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個劫,凡間的哥哥是上神


    凡間哥哥的好友是上神


    凡間的負心漢是上神


    凡間的馬奴是上古魔神


    就連凡間的小侍女都是鳳族女君,整得她小腦都萎縮了!!!


    怎麽下凡曆劫跟下餃子似的,“撲通撲通”全部都往下跳??


    還全讓她給趕上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團劫


    指著旁邊的黑色石頭:“老娘就算喜歡一塊石頭,都不會喜歡你!”


    黑色石頭激動的顫抖著:十萬年了!老子終於脫單了!!!


    公主們正文開始嘍!評論的公主暴瘦十斤↓↓↓


    妖帝戰死,


    妖族從此歸順於天族。


    汐顏因傷重,已昏迷數百年。


    然而,再睜眼,竟然發現自己被鐵鏈束縛在冰冷的神柱上。


    她不知,自己何錯之有?


    華光在主神周身流淌,拔天倚地,不怒而威。


    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愛:“月兒因你被魔族擄去,自己種下的惡果需自己承受,隻要將你交出,魔君承諾不會傷月兒分毫。”


    語氣冰冷像似在訓斥犯過錯的罪仙,


    絲毫不顧被綁在神柱上的女子有多虛弱。


    聽到如此荒唐,狠絕的話。


    “父神……”


    自知不討父神喜,可料想不到親生父親竟然冷漠至此?


    “我自己種下的惡果?父神莫不是忘了?若不是我殺了魔尊,三界豈會有現在的安寧?”


    她以為,以為隻有自己足夠優秀,為父神守護三界眾生。


    總有一天,他會認可自己。


    冰冷刺骨的聲音,冷漠絕情的麵孔,刺痛了她的雙目。


    “你是戰神!殺魔尊難道不是你的責任?如今你姐姐因你落入魔族之手,是你處事不當,理應拿你去換!”


    “處事不當?”聽到這麽荒唐的話


    汐顏笑了,笑聲淒涼,星眸含淚。


    “哈哈哈……”


    用血肉之軀,換來三界安寧,


    最後,竟是我的錯??


    “好!好!好!哈哈……”


    “主神所言極是,我不該多管閑事!”她聲音又就加重幾分:“更不該來到這世上!!”


    早該明白


    父親心裏,從未有過我這個女兒。


    主神微微蹙眉:“不過是拿你去換月兒,又不是取你性命?”


    “主神將我送去魔族,與送死有何區別?”


    “你是戰神,身經百戰,沒那麽容易死。月兒卻不同,她豈能在魔族受委屈?”


    “我根基已損,主神是想榨幹最後一絲價值吧?”


    “放肆!!”一聲厲吼,神殿都在顫抖。


    “本尊從不覺得你有任何價值!!!”


    這句話,絕情像寒冰咒,冰凍從心底蔓延全身。


    最後輕輕一戳,身體瞬間碎成齏粉。


    她雙眸血紅:“既然如此,主神為何還要讓我出生?為人夫;你薄情寡義,為人父;你生而不養,你枉為尊神!!!”


    從不敢反抗的女兒,竟然如此忤逆他。


    濤濤怒火,從眼中溢出。


    “你也知命是本尊給的,本尊今日就是拿你命去換月兒也理所應當!”


    原來以為是自己不夠好,現在才知,父親心裏從來沒有我的位置。


    隻有同父異母的姐姐——汐月帝姬。


    從記事起,隻要是姐姐喜歡的東西,都是她的。


    姐姐在吃三界美食,


    她在肯仙娥剩下的饅頭。


    姐姐身穿華麗彩衣,


    她還在穿幾年前小了一大截的破衣服。


    姐姐杵在父神懷裏撒嬌,


    年幼的她,已經上陣殺敵了!


    憑什麽?


    憑什麽自己付出了一切,換三界安寧,卻還是得父神不到一絲垂憐?


    救她方法有許多,可偏偏父神直接選擇犧牲自己。


    “憑什麽?”雙眸血紅,一聲嘶吼,“我也是你女兒?憑什麽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擁有一切!!”


    主神憤怒至極,沒有迴答,而是提起了神劍。


    金光落在汐顏身上。


    “啊!!!”


    慘叫聲雷雷貫耳,迴蕩在整個神殿中。


    她目睹自己,血淋淋的神骨一根根剝離。


    血染的神骨裏,淡淡的金光溢出。


    兩滴血淚滑落,挖骨之痛尚未褪去,


    “父…神…這是女兒…最後一次”叫您父神了,話未落,


    寒光閃過,血霧噴灑而出,神脈已被斬斷。


    ……


    在昏暗無光的地牢中,


    兩根巨大的石柱之間, 女子琵琶骨被冰冷的鐵鏈穿透,原本潔白的裙子已被染成鮮紅。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散亂的秀發與臉上的冷汗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淒慘的畫麵。


    盡管她狼狽不堪,


    但她的昳麗的濃 顏依然沒有被摧殘,反而展現出一種支離破碎的美。


    “你早已不是當年的戰神,如今隻是一名階下囚。本君有的是時間慢慢磋磨你。”


    魔君重魘一身黑袍,那張臉冰冷如萬年不化的玄冰。


    眼中確是充滿玩弄之意看著被鐵鏈束縛住的女子。


    盡管她被折磨的體無完膚,可依然身姿挺拔的站著。


    傲睨一世,眼神冷酷似乎萬物皆是她腳下浮雲。


    蒼白無血色的嘴唇微張:“哼!”


    魔君重魘冷酷無情的麵容上,


    嘴角上扯譏諷道:“你不會還在等著他們來救你吧?別做夢了,醒醒吧?”


    的確,她在等。


    他說過,會來救自己。


    深愛之人長淵,親手,將沉重的枷鎖戴在她身上,押送到魔君麵前。


    汐顏憤恨不甘:“為什麽?”


    他低頭不語,隻是將冰冷沉重的鐵鏈扣在她軟弱無力的四肢上。


    她身心力竭的一聲嘶吼:“為什麽連你也這樣對我?”這一聲,用完了所有的力氣。


    長淵隻是麵無表情的說了句,“有些苦,你受得,她受不得。等她安全離開魔域,我會伺機營救你?”


    “嗬!”汐顏冷笑一聲。


    她受不得?


    我如今不過是個廢人?難道我能受得?


    魔君與我有仇,世人皆知。


    想把這些話說出來,可剔骨斷脈之痛,已經讓她無力再張口。


    任由對方將她扔進囚車。


    汐月毫發無傷的被放了迴去。


    汐顏等啊!盼啊!


    十年又十年,百年又百年!


    可心裏還仍然抱著一絲希望。


    和長淵相戀萬年,曾經生死相依,所以心裏一直都堅信他,不會棄自己不顧,定會來救自己。


    “你父神他是愛你的,隻要你好好修煉,替他守護好三界?他總會對你笑的?”


    這是母神臨終前說過的話,就是因為這句話,害了她一生!!


    母神鬱鬱而終,消香玉殞,留下年幼無知的汐顏,無人問津。


    每次見到光鮮亮麗的姐姐,羨慕不已。


    每次笑著拿自己最珍貴的禮物,送到父神手裏,卻被嫌棄的扔掉。


    他們最嫌棄的,是汐顏最珍貴的。


    明明是主神之女,卻苟且於世。


    “啪!”


    帶刺的鞭子甩在她背上,鮮血飛濺,魔卒惡狠狠的怒罵


    “下賤的東西!這點活就幹不好?”


    其他的魔卒嘲笑:“不是戰神嗎?來殺我們啊!哈哈哈…”


    “什麽戰神?不過是我們魔域最下賤的奴!”


    “啪!”


    又一鞭子下去,露出森森白骨,無力的摔倒在地,忍著劇烈的疼痛站起來。


    “哐啷…哐啷!”繼續赤腳幹著最髒最累的活,手腕上,腳腕上,已經被鐵鏈磨爛了皮膚。


    自從身上被烙印魔奴的標記,這世上再無戰神!!


    盡管受盡屈辱,受盡折磨,可依然堅信長淵會來救自己。


    因為數千年的生死不棄,是汐顏心中唯一的溫暖。


    “用點力!好好給老子洗腳!”


    雙手,雙腳帶著鐵鏈,跪在地上,給一群肮髒不堪的魔卒洗腳。


    “嘭!”


    “嘩啦啦!”


    魔卒將惡臭的洗腳水,濺了她一臉,也濺了她一身。


    隻是麻木的用衣袖擦去臉上的髒水。


    魔君傲然屹立,垂眼:“這又是何苦?隻要你匍匐在本君身下,便不必再受此等屈辱。”


    “難道做你賤妾夜夜討好獻媚,就不是屈辱嗎?”


    “哈哈哈哈…”魔君朗笑,捏起她的下顎:“賤妾?你也太抬舉自己了?你不過是個賤奴!”


    而今的自己和兒時沒什麽區別,寄人籬下卑微到了骨子裏。


    雖無人垂憐,但上天給了她逆天之資。


    別人苦修上萬年,她卻千年不到便渡了劫。


    戰場上她殺伐果斷,拋灑熱血,坐鎮三軍指揮的遊刃有餘。


    未成年就被天君封了戰神。


    成了戰神,以為父神會多看自己一眼。


    滿心歡喜的去見父神,卻等來他一句苛責,一頓鞭笞。


    理由是:為貪圖名利,有意搶汐月風頭!


    每次立下戰功後的賞賜,隻要姐姐多看一眼,我便要雙手奉上。


    最後還要被她輕蔑,嘲笑:“做本帝姬的妹妹,是你之福。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位置,你理應感恩。”


    見她不語,抬起玉手,“啪!”


    “賤人!豈敢這樣與本帝姬對視?”


    她趕緊低下頭,“姐姐息怒?”


    “跪下!”


    汐顏已是戰神,豈會這麽輕易受她侮辱下跪?


    “恕妹妹不能從命,撇下戰神封號不說,妹妹如今已是名副其實的上神。”


    她,汐顏,出生便位居上神之位,而今已渡雷劫,已是名副其實的上神了。


    她,汐月,除了帝姬身份,修為不過是個上仙,豈有資格讓上神下跪?


    被拂了顏麵的帝姬憤怒至極,跑到父神麵前一頓哭訴。


    毫不意外,又是一頓鞭笞。


    長淵每次看到她受傷,都心疼不已,親自照顧她。


    “下次服個軟,也不至於受這皮肉之苦?”


    汐顏趴在床上,長淵輕柔的為她上藥,生怕弄疼了她。


    “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下賤?就當個在她麵前低首下心?”


    長淵擰眉:“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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