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餘默伸手阻止了“燕洛”：“還記得之前洞裏那個東西說過什麽嗎？它說，隻有它能帶我們出去。所以，留著它。”
餘默的話說的很慢，燕洛心髒都快窒息了。聽到餘默說完，她長籲一口氣。
隻要把她留在身邊，她就有機會。
突然一個怪異的想法在她腦海誕生：她怎麽就知道，她一定是真的呢？
或者，她怎麽就確定，此刻站在她眼前的燕洛，就是假的？
這個怪異的想法在燕洛腦海裏揮之不去，她看著“燕洛”的眼神也怪異起來……明明“她”和她，哪裏都一模一樣。
江嚴已經坐下來，鬆開一包壓縮餅幹，往嘴裏送。
餘默緊緊靠著“燕洛”，警惕的盯著燕洛。
忽然她在一旁道：“你們覺得，什麽樣的實驗室，會建在這種地方？”
這個地方實在太偏，又沒有通公路，而這裏的一些實驗設備都是近代的，想運送設備，都隻能用飛機，而且極其麻煩。
真想做實驗，在郊區租一間廢棄的倉庫，改裝一下，也要比這裏方便太多。
“我們可以理一下線索。根據石壁顯示，一千年前，有兩隻黃鼠狼，吃了某一個東西，然後發生了變異。”餘默從包裏拿出紙筆，勾勾畫畫，將所得到的線索全都寫在紙上。
“而這種東西，幼年的黃鼠狼根本承受不起，所以他們全死亡了。”
“一千年前建在這裏的實驗室，一定就是在研究這件事情。”
“可是穿山鑿石，是一項大工程，在那個年代，根本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做到的。”江嚴滿臉不解，插嘴道。
“所以，那兩隻黃鼠狼變異之後，獲得的能力很重要。它們一定具有了某些獨特的價值，甚至吸引了某位大人物，才不惜代價在這裏建立一個實驗室，研究這兩隻東西。”餘默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思路被打斷感到不悅，而是順著江嚴的疑惑繼續說下去。
“至於它的詭異之處，我們也已經領教到了。但一千年前的那個實驗，一定沒有成功。”
對上其他人疑問的目光，餘默笑了笑，繼續解釋：“因為如果一千年前，實驗便成功了，現在就不會有張風等其餘失敗品的出現了。”
“現在有兩點很重要的問題。一，既然一千年前的試驗失敗了，而我們有確確實實遭遇了那個詭異的東西，說明——它們到現在還活著。它們是怎麽活到現在的？它們到底具有什麽樣的能力？
二，一千年前的實驗沒成功，現代人繼續在前人的基礎上進行這個實驗。為什麽不把實驗資料都帶走，在更方便研究的地方做實驗，而選擇依舊在這裏，這個地方，有什麽特別的？”
餘默提出的問題都很關鍵，這些問題沒解開，就仿佛一直有一層紗籠罩在他們眼前。
“也許，並不是因為這個地方有什麽特別，而是這項實驗，隻能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進行。”燕洛雖然被綁在一旁，但他們說的話倒是一字不落的聽了下來。
她一開口，其他人全都麵色不善的盯著她。
畢竟她現在被當作那種東西，可能她說什麽，他們都覺得可疑，別有陰謀。
但她什麽也不說，他們也還是會對她這個態度。
所以她說與不說，沒什麽區別。
燕洛裝作沒看到那些目光，繼續道：“如果研究出來的東西極具欺騙性，隻有人跡罕至的地方，才能有辦法控製住那種東西。”
“若是讓它鑽進繁華的人世中，也許你就分不清了。”
“燕洛”點點頭：“我覺得那個東西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它似乎隻有在偽裝自己身份的時候才會撒謊，其他時候講的，還挺像模像樣的。”
……
到底誰是那個東西啊。
燕洛聽到“燕洛”說的話，感覺越來越頭痛。
江嚴在一旁附和：“七分真，三分假，才更能取得別人的信任。”
“我們休息一下吧。”江嚴轉頭的時候，發現餘默臉色越來越蒼白，她之前就已經暈過一次，怕這次她還在硬撐著，於是提議道。
“可是，這裏……似乎不太安全。”“燕洛”皺眉。
“休息一下吧。既然下到這裏來了，哪裏都不會太安全。但人總歸是要休息的。”江嚴突然奇怪的打量了“燕洛”一眼，“燕洛”注意到江嚴的眼神，愣了幾秒，才點了點頭：“那好吧，大家休息一下，我值夜。”
大家搭好帳篷，全都鑽進了帳篷裏，昨晚一夜沒睡，又精神高度緊張，此刻都有些累了。
“燕洛”守在帳篷外麵，她值夜一個小時後，江嚴再替班。
此刻帳篷外就隻剩“燕洛”和燕洛麵對麵坐著了。
“燕洛”低著頭，玩弄著手裏的打火機。
“你知道嗎，我不抽煙，也從不帶打火機。”燕洛突然幽幽的說道。
“燕洛”愣了一下，握著手心裏的打火機，收迴口袋，忽地笑道：“你這個東西還挺有意思的。不過你可能不知道，人類不隻抽煙需要打火機，在野外生火也是需要的。”
燕洛看到，原本餘默的帳篷門簾上掀開的一個小角，剛才又被放了下去。
燕洛歎息一聲。
“燕洛”忽然抬眼看著她笑，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身子微微向著她傾斜過去，湊她耳邊，輕輕說道：“我是來幫你的，他們這撥人，很複雜，不是你能對付的。”
燕洛驚了一下，瞪大眼睛看著“燕洛”。
卻見她已經坐正身子，神色和平常一樣，沒什麽特別。
燕洛思索著剛才的話，越想越感覺恐怖。
這……是不是會是那種東西收買人心的手段……
餘默的話說的很慢，燕洛心髒都快窒息了。聽到餘默說完，她長籲一口氣。
隻要把她留在身邊，她就有機會。
突然一個怪異的想法在她腦海誕生：她怎麽就知道，她一定是真的呢？
或者，她怎麽就確定，此刻站在她眼前的燕洛，就是假的？
這個怪異的想法在燕洛腦海裏揮之不去，她看著“燕洛”的眼神也怪異起來……明明“她”和她，哪裏都一模一樣。
江嚴已經坐下來，鬆開一包壓縮餅幹，往嘴裏送。
餘默緊緊靠著“燕洛”，警惕的盯著燕洛。
忽然她在一旁道：“你們覺得，什麽樣的實驗室，會建在這種地方？”
這個地方實在太偏，又沒有通公路，而這裏的一些實驗設備都是近代的，想運送設備，都隻能用飛機，而且極其麻煩。
真想做實驗，在郊區租一間廢棄的倉庫，改裝一下，也要比這裏方便太多。
“我們可以理一下線索。根據石壁顯示，一千年前，有兩隻黃鼠狼，吃了某一個東西，然後發生了變異。”餘默從包裏拿出紙筆，勾勾畫畫，將所得到的線索全都寫在紙上。
“而這種東西，幼年的黃鼠狼根本承受不起，所以他們全死亡了。”
“一千年前建在這裏的實驗室，一定就是在研究這件事情。”
“可是穿山鑿石，是一項大工程，在那個年代，根本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做到的。”江嚴滿臉不解，插嘴道。
“所以，那兩隻黃鼠狼變異之後，獲得的能力很重要。它們一定具有了某些獨特的價值，甚至吸引了某位大人物，才不惜代價在這裏建立一個實驗室，研究這兩隻東西。”餘默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思路被打斷感到不悅，而是順著江嚴的疑惑繼續說下去。
“至於它的詭異之處，我們也已經領教到了。但一千年前的那個實驗，一定沒有成功。”
對上其他人疑問的目光，餘默笑了笑，繼續解釋：“因為如果一千年前，實驗便成功了，現在就不會有張風等其餘失敗品的出現了。”
“現在有兩點很重要的問題。一，既然一千年前的試驗失敗了，而我們有確確實實遭遇了那個詭異的東西，說明——它們到現在還活著。它們是怎麽活到現在的？它們到底具有什麽樣的能力？
二，一千年前的實驗沒成功，現代人繼續在前人的基礎上進行這個實驗。為什麽不把實驗資料都帶走，在更方便研究的地方做實驗，而選擇依舊在這裏，這個地方，有什麽特別的？”
餘默提出的問題都很關鍵，這些問題沒解開，就仿佛一直有一層紗籠罩在他們眼前。
“也許，並不是因為這個地方有什麽特別，而是這項實驗，隻能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進行。”燕洛雖然被綁在一旁，但他們說的話倒是一字不落的聽了下來。
她一開口，其他人全都麵色不善的盯著她。
畢竟她現在被當作那種東西，可能她說什麽，他們都覺得可疑，別有陰謀。
但她什麽也不說，他們也還是會對她這個態度。
所以她說與不說，沒什麽區別。
燕洛裝作沒看到那些目光，繼續道：“如果研究出來的東西極具欺騙性，隻有人跡罕至的地方，才能有辦法控製住那種東西。”
“若是讓它鑽進繁華的人世中，也許你就分不清了。”
“燕洛”點點頭：“我覺得那個東西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它似乎隻有在偽裝自己身份的時候才會撒謊，其他時候講的，還挺像模像樣的。”
……
到底誰是那個東西啊。
燕洛聽到“燕洛”說的話，感覺越來越頭痛。
江嚴在一旁附和：“七分真，三分假，才更能取得別人的信任。”
“我們休息一下吧。”江嚴轉頭的時候，發現餘默臉色越來越蒼白，她之前就已經暈過一次，怕這次她還在硬撐著，於是提議道。
“可是，這裏……似乎不太安全。”“燕洛”皺眉。
“休息一下吧。既然下到這裏來了，哪裏都不會太安全。但人總歸是要休息的。”江嚴突然奇怪的打量了“燕洛”一眼，“燕洛”注意到江嚴的眼神，愣了幾秒，才點了點頭：“那好吧，大家休息一下，我值夜。”
大家搭好帳篷，全都鑽進了帳篷裏，昨晚一夜沒睡，又精神高度緊張，此刻都有些累了。
“燕洛”守在帳篷外麵，她值夜一個小時後，江嚴再替班。
此刻帳篷外就隻剩“燕洛”和燕洛麵對麵坐著了。
“燕洛”低著頭，玩弄著手裏的打火機。
“你知道嗎，我不抽煙，也從不帶打火機。”燕洛突然幽幽的說道。
“燕洛”愣了一下，握著手心裏的打火機，收迴口袋，忽地笑道：“你這個東西還挺有意思的。不過你可能不知道，人類不隻抽煙需要打火機，在野外生火也是需要的。”
燕洛看到，原本餘默的帳篷門簾上掀開的一個小角，剛才又被放了下去。
燕洛歎息一聲。
“燕洛”忽然抬眼看著她笑，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身子微微向著她傾斜過去，湊她耳邊，輕輕說道：“我是來幫你的，他們這撥人，很複雜，不是你能對付的。”
燕洛驚了一下，瞪大眼睛看著“燕洛”。
卻見她已經坐正身子，神色和平常一樣，沒什麽特別。
燕洛思索著剛才的話，越想越感覺恐怖。
這……是不是會是那種東西收買人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