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莫名生氣
淩月趴在桌子上之後，魔尊盯著外麵熱鬧的街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像是有什麽愁緒需要用酒來讓他忘卻。
沒過多久，魔尊放下酒杯，盯著對麵那個人的臉，那種目光讓站在旁邊的淩月微微疑惑，感覺有些奇怪，幽深得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就在他奇怪的時候，魔尊突然伸手，輕撫著對麵那個淩月的麵龐。
就在這時，淩月眼前突然覆上來一隻手，還有魔尊冷冷的聲音，「不許看！」
淩月：「……」
魔尊咬著牙，想帶著淩月離開這裏，卻發現根本無法離開。
那個時候，淩月醉了，他找了個客棧讓淩月休息，不隻是輕撫對方的臉頰，酒精讓他的腦袋開始暈暈乎乎，可他又記得清清楚楚，就在那間客棧裏，他不知死活的吻了淩月。
眼前的這些畫麵猶如洪水猛獸，讓魔尊恨不得將這些東西打破，他麵色僵硬，被捂住眼睛的淩月不知道已經換了個地方，魔尊看得清清楚楚，他們現在已經到了那間客棧裏。
淩月躺在床上，而曾經的自己正坐在床邊，慢慢靠近淩月的嘴唇。
魔尊臉色開始發燙，他自己甚至感覺臉上已經開始冒起了熱氣。
「魔尊？」淩月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是他能聽到魔尊咚咚咚的心跳聲。
很奇怪，很不平靜。
「別說話。」魔尊垂落在一側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額角的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麽。
那時候為什麽要吻淩月？
明明……他明明隻拿淩月當成朋友。
此時，畫麵又一轉，竟成了黑夜。
魔尊的手還覆蓋在淩月眼睛上，熱鬧的長街中，他們安靜的站在人流裏，魔尊遲遲不肯放開手，隻害怕那皎潔的月色。
明月直入，無心可猜。
街邊飄來一陣桂花香，在淩月鼻尖下掠過，他抽了抽鼻子，突然伸手將魔尊的手拽了下來。
「走。」
淩月奔向前方，身後的人被拉得一個踉蹌。
淩月沒迴頭看，那雙震驚的眼睛裏藏著點點星火，宛如天上星辰，他的背影近在咫尺，落在眼裏卻是方寸星河。
淩月拉著魔尊的手沒鬆開，二人穿過長長的街道，耳邊的叫賣聲逐漸變成飄渺的低語，終於在一處拱橋上，淩月停下腳步。
兩岸種著柳樹，柳枝搖曳著垂落進水裏，盪起一陣細碎的波紋，在水麵盪開又消失。
「魔尊，看見了嗎？」淩月指著柳樹問魔尊。
「嗯，」魔尊臉色已經恢復平靜，隻眉宇間還帶著一點點自己不知道的懷念愁思，「怎麽？」
「這是幻陣，你看那些柳樹，無論是形狀還是生長方向都一模一樣，我們要找到那棵真正的柳樹就能破陣出去。」
各種陣法記得，符咒記得，召術記得，什麽都記得，偏偏一個名字，等了那麽久才從對方嘴裏說出來，偏偏隻記起了那一個名字，別的什麽都不知道。
進入幻陣之後，魔尊的情緒開始無止境低落下來。
他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實際上淩月早就發現魔尊不對勁，準確的說，是那股桂花香不對勁。
隻是像桂花香，並不是真正的桂花散發出來的香氣。
那隻是一種迷香。
淩月記得，在酒樓的時候，酒樓裏散發出來的酒香也隱隱帶著桂花香味。
話雖這麽說，魔尊再看過去時，卻不見剛才那一排柳樹，隻有一棵柳樹孤零零的立在岸邊。
魔尊一驚，轉頭尋找淩月，剛才還有人往來的橋上隻剩下他一個人，身旁的淩月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魔尊身心一震，抬頭望去，河麵上也已空蕩一片。
剛才他明明記得，河麵上有不少載著遊客的小船。
「淩月？淩月！」魔尊轉身，臉上盡是慌亂，不知是何方高人，竟能把淩月從他身旁擄走？
他完全……沒有一點察覺。
慌亂中心裏又升起一陣憤怒，大叫未果，魔尊突然躍起，旋風狀的魔氣朝著水麵奔馳而下，巨大的水花在寂靜的夜色中綻放，有兩道不知名的金色亮光在水中不斷穿梭。
魔尊眉頭擰得死緊，來不及思考太多，魔尊整個人已經躍入水中。
魔氣形成大片大片的黑霧，漂浮在水麵上，魔尊的神識基本已經覆蓋整條小河。
「淩月！」魔尊大聲叫道，聲音震耳欲聾，仿佛有穿透雲層之勢，天上的星星好像都晃動起來。
沒有……
怎麽會呢？
魔尊心裏有道聲音在告訴他，淩月已經棄他而去，這是第二次。
魔尊臉色難看，下意識否認，「不可能，淩月不會丟下我，不可能。」
那聲音道，「淩月是神靈，小小幻陣他可以自由出入，但是你不一樣，你心裏有欲望，你想要淩月，你想抱他，吻他，你想把他壓在床上，魔尊，這就是你對神靈的欲望。」
魔尊目眥欲裂，大聲否認，「你胡說，你是誰？你把淩月帶到了哪裏？」
那聲音又道，「魔尊，這裏沒有別人，我是誰？我就是你，是你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欲，是七煞中的一煞，你就是我，我們本為一體，淩月丟下了我，自然也丟下了你，他是神靈，他能察覺你心裏的欲望，他不需要你對他有那種欲望，所以，他會拋棄你。」
淩月趴在桌子上之後，魔尊盯著外麵熱鬧的街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像是有什麽愁緒需要用酒來讓他忘卻。
沒過多久，魔尊放下酒杯，盯著對麵那個人的臉，那種目光讓站在旁邊的淩月微微疑惑，感覺有些奇怪，幽深得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就在他奇怪的時候，魔尊突然伸手，輕撫著對麵那個淩月的麵龐。
就在這時，淩月眼前突然覆上來一隻手，還有魔尊冷冷的聲音，「不許看！」
淩月：「……」
魔尊咬著牙，想帶著淩月離開這裏，卻發現根本無法離開。
那個時候，淩月醉了，他找了個客棧讓淩月休息，不隻是輕撫對方的臉頰，酒精讓他的腦袋開始暈暈乎乎，可他又記得清清楚楚，就在那間客棧裏，他不知死活的吻了淩月。
眼前的這些畫麵猶如洪水猛獸，讓魔尊恨不得將這些東西打破，他麵色僵硬，被捂住眼睛的淩月不知道已經換了個地方，魔尊看得清清楚楚，他們現在已經到了那間客棧裏。
淩月躺在床上，而曾經的自己正坐在床邊，慢慢靠近淩月的嘴唇。
魔尊臉色開始發燙，他自己甚至感覺臉上已經開始冒起了熱氣。
「魔尊？」淩月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是他能聽到魔尊咚咚咚的心跳聲。
很奇怪，很不平靜。
「別說話。」魔尊垂落在一側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額角的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麽。
那時候為什麽要吻淩月？
明明……他明明隻拿淩月當成朋友。
此時，畫麵又一轉，竟成了黑夜。
魔尊的手還覆蓋在淩月眼睛上，熱鬧的長街中，他們安靜的站在人流裏，魔尊遲遲不肯放開手，隻害怕那皎潔的月色。
明月直入，無心可猜。
街邊飄來一陣桂花香，在淩月鼻尖下掠過，他抽了抽鼻子，突然伸手將魔尊的手拽了下來。
「走。」
淩月奔向前方，身後的人被拉得一個踉蹌。
淩月沒迴頭看，那雙震驚的眼睛裏藏著點點星火，宛如天上星辰，他的背影近在咫尺，落在眼裏卻是方寸星河。
淩月拉著魔尊的手沒鬆開，二人穿過長長的街道，耳邊的叫賣聲逐漸變成飄渺的低語，終於在一處拱橋上，淩月停下腳步。
兩岸種著柳樹，柳枝搖曳著垂落進水裏，盪起一陣細碎的波紋，在水麵盪開又消失。
「魔尊，看見了嗎？」淩月指著柳樹問魔尊。
「嗯，」魔尊臉色已經恢復平靜，隻眉宇間還帶著一點點自己不知道的懷念愁思，「怎麽？」
「這是幻陣，你看那些柳樹，無論是形狀還是生長方向都一模一樣，我們要找到那棵真正的柳樹就能破陣出去。」
各種陣法記得，符咒記得，召術記得，什麽都記得，偏偏一個名字，等了那麽久才從對方嘴裏說出來，偏偏隻記起了那一個名字，別的什麽都不知道。
進入幻陣之後，魔尊的情緒開始無止境低落下來。
他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實際上淩月早就發現魔尊不對勁，準確的說，是那股桂花香不對勁。
隻是像桂花香，並不是真正的桂花散發出來的香氣。
那隻是一種迷香。
淩月記得，在酒樓的時候，酒樓裏散發出來的酒香也隱隱帶著桂花香味。
話雖這麽說，魔尊再看過去時，卻不見剛才那一排柳樹，隻有一棵柳樹孤零零的立在岸邊。
魔尊一驚，轉頭尋找淩月，剛才還有人往來的橋上隻剩下他一個人，身旁的淩月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魔尊身心一震，抬頭望去，河麵上也已空蕩一片。
剛才他明明記得，河麵上有不少載著遊客的小船。
「淩月？淩月！」魔尊轉身，臉上盡是慌亂，不知是何方高人，竟能把淩月從他身旁擄走？
他完全……沒有一點察覺。
慌亂中心裏又升起一陣憤怒，大叫未果，魔尊突然躍起，旋風狀的魔氣朝著水麵奔馳而下，巨大的水花在寂靜的夜色中綻放，有兩道不知名的金色亮光在水中不斷穿梭。
魔尊眉頭擰得死緊，來不及思考太多，魔尊整個人已經躍入水中。
魔氣形成大片大片的黑霧，漂浮在水麵上，魔尊的神識基本已經覆蓋整條小河。
「淩月！」魔尊大聲叫道，聲音震耳欲聾，仿佛有穿透雲層之勢，天上的星星好像都晃動起來。
沒有……
怎麽會呢？
魔尊心裏有道聲音在告訴他，淩月已經棄他而去，這是第二次。
魔尊臉色難看，下意識否認，「不可能，淩月不會丟下我，不可能。」
那聲音道，「淩月是神靈，小小幻陣他可以自由出入，但是你不一樣，你心裏有欲望，你想要淩月，你想抱他，吻他，你想把他壓在床上，魔尊，這就是你對神靈的欲望。」
魔尊目眥欲裂，大聲否認，「你胡說，你是誰？你把淩月帶到了哪裏？」
那聲音又道，「魔尊，這裏沒有別人，我是誰？我就是你，是你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欲，是七煞中的一煞，你就是我，我們本為一體，淩月丟下了我，自然也丟下了你，他是神靈，他能察覺你心裏的欲望，他不需要你對他有那種欲望，所以，他會拋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