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往深處一想,如果是這樣的話,哪怕陸奇不躲起來,把兇器和衣服處理好了,他迴自己家裏都沒事。


    當然,他肯定不會這樣做的。


    陸奇肯定以為昨天他被人看到,認出來了。


    他一定會躲起來,不敢露麵的。


    實際上,昨天夜裏這麽黑,再加上那種情況,大家都沒有看清楚他是誰,長什麽樣子。


    整個四合院裏麵,估計也就自己知道兇手是他。


    何雨柱問道:“白警官,如果抓到了一個可疑的人,會用什麽辦法證明他是兇手?”


    白玲沒有想到何雨柱會問出這個問題,她愣了一下,然後說道:“當然需要證據了。”


    “兇器,證人證詞之類的。”


    何雨柱又問道:“如果沒有找到兇器,也沒有人能當證人呢。”


    白玲眉頭皺了起來,而且越皺越緊,她想到了如今的情況。


    何雨柱說的沒錯,如果我們抓到了一個人,哪怕他是兇手,隻要他把兇器處理了,我們真的很難證明他是兇手。


    沒有人看清他的長相。


    也不清楚具體的動機。


    “要是這樣的話,隻能通過審問,從嫌疑人的嘴裏問出答案了。”


    說出這個,白玲剛剛有些激動的心情又沉寂了下來,隻通過審問來讓罪犯認罪那可太難了。


    何雨柱道:“這樣,是不是如果把兇手的身份動機確認了,就好辦多了。”


    白玲點點頭,“是這樣的。”


    何雨柱明白了,心想如果真的沒有找到兇器的話,那麽到時候想辦法把陸奇和秦淮茹之間的聯係讓白玲知道,那樣動機就出來了。


    不過,現在還是先把人抓到再說。


    白玲深唿吸了一口氣,再次打起了精神,不管怎麽說,還是先抓到人要緊。


    她離開何雨柱家裏,然後組織人手去東城和西城進行搜捕。


    “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啊?”白玲走了以後,雨水盯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搖搖頭,“沒有啊。”


    雨水完全不信何雨柱說的,“你如果不知道的話,為什麽會給出那麽確定的地點?”


    何雨柱說道:“確定嗎?東城和西城地方還是很大的。”


    “我這也都是根據已有的情報,推測出來的,也不一定完全準確。”


    “我才不信呢,你肯定知道一些什麽。”


    雨水仿佛看穿了何雨柱,“我看你就是知道什麽,把消息告訴白玲,是想要幫她。”


    “哥哥,你說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上白玲了。”


    “你對得起雪茹姐姐嗎?”


    何雨柱哭笑不得,“你這說的都是什麽啊。”


    “我怎麽對不起雪茹了。”


    “我把自己的推測告訴白玲,那不是應該的嘛,我們要幫助警察抓捕壞人的啊。”


    “切。”雨水瞥了他一眼,“隨你怎麽說吧。”


    ......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下午,白玲找到了陸奇的藏身之處,順利的將他抓了起來。


    原本他們是城東和城西都沒有找到人,都以為是自己找錯了地方。


    眼看著局裏領導要求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們真的是著急壞了。


    多數人力都轉移了方向,朝著其他的地方去搜捕。


    可白玲覺得自己的方向沒有錯,隻是兇手藏得太好了,沒有找到罷了。


    她自己一個人在城東一處破敗的院子裏搜尋的時候,看到一隻老鼠鑽到了泥土的下麵,她好奇的去看了看,發現下麵好像有東西。


    心裏猛地生出了一個想法,難不成院子裏有地窖。


    她沒有大意,如果兇手真的在下麵,那麽隻有她一個人是危險的。


    畢竟兇手是兇殘的。


    她叫來了三個人,把泥土扒開,果然發現了一個木板,將木板掀開之後,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藏在裏麵的陸奇。


    將他抓了起來。


    這一切都被何雨柱看在眼裏,那個老鼠就是他控製的。


    他看到警察在這個院子裏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下麵的地窖,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就要被陸奇混過去了。


    於是在白玲在這裏的時候,控製老鼠引起動靜,希望能夠讓白玲警覺。


    果然,白玲發現了地窖,將陸奇抓住了。


    隻不過陸奇的反應讓白玲和一眾警察有些意外。


    陸奇不停的質問,為什麽要抓他。


    他犯了什麽錯。


    白玲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那個兇手。


    不然他也不會躲在這個偏僻的地方的地窖裏。


    而且他的身形和院子裏的人描述的十分的相近。


    可陸奇的反應真是讓她感到了吃力。


    瞧他的樣子,是打算死不認罪了。


    白玲心裏歎了一口氣,他們沒有在這裏發現兇器,和帶血的衣服,完全沒有證據證明這個人就是兇手。


    陸奇這兩天仿佛也想清楚了這一點,他逃走的那個夜裏就把刀扔掉了,扔在了河裏。


    雖然冬天河水已經結冰了,可總會有那麽幾處地方是沒有凍住的。


    他在昨天經過了一上午的緊張之後,仿佛恢複了一些神誌,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需要處理。


    中午的時候把衣服燒掉了。


    正巧的是,那個時候警察還沒有過來搜查,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這一係列的事情,證實了白玲的擔心。


    沒有證物,沒有證人,沒有證詞,這可怎麽定罪啊。


    她隻好把陸奇帶迴警局,開始審問,希望能破局。


    可是陸奇死咬著嘴不鬆口,就是說自己不是兇手,他去那個地窖是去取東西的。


    第三天,警察們輪番審問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真的是急壞了。


    這是最後一天,本來昨天抓到人已經鬆了一大口氣,以為這次沒事了,結果沒想到遇到了這麽一個難纏的罪犯,就是撬不開他的嘴。


    這樣下去,領導可是要不滿意了。


    白玲想著辦法,她弄清楚了陸奇的身份。


    不清楚還好,一清楚人更加的蒙了。


    陸奇和賈家沒有交集啊。


    他沒有殺人動機。


    這下白玲是愁上加愁。


    她再一次去了四合院,想要看看有沒有人知道陸奇和賈家是不是有什麽恩怨。


    白玲也想聽一聽何雨柱的看法。


    畢竟如果沒有他提出來的想法,也不可能抓到陸奇。


    來到四合院,問了一圈,大家隻是知道陸奇是個藥店的老板,其餘的是什麽都不知道,更別提他和賈家的關係了。


    白玲歎了一口氣,來到了何雨柱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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