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暮雪的那個孩子與你們家有血緣關係,這種下咒的效果也是最好的。”


    “南暮雪的那個孩子作為血引,我們必須找出這個血引埋葬和封印的地方,找到他,才有解除封印的可能。”


    宴亦安點點頭,他之所以今天迴到老宅,就是因為這裏保存的資料最全。


    宋倪翻開了宴家的一本家譜,上麵從一開始的滿滿當當,翻到後麵人越來越少,而所有人的年紀全都是在三十歲前就沒了的,將近幾十年,不過兩三頁紙就記錄完了。


    老宅更多的是宴家這麽多年來,為了解咒所做的記錄。每一代人都將自己的尋找過程事無巨細的寫了下來,期望能幫到後人,可以解除這個詛咒。


    接下來的時間,宋倪和宴亦安就在這裏一直查找著資料。


    “這裏,你們有個記錄,當年他曾經去找南暮雪的埋葬之地,卻沒有發現對方的屍體。”


    “一定是被南暮雪的父親給移走了,隻是不知道會移到哪裏。”


    “這裏,因宴禕年身中詛咒,為防止對方影響整個家族,所以家族族老同意,將宴禕年的墓穴從家族中移了出來。”


    宴亦安看到這裏,眼裏泛出冷光,他冷冷的說道。


    “說起來,南暮雪父親的這個詛咒,並沒有影響到家族的權勢,我們依然做著各種生意,唯一影響的就是我們一脈的性命。”


    “我們有錢,卻沒命花,也沒這個命享受,這個血咒是壓在我們心頭的一座大山。”


    “禍是我們先祖惹得,但是我們後輩並沒有錯,我們每個人生來都兢兢業業的維持著整個家族運轉,不敢有絲毫大意。”


    “即便我們這一脈凋敝如此,但是依然有旁係看不慣,認為我們會牽扯到其他脈。”


    “因此,這些旁係覺得我們占了家主的位置,一直想將我們拉下馬,好在,我們這些年,就沒有拉胯的前輩。讓他們隻能咬牙切齒的恨著我們。”


    “為了惡心我們,他們聯合眾多旁係,還有族內的族老,強硬的逼著我們將墓穴移走。”


    “你們這一脈其實是沒有跟這些旁係葬在一起的羅。”


    宴亦安捏了捏眉心,然後點點頭。


    “我們這一脈後來單獨找的地方,並沒有和其他家一起。”


    宋倪看著這條信息,又翻了翻其他人的記錄,有一條記錄引起了宋倪的注意。


    宴禕年去世後,有一年有後人掃墓,墓旁種著的一棵大樹被雷電擊倒,整個墓都被倒下的大樹給損毀了,後人害怕,趕緊又重新將墓修好。


    這條記錄隻是其中一個後輩在自己的抱怨中提了一嘴,因此很多人並沒有注意到,這條小小的信息。


    “有沒有這種可能,當初的宴禕年的墓就不是那個原因的毀的呢,是有人弄開了他的墓,偽造成那樣得勁假象呢。”


    宋倪的話為宴亦安提供了一種可能,因為宴禕年是他們的先祖,他們並不會隨意動他的墓穴,可是外人就不一樣了。


    宴亦安感激的看著宋倪“我會盡快安排人去一下宴禕年的墓地去查看情況。”


    “到時候我也會去看看。”


    宋倪心裏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兩人討論了半天,等到察覺時,外麵的天空早已變得全黑。


    等候在一旁的錢甘,看到兩人休息,連忙送上晚餐。


    吃完晚飯後,宴亦安想到宋倪簡單的行李,想要帶她去買點東西,不想卻被宋倪拒絕了。


    “我不缺東西,倒不如出去逛逛吧。”


    宴亦安點點頭,附近有一個小公園,倒是可以去逛逛。


    宴亦安和宋倪相攜來到小公園,此時這裏已經有不少的人在這裏鍛煉身體,更是有不少的家長帶著自己的孩子在這裏玩耍。


    宴亦安聞著晚風中傳來的花香,不由得看向身邊的宋倪。


    宋倪溫柔的看向不遠處家長哄著孩子的場景,無論看多少遍,這種歲月靜好的場景都令她感慨。


    要知道,在她的那個世界,常年戰亂,民不聊生,因此各種鬼魅妖物盛行,他們天師道的人為了消除這些東西,常年奔波在外。


    更何況,世道艱難,還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修道之人做下各種惡事。


    想到這裏,宋倪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宴亦安辦公室附近察覺到的那股子邪氣。


    而此時邪氣的主人,那個矮瘦的老頭卻堂而皇之地坐在宴德清的家中的上位。


    在這個老頭麵前,宴德清沒有在旁人麵前的誌得意滿,顯得有些敬畏。


    就連平時不可一世的宴亦洪,看到爺爺的樣子,也安靜的在一旁不敢說話。


    爺爺早就告誡過自己,對於這些人必須要敬而遠之,如果必須要打交道,必須要特別小心,千萬不能得罪他們,不然什麽時候著的道自己都不知道。


    “大師別來無恙,好久不見。”


    矮瘦老頭莫辰漫不經心的斜睨了嚴德清一眼,居高臨下的說道。


    “這迴找我是什麽事。”


    宴德清敬畏的看了一眼端坐在位置上的莫辰,小心的說出自己的訴求。


    上迴他們已經與宴亦安撕破了臉,自己和孫子宴亦洪被宋倪和宴亦安兩個人打的在醫院躺了一個月,至今兩人都還沒恢複。


    宴德清想到這裏就憤恨不已,他們還躺在醫院的時候,宴亦安竟然就直接將他們剝離出了宴氏,根本沒有給他們一點反應的時機。


    往年有宴氏兜底,哪怕他們做的項目虧了,但其他地方賺錢了,也不會影響到他們。


    但是他們沒想到宴亦安這麽陰險,先讓他們簽了一個虧損項目放棄分紅的協議,之後一步,立馬將他們掃地出門。


    但是現在他們被剝離出來,自己能夠當家做主了,但是得自負盈虧。


    “大師,我家那個侄子太沒有人情味了,之前我跟您講過的,他身負咒術,根本活不過三十歲。”


    “之前,我們想著,反正他到三十歲就死了,我們隻需要安心的等待就醒了,畢竟他活不過我們。”


    “現在看來,我們還是心慈手軟了。”


    “我們就不應該讓他活這麽長時間。”


    “所以,說了這麽多,你們要我做什麽。”莫辰西掀了掀眼皮,直接問宴德清的目的。


    “大師,他活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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