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她”,那名老大下令。


    這幫人都是亡命之徒,自己壞了他們的好事,恐怕是一場惡戰,以一敵四,不能掉以輕心,我心道。


    他們煽動老百姓搶蟑螂藥,趁亂搶劫,如果搶不成,老百姓不去換藥,他們就可以從科技院低價置換,在轉手賣給有需要的人,不管哪一樣,他們都穩賺不賠。


    後背那兩人拿著長刀向她砍來,司白趁機從背包拿出軍刺,向上一迎,鏹的一聲金屬碰撞聲,在黑夜裏響起,更加刺耳,隨即劃出火花,


    司白噔噔向後退了幾步,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對方,四對一,本身就是壓倒性的,更何況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懸殊,


    隻能智取,


    司白向前跑去,對麵的那兩人也衝來,


    司白側蹬小巷的牆壁,翻身越過對麵那倆人,落地後拚命向前麵草叢跑去,


    草叢有半人高,鋒利的枝葉劃破我的胳膊,麻嗖嗖的,我也顧不得那麽多,隨即閃身進入空間,


    那四個大漢也追了上來,“奇怪,明明看見她跑進這個草叢,怎麽轉眼就不見了”,其中一人說道,


    “大哥,你看這情形像不像那次咱們截橡皮艇那次?”又有一人說道。


    哦,原來是上次打槍的那幫人,打傷司濤的就是這幫人,真是冤家路窄啊,看老娘這次不殺了你們。


    四個人散開搜尋,司白悄摸的從空間出來,落在一個人後麵,


    這人身體雄壯,右肩膀上有個狼頭紋身,光頭,胳膊上也被草葉割破流了好多血,可那人好似沒有察覺,


    司白跳起來,迅速朝那人喉嚨割去,等那人反應過來時候,已經被割斷了大動脈,那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司白,手捂著噴血的脖子,一頭栽倒。


    司白又迅速閃進空間。


    “二哥?是你嗎二哥?”,其中一個挺瘦小的男人,留著長發穿著花襯衫,流裏流氣的,


    朝著光頭栽倒的響聲走去,


    看到倒在血泊裏的光頭,那花襯衫嚇得雙腿打顫,哆哆嗦嗦的喊到,“大……”


    哥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讓司白抹了脖子,大動脈的血噴出來,熱乎乎的噴了她一臉,帶著一股鹹腥味兒,讓司白有點惡心。


    迅速解決兩個大漢,她才舒了一口氣,如果沒有空間加持,今天死的人應該是司白了。


    剩下那倆人突然覺察到不對了,於是倆人一起開始尋找,


    司白抽出電棍,左手電棍,右手軍刺,我閃進空間裏,


    從那倆人背後偷襲,用電棍迅速擊倒一個,那人脖子上帶著個大金鏈子,應該就是老大了,一擊得手,就向後猛退。


    那人嗷的一聲大叫就向司白衝來,倆人對打了五六分鍾,那人被刺中腹部,司白也被他劃破了胳膊,鮮血直流,


    附近的草叢也異常興奮的擺動著,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司白速戰速決,不然拖久了怕有什麽意外,這裏實在太詭異了。


    於是司白嗖一下閃進空間,那人看著剛還跟他對打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憑空消失了,


    他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確認是不見了,


    正納悶呢,司白從他背後出來,一刀捅在他的脖子上,鮮血汩汩的流出,


    那人至死也想不出來司白到底是怎麽消失的。


    司白看著胳膊上的刀傷和劃破的小細傷口,按理說這麽久了,葉子劃破的小口子也應該不流血了才對,


    可是還跟剛剛劃破的一樣,往出冒著血絲,而且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於是低頭觀察草叢。那些葉子上布滿了鋒利的尖頭,尖頭上分泌著一層透明液體,葉子底部有一個凹槽,尖頭刺到血液,血液順著凹槽就流進莖部,而接近根部那裏慢悠悠的散發著一層霧氣,非常精密的一種植物。


    而我的傷口不疼,想必那層透明液體有麻醉效果,


    這種植物現在有半人高,如果長到一人多高,將人裹在裏麵,那人就會不知疼痛流血而亡,好陰毒的植物啊,不,更像動物。


    抬眼望去,全部都是這種植物,不知何時長得,已經代替了普通的植被。


    於是司白趕緊進入空間,用空間泉水清洗傷口,又用碘伏消毒,這才傳來滋滋啦啦的一點痛感。


    包紮好刀傷,找了長袖長褲和高腰靴子,麵罩手套,全副武裝後,跳出空間,


    朝宿舍奔去。司白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是淩晨六點多了。


    折騰一晚上,她都快累死了。


    可是前方越跑越黑,越跑越黑,


    一股濃霧,像墨汁一樣四散開來。


    很奇怪,上一世也沒經曆過這種現象啊。


    司白幾乎看不到眼前的任何東西,我艸,我不會是瞎了吧?


    司白停下腳步,摸著眼睛,不疼,沒有外傷。


    霧,是這黑霧有問題,我她忙閃進空間,空間裏也一片漆黑,確認了眼睛出了問題。。


    司白用泉水拚命的清洗眼睛,五分鍾左右,眼睛灰蒙蒙的能看到空間裏的一些輪廓。


    怎麽迴事兒???


    司白腦袋裏麵大大的問號,這可怎麽辦?


    麵罩,防毒麵罩,我戴好防毒麵罩,跳出空間,往宿舍奔去。


    剛跑到宿舍樓下,就聽見到處鬼哭狼嚎的聲音,嗚嗚啦啦的聽不清說話聲,


    司白進入宿舍樓裏,通過防毒麵罩看去,好多人揉著眼睛,兩手摸著牆壁找出口。


    也有已經戴好防毒麵罩的人,在各個宿舍搜刮水和食物,有個別不撒手的,遭到拳打腳踢,


    這兩眼一抹黑的時候,也不知道誰搶了你的物資。


    一時間鬼哭狼嚎的,


    司白大聲喊到,用清水衝洗眼睛,把防毒麵罩拿出來戴好。防毒麵罩還是當時訓練時,軍方發的人手一個,


    不過時間久了有的都丟失了,


    司白低頭鑽進宿舍,看見小娜和宋雲清蹲在角落裏,沒戴防毒麵罩,


    “小娜,小娜,你們的防毒麵罩呢?”我焦急的問道,


    現在誰也不知道,這黑霧有沒有毒?


    小娜聽見我的聲音,:“被吳雲搶走了,我一發現看不到東西,就戴上麵罩了,誰知道她們一夥人進來就搶東西,”


    “我不放手,還把我割傷了。”,司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趕緊去看傷口,好在小娜身手不錯,沒有傷的太深。


    隨即她拿出泉水給她倆洗眼睛,又從背包拿出麵罩扔給宋雲清。


    問道羅朝言呢?


    小娜說:“羅姨去給我追麵罩了,一直沒迴來”。


    司白帶著她倆往出口跑去,這裏太亂了,不是久留之地。


    隨即在大門口碰見往迴趕的羅朝言,羅朝言戴著防毒麵罩,看到我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追到。


    又看到她倆已經戴上麵罩才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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