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是不就完了?磨嘰,你去把你們院那個叫什麽易中海的給小爺叫來,我這兒有一封信給他。”


    “易中海的信?”


    閻埠貴明顯愣了一下,但看到小乞丐真的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並向自己晃了晃後,還是伸出了手,對小乞丐說道:“要不這樣,你把信給我吧,等會兒我給他送去就是了。”


    然而小乞丐卻果斷地搖了搖頭,表示拒絕道:“那可不成,給我這封信的人特意叮囑過了,一定要親手交到易中海本人手中才可以呢。”


    “行吧,那你等會兒。”閻埠貴想了想,點頭同意了,主要是想到易中海不是摳人,像幫他家忙這種事,肯定會多少給點好處的,不會白跑。


    閻埠貴顛顛的向中院跑去,到了易家門口,敲門喊道:“老易,老易,在家呢嗎?”


    沒幾秒鍾,易中海就打開門走了出來,看到是閻埠貴找他,好像還急匆匆的,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麽了老閻,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唿,老易啊,門口有人找你,說是給你送信的,我看還挺著急的,我就跑過來找你了,哎呀,可累死我了。”


    “信?什麽信?”易中海明顯一愣,眉頭微微皺起,心裏泛起了嘀咕。


    “我也不知道啊,你看看去不就知道了?”


    “成,那過去吧。”


    倆人快步走到大門口,看到送信的是個小乞丐,易中海心裏的疑惑和不安更濃了,問道:“我是易中海,你有信要給我嗎?”


    小乞丐不停的打量著易中海,見這老頭跟老大描述的差不多,於是點了點頭,把手裏的信遞了過去,完了就轉身跑掉了。


    接過信,易中海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信封上沒有郵票,也沒有寄信人和地址,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


    ‘這會是誰寄來的信呢?會不會是......’


    “老易,這是誰給你寄的信啊?”閻埠貴好奇的抻脖瞅。


    易中海聽到,心裏一驚,連忙把信收了起來,臉上又恢複了以往那副笑嗬嗬的模樣,“我也不知道啊,這連個寄信人都沒有,老閻謝謝你了噢,這是一點心意,你拿著。”


    說著,易中海從兜裏掏出了錢包,拿出一毛錢遞給了閻埠貴。


    見有錢拿,閻埠貴立馬高興壞了,一邊往兜裏揣,一邊裝客氣的說道:“嗐,老易你這是幹啥啊?我不就給你跑個腿嗎?哎,不過既然你這麽熱情,我也不好拒絕,但是下次可不許了噢。”


    “嗬嗬,行,那你忙著吧,我就先迴去了。”


    “好好好,老易你慢點噢。”


    懷著沉重且忐忑的心情,易中海迴到家就反鎖上了門,看的一旁在屋裏做針線活的一大媽一臉的疑惑,問道:“當家的,你這是咋了?”


    “沒什麽,你忙你的吧。”易中海隨便應付了一句,迴到臥室,又反鎖上房門,坐到書桌前,點燃桌上的煤油燈,調好火,拿出懷裏的信,在火上小心的烤了起來。


    可烤了半天,信的每一處他都烤到了,也沒顯現出什麽來,易中海心裏徹底的鬆了口氣,臉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喃喃道:“看來是我想多了。”


    慢慢地拆開信封,小心翼翼地將裏麵的信紙取了出來,然而,當他看的第一眼時,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嫌棄。


    “這字兒寫的可真醜。”他喃喃自語道,仿佛對這封信的字跡十分不滿。


    接著,他開始仔細閱讀信件的內容:


    易中海,何大清讓你幫他照看兒子女兒,你照看的不錯哈?把何雨柱養成了傻柱,三十歲了也沒結婚,沒孩子,你還讓一個小寡婦成天吊著他;何雨水,你照顧過嗎?不會光照顧何雨柱了吧?指望他給你養老?


    何大清每個月都會給自己的孩子們寄去十塊錢作為生活費,有十年了吧?一年一百二十塊錢,十年那就是一千二百塊錢,這些錢現在都到哪裏去了呢?給何家兩兄妹了?還是被你自己給密下了?


    嘖嘖,不知道何大清知道了這事兒,會不會迴四合院弄死你?何雨柱知道他從小到大就最信任的一大爺這麽對他,密下父親給的生活費,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會不會一棍子打死你?


    要是院裏知道了,你所有的威望是不是都會蕩然無存?要是廠裏知道了,又會怎樣呢?大家會怎麽看待敬愛的易師傅呢?


    街道和派出所又會怎麽對待你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易中海,要想這件事不暴露,明天晚上七點,在南鑼鼓巷北麵第一個垃圾桶下麵,放一千二百塊錢!


    放完錢你就離開,別耍花樣,否則,我讓你身敗名裂!!!


    看完信,易中海隻覺得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他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雙眼瞪得渾圓,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也不自覺地握緊拳頭,仿佛要將那封信捏碎似的。


    整個身體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起來,連唿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


    “該死!該死啊!是誰?到底是誰?是哪個挨千刀的知道了這事兒並以此來要挾我?”易中海極力地壓低嗓音,但那憤怒的咆哮聲卻依舊難以抑製地從牙縫間擠出。


    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被人知道秘密的憤恨與惱怒,以及對未知敵人的恐懼和不安。


    最終,易中海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至極的笑容,那笑聲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般,讓人不寒而栗。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說道,


    “敢威脅我易中海,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另一邊,李奎勇家,一道道香噴噴的飯菜被陸續端上了桌,不僅有鮮嫩多汁的雞肉、香氣四溢的紅燒肉,還有一條肥美的鮮魚。


    這些菜品雖然遠遠達不到說色香味兒俱全,但它們依然散發著讓人垂涎欲滴的魅力。在這個困難艱苦的年代裏,這已經是無數人夢裏的大餐了。


    “誒?小九這孩子上哪去了啊?怎麽還不迴來呢?”


    李母擺好碗筷,眾人紛紛落座,可等了又等,也不見康九迴來,不由有些擔心和焦急的說道。


    “媽,要不咱們就先吃唄,給九哥留些出來不就行啦?”


    李家的老三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忍不住說道。


    看著滿桌子的肉,幾個孩子全都不停的吞咽口水,顯然是饞壞了。


    同時心裏也十分的疑惑,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啊?怎麽做這麽多好吃的?就是過年的時候,家裏也沒吃這麽好啊?


    “啪......”


    “哎呦。”李家三小子痛唿一聲,握著生疼的手,眼角噙滿了淚水。


    “吃吃吃,就知道吃,餓死鬼投胎啊你?沒吃過肉嗎?”


    “這些肉都是你北軍哥、北軍嫂、小九哥帶來的,你小九哥不迴來,你好意思吃嗎?”


    李母舉著筷子,生氣的對兒子訓斥道,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唿,唿,我迴來了。”


    還好這時候小混蛋掀開門簾子,氣喘籲籲地走了進來。


    “啊,小九哥哥你終於迴來了,我們都快餓死了。”


    看到小混蛋迴來,幾個孩子那叫一個高興啊,這時候見到他簡直是比見到了親爹親媽還高興。


    小混蛋看到這情形就是一愣,顯然是沒想到大家夥兒會等他。


    “嗐,你們等我幹啥呀?咋不先吃呢?叔、嬸,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有事兒耽擱了。”


    “哈哈,迴來就好迴來就好,快趕緊上桌吃飯。”李父笑嗬嗬的招唿道。


    “哈哈哈,吃吃吃,大家快吃。”


    小混蛋坐下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大家夥說道,同時也對林北軍和李奎勇暗暗的點了點頭。


    接到信號,林北軍和李奎勇兩人都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嘴裏的肉都覺得更香了。


    這頓晚餐足足吃了一個小時才完事兒,主要是幾個男的在那喝酒了,都知道,這一喝起酒來,話就會說不完的說,尤其是林北軍五年沒迴來了,那話兒就更多了。


    吃完飯,林北軍等人就提出了告辭,帶著對象和小混蛋走了出來,李奎勇相送。


    “小九兒,怎麽送個信,送那麽久啊?”出了家裏,李奎勇問出了肚子裏憋了好幾個小時的話。


    小混蛋尷尬的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我這不是想著盡可能的把這事做好嗎?”


    “找合適的小弟,又給他弄乞丐的行頭,再教他,沒注意時間就用的有點長了,不過我保證這件事兒辦的絕對漂亮,”


    “吧啦吧啦......”


    小混蛋把事情前前後後十分詳細的講了一遍。


    “哈哈哈,小九兒可真有你的。”李奎勇高興的拍了拍發小的肩膀,誇獎道。


    “不錯,小九雖然花的時間長了點,不過事兒確實辦的十分漂亮。”林北軍也毫不吝嗇的對小弟誇獎道。


    “大哥,你說易中海那老王八蛋,真會把那麽多錢乖乖交出來嗎?那可是以一千二百塊錢啊,不是十二塊啊。”


    林北軍笑著搖了搖頭,“我又不是易中海我怎麽知道他會不會給?”


    “給了固然最好,就是沒給,咱們就把這事兒給捅出去唄,反正絕對不能讓那老王八蛋舒服咯。”


    “哈哈哈,對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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