實，你同樣也跑不了。”
和這種人說話，陸藝實在是懶得搭理，於是不再說話。
現場的氣氛顯得尷尬而緊張，徐家強更是不停的來迴走動，以緩解心中的緊張情緒。好在這時，丁所長和陳副市長先後趕到，丁所長一來就將劉科長拉到一邊，詢問事情的緣由，而副市長則是走向陸藝，開始與陸藝小聲交談。
“陸老板，我通過我們的市委書記了解到，萬長青兩天前被隔離調查，舉報他的正是他們的廳長，理由是，萬長青經常接受別人送他的禮品，其中，價值最高的就是你送的那部手機。”在來的路上，市委書記已經將調查到的結果告訴給了陳副市長。
陸藝聞言，眉頭緊鎖，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就算我送的手機價值4000塊，也還達不到行賄受賄的標準吧。”
陳副市長微微點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他猶豫了片刻，終於開口說道，“這事的確有些蹊蹺，不過我有些猜測，告發萬長青的人，也就是工業廳廳長，名叫張長發，他是京城張家的旁係成員，而京城的張家就有進出口貿易和電子科技產業。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手頭上的技術可能引起了張家的覬覦，所以接下來你要小心了。”
陸藝重生以來，一直過的順風順水，一路開掛般的成長到現在，基本沒遇到過挫折和困難，所以這件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皺眉沉思著，對於陳副市長的猜測，陸藝感覺其可能性極大，他手頭上的技術，對任何生產企業都是極大的誘惑，特別是對那些手中掌握強大權力的大家族，他們則更可能會不擇手段、想方設法都要搞到手。
陸藝心中不斷思考著各種對策，但由於現在對方隻是出手試探，還沒實質性的進攻，所以他也沒有想好用哪種辦法來應對，最後不得不勸誡自己，走一步看一步，想得再多也無濟於事，等正麵對上再說。
最後，劉科長在丁所長和陳副市長的勸解下，不得不暫時放棄對陸藝的詢問和調查，隨著眾人一起離開。
當所有人都走後，陸藝才下樓買了一包煙，給自己點上，卻剛好看到聞訊趕來的段光華和王總。
迴到招待所，陸藝將今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令二人也心情沉重，跟著一起思考對策。
段光華自然不是真的責怪他，他了解陸藝的為人，知道他一心撲在事業上。於是，他笑了笑，說：“我都聽說了，你這半個月是跟著星爺拍電影去了吧？快說說，跟大明星合作，感覺如何？”
段光華也不是真責怪陸藝，於是笑著說，“我都知道了，你是和星爺一起拍戲呢吧！說說，啥感覺。”
陸藝也微笑著說，“沒啥感覺啊，以前我也拍過mtv，其實是一樣的，隻是麵對的是以前隻在電影裏看到的明星，剛開始有點興奮，時間長了，其實就和普通朋友一樣相處。好了，別說我了，說說廠裏的事吧。”
段光華點點頭說，“除了手機廠，公司和工廠的營業執照都辦下來了，廠房也基本快完工了，員工宿舍和辦公樓，估計還要兩個月才能建成。”
陸藝好奇地問，“萬廳長那邊有沒有什麽消息？我們的事情，他那邊怎麽說？”
段光華皺著眉搖搖頭，說道，“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我問了陳市長，他也說聯係不上萬廳長。”
陸藝心中一緊，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但他很快又鎮定下來，心想自己擁有特殊的能力，應該能夠應對一切困難。於是，他拋開了心中的不適，開始安排接下來的工作。
陸藝首先打電話給了何姨，告訴她自己簽下莫姐的消息，還有代理星爺電影在大陸發行的事情，讓何姨帶律師去香江完成簽約。接著打電話給了程學朋，得知超市經營狀況良好，與瘦猴合夥的第二家超市已經開始裝修了。聽到這個消息，陸藝的心中充滿了欣慰和期待，他知道，自己的事業正在穩步發展，未來充滿了無限可能。
陸藝本來想著等內地都開通gsm信號時，再使用手機，可最近發現，自己作為許多經營項目的老大，沒有及時通信的工具，確實可能會耽誤很多事情，於是迴到莞城後就辦理了手機卡，用著與王總、許姐同款的手機，並將自己新的聯係方式留給了何姨、程學朋、段光華、王總、莫姐、星爺等重要聯係人。
陸藝待在莞城時都是住在市政府為他安排的招待所裏，11月5日早上10點，陸藝正在和在香江辦事的何姨通電話，正在這時，聽見房門被敲響，陸藝以為是服務員，所以也沒掛電話，走過去打開門，卻看見門口站著兩個身穿製服的中年人，於是開口問道，“你們找誰？”
中年人中的其中一人，亮出證件對陸藝說，“陸藝是吧，我們是羊城紀委的，正在調查萬長青的受賄事宜，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
何姨那邊最後也聽到了動靜，在電話裏詢問到，“小藝，你那邊怎麽迴事？”
陸藝先迴答何姨，“我這邊先有點事，掛了啊，迴頭再聊。”然後不等何姨迴複，直接掛了電話，冷靜地對來人說道，“你們既然是紀委的人，就應該知道你們無權要求我跟你們走，有什麽問題就在這裏問吧。”
另一個中年人說道，“小子挺囂張嘛，你向萬長青行賄的事，現在事發了，還不趕緊老實跟我們走，否則你會多一項拒捕的罪名。”
陸藝像看白癡一樣，看了剛才說話的人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剛才亮證件的人說，“這也是你們紀委的人？”
自稱紀委的中年人搖搖頭說，“你不是說紀委無權抓捕你嗎？他是虎鎮派出所的警員，他有權抓捕你吧！”
陸藝沒想到對方準備的還挺齊全，點點頭迴答，“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們自然有權這麽做，那我可以看看你們的逮捕令嗎？”
另一中年人見陸藝對自己無視的態度，更加惱怒，大聲說道，“我們現在是命令你協助調查，不需要出示逮捕令。”
陸藝冷笑著迴答， “原來隻是協助調查呀，看你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還以為你是要逮捕我。既然是協助調查，麻煩你語氣放尊重點。”
對方剛想發作，被第一位中年人伸手攔住，那人笑著說，“協助調查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所以你還是別浪費時間在這些小事上，乖乖和我們迴去，如果調查結果證明你沒有問題，隨時可以迴來。”
陸藝知道無法拒絕，協助調查這個借口，雖然不是強製性行為，但他也必須執行，於是他開口說道，“和你們走沒有問題，不過請允許我先打個電話。”
紀委的中年人手聳肩，示意陸藝請便。於是陸藝打給了陳副市長，“陳市長你好，我是陸藝，現在羊城市紀委和虎鎮派出所的警員要求帶走我協助調查，關於向萬廳長行賄的事，這件事你知道嗎？”
對麵的陳副市長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大聲說道，“什麽？紀委的人怎麽會找到你，還有我們派出所的警員怎麽也摻和進去了？”
陸藝淡淡地說道，“這個你就要問一問你們派出所的領導了，如果他們一直是這種態度，我想我會重新考慮投資建廠的事情。”
陳副市長一聽可嚇得不輕，趕緊解釋道，“陸老板，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調查清楚是怎麽迴事，你把電話給那位警員。”
陸藝將電話遞向警員說，“你們陳副市長的電話，他有話問你。”
那位警員剛才聽陸藝的說話內容，就知道他和陳副市長在通電話，嚇得不輕，趕緊接個電話，恭敬地說道，“陳副市長你好，我是虎鎮派出所副所長徐家強。”
電話那邊傳來陳副市長的怒吼聲，“我管你是誰？陸藝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招來的金鳳凰，我都不敢輕易得罪，是誰給你的膽量敢抓捕他。”
徐家強聽著電話，嚇出一背的冷汗，趕緊解釋，“可是市紀委劉科長這邊……”
羊城市紀委屬於省直屬單位，陳副市長也不好責怪，於是冷靜下來說，“既然隻是配合調查，就沒必要帶走了，你們就在招待所進行問詢，我馬上就過來。”
“是是是，我一定照辦。”徐家強說完，饞笑著躬身將電話遞迴給陸藝，然後不好意思的對紀委的中年人說，“不好意思，我們陳副市長的意思，讓您就在這裏問詢，一會他會過來。”
另一邊的陳副市長，掛掉陸藝的電話，要趕緊撥通了虎鎮派出所所長的電話，“丁所長，我是陳副市長，你們開發區陽光科技公司的陸老板，現在這正被羊城市紀委和你們的副所長調查，這是怎麽迴事？”
那邊的丁所長一臉詫異的迴答道，“啊？有這麽迴事兒？我也不知道啊，這個徐家強怎麽沒有給我匯報？”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去招待所穩住局勢，我隨後就到。”陳副市長掛掉電話，又馬上撥通了莞城市委書記的電話，“李書記你好，我是陳一鳴，陽光科技的老總陸藝你還記得吧？現在陽城市紀委的人正在調查萬長青的受賄一事，牽涉到了他。”接下來，陳副市長就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講解了一下。
那頭的市委書記聽完緊皺著眉，迴答道，“我聽你匯報過陸老板的事情，知道他是一個年輕有為的企業家，不管他有沒有問題，羊城市紀委不打招唿就來我們的地盤拿人，這都是他們的不對，你先去現場盯著，我來打聽一下具體的情況。”
而招待所這邊，問詢正在進行，劉科長問陸藝，“你上個月送了粵省工業廳副廳長萬長青一部價值4000元的手機，有這迴事嗎？”
陸藝點點頭迴答，“是送了一部手機，不過價值可沒有4000塊，這部手機的所有零部件都是我自己生產的，總價值不會超過500塊，那就是一部樣機。”
劉科長搖搖頭說，“手機的價值是根據目前市場上同類型產品來核算的，你所說的金額那是成本，不算數。”
陸藝淡淡的反問，“那你所說的市場同類型產品，指的是進口的手機吧，而我給他的手機全是我自己組裝的，價值上根本沒有可比性。”
劉科長並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又說道，“商品價格，咱們先不談，你是不是要求萬長青幫你們取得手機生產牌照？”
陸藝從容應答，“你的用詞並不準確，首先我並沒有要求他幫我們取得手機生產牌照，那不是他職責範圍裏的事，他也沒有權利批準。另外，我是想通過他向上匯報，我手頭上有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科技與技術，希望與相關方麵達成合作，手機生產牌照隻是合作的條件之一。”
劉科長冷笑著說，“我看你的目的不是合作這麽簡單吧，你是想用你手頭上的技術作為要挾，想從國家手上拿到更多的好處，賺取更多的利益。”
陸藝聽到這裏，對眼前的人更是反感，這種滿口官腔、動不動就瞎戴帽子的官員，他實在沒有興趣再解釋下去，同樣冷冷的迴答道，“一個執法機構的官員，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肆意猜測和下結論，實在是令人大失所望。”
劉科長明顯被這句話氣的不輕，拍著桌子大聲吼道，“陸藝，你最好是老實交代，我們現在是沒有證據證明你有問題，但是萬長青受賄一事如果被坐實，你同樣也跑不了。”
和這種人說話，陸藝實在是懶得搭理，於是不再說話。
現場的氣氛顯得尷尬而緊張，徐家強更是不停的來迴走動，以緩解心中的緊張情緒。好在這時，丁所長和陳副市長先後趕到，丁所長一來就將劉科長拉到一邊，詢問事情的緣由，而副市長則是走向陸藝，開始與陸藝小聲交談。
“陸老板，我通過我們的市委書記了解到，萬長青兩天前被隔離調查，舉報他的正是他們的廳長，理由是，萬長青經常接受別人送他的禮品，其中，價值最高的就是你送的那部手機。”在來的路上，市委書記已經將調查到的結果告訴給了陳副市長。
陸藝聞言，眉頭緊鎖，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就算我送的手機價值4000塊，也還達不到行賄受賄的標準吧。”
陳副市長微微點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他猶豫了片刻，終於開口說道，“這事的確有些蹊蹺，不過我有些猜測，告發萬長青的人，也就是工業廳廳長，名叫張長發，他是京城張家的旁係成員，而京城的張家就有進出口貿易和電子科技產業。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手頭上的技術可能引起了張家的覬覦，所以接下來你要小心了。”
陸藝重生以來，一直過的順風順水，一路開掛般的成長到現在，基本沒遇到過挫折和困難，所以這件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皺眉沉思著，對於陳副市長的猜測，陸藝感覺其可能性極大，他手頭上的技術，對任何生產企業都是極大的誘惑，特別是對那些手中掌握強大權力的大家族，他們則更可能會不擇手段、想方設法都要搞到手。
陸藝心中不斷思考著各種對策，但由於現在對方隻是出手試探，還沒實質性的進攻，所以他也沒有想好用哪種辦法來應對，最後不得不勸誡自己，走一步看一步，想得再多也無濟於事，等正麵對上再說。
最後，劉科長在丁所長和陳副市長的勸解下，不得不暫時放棄對陸藝的詢問和調查，隨著眾人一起離開。
當所有人都走後，陸藝才下樓買了一包煙，給自己點上，卻剛好看到聞訊趕來的段光華和王總。
迴到招待所，陸藝將今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令二人也心情沉重，跟著一起思考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