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去永春宮把夫君搶過來,他現在肯定很難受。


    皇帝讓蘇朝顏伺候他,給他解毒。


    薑笙腦子亂極了,自己張羅了這麽久,中秋這樣溫馨的日子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頹敗感和無力感讓她沒有力氣哭出聲音,無聲的淚水從臉頰上滾滾而下。


    最恐慌的是她不知道過了今夜,該如何和君燁相處,那個扔到半路的難題又要被迫撿起來。


    賢德,事實上她根本做不到和別的女人分享心愛的男人。


    心像被鈍刀子剜著撮著,不見血,卻整個胸腔都痛的厲害。


    “咯吱。”


    忽然,殿門開了,走進來一個搖搖晃晃的高大身影。


    “笙笙…..”


    薑笙以為自己聽錯了,停止了哭泣,原本埋在膝上的臉抬起來,轉頭看到花廳一個斜的高大影子,一下子從地上竄起來,奔出內殿。


    “夫君!”


    撲到他胸口已經泣不成聲。


    君燁用比平時更加大的力度將她抱緊,“笙笙害怕了嗎?不怕,我一定會迴來的。”


    薑笙揚起濕漉漉的臉,看到君燁眸光迷離,脖頸處泛紅,他已經忍了很久很久。


    “夫君,我給你解毒。”


    她踮起腳,玉臂攀住他的脖子,君燁托起她抱向床榻。


    二人跌倒在羅帳內,她伸手撥他的衣袍。


    君燁的手在她身上重重摩挲。


    低啞道:“笙笙,你身子好了嗎?還難受嗎?”


    薑笙往上爬了爬,撫他臉上的汗,哽咽道:“我都好了。”


    聽她說好了,君燁再也抑製不住強忍的暗欲,猛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比平時猛烈兇猛,一把撕開了她的柔紗外裳。


    “笙笙。”


    掐住她下巴,強硬的吻上去,幽黑的眸光倏然緊縮,撩出一絲邪魅的光芒。


    香緞繡花肚兜劃出一個弧度掉落在羅帳外的地上,剛好掉落在那束朦朧的月光光影上。


    “笙笙,給我寶貝…..”


    “什麽寶貝?”


    玉帶被甩出羅帳,玉佩滑落出來,發出清脆的聲響。


    玄色袞服,雲緞紗裙,繡花細絹褲,像雪花紛飛般被扔出帷幔外。


    “夫君~~~~嗬~”


    他徹底失控了,放縱了自己。


    薑笙強忍著隱隱痛楚,嬌嫩的皮膚被折騰的紅痕斑駁。


    沒喊停下,由著他折騰,竟意外發現自己還有可挖掘的潛力,體力似乎比想象的要強些。


    “嗚嗚嗚……”


    實在忍受不了哭出聲音來,君燁泛紅的鳳目上移看到一張酡紅小臉上掛著淚珠,委屈的癟著小嘴。


    將她抱起來哄說:“笙笙,沒力氣了嗎?”


    “是痛,壞蛋……”


    溫熱包含她耳珠,哄說:“笙笙…….。”


    滴粉搓酥的嬌軟身子讓他的血液流快了幾分,喉結滑動。


    薑笙哼唧著,伸出一隻手,嬌喃道:“一、二、三、四、五,毒還沒解嗎……”


    下巴被他噙住,硬是說不出一點話來,他好似要把她生吞了般如吃如醉。


    原本堅固的拔步床咯吱咯吱作響一整夜。


    陽光透過淡淡的朝氣,天邊是燦爛的朝霞。


    君燁溫柔的抱著薑笙,吻了吻她的額頭,又輕輕用鼻尖蹭她的鼻尖。


    薑笙迷糊中醒來,四目相對,柔和的仿佛昨夜的月光。


    她往後躲了一下,衝他甜笑。


    他埋頭重重吻住她,又鬆開,低頭問她:“躲去哪兒?”


    還未等她迴答,又吻住她的唇。


    彼此沉溺於這一刻。


    “累嗎?”


    “不累了。”


    輕咬耳垂。


    “笙笙….”


    “夫君~”


    輕啄柔軟的唇。


    “笙笙喜歡我嗎?”


    “喜歡~”薑笙害羞的臉頰紅暈延展到眼尾。


    熱氣撲在脖頸處吞噬,“笙笙心悅誰?”


    “唔~~~心悅夫君。”


    雕花朱窗帶進來一絲清晨的風,君燁伸手將羅帳帷幔拉上,榻內稍暗又明亮。


    “笙笙,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你都隻能屬於我一人。”


    不似昨夜的猛烈,此時是溫柔緩緩的旖旎纏綿。


    “唿~~”


    他疼惜的吹拂著白花花香嬌玉嫩身子上的殷紅印記。


    “疼吧,夫君給吹吹。”


    “不疼了。”


    給她穿衣裳的時候看到腰間紫青一片,“笙笙,我…..”


    跳下床榻,翻抽屜找傷膏藥。


    薑笙翹著小腳丫趴在玉枕上笑,其實一點也不疼,可若是阻攔塗藥,他肯定會心難安。


    麵對別人她都堅強,唯獨在君燁麵前,即便有一分痛也會委屈的有十二分。


    溫熱的指腹把草藥膏推開在細膩的皮膚上,吹了又吹,又把每一處紅印的地方塗上。


    薑笙抬起胳膊聞,嬌嫃道:“哎呀,藥膏塗的滿身都是,太難聞了啊。”


    君燁湊近聞道:“笙笙好香,乖,塗一天,待夜裏抱你去沐浴再洗掉。”


    薑笙忽閃著大眼眸子欲言又止,他知道她想問什麽。


    摸她頭解釋道:“放心,昨夜在永春宮什麽都沒發生。”


    “萬歲爺那邊又動怒怎麽辦?”


    君燁換上薄緞縶衣,唇角勾笑道:“若是我沒猜錯,父皇昨夜的用意並不是為了逼我寵幸蘇側妃。”


    給她穿上粉黛小肚兜,又選了一件玉色滿繡柔紗外裳。


    “不是嗎?那是為何?”


    “近來朝臣紛紛靠攏我這邊,讓父皇生了忌憚之心。”


    “萬歲爺每迴給我的賞賜都是原本給別的宮的,是為了旁人對咱們有意見這個我知道。昨夜他故意命令蘇側妃侍奉,是猜出你不會留在永春宮?是為了讓侍中郎對你有意見?”


    嘖嘖,做皇帝這麽多彎彎繞繞,帝王術本沒有寫在書裏,隻因人心對權力的複雜而無限延展。


    君燁親薑笙的額頭,寬慰道:“笙笙什麽都不用怕,夫君都搞得定。”


    昨日忽然不舒服,龍形風箏龍骨斷裂,這些都像是有人有意為之。


    午膳的時候,薑笙還在想這些問題。


    “對了,本宮喝了唐昭儀給的甜水。”


    紫雲道:“唐昭儀會下毒嗎?”


    薑笙搖頭道:“她不會,可她住在永春宮偏殿!”


    紫雲把打好的湯碗奉上,小聲道:“太子妃是懷疑蘇側妃?”


    想起昨日蘇朝顏先是假意送糕點,知道薑笙不會吃,洗清自己的嫌疑,而後等著她不舒服,自己再用高貴妃的手搶去中秋節慶的功勞。


    “隻可惜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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