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上古時期,舜改任鯀的兒子禹治水。


    麵對如此重任,那時年僅十七的禹深知自己所背負責任之重大。


    就在禹苦惱治水方法之時,神農氏(炎帝)後裔薑墨如出現,他向禹建議以疏導之法來治理水患。


    接收到建議的禹茅塞頓開,經過十三年的努力平定水患,並拜薑墨如為師。


    (史籍《潛夫論》記載:“禹師墨如。”)


    在禹的兒子啟建立第一個奴隸製國家夏王朝之後,便敕封薑墨如的兒子薑胎初為孤竹國的國君。


    是以,薑胎初就以自己父親的名字為姓氏,稱之墨胎初。世代相傳為墨胎氏,又稱墨台氏。


    後有族人簡改,成了單姓墨氏,相傳至今。


    (史籍《通誌?氏族略》記載:“本墨台氏,後改為墨氏。”)


    【腦子寄放處,以下內容純屬虛構。】


    還是在夏王朝的時候,根本沒啥謀反之心的墨胎初後代致力於遊山玩水上。


    南下時,途經小國的墨胎訴見其國人食甘木,骨子裏的嚐百草dna動了,便在其國人離開後上前,摘下食用。


    誰料剛一吃下,便被小國走過來的國人看見,場麵一時陷入尷尬。


    咽下最後一口的墨胎訴自知理虧,行禮抱歉道:“這……我願意賠償。”


    但眼中充滿警惕和敵意的國人立即大聲示警:“嘰裏!咕裏呱啦!”


    此聲一出,引來了周遭的其他國人前來。


    明顯感覺到敵意的墨胎訴轉身就跑,而小國國人在其後追殺。


    (《山海經?大荒南經》記載:“有不死之國,阿姓,甘木是食。”)


    他逃,他們追,他插翅難飛。


    一直向北逃的墨胎訴欲哭無淚,雖可以擺脫,但很快又會被追上來。


    一路上逃逃停停,坐上船行五百裏水路的墨胎訴來到饒山。


    被這通追殺摸清他們底細的墨胎訴心中放鬆,步行來到一處小溪旁,下水摸魚。


    自知吃完還要繼續逃亡的墨胎訴生火烤製,享受這難得的清閑。


    快速而不失禮節的吃完後,站起身準備滅火的墨胎訴隻覺胸口痛楚蔓延四肢百骸,接著口中抑製不住地噴出一口黑血來。


    隨後赫然倒地,心跳停止。


    (《山海經?北山經》記載:“厲虢之水出焉,而東流注於河,其中有師魚,食之殺人。”)


    不到半天,追殺的不死民趕來。


    在看到已經躺在地上的墨胎訴後,先是警惕的幾人觀察了一番四周,隨後躡手躡腳地靠近。


    用武器戳了戳墨胎訴的領頭將目光看向一旁散落的魚骨和黑血,便和其他國人嘰裏咕嚕的商討一番。


    接著,在統一意見的領頭將手中武器刺向墨胎訴的腹部,而後邁步離開。


    殊不知這一刺讓墨胎訴的血液湧出,加速了所食不死樹與師魚毒素的中和,其身體悄然變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墨胎訴腹部的傷口不再流血,心髒最先輕微跳動了一下。


    漸漸地,恢複了跳動。


    同時,墨胎訴的唿吸恢複,但是還很微弱。


    一天、兩天……


    轉眼間七天過去,唿吸平穩的墨胎訴指尖微動,感受到陽光照射便緩緩睜開眼睛。


    坐起身時,腹部傳來的刺痛使其精神倍增,下意識捂住傷口。


    想到是誰幹的墨胎訴搖搖晃晃地站起,拖著虛弱的身子尋找附近的村落。


    終於,看到了一處人家。


    現在走一步都費勁的墨胎訴最終昏倒在了門口。(哦~這熟悉的劇情。)


    再次醒來時,入眼便是茅草屋頂的墨胎訴動了動身子。


    下一刻,草簾被掀開,一位身著樸素的姑娘端著湯藥進來。


    抬眸看到墨胎訴看向自己的姑娘神情訝異:“呀!公子醒來了。”


    看著眼前這位姑娘一步一步走近,把湯藥放到桌子上,墨胎訴出言感謝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是村東頭的老先生給你開的藥,我隻是將你安置在我家而已。”


    見墨胎訴還很虛弱,又繼續督促:“你先把藥喝了吧,不然該涼了。”


    說完,上前扶著他起身,又將碗遞了過去。


    感覺到身體不像想象中那麽虛弱,墨胎訴接過碗,將湯藥一飲而盡。


    “多謝。”


    聽到他道謝,夏妮兒接過碗笑著點頭,轉身掀開草簾出去。


    接下來正如熟悉的劇情一樣,在這養傷的墨胎訴和夏妮兒互生情愫。


    這一天。


    終於想起自己還有一層身份的墨胎訴看向夏妮兒:“你願意和我一起迴家嗎?”


    “你家在哪裏呀?”


    看她撲閃靈動地眼眸,墨胎訴柔聲笑道:“在孤竹國。”


    夏妮兒垂眸思慮片刻,隨後笑著答應:“好呀~”


    見她應下後,二人便開始收拾包裹,準備明天出發。


    一路上不緊不慢,二人抵達了孤竹國。


    在墨胎訴的引領下,帶著夏妮兒來到自己的府邸。


    夏妮兒也知曉了他真正的身份。


    又在一係列的覲見、求旨下,二人成了婚。


    婚後生活平淡但甜蜜。


    隨著一年又一年地冬去春來過去,墨胎訴驚覺自己的容貌沒有變化,心中不由得升起驚慌。


    接著,便開始查閱古籍。


    零碎的信息結合地理位置,墨胎訴拚湊出自己可能長生的信息。


    隨即,墨胎訴把自己查到的信息燒毀,打扮幾分老態後去見自己的父親,告知自己想繼續遊山玩水的想法。


    允許後便帶著夏妮兒與孩子,坐上馬車出了孤竹國。


    迴到那僻靜的村落,墨胎訴與妻兒又過上平靜的生活。


    為了不被人發現而當成妖怪,墨胎訴日日早起晚睡避開和夏妮兒的起休時間。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夏妮兒逝世,舒不了一口氣的墨胎訴發現自己的兒女也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情況。


    心知這個村落不能再待下去的墨胎訴帶著兒女和行李,再次遷了家。


    路途中,找到合適時機的墨胎訴將自己的偽裝洗去,震驚住了一雙兒女。


    見二人還呆愣愣的,墨胎訴開口:“正如你們所見,我們都會是這樣的情況。這也是我為什麽要離開的原因。”


    “那……我們……”


    兒子墨胎闕迴神,話語裏滿是遲疑。


    “不要以為不會老很好,若被居心叵測之人發現,會麵臨殺身之禍。”


    說完,目光看著二人繼續道:“現在告訴你們,是想讓你們知道,在一個地方不要待太長時間。不然就會像我一樣,還要日日偽裝才能度日。”


    “我明白了,父親。”


    墨胎闕和墨胎月異口同聲。


    “既然你們心中有數,那以後的路就自己走吧,我們就此分別。切記!不要讓自己長生的秘密讓其他人知曉。”


    “是。”


    見自己的一雙兒女應下,墨胎訴便擺了擺手,讓他們離開。


    出了門的二人也就此分別,一人遊曆山水,一人到那偏僻的地域學習。


    時間匆匆逝去,兄妹二人再聚首,帶迴自己的所學所知。


    就此,二人在最危險且僻靜的地理位置安家,後又成了家。


    而自己的兒女也都一樣,二人便開始製定祖規。


    那第一條便是:“凡在族譜之人,入世不得在同一地域十載。”


    在隨著家族的壯大,家奴也是必不可少。


    每個家奴在進大門之時,都會被種下蠱種。


    發作的條件就是:“凡提及或背叛者,即刻暴斃而亡。”


    如此,久居深山的墨氏世代相傳。


    不僅沒有與世隔絕,反而生活平靜而不失熱鬧。


    不過血脈、體質的遺傳,也漸漸稀薄起來,但無傷大雅。(自由戀愛,沒有族內通婚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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