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當時大夥正熱火朝天、七嘴八舌地商量著呢,突然就有個人像被火燒了屁股似的急匆匆跑進來嚷嚷:“主公喲,法正有書信送過來啦。”


    劉璋一聽,連忙吆喝著:“快,快把送信的人給我叫進來。”


    沒一會兒功夫,送信的人就屁顛屁顛進來了,那模樣恭恭敬敬得跟個小鵪鶉似的,雙手把信高高呈上。劉璋一把接過信,“嘩啦”一下就撕開了,眼睛仔細瞅。這信裏大概是這麽個意思:“哎呦喂,昨天承蒙您派我當使者去跟荊州交好,可誰能想到哇,主公您身邊沒幾個能頂事兒的人,這不就搞成現在這糟糕透頂的局麵了。如今呐,荊州那邊還念著舊情,也沒把同族的情誼給忘了。主公您要是能腦袋瓜子一轉,痛痛快快地歸順過去,估摸那邊指定不會虧待您的。您可得好好尋思尋思,然後給個迴話喲。”


    劉璋看完這信,好家夥,那火氣“噌”地一下就竄到頭頂了,眼睛瞪得都快掉出來了,氣得兩隻手不停地抖啊抖,“嘩啦”一把就把信扯得稀碎,一邊跳著一邊大罵:“法正這個沒心肝的家夥,簡直就是出賣主人來討榮華富貴的白眼狼、忘恩負義的臭賊子!”罵完了還覺著不解氣,又衝著送信的人吼:“滾滾滾,趕緊給我滾出城去。”


    這時候,劉璋心裏頭那叫一個著急上火喲,心說:這可咋整?得趕緊派人去守著綿竹才成啊。於是乎,他立馬就把自己妻子的弟弟費觀給派上了,讓他帶著兵去守衛綿竹。


    費觀接到命令後,歪著腦袋琢磨了一會兒,跟劉璋說:“主公呐,我想給您舉薦並擔保一個人,這人是南陽的,姓李,名嚴,字正方,讓他跟我一塊兒領兵去咋樣?”


    劉璋沒有任何猶豫的說:“行,就按你說的辦。”


    當下,費觀、李嚴就點了三萬軍隊,出發去守衛綿竹。


    益州的太守董和,字幼宰,那可是南郡枝江那塊兒的人。這董和就給劉璋上書,那言辭懇切得,一個勁兒地請求去漢中借兵。


    劉璋聽了這話,皺著眉頭嚷嚷著:“張魯那貨跟我可是世世代代的仇人,他能願意救我?門兒都沒有。”


    董和趕忙雙手抱拳說道:“雖說張魯跟咱們有仇,可您瞅瞅眼下這情況,劉備的軍隊在雒城那鬧騰得歡實著呢,您好好想想,這就好比嘴唇沒了,牙齒就得挨凍,咱們要是跟張魯把這裏頭的利弊得失好好說道說道,把話給他講得明明白白的,我琢磨著他一準兒能答應幫忙。”


    劉璋聽了,心裏頭跟裝了個小算盤似的劈裏啪啦算了一通,覺著董和說的好像還真有點門道,於是乎就拿起筆來寫信,派了個使者屁顛屁顛急匆匆地奔漢中去了。


    咱們再聊聊馬超這哥們兒,自從吃了敗仗逃到羌地以後,都過去兩年多。這段日子裏,他跟羌兵混得那叫一個熟絡,關係鐵得就像穿一條褲子。領著羌兵到處攻城掠地,隴西的州郡被他一個接一個地拿下。他帶著兵到的那些地方,人家一看這陣仗,嚇得腿都軟了,全都麻溜地投降了。可唯獨冀城,嘿,就跟個硬骨頭似的,怎麽打都打不下來。


    冀城的刺史韋康,急得在屋裏團團轉,跟個沒頭的蒼蠅似的,一次又一次地派人去向夏侯淵求救。夏侯淵這心裏頭也犯起了嘀咕:“我沒得到曹操老大的明確指示,這兵可不敢隨便出啊。”


    韋康在城裏左等右等,脖子都快等長了,就是不見救兵的影子。沒法子,他把大夥都召集起來商量:“各位兄弟姐妹們啊,我尋思著咱們不如投降馬超得了。”


    這時候,參軍楊阜“哇”的一下就哭開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邊哭邊勸:“大人呐,馬超他們那可是背叛君主的壞家夥,咱們咋能向他們投降呢?這不是把咱的骨氣都給丟光啦。”


    韋康一臉的無可奈何,長歎了一口氣說:“楊阜兄弟,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不投降咱們還能有啥招兒喲?”


    楊阜那是苦口婆心,勸得嘴皮子都快起火星子了,可韋康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就是不聽。最後,韋康沒轍了,隻能把城門大大敞開,帶著一幫人灰溜溜地向馬超投降去。


    馬超一見韋康來投降,就怒衝衝地吼起來:“哼!你這會兒才來求著投降,能有幾分真心呐?我看你就是想忽悠我,蒙混過關罷了。”


    說完這話,他根本就不給韋康張嘴解釋的機會,大手那麽一揮,跟個無情的劊子手似的,下令把韋康一家四十多口子人全給砍咯,一個喘氣兒的都沒留下。


    就在這時候,人群裏有個家夥鬼頭鬼腦地湊到馬超跟前,小聲嘀咕道:“將軍呐,那個楊阜之前可是一個勁兒地勸韋康別投降,要不也把他給哢嚓了得了。”


    馬超心裏頭琢磨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不行不行,這個人,堅守道義,是條有骨氣的漢子,可不能殺。”


    緊接著,馬超不僅沒對楊阜下狠手,還讓他當了參軍。


    楊阜假裝很感激的樣子,向馬超推薦了梁寬、趙衢這倆人,拍著胸脯說:“將軍,這倆人可有本事啦。”


    馬超聽了,也沒多尋思,大手一揮,特豪爽地說:“行,就聽你的,讓這倆人都當軍官。”


    過了些日子,楊阜耷拉著個臉,滿臉憂愁地跑到馬超麵前,可憐巴巴地說道:“將軍喲,我那苦命的妻子死在臨洮,我這心裏頭哇,就跟被無數根針紮著一樣難受。我想求求您,給我兩個月的假,讓我迴去把妻子好好安葬嘍,我向您保證,一弄完我立馬就迴來。”


    馬超瞅著楊阜那悲傷欲絕的模樣,心一下子就軟了,點點頭說道:“行啦行啦,你趕緊去吧,可記得早點迴來喲。”


    嘿喲,楊阜這一路上灰頭土臉、風塵仆仆的,路過曆城的時候,心裏就琢磨著得去見見撫彝將軍薑敘。您可別忘了,薑敘和楊阜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姑表兄弟,薑敘的老媽就是楊阜的親姑姑,當時這位老太太都八十二歲,高齡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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