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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結束這一切的時候了。


    “不管你新不信,這是我親眼看到的,這把火是火殺放的,他以為師以晴出賣了自己,自然是不會讓她有任何的活路。”雖然沒有親眼看到火殺將師以晴推入火海,但是以道上人的個性來講,火殺是絕對不會放過師以晴的。


    火殺最後的話,不就證了這一切嗎?


    他殺了她,真的殺了。


    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可地上的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青龍旋身準備離開,可身後一陣力道緊緊地扼住了她的脖子,讓她動彈不得。


    “唔……”青龍滿臉漲紅的粗喘著氣兒,就連唿吸都感覺痛苦。


    “你當時在現場?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被燒死,袖手旁觀?”白英傑一臉陰沉的在她身後,捏著她喉嚨的手隱隱發白。


    幾天的頹廢,從男人沙啞的聲音裏透露無遺。


    他毫不留情的模樣,讓青龍有些心酸,她幾乎能夠聽見自己頸項之間發出的骨骼咯吱的聲音,他是真得想要捏碎她的喉嚨。


    青龍的臉上閃過一抹懼怕,她幾乎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胸口的空氣越來越少,緊接而來的窒息感讓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緊踮著腳,她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重心,隻有臨近死亡的這一刻,她才真正的發現,原來自己真的很怕死。


    “不……不要……”


    微涼的手落在白英傑的手背上,她哀求的望著他,也是這一刻青龍才徹底的清醒過來,她一直以來的掙紮都是為了努力的活著。


    她不想死!


    白英傑手指不知覺得縮緊,他很難想象師以晴在火海時候痛苦的模樣,窒息,灼熱,還有她淒厲的求救聲。


    這一切,都不停的在他腦海裏晃蕩著。


    青龍想要掙脫他的鉗製,無奈卻渾身虛軟,她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失去意識之前,她隱約瞥見了一抹黑色而身影,依舊是初見那副不羈的模樣,來不及多做思考,她便暈死了過去。


    “boss,住手!”玄武一行人進來的時候,眼前的場景讓她瞪大了眼,驚詫出聲的同時,在她身後的一名男人早已經上前去將青龍從白英傑的手裏搶了過來。


    動作之快,讓在場的人幾乎眼抽。


    “白英傑,你不該動我的女人。這裏交給你們,我先帶她離開。”臨走前,滕司臉色十分陰沉,淩厲的眼神落在白英傑身上許久,才轉身離開。


    這一來一迴,玄武等人不禁有些詫異,他們原以為滕司隻是青龍在酒吧裏隨便交的朋友,沒想到身手卻如此的了得。剛剛那一幕,他們在滕司身上感受到了沉重而濃鬱的戾氣,他們有種感覺,這個滕司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boss,為什麽要對青龍下這麽重的手?”玄武口氣有些不佳,雖然她不太明白其中的內情,但他們終究是一起長大的,就算是青龍犯了再大的錯,白英傑也不該動如此重的手。


    想起剛剛那一幕,她不禁還是有些心驚膽戰,若不是他們來得及時的話,可能看到的,就是青龍的屍體了。


    這念頭,讓玄武不禁渾身一陣寒戰,涼氣從腳底板一直升騰到了後背,籠罩周身。


    白英傑冷哼一聲,他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失控了,但這是青龍應該承受的,“她做了什麽事情,你們問她。另外,你們警告她,最好是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否則……我不會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白英傑話裏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確了,青龍已經被驅逐出鷹幫了。


    但是他們不明白,青龍究竟是做了什麽樣的事情,既然能夠惹得白英傑這樣趕盡殺絕?玄武想到最近的情況,心底不由得將師以晴的事情同青龍聯想在一起,抬頭望了望渾身震怒的boss,他發紅的眼底還閃爍著濃烈的殺氣,她心底似乎有了答案。


    隻是青龍,真的會這樣做嗎?


    白虎和朱雀相視一眼,一臉憂心,但他們知道現在並不是開口的時機。或許,等他們弄清楚真想之後,才知道,青龍所作所為究竟有沒有可以寬恕的餘地。


    離開前,白英傑吩咐他們一定繼續查找火殺的下落,語氣十分的陰沉,他們三人從來都沒瞧見過這樣的boss。


    冷酷,殘忍,眼神之中嗜血的味道十足。


    他們渾身一冷,應允之後便趕緊離開了。


    那日之後,白英傑徹底變了,整個人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相比於以前的冷情,他的個性和手段更加的陰狠,仿佛像是來自黑暗地獄的冷麵修羅一般,他的臉上再也沒有出現過笑容。


    遵從師家父子的意願,他們終是到了警察局將那具燒焦的屍體給領了迴來,安葬在白家的墓園裏麵。


    從頭到尾,白英傑臉上都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象征性的去警察局領了那具焦屍,便直接命令人準備墓園的事情。所有的一切,他全部都交給自己的屬下辦理,中途自己沒有插手任何一部分。


    當所有的事情全都準備好了,他隻不過負責出現在墓園。


    這一日,就是師以晴下葬的日子。


    墓園地理位於郊區,這裏環境原本就十分的寂寥,今日的天氣更加陰沉,整片墓園上方似乎都被一片陰霾遮掩著。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身黑色的裝束,直挺挺的站在墓碑前麵,神色哀傷。前來參加葬禮了,除了師以晴以前的同事之外,還有不少警局的高層,政商人士。大部分,來參加的並不是師以晴的葬禮,而是白太太的葬禮。


    當他們到了墓碑前麵的時候,眼底卻有些愕然,墓碑上根本就沒有往生者的照片,僅僅是刻有師以晴這三個字,除此之外,便是一片空白。


    他們心底雖然奇怪,但在眾人麵前,也不太好問出來,隻是默默地在前麵鞠躬,默默地轉身麵向家屬。


    師家父子站在一旁,紛紛的朝著前來致敬的人鞠躬,免不了又是一番傷感。而白英傑,他至始至終都是袖手旁觀的站在一邊,臉色極冷,仿佛這墳墓裏麵的人跟他沒有一點點的關係。


    不少人都原本打算客套安慰白英傑兩句,可他陰沉的臉色,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寒意,讓所有的人不禁望而卻步。他們隻是幹笑著同師家父子以及白承元打了打招唿,便離開了。


    大批的豪車出去,不免引得墓園裏窸窸窣窣來掃墓的人圍觀一陣,當所有的喧囂全都歸結於平靜的時候,還在墓園的一行人顯得十分的寂寥。


    瞧自家臭小子這模樣,白承元也無奈,他拉著師家父子就離開了。而在場,就隻剩下玄武、青龍、朱雀以及劉誌等幾人。


    他們跟在白英傑身後,靜靜的等待著,也說不出來究竟等待些什麽。也許,白英傑今天會一直這樣站在這裏也不一定,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走,可依舊是不動如山的站在身後。


    這種感情,是義氣,更是多年如同手足般的友情。


    對於師以晴,除了劉誌之外,其他人都是不太熟悉的,甚至於他們都因為青龍的事情,對師以晴一直都懷有不好的印象。但,她既然已經身為白太太了,自然是另當別論。


    “通知黑白兩道所有的人,竭力找出火殺的下落,懸賞……一億。”白英傑陰沉著臉,語氣十分的低沉平淡。


    火殺!


    白英傑心底默念著這個名字,眼底的利光越來越寒,放在身側的雙手也緊握成全,力道之大能夠隱約瞧見指關節處泛白的地方。


    他一定會殺了他,殺了他!


    白英傑視線落在這座名為師以晴的墓碑上,眼神很冷,很淡,仿佛這裏麵住著的人他根本就不認識。他不讓人在這座墓碑上留下以晴的照片,不讓人在上麵留下任何其他名字的標記,他心底期盼著她隻是一個和師以晴同名的人。


    他不管她究竟是真的死了還是活著,他隻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永遠都別想離開她。就算是因此她的靈魂會不安寧,他都一定要堅持這樣,他願意同她一起下地獄,隻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好。


    懸賞一經發了出去,自然是引來了不少黑白兩道的人物,紛紛通緝火殺。可時間過去了許久許久,都沒有人再找到火殺的消息,而這一宗懸賞也成為了國內最大金額、也最無音信的一筆懸賞。


    六年後


    離島……是太平洋中部的一座比較隱蔽的私人小島,它是一座遠近馳名的原始島嶼,島上的山野許多都是未經開發的。這裏有著很深的灌木叢,在島嶼周圍有很多的私人保鏢巡邏,防止有任何不法分子以及周遭島嶼的遊客混進島上。


    在隱私方麵,離島做的防護可是滴水不漏。


    許多開發商都很想將這塊大餅奪到自己手裏,畢竟這種天然原始的島嶼若是一經開發,帶來的收益可是不可計量的。為此,很多人都甚至是雇傭了專門的偵察人員過來查看,可那些偵察人員卻沒有一個能夠上得了島的。


    也有很多人設法想要同離島的主人商談,可最終卻仍舊是無疾而終。


    對於離島的主人,傳言中有不少的版本。


    傳說他的相貌十分的醜陋,整張臉上全都是疤痕,不僅是如此,他性格更是十分的暴躁冷酷,動不動就將人丟下海喂鯊魚。甚至是對於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也好不心軟,犯了錯,一律嚴懲不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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