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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頭。”


    薑綰盯著宮女出去的身影,對木香說:“正如你師弟所說,那些人慣會捧高踩低。


    能有幾個人是真心待我們的啊。”


    “那這些人是?”


    木香小腦瓜子還不夠轉的,宋九淵壓低了聲音說:


    “三公主和甘澤姐弟情深,她會安排好甘澤的客人。”


    即便她無心那個位置,在宮中斡旋多年,這點小事她還是能辦到的。


    “原來如此。”


    木香恍然大悟,但她還是小心仔細的用銀針試過毒,這才和薑綰他們一起用。


    休息了兩刻鍾,有宮女帶著他們進入宴會廳。


    為了表示對他們的看重,薑綰他們的位置很靠前,幾乎和朝廷重臣的家眷持平。


    他們也不認識什麽人,宋九淵默默給薑綰剝著瓜子。


    她們所處的位置像是一個獨立的空間,貴女們似乎不太敢惹他們。


    後來三公主來了。


    她穿著華麗的衣裳,妝容並不豔麗,隻簡單裝飾了會。


    在諸多家眷疑惑的眼神中,一步步朝著薑綰他們走來。


    “四弟常寫信給本宮,說多虧師門照顧,本宮十分感激你們。”


    三公主仿佛第一次見到她們,語氣客套不乏尊重。


    一時間讓眾人懵了。


    所以說三公主也是支持四皇子的嗎?!!


    眾人迷茫且淩亂了。


    比起四皇子沒有母家支持,三公主不一樣,她母妃雖已不在。


    但母家的人從芝麻小官爬了上來,家裏更有表兄成為將軍。


    若是四皇子有三公主的支持,登上那個位置的可能性又更大一些。


    “公主莫要客氣,師傅照顧徒弟本就理所當然的事情。”


    薑綰笑盈盈的迴她,眼神交匯間似是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聰明人過招就是如此。


    “皇妹倒是好脾氣。”


    許是因為甘澤沒來,所以太子對於甘澤怨氣滿滿。


    當著眾人的麵,他直接懟三公主。


    施鳶眼底都是不讚同,有心想要說什麽,然後三公主沒給她這個機會。


    “太子哥哥素來獨得父皇寵愛,怕是沒空關心我們這些弟弟妹妹。


    不知道被人照顧是多麽幸運的事情,本宮和四弟關係好,替他謝謝師傅有何不可?”


    “南宮緹,連你也想騎在本殿頭上?”


    太子氣的腦殼冒煙,若是換做從前,他這個皇妹哪敢這麽囂張?


    “太子哥哥多慮了。”


    三公主笑容裏似乎夾雜著其他東西,“做姐姐的心疼弟弟不是什麽大事,想必父皇也是這麽認為的。”


    搬出南川皇,太子難得老實了幾分。


    他黑沉沉的墨眸盯著在場的貴女們,往日裏圍著他團團轉的人,這會兒個個避開他的視線。


    一群臨時倒戈的狗東西。


    “師傅,你們慢用。”


    三公主抬腳走上屬於她的位置,她是皇族,如今經常替父皇分憂。


    她的位置現如今和太子平起平坐。


    太子剛想發作,被身側的施鳶輕輕按住,“太子,現在是您藏拙的時候。


    咱們要韜光養晦,不能再敗陛下的好感了。”


    施鳶成功安撫住太子,遠遠的,三公主輕輕對薑綰舉杯。


    薑綰舉起果汁,淺淺抿了一口,木香小聲說:


    “師傅,這些人太複雜了,宮裏都是豺狼虎豹。”


    餐桌上的東西再精致美味,木香都提不起興致。


    “你不用管這些,吃飽喝足就成。”


    薑綰斂眉看了她一眼,這丫頭大抵是感受到自己和貴女們的差距,有些小自卑了。


    “木香,人各有有點,她們儀態比你好,是因從小就練習這些。


    但你會醫術,還會許多我教的東西,你不必妄自菲薄。”


    “我知道了,師傅。”


    木香驕傲的抬起下巴,她一個小村姑出生的鄉下野丫頭。


    也是托了師傅和師弟的福氣,不然哪能來這樣的場合。


    她不能給師傅和師弟丟臉。


    木香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宋九淵哭笑不得,小聲和薑綰咬耳朵,“你嚇著她了。”


    “膽子太小,是該壯壯膽。”


    薑綰瞥了一眼木香,這會兒她坐的自然了許多。


    也是這時候,尖銳的太監聲音響起,“皇上駕到,四皇子到!”


    本來還鬧哄哄的晚宴上,頓時安靜如雞。


    就連宋九淵和薑綰都微微起身,一個拱手一個欠身,人多,倒並不顯得突兀。


    木香跟著薑綰的動作來。


    門口走進來三個人,有些病弱的皇上,約莫四五十來歲的模樣。


    許是年輕的時候太貪歡,他看上去沒什麽精神,整個人病懨懨的。


    南川皇身側站著的是他的皇後,皇後年紀不大,似乎才二十歲的模樣,緊繃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而甘澤滿臉不情願的扶著南川皇,這是父皇給他的榮耀。


    目的自然是提醒他對他的看重。


    實際上甘澤並不樂意做這種事情,不過能氣一氣太子,他就憋著口氣照做了。


    果然,太子瞧見這父慈子孝的一幕,氣的差點砸了手裏的酒杯。


    可他不敢。


    如今的太子早就不複從前,他沒了發脾氣的資格。


    若是亂鬧一通,父皇趁機廢去他的太子之位怎麽辦?


    薑綰清楚的瞧見太子眼底情緒的變化,恨不得弄死甘澤,卻不敢當著皇帝的麵說任何話。


    “澤兒,你遊曆在外多年,朕讓人準備了不少南川特色的菜品。


    你多吃一些,做人不能忘本,你可不能忘記自己是南川人。”


    “是,父皇。”


    甘澤本想坐到薑綰他們這邊來,薑綰輕輕對他搖頭。


    果然,皇帝為了以示對甘澤的看重,在他的桌子下方安了一張桌子。


    大臣們頓時讀懂了皇帝的意思。


    太子手中的酒杯終於落在了地上,他忙告罪。


    “父皇,兒臣手滑。”


    他垂著的眸子裏滿滿都是恨意,既然你們不仁,莫怪我不義!


    “都多大的人了,還毛手毛腳的,你弟弟是迴來幫你的,你怕是高興傻了吧?”


    皇帝還有不切實際的想法,讓太子心中一喜。


    這麽說皇位還是留給他的?


    三公主眼眸一冷,“父皇說的對,四弟在外遊曆太久。


    怕是許久沒有感受到咱們親人間的溫暖,明日兒臣就帶他在都城走走,找找從前的迴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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