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一年前的修為就是九品上了。”


    整個小院都是張煜的聲音。


    張大虎嘴唇微微一動說道:“是啊,衛莊好像不到九品上,但和蓋聶也相差不大,最重要的是那時他倆才十八歲。”


    張煜聽了久久不能迴神,知道他倆厲害,沒想到的是現在都這麽強了。


    果然是秦時明月裏的武力天花板,這天賦沒得說,不愧是大叔和二叔。


    然後張煜又說道:“真是厲害,大川叔和大虎叔什麽是時候突破到人階九品的?”


    張大虎嘿嘿一笑說道:“屬下和大川他們都是二十二多才突破的,可比不上鬼穀的那兩位。”


    張大川站在左邊說道:“要不是族中幫忙,丹藥,補品的;我們也不會有如今的修為。”


    張大虎又說道:“是啊,三公子,你可知道,當初和屬下一起訓練的有多少人?到如今達到九品又有幾人?”


    “那時五百人一起訓練,修為達到九品的,最後不到五十人。”


    “現如今修為達到九品的隻剩三十人了”


    “怎麽少了這麽多人?”


    張大虎傷感的說道:“迴公子的話,有的傷了,還有的殘了,其他的兄弟都沒了。”


    張煜聽了之後,拍了拍胸口說道:“還好,還剩三十個,那其他人呢?”


    這時張大川接過話說道:“其他人都是六品,七品,八品的。”


    張煜笑著說道:“還行,沒有六品以下的,那現在這些人呢?”


    張大虎眉毛一挑說道:“迴三公子的話,還有一百人是三品到五品的,剩下的都被相爺分散在七國各地,探測消息。”


    張煜“啊”了一聲說道:“還有三品的,那有沒有突破到地階的?”


    “隻有一個,現在跟著祖父。”張煜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長兄張良。


    轉過身笑嘻嘻的彎身行禮說道:“長兄,還有阿姐,你們怎麽來了?”


    張詩韻笑著說道:“大興叔說,你感應到氣感了,這不長兄和你阿姐我來看看你,看看咱張家的曠世奇才。”


    張煜嗬嗬笑著說道:“什麽啊?長兄才是絕世天才。”


    張良笑著說道:“不要妄自菲薄,能在你這個年紀突破本身就天份極高;本來覺得小弟你還要再修煉個一年半載,誰知竟在這時候突破了。”


    “現在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的長兄,就是剛突破有點不適應,多謝長兄和阿姐的關心。”


    張詩韻鬱悶說道:“阿姐現在才突破到六品,你就這麽快到了四品。”


    張煜嘿嘿一笑說道:“阿姐你也很厲害的,小弟能突破全靠這幾年吃補藥吃的多了,這不身體大好,利用藥效反饋自身,才突破的。”


    張良看著自家小弟說道:“有點道理,那你以後注意身體,不要盲目的修煉,有什麽不懂的問為兄。”


    “好的,長兄,小弟明白的。”


    張詩韻扭頭說道:“長兄,我去修煉了,不跟你們聊了。”


    說完就帶著玲瓏和一個身體修長而苗條的女子走了。


    張良笑了笑說道:“你阿姐被你打擊到了,為兄也走了,好好鞏固一下修為,記得修煉急不得的。”


    張煜看著兩人漸漸走遠,還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心裏想著,能這麽快突破應該是前兩天的洗髓伐毛,以後的修煉要靠自己了,沒得捷徑可走。


    轉眼間,半年的悠悠歲月已如同手中緊抓的沙子,無聲無息的流失。


    然而,沙子流失,能夠再抓一把;花兒凋零,能夠等到來年春天重綻芳顏;童年流逝,卻永遠無法迴頭再來。


    還真是歲月如梭,韶光易逝。重迴首,去時年,攬盡風雨苦亦甜。


    夜闌珊,讀無眠,聽盡春言,每一天都是新的一片,不再清閑,望著灑滿月光的星星一路向前。


    那月光,柔柔的,柔柔的,像剛剛洗滌後的綢緞,像嬰兒綿綿的皮膚。


    此時,高樓瀉下的清輝,小窗中溜出的橘黃色的燈光種種,與這素雅的月光構成了一幅絕妙的作品,難怪連大詩人李白也要舉杯邀明月了,那一輪清澈的明月,平伏了傷痛,疲倦和憤怒,使它們入睡了;月光,化解了仇恨,欲望和不解,使它們消失了,月光,使成功者的傲慢與失敗者的自卑同時入夢了,它擁有一顆包容的心!


    這時傳來一道聲音:“公子,現在整個新鄭城又有好幾家學我們做椅子和那些小凳子之類的。”


    張煜轉過身說道:“大興叔,不用管他們,這種椅子,凳子本身就很好做,隻要用心鑽研都能做出來。”


    來寶在一旁生氣的說道:“那些人太可惡了,這椅子,凳子本來就是公子想出來的,他們倒好撿現成的。”


    張小亮笑著說道:“你個傻來寶,這椅子,凳子本身就是用木頭做的,成本低,又容易賣,這賺錢的買賣誰不想做,隻要會木匠的都想做。”


    張煜看著這張小亮笑了笑說道:“聽到了沒,來寶,不就是幾個凳子嗎?誰愛做誰做,本公子還不稀罕呢”


    張大興看著來寶說道:“不用擔心,來寶,公子三個月前都安排好了”


    “啊,公子安排好了,來寶咋不知道,小亮你知道嗎?”


    小亮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就你個傻來寶不知道。”


    “公子,你咋就瞞來寶一人呢?還不讓來寶知道,來寶太傷心了。”


    張煜翻了個白眼說道:“大興叔,你來告訴這個大聰明,本公子現在都懶的理他。”


    說完就端著茶杯喝起水來。


    椅子是我們在日常生活中頻繁接觸的家具,一種有靠背、或者存在扶手的坐具。


    這是張煜(張青)前世常用的,這不,為了方便給做出來了。


    實際上是張煜不想每天吃飯,讀書啊都跪坐著,畢竟是現代人嗎?


    剛開始張煜想著忍忍再說,誰知一個多月過去,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和小院的幾個人動手做起來了。


    沒想到,做好了好幾種,再然後察覺到了商機,就把這椅子在這新鄭城給賣起來了。


    當時那真是風靡整個新鄭城,供不應求,生意好的不得了。


    中國古典家具中,椅子這種家具形態可謂是“爭芳鬥豔”,“各有千秋”,具有羅列有:交椅、官帽椅、圈椅、燈掛椅、玫瑰椅、禪椅、太師椅等。


    張煜知道的基本上都做出來了。


    隨後就是各種椅子出現在新鄭城。


    當時張煜還怕長兄張良和祖父怪罪呢?結果那倔老頭張開地卻說道:“跪坐一時有益於身心健康,但長時間跪坐對雙腿確實有礙。”


    還說道:“這椅子你可以販賣,但要上交五成的利潤。”


    張煜一聽當時就急道:“為什麽,這是孫兒自己想出來的,還是我的人做出來的。”


    張開地聽後看著張煜。


    有意思的一幕就出現了,一老一少倆人大眼瞪小眼。


    張良在一旁無奈的說道:“小弟你可明白,這椅子利潤雖然不高,但它實用性可是比較強,越多人用,那就賺的越多,自然而然的危險就來了。”


    說完喝了杯茶。


    然後又接著說道:“有祖父的庇佑,你買起來會方便的多?”


    張煜鬱悶的說道:“長兄說的是,不就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


    沒想到這話一出,張良和張開地倆人同時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張開地才問道:“此話你是從何處所得?”


    張煜歪著頭說道:“想到了就說了”


    張良聽後笑著說道:“沒想到小弟如此聰慧。”


    張煜笑著說道:“長兄才發現啊,我還會很多呢,以後慢慢給你說。”


    張開地捋了捋胡子說道:“畢竟是商販買賣,讓大興他們暗處找人做,不可敗壞了丞相府的名聲。”


    張煜聽後不高興的說道:“剛才還說庇護孫兒呢,這會又讓找人,那您到時還能庇護孫兒嗎?”


    “既然你長兄說了,那祖父肯定能,”說完張開地就一搖一擺的走了。


    結果就是這半年來還真沒被人找過麻煩。


    張煜這時才想道:沒想到這老頭還挺開明,不像那些腐儒;看來以後再做點啥會方便很多,順便今天晚上吃飯探探口風,賺錢的法子多的是。


    這時張大興看著來寶搖頭說道:“公子三個月前就和新鄭城的三個商人談好了,把一些好看的凳子,椅子的設計圖賣給了他們,也算是小賺一筆。”


    來寶摸了摸頭說道:“談好了,還賣了?不對啊,公子這半年都沒出過府,怎麽賣的來寶咋不知道?”


    張大興握了握拳說道:“你大興叔我去賣的,咋地?你有意見?”


    “哦,原來是大興叔你去賣的,那大興叔你賣了多少錢?”


    張小亮站在左邊也說道:“是啊,大興叔,你賣了多少錢,說說唄!”


    張大興厲聲說道:“你倆夠了,賣多少是你們能知道的嗎?現在真是學的越來越沒規矩了。”


    張小亮急忙說道:“大興叔,你別生氣啊,我知道錯了。”說完趕緊給來寶使了使眼色。


    來寶看到卻說道:“小亮,你眼睛咋啦,還會跳呢!”


    張小亮聽到狠狠的說道:“你閉嘴,不想跟你說話了。”


    張大興擺手說道:“行了,都閉嘴,公子還在呢,成何體統;明天早上晨跑你倆每個人加十斤。”


    來寶愣了一下說道:“大興叔,來寶是不是又犯錯了?”


    因為這半年來張煜每天早上都要跑步,使得來寶他們也跟著跑,每個人身上還得加上二十斤的負重。


    最後隻要一犯錯就罰跑步。


    張大興冷聲道:“你覺的呢?”


    “應該是吧!可是大興叔來寶又犯啥錯了,你給說說。”


    “什麽應該,還給你說說,你咋不上天呢?來寶都是你的錯,害的我明天晨跑也得加十斤。”


    張煜聽後勸說道:“你倆都閉嘴吧!看給大興叔氣的;沒事的,大興叔,告訴他們吧!”


    “公子,真要說?”


    “說吧,又不是什麽大事!”


    張大興隻好說道:“這事你倆聽後不要亂說,知道不?”


    倆人連忙點頭應道:“諾”


    張大興接著說道:“三個月前公子吩咐吾外出辦事,就是為了此事;吾出去了三天找到了三個商人,他們分別是秦國,楚國和魏國的,經過商討,他們每人以一千金幣的價格把吾手上的圖紙買下,並且每年再給一成的利潤分紅,就這些,明白了嗎你倆?”


    倆人點頭齊聲說道:“明白了。”


    然後來寶掰著手指頭說道:“三個人,一人一千金,三人三千金,啊,好多錢啊!”


    張小亮笑嘻嘻的道:“沒想到啊,來寶,你還能算出來。”


    來寶氣道:“你是不是又想說我傻”


    “沒有,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張大興又說道:“你倆不要鬧了,記得,此事不可外傳。”


    來寶二人同時點頭說道:“諾”


    這時房屋外麵傳來腳步聲,隨著一道聲音傳來說道:“公子,燕國,齊國還有趙國的商人都找到了。”


    話音剛落就進來兩個人,此二人正是張大川和張大山。


    一個月前張煜讓他們去韓國以外的地方找合夥商的,沒想到這個時候迴來了。


    張煜看到二人忙說道:“啊亮,快給兩位叔叔上杯熱茶。”


    “諾,公子,這就去。”說完就去倒了茶水端過來。


    張大川和張大山進屋後彎腰拜道:“公子,幸不辱命,你交代的事辦妥了”


    張煜聽後說道:“來,兩位叔叔,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這時張小亮已經把茶水端上來了並說道:“兩位叔叔,辛苦了,請喝茶。”


    然後倆人互相看了一眼,便端起茶杯喝起來了。


    現如今已是十月底,冬天已經來臨,隻不過沒下雪,但是已經結冰了。


    新鄭的冬天,非常寒冷。說實話,張煜真不希望冬天來的這麽快,這可是在戰國時期啊,可是它還是來了,來的悄無聲息。


    寒風刺骨,像針一樣穿透心靈,卻又使人在這一刻精神抖擻;這鬼天氣,在屋裏都感覺的冷,何況是剛從外迴來的二人。


    張煜接著又說道:“阿寶,你去把前兩日本公子燒的銀霜炭拿過來,給兩位叔叔取取暖。


    來寶聽後應道:“諾”說完就去了。


    銀霜炭又名銀骨炭,是一種優質木炭。 徐珂 《清稗類鈔·物品·銀骨炭》:“銀骨炭出近京之西山窰,其炭白霜,無煙,難燃,不易熄,內務府掌之以供禦用。


    選其尤佳者貯盆令滿,複以灰糝其隙處,上用銅絲罩爇之,足支一晝夜。入此室處,溫暖如春。


    不一會阿寶就把銀霜炭給拿過來了,並放在一個銅盆裏燒起來了。


    隻見銀霜炭慢慢燃起,火苗有著紅中帶綠還閃著星光,甚是好看。


    張大川他們看著這炭火慢慢的燃燒起來,眼神飄忽不定,心思都不知飄到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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