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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驛站休息了一日,他們七八天後成功抵達南川的都城。


    坐在馬車上,木香好奇的掀開馬車簾子,嘟著嘴說:


    “這街道上的鋪子倒是和咱們大豐的大差不差,不過外頭沒看見幾個姑娘家。”


    “南川民風沒有咱們大豐開明。”


    宋九淵解釋道:“姑娘家鮮少出門,更別提女子經經商。


    所以木香你別亂跑,小心被人拐走賣掉。”


    “師爹放心,我一定緊跟著你們。”


    木香有些後怕,本來還想去溜達溜達的,既如此,她還是緊跟師傅吧。


    宋九淵:……


    好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殿下,陛下已經命人將您幼時住過的宮殿收拾出來了。”


    方大個的話讓甘澤征愣住,他眼底飛快的浮現出一抹厭惡。


    “不用了,你去迴稟父皇,我住外麵就行。”


    他大抵不知道,從小住的宮殿留給他的都是不好的迴憶。


    所以甘澤特別不喜歡皇宮。


    “這……”


    方大個有些為難,“陛下說殿下迴城以後應當先去見他。”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師傅雖是女子,那她相當於我的母,我要先安排她們。”


    甘澤不願意去皇宮,方大個隻能無奈去複命。


    隻是甘澤在宮外沒院子,一時間有些糾結。


    “甘澤,我已經提前命人買了處宅子,宋司會帶路。”


    宋九淵的聲音自馬車裏傳了出來,甘澤瞬間鬆了口氣。


    “好的師爹。”


    不愧是師傅看上的男人,考慮事情都比他仔細細致。


    宋九淵買的宅子並非南川官員們常住的街道,而是在商人區。


    四處住的都是些富戶,隻是士農工商,這些人不缺銀錢,地位卻沒有當官的高。


    瞧見她們浩浩蕩蕩一群人抬著東西進宅子,周圍的下人忙將消息傳給自家主子。


    宋九淵和薑綰卻充耳不聞,隻當不知道。


    “還不知道在南川待多久,住客棧終究不安全,我索性買了處院子。”


    宋九淵聲音柔和的對薑綰解釋,薑綰自然不會生氣。


    這院子提前打掃過,幹幹淨淨給人的感覺很舒適。


    可惜袁婆婆已經不在,木香隻能親自帶著宋司宋武打掃。


    “木香,我去買幾個下人迴來幫忙。”


    甘澤起身要走,被木香攔住,“得了吧你,這滿都城都是你的敵人。


    買個下人迴來,難保不是來殺你的,反正這裏幹幹淨淨的,收拾收拾行李就行。”


    木香的話讓甘澤臉微微的紅,好像是這麽個道理。


    比起太子在南川經營多年,他確實毫無勢力,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


    “嗯,我也一起收拾。”


    甘澤跟著木香忙前忙後,宋九淵則幫著薑綰收拾行李。


    房間裏,薑綰不無擔憂,“甘澤在南川毫無根基,咱們帶的人也不多。


    他要是和南川皇撕破臉,我們確實會很危險。”


    “我會保護你們。”


    宋九淵斂了斂眸底的笑意,“南川皇不敢讓我們死在南川。”


    誰讓他手裏還有拿捏南川皇的東西呢。


    “罷了,甘澤總要成長的,就當是對他的曆練。”


    薑綰心想,人都是會變的。


    先前的甘澤沒興趣,可不代表他一直沒興趣。


    若他留在南川繼承皇位,又怎會繼續跟著她學醫?


    兩人難得陷入沉默,正忙碌著,她隱約聽見宋司在外麵說:


    “王爺,南川太子到訪。”


    “哦?”


    薑綰饒有興致的挑起眉梢,這南川太子看來真的快要到窮途末路。


    他們剛抵達都城,他就坐不住了啊。


    “甘澤在前廳見他。”


    宋司站在門口,薑綰和宋九淵對視一眼,“走,咱們去會會這位南川太子。”


    既然是甘澤的敵人,也是他們的敵人,薑綰不想對對方一無所知。


    隻是如今不是暴露他們的時候。


    所以薑綰和宋九淵並未去前廳見南川太子,他們躲在前廳的廂房。


    她們剛在廂房落座,便看見宋司帶著一行人進來。


    為首的男子看不清麵容,因為他戴了麵具,整個人坐在輪椅上。


    隔得有些遠,薑綰隻知道他渾身都是低氣壓。


    而他身後,站著一個妙齡少女,這少女眉眼精致,雖緊繃著臉,但看得出來,她很自信。


    “殿下放心,你是這個世界的氣運子,南宮甘澤對你造不成威脅。”


    少女施鳶嗓音溫軟,似是在哄著太子南宮甘睿,他發出的聲音有些沙啞。


    “孤信你。”


    這對組合有些奇怪,“氣運子”三個字更讓薑綰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莫非這少女也是穿越者?


    “綰綰,你怎麽了?”


    宋九淵察覺到薑綰的不安,忙握住她的手,“可是那裏不舒服?”


    “我沒事。”


    薑綰的聲音很輕很輕,她仔細的打量著前廳的施鳶。


    施鳶一襲淺綠色的衣裳,頭上沒帶什麽飾品,隻簡單的用發帶挽了一下。


    這更讓薑綰心突突直跳。


    也是這時候,甘澤忽然出現在前廳,他目不斜視的走進去,微微行禮。


    “太子哥哥。”


    “孤讓你別迴來,你為何非要迴來?”


    見到甘澤,太子似乎有些失控,他恨不得當場掐死太子。


    他身後的施鳶忙安撫他,“殿下先別激動,您不是關心四殿下的嗎?”


    她溫軟的話拉迴太子的一些理智,他握著輪椅扶手的手微微收緊。


    “太子哥哥素來喜歡猜測人心。”


    甘澤眉眼冷凝,“弟弟本無心朝堂,無奈太子哥哥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刺殺弟弟。


    既然你不放心,弟弟索性迴來處理完此事,方能一心一意完成自己的夢想。”


    “你若無心那個位置,又怎會迴來?”


    太子依然不信甘澤的話,他對身後的施鳶說:“看清楚了嗎?這就是我四弟。”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如今父皇隻有他們兩位皇子。


    而他身有殘缺,父皇明顯更屬意甘澤。


    可他不會讓父皇以及甘澤如意的!


    “殿下。”


    施鳶略帶深意的眸子掃過甘澤,附耳在太子耳邊說了聲音。


    太子聽完露出一抹笑,他嗤了一句,“果然是下賤胚子生的。


    你如此說,孤也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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