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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茯苓感激的對薑綰笑笑,“多謝小師叔。”


    “還小師叔,你怎麽不說自己是天山童姥?”


    蔣大夫不屑的嗤了一聲,連施針都要換人的臭丫頭,能厲害的哪裏去。


    蔣大夫一心想著打壓茯苓和薑綰,都未曾注意到兩人紮的是什麽穴位。


    薑綰正在認真施針,沒空搭理這人,茯苓則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蔣大夫被茯苓的眼神看的不自在,一側的程錦嗤笑道:


    “看你臉皮怎麽這麽厚,怎麽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你……你……”


    蔣大夫被程錦氣的不行,他指著程錦,結結巴巴氣的有些失語。


    呂懷仁本就對程錦抱著敵意,聞言生氣的說:


    “你好歹也是桑姐姐的未婚夫,這種時候不關心桑姐姐的身體。


    還在幫別的姑娘說話,她該不會是你的相好吧?”


    這話他是故意說給桑甜聽的,讓桑甜知道程錦不是什麽好人。


    或許他們就不會成婚了啊。


    聞言桑甜隻是眼珠子動了動,也沒說話,隻是默默的感受到銀針的力量。


    程錦慌張的瞥了一眼茯苓,見她沒什麽表情,心情緩了緩。


    “胡說八道,人家醫術是真的厲害。”


    “那可不見得。”


    蔣大夫因為針灸換人一事,堅決認為茯苓醫術不太行。


    而薑綰,也不過爾爾。


    隻是此時茯苓正認真站在一側學習,她擋住了眾人看桑甜的視線。


    半刻鍾以後,薑綰一一拔掉銀針,而呂懷仁也等的不耐煩了。


    “你們到底行不行啊,桑姐姐可等不得,不行的話就讓厲害的大夫來吧。”


    “當然行。”


    茯苓沒好氣的瞥了一眼他們,隨後讓開,眾人這才發覺,方才還軟弱無力的桑甜。


    這會兒當著大家的麵,居然緩緩的坐了起來。


    是的,是她自己坐了起來。


    桑甜嘴角牽起一抹笑容,感慨道:“能支配自己身體的感覺太好了。”


    方才那麽一下子,她便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製。


    她想哭,結果都哭不出來,那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桑姐姐!”


    呂懷仁不敢置信的衝了過去,上下打量著桑甜。


    桑甜已經恢複了大半,雖然感覺四肢還是有些無力,但起碼已經能活動自如。


    她看向薑綰和茯苓的眼裏滿是感激,“謝謝你們。”


    “不可能啊。”


    蔣大夫嘴裏喃喃的,不敢相信兩個小姑娘的醫術能這麽厲害。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身邊沒有這麽厲害的人,不代表其他地方沒有。”


    程錦驕傲的仰著脖子,像是鬥勝的公雞。


    茯苓有些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這是桑姑娘的房間,你能不能避避嫌?”


    人家王爺還知道避開些,這程錦倒是無所顧忌。


    “啊,那我先出去了。”


    程錦腳步匆匆的離開,起初是擔心桑甜的身體。


    這會兒她恢複了,他自然功成身退。


    蔣大夫被程錦說的十分愧疚,看向薑綰和茯苓的眼神裏多了些歉意。


    “對不住兩位小友,是我狹隘了。”


    薑綰和茯苓對視了一眼,兩人也沒有說原諒他的話。


    對此蔣大夫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告退離開了。


    呂懷仁臉被打火辣辣的疼,他也沒想到兩個姑娘會這麽厲害。


    怕桑甜生氣,他忙道:“桑姐姐,我是為了你好。


    當時沒想這麽多,那蔣大夫醫術也不一定差,隻是沒有施展的機會。”


    他這會兒還在耍小心思,桑甜往日對他不錯的感官瞬間變差。


    “懷仁,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和兩位大夫說。”


    聞言呂懷仁心底滿滿都是失落,可對上桑甜認真的眼,隻能垂頭喪氣的離開。


    一時間屋子裏隻剩下薑綰茯苓以及桑甜。


    桑甜對她身後的貼身侍女說:“去拿診金給兩位神醫。”


    薑綰和茯苓兩人自然不會推辭,給誰看病都是如此。


    隻是薑綰提醒了一句,“先備筆墨。”


    “好的。”


    等侍女走遠了一些,桑甜才自顧自的她們說:


    “我本想遊玩著迴京都,沒料想身體會出了問題。”


    “我還得再給你開幾副藥方子,等你恢複了再迴京。”


    薑綰說著順勢坐下,侍女已經拿來了筆墨,在薑綰麵前平鋪開。


    薑綰開始寫方子,寫好以後她晾了晾墨,方才對桑甜說:


    “你得仔細注意著自己身子。”


    “多謝王妃關心。”


    桑甜是真心想和薑綰以及茯苓交朋友,她眉眼溫柔。


    “從前在京都時,家裏人總是教導我幼時從父,出嫁從夫。


    我也是一路走過來,才發覺世界很大,拘泥於一方小院是多麽悲哀的事情。


    所以我和程錦的婚約不會作數。”


    這話她是看著茯苓說的,茯苓繃著臉,並未察覺到不妥,而是微抬著下巴說:


    “女子本就該選擇自己的人生。”


    茯苓沒將桑甜的最後一句話放在心上,桑甜無奈失笑。


    程錦,我隻能幫你到這了。


    這時候桑甜的侍女端來她的首飾盒子,桑甜抬手從裏麵拿出幾張銀票。


    “這是診金。”


    “都給我小師叔。”


    茯苓擺了擺手,紮根開方子都是小師叔做的。


    她不好意思收這些銀子。


    倒是薑綰,她收下銀子,分了一半給茯苓,“收下吧。”


    看著手裏的幾百兩銀票,茯苓清冷的臉上難得露出一抹微笑。


    怪不得師傅總喜歡出門遊曆,原來出門看診的診金這麽貴呀。


    賺大發了!


    看著她財迷的模樣,薑綰心裏一咯噔吧。


    不是吧,她的師侄被她帶歪了?


    從前茯苓好像沒有這麽財迷?


    “茯苓姑娘真性情。”


    桑甜誇了一句,她若是男子,也喜歡這樣真性情的姑娘。


    被桑甜這麽一誇,茯苓有些不太好意思,瞬間收起了笑容,恢複平日裏清冷的模樣。


    她張嘴正欲開口說話,忽然外麵傳來一道驚唿聲。


    “二位客官,別打了!”


    薑綰下意識想起不對付的程錦和呂懷仁。


    “壞了!”


    茯苓已經當先衝了出去,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糾纏在一起的程錦和呂懷仁。


    而宋九淵這貨抱著手臂在旁邊好整以暇的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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