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我跟你說話呢,你聽沒聽到?”


    秦淮茹心裏一陣膩歪,煩得不行,心道:‘你想要你就自己去要啊?幹嘛這些壞事兒總是喊她去做?這老死太太,真是太膈應人了。’


    “媽,就別去劉家討要那東西了吧?劉家跟林北軍關係好,能不能要到手先不說,就是要過來了,等林北軍迴來,劉家把這事跟他一說,林北軍來找咱們家麻煩怎麽辦?”


    秦淮茹語重心長地勸解道,言辭懇切,但這些話其實都隻是她用來掩飾真實想法的托詞罷了,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她不願讓自己在林北軍的心裏留下更加不好的印象,自己已經很差很差了,如果再差,那自己恐怕一輩子都無法與他在一起了。


    賈張氏有些遲疑,林北軍現在院裏誰不怕他?她也怕啊,還怕的不行。


    “那行吧,就先不去劉破爛家要東西了,你去找易中海那個老絕戶要去,快去。”


    秦淮茹點了點頭,隻要不是跟林北軍扯上關係的人要,她都願意去,她也想家裏多點糧食,多點錢啊,那樣三個孩子就能過得更好些。


    見易中海要轉身迴屋,秦淮茹急忙走過去喊道:“一大爺,等等。”


    聽到有人叫自己,易中海停下了腳步,看向來人,見是秦淮茹,有些疑惑的問道:“是淮茹啊,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秦淮茹有些遲疑,有些害羞,還有些為難,一臉沮喪的道:“一大爺,您能接濟接濟我們家嗎?家裏實在是沒米下鍋了,棒梗和小當他們餓的直叫喚都。”


    易中海心裏一陣白眼,沒米下鍋?餓的直叫喚?你這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當他剛才沒見過三孩子嗎?那個不是精神的不行?要東西就要東西,扯那些謊話幹嘛?


    雖然心裏膩歪,可想到死去的賈東旭,又想到張小花,還有秦淮茹和棒梗,易中海最終還是心軟了,看了看附近,見沒人注意他們,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不由的火熱且曖昧了起來,握著她的小手,笑著說道:


    “一大爺知道你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米麵啥的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晚上咱們地窖見。”


    “這......”看著易中海那色眯眯的德行,秦淮茹惡心極了,都是萬年的狐狸,她哪能不知道易中海發的什麽騷?


    要是以前,為了那口吃的,她半推半就的也就答應下來了,畢竟既能得了糧食,又能勉強解解渴不是?


    可是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林北軍的威猛身影,哪還看得上這麽個糟老頭子?沒當場吐出來就不錯了。


    或許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從心裏有了林北軍後,她這個破鞋竟變得潔身自好了起來,還真是造化弄人。


    突然眼睛瞥到了躲在自家窗戶後的婆婆,秦淮茹突然計從心來,她有了一個不是很成熟,但是很大膽的計劃,於是,秦淮茹衝著易中海嫵媚的笑了笑,繼續說道:“一大爺,那您可帶多帶些,我想......”


    這句話她卻是沒說完,顯然是故意留給易中海的,讓他自己去遐想吧,接著轉身迴家了。


    易中海也是得意的一笑,貪婪的聞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道:‘誰能想到,秦淮茹這隻騷狐狸成了自己的玩物,我還真是老當益壯啊,哈哈。’


    “柱子,柱子,在家呢嗎?”


    “誒,誒,秦姐我在家呢,嗬嗬,快進來快進來。”


    在家裏躺著的何雨柱聽到秦淮茹叫他,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飛速的開門,一邊迴應道,一邊熱情的招唿她進來,那樂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


    見何雨柱看到自己,樂的就像個二傻子似得,秦淮茹心裏滿是得意,同時也覺得自己的計劃更穩了。


    “柱子,是這樣的,剛剛一大爺不是和二大爺吵了一架嗎?我看他心情挺不好的,就有點擔心,你也知道一大爺這些年對我們孤兒寡母的多有照顧,我就想趁機報答報答一大爺,所以我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秦姐,什麽好主意啊?您說,隻要我傻柱能辦到的,我絕無二話!”


    傻柱胸口拍的砰砰作響,當即就十分鄭重的表態道。


    “嗬嗬,還真用得上你,我想出錢出酒,讓你給一大爺做幾個好菜,你再陪一大爺好好喝一場,嗯,也把三大爺叫上吧。”


    秦淮茹想了想,怕傻柱一個人灌不醉易中海,就又想到了閻埠貴,於是說道。


    “嗐,我當什麽事兒呢,就這啊,小問題,秦姐也不用你出錢了,這錢我出,你就瞧好吧。”


    “不不不,傻柱這怎麽行呢?讓你又出手藝又出人的,哪能讓你還出錢啊?”


    “哎呀,秦姐,您就別跟我客氣了。”


    倆人撕吧了一會,傻柱是說什麽也不讓秦淮茹出錢,秦淮茹無奈,隻能點頭答應,又從挎著的籃子裏掏出了三瓶酒遞了過去,說道:“傻柱,那錢就你出,不過這酒,就得秦姐出了,行了,你快去忙活去吧,我走了噢。”


    說完,秦淮茹扭著水蛇腰走了。


    屋裏,看著離開的那道曼妙身姿,何雨柱是久久不能迴神,又看了看手裏的酒,感歎道:“秦姐真是個好女人,就怕自己吃虧,竟然拿了這麽多酒。”


    可傻柱卻沒發現,這幾瓶酒都眼熟的很。


    秦淮茹偷笑:“傻子就是傻子,這都是這些年她和兒子棒梗從傻柱家拿的酒,這傻子竟然沒發現,真是無藥可救了。”


    另一邊,紅星軋鋼廠,門衛的保衛處隊員看到去而複返的科長都有些疑惑,迎上去問道:“科長,您咋迴來了呢?”


    林北軍指了指手上綁著的劉家三人,一臉不滿的說道:“還不是劉家這三人?你說我好不容休息放個假,迴到四合院就看到他家三口在院裏鬧事,那無賴都耍上了,那我能放過?”


    “什麽?敢在我們科長麵前鬧事兒?那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嘛,科長您就把他們交給我們吧,我們保準好好收拾他們。”


    一個比較有眼力見的隊員,一臉狗腿子的上前說道。


    林北軍遞過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點了點頭道:“行,那我就把他交給你們了,把他們關到羈押室,好好教育教育他們,這麽大歲數了還耍無賴,瞎折騰什麽啊?”


    “是是是,科長放心,我們肯定好好教育。”


    屬下自告奮勇的主動站出來代勞,表示願意替他去幹髒活累活,林北軍也樂得清閑,他簡單地叮囑了兩句後,便轉身準備跨上那輛破舊的摩托車離去。


    然而,就在林北軍扭轉過頭的瞬間,他的目光恰好與車上被束縛著的劉海中的眼神相遇,盡管劉海中此時無法開口說話,身體也完全動彈不得,但他那雙眼睛卻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充滿了無盡的恨意和怨念,死死地凝視著林北軍,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那是怎樣一雙眼睛啊!裏麵包含著仇恨、怨毒、悔恨等各種複雜的情感,如同一頭被困在牢籠中的猛獸,正用最冷酷無情的方式向林北軍展示著它的憤怒與絕望。這雙眼睛透露出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仿佛在告訴林北軍:‘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麵對如此兇狠的目光,林北軍心頭一震,他還真沒想到,海中竟然會這麽仇恨的看著他,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對於劉海中的威脅,他毫不在意,因為在他眼中,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失敗者罷了。


    他就是喜歡看到對手在他麵前無能狂怒,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這種感覺讓他特別興奮。


    ‘劉海中,憤怒吧,憎恨吧,你已經沒幾天活頭了。’


    隨後,林北軍發動摩托車,伴隨著一陣轟鳴聲響徹天際,他毫不猶豫地駕車疾馳而去,留下了一串滾滾煙塵。


    不過這次還是沒有去找對象,而是拐去了街道。


    來到大姨的辦公室,見沒其他人在,林北軍敲了敲門就走進去了。


    “嘿,你個臭小子咋又來了?催人手嗎?放心放心,下星期一我肯定讓你見到。”


    看到林北軍,王雪娟有些嫌棄的說道。


    “呃...大姨,我不是來催你的,這事兒有啥催的呀,而且我大姨辦事兒,我能不放心嗎?”


    “那你幹啥來了?哦,我知道了,今天星期五,你小子這是放假了,晚上沒地方吃飯了吧?哈哈,成,大姨這就收拾收拾,領你迴家給你做好吃的去。”


    林北軍再次搖頭道:“也不是,大姨,我知道您這陣忙,吃飯啥時候不行啊?等你有空再說。”


    “我這次來是想問問大姨,關於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他們寫檢查,在單位宣讀他們犯錯事跡的事兒,怎麽樣了?這麽久了,我看廠裏廣播咋一直沒音兒呢?”


    “哦,你說的這事兒啊,原本是準備星期四讓廠裏宣讀的,不過劉海中家二小子不是槍斃了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難受,我就尋思緩兩天,下周再讀,我準備星期一去你們軋鋼廠找你們領導說。”


    “呐,他們的檢查都寫好交到我這了。”


    林北軍接過來看了看,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不知道是在琢磨什麽壞事兒。


    “嘿嘿,大姨,我看您星期一就別跑了,我這都來了,這些我就直接帶迴去好了,反正這也是我們保衛處的工作,而且廠宣傳科的我也熟,您就寫個交接手續就行。”


    王雪娟翻了個白眼,她都是看著這小子長大的,能不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那老話咋說的來著,哦對,撅撅屁股都知道拉什麽屎。


    不過王雪娟也沒拒絕,而是點了點頭,“行,那你就拿迴去吧,不過注意分寸噢。”


    “嘿嘿,知道知道,您就放心吧。”


    帶上文件和交接手續,林北軍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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