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竇龍德在天查司皇宮中內線的安排下潛入皇上寢宮,竇龍德進入宮殿。


    “拿下。”竇龍德冷冷道。


    從宮殿暗處突然閃出一條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大內總管路大寶身邊,路大寶還未來及反應一把寒光閃閃散發著冷意的匕首已經架在路大寶的脖子上。路大寶嚇得身體微微打顫。


    “逆子,你要謀反嗎?”皇上強撐著身子做起說,說完就劇烈咳嗽起來。


    “父皇息怒,兒臣有事啟奏。”竇龍德躬身道。


    “你這是要啟奏嗎?我看你是要刺王殺駕。”皇上說著又再次咳嗽起來,還咳的嘴角流出黑色血絲。


    “父皇容稟,確實有人要刺王殺駕,隻是這人不是兒臣,父皇咳出的血變成黑色分明就是中毒,難道父皇就沒有懷疑過嗎?”竇龍德問道。


    “胡說,禦醫已經診斷過了,朕是勞累過度加之征戰多年,身體早已不堪負荷。”皇上雖然嘴上說竇龍德是胡說,口氣卻緩和不少,看來他也有所懷疑。


    “白天人多眼雜兒臣才深夜前來,就是為了稟告父皇真相。”竇龍德說。


    “你知道什麽真相要稟告。”皇上艱難的說。


    “首先就是兒臣的身份,兒臣在一本古書上看到一種驗證父子關係的方法就是滴血認親,隻要是親生父子他們的血都會在水中相融,如果不是他們的血就會在水中排斥。”竇龍德說。


    其實竇龍德作為地球穿越來的人自然知道滴血認親這種方法不靠譜。但是用在玄天大陸騙騙人肯定可行。


    “你來就是為了滴血認親?”皇上問。


    “這隻是其一,其二是要給父皇看這個東西。”竇龍德說著掏出一片絲簿雙手呈給皇上。


    皇上看著絲簿上寫著滿滿的名字疑惑的問:“這是什麽?”


    “父皇嬪妃太多可能很多都不記得了,這些人名都是父皇曆年來寵幸過的妃子,兒臣調查出這些妃子在被父皇寵幸過後都出現了意外,有些莫名去世還有些家裏有一位親人死於非命。”竇龍德說。


    “這是為什麽,你究竟調查出了什麽。”皇上吃驚的問。


    “能這麽了解父皇寵幸過哪位妃子的人,隻有你身邊伺候的大內總管路大寶路公公了,父皇應該問他。”竇龍德平淡的說。


    “路大寶,枉朕這麽信任你,你也陪伴朕多年,你說……”皇上憤怒的問。


    影殺放開路大寶的脖子站在路大寶身後警惕著路大寶一有異動立刻出手擊殺。


    路大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泣著說:“皇上,老奴有罪,是大皇子,奴才家貧無奈之下賣身入宮做了太監,本已對不起祖宗,我弟弟唯一的兒子一直被大皇子扣為人質,我不聽他的話他就要殺了我的侄子我路家一門就絕後了啊!”


    “你還沒有說這些出事的妃子是怎麽迴事。”


    “迴稟皇上,那些妃子都是被皇上寵幸過懷上了龍種,大皇子都會派人去殺一名她的家人,然後威脅那名妃子喝下打胎藥,不喝就威脅殺她全家,再有固執不受威脅的妃子就會殺了製造意外或病死假象。”路大寶說完起身快速向柱子撞去想要自殺。


    “攔住他。”竇龍德急聲道。


    影殺一閃身來到路大寶前麵一掌把路大寶打的倒退。


    路大寶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奴才有罪,奴才最大惡極,隻有一死贖罪。”


    “父皇這毒是不是你下的。”竇龍德厲聲問道。


    “不是,老奴萬不該加害皇上,別說大皇子用侄兒威脅老奴,就是殺了老奴全家老奴也不敢對皇上下毒。”路大寶堅定的說。


    “枉朕這些年對你信任有加,你做了如此錯事還不知悔改,又開始表忠心不覺得晚了嗎?。”皇上無力的說。


    “老奴不敢言忠,也不是老奴為自己辯解,老奴告訴大皇子的這事就算老奴不說,大皇子也能在禦醫那裏查到,有一件事老奴一直瞞著大皇子禦醫那裏也查不到,就是皇上確實在酒後臨幸了二皇子的母親,那時老奴就在門外。按時間推算二皇子卻是天家貴胄是皇上的親生骨肉。”路大寶說。


    “老奴對不起二皇子對不起二皇子的母親,老奴如果早說出來二皇子的母親就不會死,二皇子也不會受這麽多苦。”路大寶說著又對竇龍德磕頭。


    這還出來秘聞了,隻是竇龍德剛這樣想就立刻打住,這裏的女主角可是這具身體的母親也算是自己的再生母親了,真是罪過罪過。


    “父皇還是滴血驗證一下吧!來人端一碗水過來。”竇龍德吩咐道。


    “不用了,朕相信你的母親,也相信路大寶這時候不會說假話,他跟了我這麽多年我對他還是有些了解。”皇上說。


    “謝皇上還願意相信老奴。”路大寶又開始痛哭流涕,隻是剛才哭是悔恨現在哭是感動。


    “看來這些年我一直因為祖誠父親為我擋刀而死覺得虧欠於他,沒想到他不知感恩還做下如此大惡。”皇上惋惜的說。


    “皇兒,這些年苦了你了,是朕對不起你對不起你母親。”皇上對竇龍德說過。


    “我倒是沒什麽,隻是我母親含冤而死,求父皇為我母親下旨賜予封號以證其清白。”竇龍德跪地道,多年的心願終於要達成。


    “朕現在就下旨。”皇上愧疚道。


    “父皇,現在下旨會讓大皇兄察覺到事情有變數,怕要引起兵變。”竇龍德說過。


    “他還能調動朕的禁軍不成。”皇上吃驚的說。


    “啟稟父皇,怕是不止禁軍,這朝堂上一半的官員都投靠了他。父皇請看這些都是與他來往密切的官員。”竇龍德說著又掏出一張絲簿雙手呈上。


    皇上看著這份名單越看越吃驚:“沒想到啊!一個個在朝堂上大義淩然,滿口忠君愛國的博學正直之人竟是如此虛偽,都要背叛朕,朕做皇帝竟然如此失敗。”


    皇上頹喪的歎息幾聲才說:“皇兒既然查的如此詳細定是已經有了應對之法,說來聽聽。”


    “啟稟父皇,兒臣準備立刻宣召大皇兄來父皇寢宮,他來此必不會帶太多人,就在這寢宮裏秘密抓捕,逼大皇兄拿出父皇解藥,然後誅殺與大皇兄關係密切的禁軍統領。”竇龍德說。


    “無故殺死禁軍統領你難道不怕禁軍嘩變?”皇上問。


    “啟稟父皇,兒臣已經安排禁軍其他將領在統領死後站出來宣布統領罪狀,安撫並掌管禁軍。”竇龍德說。


    “看來你這些年做了不少準備。”皇上說這句話時看不出悲喜。


    不過到了現在竇龍德也不怕皇上猜忌,剛才路公公已經證明了自己是皇上唯一骨血的事實,就是皇上對他有所忌憚也不會拿他怎樣。


    “兒臣越權了,隻是兒臣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大皇兄在兒臣還是嬰兒之時就幾次在兒臣奶水中下了鑽地鼠毒液要把兒臣毒成傻子,也因兒臣那時幼小,大皇兄並不知道兒臣能聽懂他的話,很多陰謀都會當著兒臣麵說出。”竇龍德跪下行禮道。


    “你的計劃不會隻到此為止吧!那些朝臣哪?”皇上問。


    “那些大臣人數眾多一起誅殺怕會引起慌亂,兒臣準備等掌控住禁軍後由禁軍前去捉拿再一一審問定罪。”竇龍德說。


    “你就不怕在宣布禁軍統領罪狀後有人會偷偷給那些朝臣報信造成畏罪潛逃。”皇上有些考量的問。


    “兒臣已經在他們身邊都安插了釘子,他們一旦要跑就會被就地擊殺。”竇龍德說。


    “你這計劃看是穩定其實不然,你講他們抓了就再難定罪了,你隻看見了表象沒有看到本質,祖誠沒有那麽大的本事,能拉攏一半朝臣還能控製宮中禦醫院,還掌控了禁軍,他沒有這樣的能力。”皇上說。


    “那又是誰在幫他?”竇龍德問。


    “或許不是為了幫他而是為了自己的目的。”皇上說。


    “那這人是誰?”


    “他應該是我曾經的義軍軍師李摯友,他是前朝一個不得寵的皇族分支。”


    “一個皇族竟然投靠義軍所某肯定不小。”


    “是啊!隻怪我當初因為你皇姐母親一心隻想推翻前朝,現在才發現養虎為患。”皇上後悔道。


    “父皇是不是誇張了,他有那麽厲害。”


    “不要小看他的能力,李摯友才學出眾又極善經營家資頗厚,為人長袖善舞待人謙和,很快在義軍中占穩地位,加上義軍缺少軍費她又時常捐助,上到兵士穿的一件衣服下到軍中吃的一個米粒都是他資助的。加之他又常和底層士兵同吃同睡義軍上下能不對他愛戴。”


    “兒臣不相信這世上真有聖人隻有帶著麵具偽裝的真小人。”


    “是啊!隻是他這麵具帶久了,所有人都信以為真李摯友現在已經在朝中經營多年,至交好友遍布天下,更是賢名在夏國人盡皆知,為人小心謹慎從不犯錯想要抓住他的把柄難啊!”


    “那既然找不到證據不如兒臣派人將他暗殺了一了百了。”


    “他不能殺還要保護他。”皇上無奈的說。


    “為什麽?”竇龍德問。


    這不是封建王朝嗎?封建王朝不應該這樣,怎麽和電視裏演的不一樣了,竇龍德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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