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命牌上有簡單感應本命精血主人修為等級的陣法,是以用來替換的精血需要和原本的精血修為處於同一個大境界。


    徐微塵本來將目標選定了陳拓,但是昨天晚上看戲的時候,胡煜正好受傷了,徐微塵便趁機取了他的精血。


    至於用來替換朝陽和柳亦書的,則是徐微塵趁著柳亦書沐浴之時,去隔壁峰頭找了兩個築基期弟子取的血。


    取血之後,徐微塵一人喂了一顆極品補血丹,保證他們不但氣血不失,反而比之前更為充足。


    今早兩個弟子結束打坐冥想之後,察覺自身氣血充足,還都以為昨夜靜修有奇效。


    聽到柳亦書的話之後,方善儒整個人就仿佛活過來了一樣,他上前接過徐微塵手中的命牌,幹脆利落的解除了命牌之中的封印,取出徐微塵的本命精血,然後又將徐微塵遞給他的那滴取自胡煜身上的本命精血封印進命牌之中。


    徐微塵沒有讓那滴血沾身,隔空就將它焚燒幹淨。


    等到替換朝陽命牌之中的本命精血之時,柳亦書表麵上是學徐微塵將精血焚燒,實際上卻偷偷將本命精血收了起來。


    反正身處他的領域,他不想讓徐微塵知道的事,徐微塵是不可能知道的。就算日後徐微塵能迴想起來,必然是已經知道了‘它’的存在,想來也不會為此而生氣。


    替換完朝陽的命牌,就是製作他的命牌。


    “太上長老,葉乾君讓你來祠堂是想做什麽?”柳亦書看向老人,問。


    他這一問,仿佛打開了什麽開關,太上長老也‘活’過來了。


    “借祠堂大陣之勢,控製徐微塵師徒,給柳亦書種下牽引符。”太上長老毫不猶豫的重複了一遍葉乾君對他說過的話。


    “師尊,牽引符是什麽東西?”柳亦書好奇的問。


    在他們遁入大荒的這萬年,人族搞出了不少新奇玩意兒。


    “種下牽引符子符,一舉一動都會受主符監控,一言一行都可被主符控製。”徐微塵沉聲道。


    他的好師尊還真是從來都不讓他失望。


    他每每覺得自己已經是在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防備他了,沒想到葉乾君還總是能做出一些出乎他意料之事。


    他如今已經是元嬰大圓滿的修為,比葉乾君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就算給他種下牽引符,他也有掙脫的可能,但小書現在表麵上才築基期,若是被種下牽引符,豈不是會成為葉乾君的傀儡?


    “若是我神識比主符持有者強大,種下子符會怎麽樣?”柳亦書笑著問。


    徐微塵也笑了,“會反噬自身,輕者走火入魔,重者反被子符所控。”


    “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柳亦書笑得就像是一隻偷了腥的小狐狸,對著太上長老道:“勞煩太上長老替我種下這牽引子符了。”


    太上長老於是從儲物空間取出葉乾君交給他的那張金色的符籙。


    “我來吧。”徐微塵說著上前從太上長老手中接過符籙,驅動靈力激活符籙,輕輕將符籙貼在柳亦書腦門上。


    符籙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接著便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柳亦書的識海空間之中多出了一張金色的符籙。


    “這就是那個牽引符?”小崽子好奇的用爪子扒拉那張符籙。


    柳亦書提醒它,“你小心點,別戳壞了,我還想用它控製葉乾君玩玩呢!”


    在這一點上,小崽子與柳亦書同仇敵概,“那你可得好好整治一下師祖那個道貌岸然的大壞蛋,替師尊出氣!”


    “葉乾君可是你喜歡的雲寒師叔的父親,你舍得我整他嗎?”柳亦書故意問。


    “雲寒師叔是雲寒師叔,葉乾君是葉乾君,他們又不一樣,我為什麽要舍不得!雲寒師叔也很厭惡葉乾君呢!”小崽子毫不猶豫的說。


    柳亦書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它本來性情就是如此,還是強行涅盤涅傻了,這個樣子叫他怎麽放心把它從識海空間放出去?


    “小書,你感覺怎麽樣?”見柳亦書不說話,徐微塵有些擔心的問。


    “師尊放心,我可以控製這張符籙。”柳亦書對著徐微塵笑了笑,轉而又看向太上長老,“葉乾君許諾了你什麽好處,你竟然願意幫他做這件事?”


    “他說會把無垢之心交給我。”


    原來交換的籌碼還是朝陽。


    以徐微塵的一個徒弟為籌碼,讓太上長老暗害徐微塵的另一個徒弟,葉乾君這算盤打的可真的是——


    在祠堂已經耽擱的夠久了,再待下去外麵的人就該起疑了。


    柳亦書突然伸手勾住徐微塵的脖子,依偎進他懷裏,“師尊一會可得好好抱住我,可千萬不能把我摔著了。”


    這句話說完,他打了一個響指,彌漫在祠堂內的浩瀚威壓瞬間散去,柳亦書的小臉也瞬間失去所有血色,身體軟軟往下倒。


    徐微塵連忙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一隻手熟練的探他脈搏,臉上的表情從疑惑變為惱怒,“你答應我不會受傷的!”


    “我……我沒有受傷……隻不過——有點虛弱而已。”柳亦書強撐著替自己辯解了一句,說完就暈了過去。


    “小書?”徐微塵連忙喚他,卻得不到迴應。


    他畢竟不是醫修,探脈搏什麽都探不出來,但是青木峰的瑤琴師叔剛好在外麵,於是徐微塵也不管剛清醒過來的方善儒和太上長老,抱著柳亦書大踏步出了祠堂。


    方善儒和太上長老對視一眼,於他們來說,各自的任務已經完成,便開啟了祠堂的防禦陣法,也跟著出去了。


    “師叔,你快幫我看下小書,他突然暈過去了。”徐微塵抱著柳亦書一陣風一般衝到碧天秋麵前。


    醫者仁心,碧天秋二話不說就開始探柳亦書的脈搏。


    祠堂外所有人都看著他們這裏,各自表情不一。


    方善儒和太上長老走出祠堂之後,所有人連忙向太上長老行禮問好,葉乾君隱晦的看了一眼太上長老,太上長老衝著他點了點頭,葉乾君於是心情大好,嘴角忍不住勾出一抹笑。


    元嬰大圓滿又如何?還不是得乖乖被他捏在手裏,任他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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