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木公子是個怎麽樣的人?”時肇卿看著底下的拍賣會倒計時,不免有些惆悵,他能恢複修煉了,小妹也懂事了,家族大比之後若再無娘親的消息,那他隻能去往那個地方了。


    時覓細想了那天的事,腦海裏卻隻有莫尋的影子,對木兮似乎也沒太關注到,她道:“我第一次見到木公子的時候,他遍體鱗傷,而且險些喪命,看麵相倒是個好相處的,而且他和莫尋是極好的朋友。”


    那日木兮奄奄一息,莫尋雖沒有表現得很焦急,到底一直守護在一邊,她就極少聽到這個男人提到過其他人,或者在乎過什麽人,木兮應該是極少數的一個。


    “那木公子……”時肇卿還想問什麽,卻被時覓氣鼓鼓的樣子噎了一下,問道,“怎麽了?小鬆鼠一樣?”


    時覓撇過頭不想理他,見他還是沉默著看著自己,不由得氣餒,她雙手叉腰,對他道:“木公子木公子,大哥,你進來就沒問過我的事,一心就想著木公子,咋了,他娶了未來大嫂啊?”


    “咳咳咳……”門口傳來被嚇到的聲音,聲音裏也透著一絲無可奈何,隻見原本還在包廂裏的木兮,此時身著簡潔大方,手裏抱著暖爐,無聲地走了進來,“藍姑娘若再說下去,木某還真得問問家裏可有安排了。”


    時覓……


    真的很社死,難得吃醋大哥不理自己,調侃了一句,居然被正主給聽了個正著,不過是時覓是誰哦,自然是自己不尷尬,尷尬就隻會是別人。


    她起身將貴妃榻讓給木兮,這裏鋪了絨毯,比做那些個冰涼涼的木凳要好很多,這木兮一看就是上次的傷沒養好,到處奔波落下的體寒。


    木兮眼光微閃,對時覓的眼裏多了幾分暖意,他順著她的意坐下,揮退伺候的下人,這才問道:“不知藍姑娘找我可有何事?”


    時覓努了努嘴,道:“是我這位朋友找你。”


    “哦?不知藍公子找我何事?”


    時覓汗顏……這家夥看來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她都說了是朋友,他卻故意說成和她一個姓,明明她信裏寫的是時家大公子!


    時肇卿起身對著他作揖,得到他的虛扶這才坐下,試探地道:“木公子,在下時肇卿,時家少家主,不知公子可還記得那年的藍月?”


    “藍月?”木兮似是知道他要問這個,搖搖頭,道,“很是耳熟。”


    “那是家母,時家的大夫人,木公子可能告知時某,母親究竟去哪了?”時肇卿語氣有點急,即使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卻還是保持住端坐得筆直。


    木兮盯著他看了很久,才歎息道:“如今不該知道的我不會告訴你,我隻能告訴你她很好,也在等著你們團聚,但若此時你貿然前去,隻會讓她更艱難。”


    時肇卿還想追問下去,卻被時覓攔了下來,她笑道:“大哥,不是說給家裏拍點東西迴去嗎?我看這株雪衣草很適合三嬸嬸的水元素,你覺得呢?”


    原本還有點惱怒時覓不讓他追問娘親的下落,以為她又臭毛病犯了,可當他看向木兮時,卻選擇了沉默。


    時覓歎了口氣,她知道大哥這是誤會了,拍賣下雪衣草後,木兮又再次開口:“藍姑娘,上次一別未能謝你救命之恩!”


    “不敢。”時覓擺手,她也是收了報酬的,這謝字應該謝莫尋這些人,“我看你好似沒有恢複好,畏寒怕冷是血虧之症,可需我幫忙?”


    木兮很是識趣,二話不說便把自己的手腕露出來,道:“有勞。”


    時覓運用元素之力探查了一番後,這才緩緩收迴了手,忍不住有些指責地對木兮道:“你本就血虧,那極寒之地如何能待?”


    時覓氣急,她費了九牛二虎的功夫才從鬼神那搶迴他的性命,他卻在傷還沒好時在極寒之地起碼待了半個月,寒氣入骨,即使是一杯小小的放涼了的水,都能讓他全身顫抖!


    “所以迫不及待想找到藍姑娘,煩請藍姑娘再出手。”木兮低低咳了幾聲,壓抑著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忍不住也想咳起來,他接過時覓倒來的水,咕嚕嚕喝了個幹淨,這才緩了過來。


    時覓指著貴妃榻,道:“脫下外套和上衣,我為你針灸。”


    被這一句話嚇到的不止木兮,還有一旁沉默的時肇卿,他想提醒時覓男女有別,卻被她接下來的一句雷得不知道該不該說話了。


    她道:“趕緊的,又不是第一次脫光在我麵前了。”


    木兮……上一次是因為他昏迷著任人擺布好不好!不過他還是照做,單薄的衣服落下後僅剩下一個短褲,淨是排骨的身體看得時肇卿也帶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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