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才是最配的。”


    鍾理全讓是第一次認識穀秋荷一般,他完全沒想到在自己身邊一向嫻雅安靜的穀秋荷有這麽瘋癲的一麵。


    “我看著她喝下我遞給她的那瓶果汁,你看她多信任我。”


    穀秋荷笑著說出當年自己陷害趙奕歡媽媽的事情,表情還很是得意。


    “所以,當年完全就是你拆散我們的,也是你害的我骨肉分離。”


    午夜夢迴,鍾理全時常後悔,自己弄丟了最喜歡的人,可是時過境遷,他隻能將這份感情壓抑在心中。


    鍾理全看向趙奕歡,心中湧起一陣悲痛和愧疚,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這麽大的女兒。


    聽到趙奕歡剛才的哭訴,這些年她和她的媽媽受了不少的罪,心裏更是難過。


    趙奕歡盯著剛剛還對她慈眉善目的穀秋荷,轉眼間,對方就成了害自己無父無母的罪魁禍首。


    “不是我,也會是別人。”


    “你最後不是心安理得的娶了鼎文的媽媽嗎,跟她結婚生子。”


    穀秋荷看著鍾理全,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如果他們分手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但是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宋倪看著穀秋荷,這不是她做壞事的理由。


    “設計好朋友分手,又離間他們夫妻感情,這就是你一直使得手段。”


    穀秋荷陰狠的盯著宋倪,這個宋倪,一點一點的要將她的底子全部揭開了。


    “還是同樣的手段,隻不過這迴你的對象變成了鍾鼎文的媽媽。”


    宋倪看著鍾鼎文,他的麵相是母親早逝,按道理他的母親沒那麽早離開,那便是有人從中作梗。


    “如果我沒看錯,鍾鼎文的媽媽生下他之後就患有抑鬱症,你作為鍾理全的朋友,這個時候你利用這個機會,不斷的在鍾鼎文的媽媽麵前述說鍾理全對趙趙的深情。”


    “在你的不斷誘哄下,鍾鼎文媽媽的抑鬱症越來越嚴重,最終離開了這個人世。”


    “你接二連三的弄走鍾理全身邊的女人,最後又故意設計他,最終成功上位。”


    宋倪一點點的揭開穀秋荷溫柔麵具下齷齪的心思和手段。


    穀秋荷理了理剛剛散亂的頭發,都被揭穿了, 她反而平靜了下來。


    她盯著宋倪,然後嘲諷道。


    “這些隻是你的臆想而已,你有證據嗎?”


    當年的事情早就被時間淹沒,無論是下藥給趙趙,還是言語刺激鍾鼎文母親,又或者下藥給鍾理全,全都沒有證據。


    宋倪看著穀秋荷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她輕蔑的看著她。


    “如果你及時的收手,或許還不會被察覺。可是你太貪心了。”


    “眼看你兒子無法繼承鍾家的家業,你又開始故技重施了,隻是這迴手段更惡心罷了。”


    “當年的事情你做的隱秘,可是現在的呢?”


    穀秋荷看向宋倪,那件事她做的極其隱秘,輕易不應該聯想到她的身上。


    宋倪轉頭看向鍾鼎文和趙奕歡兩人,說出了那個石破天驚的真相。


    “是你故意設計他們兩個認識的吧!”


    穀秋荷心裏猶如激起千層海浪,前麵的事情她可以認,唯獨這件事,她不能認。


    果然,宋倪說完,鍾理全聽完,臉上勃然變色。


    自己的兩個孩子成為朋友已經讓他難以接受,如果是被設計認識的,那這個人的用心該有多險惡。


    鍾理全喘著粗氣,一步步的走近穀秋荷,眼神如一把利劍刺向了對方。


    “是不是你做的?說!”


    鍾理全一把掐住穀秋荷的脖子,眼神狠厲的要殺人。


    鍾鼎武嚇得趕緊上前阻止鍾理全,他不知道事情怎麽一下子發展到這個地步。


    轉頭想向自己的大哥求救,想讓爸爸冷靜下來,卻發現自己的大哥早就眼紅如赤,也是一副要殺人模樣。


    宋倪手上靈氣發動,打在鍾理全手上,他這才驚醒般放下了手中的穀秋荷。


    宋倪看向鍾理全,微微笑道。


    “以前的證據沒法找,但是現在,那些第一次毆打鍾鼎文的人,還有第二次騷擾趙奕歡的人,以鍾總的本事,都可以找到吧。”


    “凡是做過都留痕。”


    宋倪蹲下身看著在地上喘息的穀秋荷,溫聲說出穀秋荷當初的打算。


    “你最初的設想是要等鍾鼎文和趙奕歡結婚的時候才會當著眾人的麵揭穿他們是姐弟的關係吧!”


    “所以當你看到趙奕歡的時候,就極力的勸說他們和好。如果他們分手了, 你的計劃還怎麽進行。”


    “不得不說,你差點就成功了。如果進展順利,這樣就能一舉除掉他們兩個,還讓他們身敗名裂,更沒有立場來繼承鍾氏。這樣就沒人能和你兒子爭財產了。”


    穀秋荷捂著發紅的喉嚨,她的聲音因為被掐變得異常嘶啞。


    此時的她看上去異常狼狽,她直直盯著看著宋倪,嘲諷的笑了。


    “可惜,功虧一簣!”


    鍾理全看著穀秋荷, 他說的話確是冷酷無比。


    “你以為將他們都趕走,鼎武就能繼承鍾氏了嗎?”


    “你太天真了,鼎文雖然是我看好的繼承人,但是如果他做不好,一樣會被罷免,沒人願意將自己手中的錢交到一個廢物手裏。”


    就在這時,宋倪看向穀秋荷,忽然露出森然一笑。


    “你還有幾分鍾跟你兒子話別,等一下警察就來抓他了。”


    穀秋荷一邊踉蹌的向宋倪撲來,一邊不停地質問。


    “你做了什麽?你該死的到底做了什麽?”


    宋倪搖了搖手中的手機,一臉無辜的說著。


    “隻是報個警而已。黃賭毒,他一個不落的占全了。”


    鍾鼎武一迴家,宋倪就察覺到他身上沾惹的人命官司。雖然他抱怨穀秋荷什麽事情都緊著鍾鼎文,但是但凡有什麽事情,穀秋荷都會給他兜底。


    “所以,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


    鍾理全是對穀秋荷極其信任的,不然他也不會將家裏放心的交給他打理。


    隻是如今,看著支離破碎的家,鍾理全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他錯了,感情不能將就,這才釀成了今天的慘禍。


    他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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