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


    司空摘月聽到這個名字,原本緊繃的神經似乎稍微放鬆了些許。


    “沒錯,柳家,黔東城的巨擘。既然此事發生在他們的地盤上,柳家自然是無法迴避的一環。有了這層關係,處理起來自然會方便許多。到了那邊,你也不必過多插手,讓張念去安排便是。他的心思縝密,相信他能夠妥善處理一切。”


    寧檸微笑著對司空摘月解釋,語氣中透著一絲對張念的信任。


    司空摘月微微頷首,這才明白了寧檸的意圖。


    “這麽說來,我就是個保鏢了?”


    她半開玩笑地說道,但心中也清楚自己的定位。


    “哈哈哈哈,你這話說得,你怎會是那等保鏢之輩?你,可是他們的定海神針,是他們的信念所在。”


    寧檸嘴角輕揚,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調侃,卻又不失溫暖地安慰著司空摘月。她知道,有司空摘月在身邊,無論遇到什麽麻煩,都能多一份保障。


    然而,在她那波瀾不驚的眼眸深處,卻隱藏著另一番思量。


    “你呀,性子太急,若是真的將整支小隊托付於你,我倒真有些不放心了。”她心中暗自想著,但麵上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與淡定。


    司空摘月聽後,微微一怔,隨即釋然。他明白寧檸的用意,也明白自己的責任。


    “既如此,那我便迴去準備一番。”


    她拱了拱手,轉身離去,步伐堅定而有力。


    在悠揚的晨風中,寧檸輕輕搖頭,無奈地歎了口氣。


    “真是的,幹什麽都風風火火的,這都已經鑽石級了,這性子還和以前,沒一點改變。”


    她輕揮右手,將司空摘月疏忽未關的門扉輕輕合上。


    次日,中都的飛艇碼頭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張念等人早早地便來到了這裏,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終於,在遠處的晨光中,他們看到了司空摘月。


    她身著一身漆黑如墨的戰甲,仿佛是從夜幕中走出的幽靈,閃爍著冷冽而耀眼的光芒。那金黃的發絲在風中肆意飄揚,如同金色的火焰,為她增添了幾分不羈與狂放。她步履匆匆,帶著一股無法掩飾的急切。


    張念等人見狀,紛紛迎了上去,臉上洋溢著欣喜與激動。


    司空摘月的到來,仿佛為他們帶來了無盡的希望和力量。他們知道,隻要有她在,無論麵對怎樣的困難和挑戰,他們都將有著堅實的後盾,可以無所畏懼,勇往直前。


    \"你們這些毛頭小子,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麽任務都敢接手,難道真的以自己是鐵打的嗎?都不怕死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司空摘月那如同金石撞擊般嚴厲的話語在空氣中迴蕩,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念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的笑容,他撓了撓頭,帶著幾分討好地說道:\"司空老師,您這可是冤枉我們了。我們哪裏敢小覷這任務的危險?不過是知道有您在旁坐鎮,心中自然多了幾分底氣,知道定然能夠化險為夷。\"


    司空摘月輕哼一聲,顯然對張念的恭維之詞不為所動。


    她麵無表情地繼續道:\"少給我戴高帽,我此來隻為確保你們這群小子的安全,至於調查之事,我可不會插手。能查出什麽東西,全憑你們自己的本事和運氣了。\"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其中蘊含的堅定和不容置疑,卻讓人無法反駁。眾人皆知,司空摘月向來是言出必行,她說不會插手,那便是真的不會插手。


    “是!”


    五英小隊的成員們齊聲應答,聲音鏗鏘有力,仿佛鋼鐵撞擊的樂章,在空氣中迴蕩。他們齊刷刷地挺直了脊梁,目光如炬,向著司空摘月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司空摘月被他們這一弄,也沒有心思生氣了,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深深地看了五英小隊一眼,然後轉身,走向了停靠在不遠處的飛艇。


    “走吧,登飛艇吧。”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黔東城距離中都遙遠,他們必須盡快出發,才能按時抵達目的地。


    於是,五英小隊緊隨其後,有序地登上了飛艇。飛艇的艙門緩緩關閉,隨著一陣輕微的震動,飛艇騰空而起,向著黔東城的方向疾馳而去。在蔚藍的天空中,飛艇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劃破天際,消失在遠方的天際線。


    黔東城,這座坐落於雲貴省的心髒地帶,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華國的西南邊陲。從中都出發,抵達這片土地,幾乎等同於跨越了大半個華國的疆土。


    所以,這一次的旅途,可比張念從天翔市去中都還要遙遠。


    然而,對於張念等人而言,這次長途跋涉的旅途並未帶來絲毫的乏味與疲憊。因為在這一路上,有柳霖兒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同潺潺流水,輕輕訴說著黔東城的點點滴滴。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黔東城的熱愛與敬仰,那些趣事與特殊之處在她的描述下,仿佛變得生動而真實。無論是那獨特的民俗風情,還是那令人陶醉的自然風光,都讓張念等人聽得如癡如醉,仿佛已經置身於那片神秘而美麗的土地之上。


    在柳霖兒的陪伴下,旅途的疲憊與無聊都煙消雲散,隻剩下對黔東城的無限期待與憧憬。他們仿佛已經能夠感受到那片土地上的氣息,那種濃鬱的文化底蘊與獨特的風情魅力,讓他們對即將到來的黔東城之旅充滿了無限的期待與向往。


    談及黔東城,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便縈繞心頭,令人無法不聯想到那傳說中的苗疆蠱術,它如同這座城市的靈魂,既詭異又迷人。


    黔東城,甚至大半個雲貴省,在曆史的長河中,曾是一片被深山密林所包裹的地方。那裏,瘴氣彌漫,毒蟲出沒,仿佛是大自然對人類的一種挑戰,宣告著這片土地並不輕易接納外來者。


    然而,隨著華國國力的日益強盛,一支支軍隊,一隊隊禦獸師,他們硬是在這片險峻的山林之間,斬出一條條通往文明的坦途。一座座巍峨的城池拔地而起,成為了華國子民繁衍生息的樂園。


    原本散落在這廣袤土地上的人們,也逐漸匯聚一堂,共同在這座充滿希望的城市裏找到了歸宿。


    如今,黔東城已經褪去了往日的神秘麵紗,展現出它獨特的魅力。


    不過,居住環境雖然變了,但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苗蠱之術卻沒有消亡,而是跟著雲貴人民繼續發展。


    那些古老的傳說,那些關於苗疆蠱術的神秘故事,仍然在這座城市中流傳著,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也為這座城市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傳奇的色彩。


    在雲貴省的深山密林之中,這裏的居民幾乎家家戶戶都諳熟養蠱之道。這些小小的蠱蟲,曾是他們在莽莽山林中生存的得力助手,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如今卻逐漸升華,成為他們心中不可或缺的精神寄托。


    在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一些禦獸師與常人不同,他們的禦獸並非尋常的禦獸,而是那些令人膽寒的蠱蟲。其中,柳霖兒便是這些禦獸師中的佼佼者。


    提及蠱蟲,許多人的心中都會湧現出邪惡、恐怖、詭異的畫麵。那些蠱蟲,外表奇特,有的形如鬼魅,有的色澤詭異,無一不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而它們的能力,更是詭異莫測,有的能嗜血如命,有的則身懷劇毒,隻需輕輕觸碰,便能置人於死地。


    然而,在柳霖兒這樣的禦獸師眼中,這些蠱蟲並非邪惡的存在,而是他們最親密的夥伴。他們與蠱蟲之間,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仿佛能讀懂彼此的心意。在柳霖兒的操控下,那些看似可怕的蠱蟲,卻能夠發揮出驚人的力量,成為他保護家園、守護親人的強大武器。


    在黔東城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蠱蟲既是這裏的靈魂,也是這裏的禁忌。


    柳霖兒站在眾人麵前,跟眾人說著在黔東城要注意的事項。


    “來到黔東城,最需銘記在心的,便是尊重這裏的蠱蟲。”她微微停頓,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確保她的話語能夠傳達到每個人耳中。


    “這些蠱蟲,或許外表奇特,甚至令人心生恐懼,但它們卻是黔東城居民心中的珍寶,是他們世代相傳的信仰與守護。因此,無論你們看到何種蠱蟲,都切莫因為好奇或驚恐而做出異常的舉動。”


    柳霖兒的聲音漸漸低沉,仿佛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威嚴,“因為,任何對蠱蟲的不敬,都可能引起當地人的不悅。這裏的規則與風俗,如同蠱蟲的神秘,需要我們以敬畏之心去理解和遵守。”


    她的話語落下,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在黔東城,尊重蠱蟲,就是尊重這裏的文化與傳統,更是尊重這裏的人民與信仰。


    然而,話鋒一轉,柳霖兒突然提及了一個不同的話題。


    “黔東城,坐落於偏遠的角落,環境嚴酷,宛如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外來者鮮少踏足此地,因此,這裏的居民大多保持著傳統的習俗和生活方式。黔東城裏還好,畢竟是一座大城。但若是走進周邊的村寨,你們甚至還會看到很多非常古老的習俗,其中一些甚至可能讓你們感到不適。”


    柳霖兒說到這裏,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厭惡之色,“比如那生靈祭祀,便是其中之一。那種對生命的漠視和殘忍,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生靈祭祀?”張念眉頭微蹙,不太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柳霖兒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憂色,她輕聲解釋:“那是一種古老的祭祀方式,人們用活物來供奉神靈。他們會在祭壇上塗抹動物的鮮血,甚至有時候,還會將鮮血塗抹在自己的身上,然後進行一係列的祭祀儀式。聽老一輩的人說,很久很久以前,這種祭祀甚至用過活人的鮮血。但如今,這樣的習俗已經十分罕見,黔東城這一帶更是早已絕跡,隻有零星的幾個偏遠寨子還保留著這樣的傳統。”


    說到此處,她頓了一頓,又立馬補充了一句:“那個千羽苗寨,便是其中之一。”


    “聽起來好血腥殘忍啊。黔東城的城主不管嗎?”


    陳星星的眉頭緊鎖,想象著那幅畫麵:一群人渾身塗滿鮮血,在月光下狂熱地跳躍,仿佛是在與某種不可名狀的力量對話。


    “黔東城的城主,他難道就坐視不理嗎?”陳星星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與憤怒。


    “沒法管。這些祭祀傳統由來已久,黔東城官方也多次勸阻過,但效果甚微。他們固執地認為,這樣的行為可以請求神靈保護。甚至,還有人提出要重新使用活人祭祀呢。”


    “愚昧!”


    慕雪瞳低聲喝道,“祈求那些虛無縹緲的神靈,又有何益?他們為何不相信自己的雙手,不相信自己的努力與智慧?”


    “是啊,但這就是信仰的力量。”柳霖兒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在有些人心中,信仰比生命還要重要。”


    “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也越來越不信這一套了,這些古怪的傳統也越來越少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柳霖兒又繼續講了一些關於千羽苗寨的事情,但她其實對這種古老的寨子也十分陌生,一些事情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


    夜色漸深,眾人的閑聊在時間的推移中緩緩落幕。


    飛艇如同一顆流星,劃過天際,最終降落在一個靜謐的小城之中。


    隨著與黔東城的距離逐漸縮短,眾人心中的期待與忐忑也愈發強烈。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旅程將會充滿未知與挑戰,所以眾人也沒有什麽心情出去閑逛,就在飛艇中待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飛艇終於降落在了黔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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