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漫漫長夜中,張良孤獨地穿行於黑暗之中。


    突然間,他緊皺的眉頭微微一動,似乎預感到了什麽不祥之意。


    就在此時,從四周的黑暗角落裏突然躍出四五個黑衣人,他們如同黑夜中的幽靈,向張良撲麵而來。


    張良心中一緊,立刻拔出了隱藏在腰間的軟劍,迎上了撲麵而來的黑衣人。


    他們身手矯健,攻勢淩厲,但張良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身手敏捷,劍法高超,渾身真氣湧動,一時間雙方陷入了僵持狀態。


    但黑衣人數量有四五個之多,而且都有著人階七品的修為,張良漸感吃力,他一邊向他們揮劍,一邊開始想起自己為何會陷入這種險境。


    肯定是姬無夜,他的報複來了。


    但是張良並不害怕,還有點興奮,這畢竟是他的第一次戰鬥,想著便向前方兩名敵人揮出一道劍氣。


    那兩名黑衣人沒想到這時他還能還擊,一時不慎,一人被劍氣所殺,另一人被擊退一尺有餘,還吐了一口鮮血。


    今日下午,張良就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一直在跟著他,隨後就被這四五個黑衣人圍攻。


    張良知道自己必須要想辦法脫身,他開始尋找這些黑衣人的弱點。


    在一場激烈的戰鬥之後,他又成功的擊殺了一名對手。


    然而,張良並未就此罷休,他手中的劍如同閃電,真氣運轉,朝著左前方疾斬而去。


    那黑衣人亦舉劍迎擊,攻勢淩厲。


    一聲震響,黑衣人瞬間倒退一丈,緊接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頹然倒地。


    其餘二人目睹此景,眼神中滿是驚異,顯然他們未曾料到這丞相府的公子竟有如此高強的武藝。


    短暫的對視後,二人紛紛向張良發起了攻擊。


    麵對來勢洶洶的兩人,張良毫無懼色,勇敢地與他們展開激戰。


    經過數輪拚殺,張良終於抓住了敵人的破綻。


    他果斷發動了致命一擊,最終將這些敵人全部擊敗。


    張良喘著粗氣,胸中氣悶難忍,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他抬頭看著周圍的黑暗,他知道這場和姬無夜的戰鬥還沒有結束,現在隻是剛剛開始。


    這時,在不遠處觀戰的柳半月及時飛身過來,將張良攙扶起來,皺著眉頭關切地說道:“公子,屬下剛才都給你傳音了,這些人我們動手即可。可公子你為何非要親自上手,現在感覺如何?”


    張良慢慢地站起來,看著他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總是要自己麵對這一切的。隻是不知幾位族叔可有為難你?”


    柳半月輕聲笑道:“公子,你還好意思說呢?剛才他們可是差點把我當成敵人。


    還有公子你的幾位族叔剛才都想活吞了我,雖然屬下知道他們擔心你的安危,但公子你下次可別冒險了!”


    張良淡然一笑,迴答道:“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他們也是出於對我的關心。希望你不要與他們計較,多擔待一些就好。”


    柳半月歎了口氣,說道:“這次公子你的確是以身犯險了。那可是四個七品和一個八品的敵人。


    若是那時公子你真的遭遇危險,而我卻未能及時趕到,後果將不堪設想。”


    張良輕輕拍了拍柳半月的肩膀,柔聲說道:“我知道你還有族叔他們一直都在我身邊守護著我。


    不過這次的確是機會難得,好不容易有著這一次體現我修為的機會,我哪能就這麽放棄?”


    柳半月點了點頭,知道張良的性格,也不再多言。


    隨後,兩人在這滿天星空下漸漸消失的無影無蹤。


    位於丞相府的天涯明月閣內,張煜已經得知長兄張良遭受刺殺的消息。


    赤陽子剛剛來報,那幾名刺客已經全部被剿滅,而罪魁禍首無疑是姬無夜。


    此時的張煜在猶豫是否讓赤陽子和羅森他倆聯手,直接將姬無夜徹底鏟除,以絕後患。


    他深知,姬無夜一直在背後暗中操縱,企圖實施各種陰謀。


    張煜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他目前仍無法做出決定。


    北冥子師兄離去時曾告誡他,要深思未來的道路如何抉擇?並在行動前三思而後行。


    這無疑是在提醒他,這位智慧卓絕的老者似乎看出了什麽。


    北冥子師兄還交給他一塊神秘的玉佩,稱其為青靈玉佩,是用道家秘術煉製而成,能遮掩佩戴者的氣息,關鍵時刻還能保命。


    每當想到這些,張煜都感到毛骨悚然,仿佛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他。


    “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張煜嘟囔著,走到床邊躺下,試圖拋開這些煩擾他的思緒。


    然而,次日清晨,醒來便聽說紫蘭軒的一名舞女被人殺害了。


    這消息如同一枚石子投入了原本就波濤洶湧的湖麵,瞬間激起了張煜心中的驚濤駭浪。


    他深知,那個神秘事件,\"斷發三狼\"的關鍵性人物已經出現。


    接下來便是火雨瑪瑙和百越寶藏的探尋。


    張煜深思熟慮之後,他還是決定提醒他們一下。


    隨後,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絲絹,左手慢慢地書寫著一封書信。


    盡管他左手練習毛筆書法僅僅半年有餘,雖然左手執筆尚顯生澀,然而毋庸置疑,他用左手寫的字還是不錯的。


    書信完成後,他將信件妥善地放入一個潔白的錦囊之中。


    隨後張煜喊道:“赤陽,你過來一下。”而此刻的赤陽子正躺在房屋外的長椅上,享受著陽光的沐浴,悠然自得。


    忽然聽到張煜的聲音,他立刻從瞌睡中驚醒,急忙走過來慌忙行禮,恭敬地問道:“小師叔,有何吩咐?”


    張煜看著他,語氣平和地說道:“你現在去把這個錦囊秘密交給紫蘭軒的紫女。記住,別讓人發現。”


    赤陽子苦笑著迴應道:“小師叔,那紫蘭軒可是我能夠隨意出入的地方?”


    張煜擺擺手,耐心地解釋道:“別多想,我僅僅是讓你去送個錦囊。”


    赤陽子聞言,雖然心中疑惑為什麽送信,但還是應了一聲,接過了這封書信。


    他知道,這是張煜對他的信任,他不能讓這份信任有任何的閃失。


    赤陽子收好錦囊,看了一眼外麵的日頭,知道時間緊迫,便立刻動身前往紫蘭軒。


    他的身影在陽光下迅速消失,隻留下長長的影子,仿佛在訴說著他的決心和堅定。


    紫蘭軒,位於韓國王宮南邊的一條街道上,也是這片區域最為神秘的地方之一。


    片刻之後,赤陽子便到了紫蘭軒附近。


    他漫步於這座在新鄭城聲名顯赫的紫蘭軒,目光遊走於每一個角落,忽然瞥見三樓的一間房內。


    紫女正盤膝而坐,赤陽子右手凝聚真氣,輕輕一甩,將手中錦囊朝著她的方向射去。


    錦囊如同一個極速旋轉的小沙包,飛快地飛向目標,似乎想要迫不及待地投入紫女的手中。


    紫女忽然聽到一聲破空之音,抬頭一看,隻見一道白色錦囊飛來,不由得一驚,迅速伸出手指將錦囊輕輕接住。


    她微微顫抖著手,抓著錦囊,隨後看向窗戶四周,就是沒發現任何異常。


    然後紫女緩緩拆開解囊,從裏麵拿出了一塊白色的絲絹,上麵寫著好多字,她急忙鋪在桌子上麵目光專注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


    突然,她的臉色變得異常沉重,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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