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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迴握著她的手,臉上會心的笑容讓師以晴心底的大石落穩了些。


    “非常感謝大家在此蒞臨,這一次是我和我太太兩人的婚宴,在此,白某人謝謝大家的祝福。這輩子,能夠遇上我太太,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件事情,這遠比任何的投資案要有意義。”許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白英傑的臉上夾雜著些許的喜色,少了以往的冷厲和陰沉,十分和諧。


    “這些話,不是為了說給大家聽的,而是為了說給我太太聽。”


    他的話,不僅是讓在場的人轟動,更是轟動了身旁的女人。


    師以晴渾身一震,她對上了他溫柔的眼,心底有種莫名的感動,“那些話,真的是對我說的嗎?真的是我,而不是任何、其他的女人?”


    這一刻,她突然很想相信他,隻要他說是,她會將自己的心結全都說出來。隻要他說了,她一定會坦白,一定會的。


    “從來沒有其他女人,從來都隻是你。”白英傑直視著她的眼,臉色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在心底徘徊很長時間的話,在她的忐忑不安中,終於還是飄進了她的耳朵。眼神複雜的望著麵前的男人,她在他的眼底看不到一絲的心虛,看不到一點點的欺騙,她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她很想相信麵前的男人。


    不知道是衝動,還是某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她忘記了底下的那些人,忘記了自己身處的場合,眼底隻有一個白英傑。


    鬆開男人的手,她上前雙手輕輕地捧著他的臉,在男人有些冷的薄唇上留下一個淡淡的吻。


    雖然這吻隻是蜻蜓點水,單純的兩唇之間碰觸,可她的行為卻在白英傑心底激蕩起了很大的漣漪。她的主動,說明她是真的接受他了,這念頭讓他心底有種莫名的激動,他忍不住將抽身的女人拽住,一手緊緊地勾著她因懷孕而有些豐腴的腰身,一手壓著她的後腦勺。


    在師以晴驚詫的眼神下,一張放大的俊臉離她越來越近,溫熱而強烈的男性氣息灑在她的臉上,他動作十分猛烈的攫取住她的紅唇,侵入她口中。


    剛開始,師以晴還是有些掙紮,可在他的激吻之下,她慢慢的也融化在白英傑的激情當中。


    半晌,熱吻中的兩個人才在賓客的起哄下分開,師以晴紅著臉低垂著頭喘氣,時不時的揚著眼角瞪麵前的男人幾眼。


    男人笑著不顧她的掙紮擁過她,兩個人來來去去的行為在眾人眼中是打情罵俏,偏偏白英傑還不放過她,在她耳邊低語,“老婆,以後你要記住了,這才是吻。放心,老公我以後一定好好的訓練你,你很快就會學會的。”


    語畢,他還朝著她擠眉弄眼一番。


    “你……”師以晴直接給麵前男人一腳,可她顧忌的迴繞底下的人一眼,眼角瞥見一個匆忙離開的背影時呆了半天,一時忘了反應。


    她隻是依稀的瞧見了那背影的側臉,看著有些眼熟,可她卻始終都想不起來究竟是哪一號任務。


    會是誰呢?


    白英傑將她的神情恍惚看在眼底,他狐疑的順著她視線過去,那裏什麽都沒有,“怎麽了?”


    “好像看到熟悉的人了,可能是眼花了。”她搖了搖頭,收迴了視線,也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整個婚禮從頭到尾都十分的鬧騰,來來往往的賓客很多,白英傑疲於應對政商兩界交好的合作夥伴,而師以晴對於這種商業應酬則是不甚感興趣。他跟麵前的人寒暄幾聲,便拉著師以晴到了外麵一處寂靜的地方,“還撐得住嗎?”現在她不必以往了,肚子裏還有寶寶,他擔心她應付不來。


    師以晴搖了搖頭,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這種場合實在是太令人窒息了,我不喜歡。”


    毫不矯揉造作的態度讓男人眼底閃現些許笑意,其實他自己也不太喜歡這種虛偽的交際,可是在商場上,這種應酬卻是不可避免的。思忖片刻,他眼底帶著柔和的笑意望著師以晴,“要不,你先去樓上的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濃厚關心的語氣讓師以晴心頭一暖,她笑著搖了搖頭,“我現在外麵透透氣,等一下進去找你。”身為白太太,她知道自己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婚宴當天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給新郎一個人,這麽多賓客這麽多繁瑣的事情,她實在是不忍心。


    在她再三的勸說下,白英傑才將她一個人留在庭院裏麵。


    夜涼如水,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大衣她依舊覺得有些冷,師以晴忍不住雙手環胸,想借此來摩擦一點點的熱度出來。大廳裏麵喧囂的聲音透過門傳來的時候,已經小了許多,她迴頭望了望在宴會廳裏穿梭的白英傑,眼底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愛戀的光芒。


    她是白太太,白英傑的老婆。


    這種認知,讓她心底的某種情緒忍不住鼓動著,仿佛是一種歡悅,又仿佛是一種迷茫。


    腦中依舊迴蕩著白英傑在台上說的那句話,師以晴緊抿著的唇微微揚起,臉上的笑意自然是少不了的。不知為何,白英傑坦誠的說出他的誓言的時候,她心底沒有半點的懷疑,直覺讓她相信那個男人。


    或許,她應該問清楚他心底那個喜歡穿白色裙子的女人是誰。


    女人對待感情總是敏感的,往往男人一點點細微的動靜,一句無心的話語,總是能夠讓她們惦記很久,耿耿於懷。而她,也許從自己對白色特別敏感的時候,她就已經愛上白英傑了。


    今天的一切,她都很感動,而今天的一切,也恰恰說明了白英傑是絕對在乎她的。


    不然,他不會理會她不習慣穿高跟鞋,而帶著她去買平底鞋。不然,他不會察覺到她對白色的東西很反感,而特意不往白色鞋子那邊走。不然,他不會暗中進行這場婚宴,給她一個驚喜。


    曾幾何時,她心底怨過他們之間的訂婚太過於簡單,在場的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就隻有承叔和吳嫂了。


    又曾幾何時,男人暗中說服了她的父親,偷偷的給她準備了一個盛大的婚宴。


    曾幾何時,她覺得他們兩人結婚這件事情過於輕率,隻是簡簡單單的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甚至是一個見證人都沒有。


    又曾幾何時,男人故意陪在她身邊開小差,暗地裏卻是準備了所有的一切。


    不知不覺,他們之間已經有這麽多個曾幾何時了。


    師以晴眼角噙著幸福的笑意,她覺得今晚一定要解決自己和白英傑之間最後的障礙,問清楚那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究竟是誰。


    兩個人的愛情是容不下第三者的,就像是一塊完整的玻璃一樣,如果非要在其中再加點其他的東西,那玻璃怕是就碎了,永遠都修補不到原來的模樣。


    涼意讓她腦中的念頭暫時停頓下來,轉身準備進去的時候,師以晴的肩膀上卻多了一件外套。


    “這……”師以晴嚇了一跳,她迴過頭,卻瞥見是一臉柔意的白英傑,“已經在外麵吹了這麽久的冷風了,現在唿吸稍微順暢了一些吧?”說罷,他還故意做了幾下深唿吸,這滑稽的模樣不禁逗樂了一旁的師以晴。


    “笑?你竟敢笑我?”男人故作怒意的伸手襲向師以晴,他大掌將師以晴一把納入懷中,手上上下下的在她腰部撓癢,嘴裏還輕吐著,“讓你笑我,讓我笑我,恩?看你還笑不笑,笑不笑?”


    “哈哈哈哈……哈哈……不、不,我不笑了,我真的不笑了……”師以晴一手抵著男人的胸膛,一手做投降狀,仿佛為了驗證自己說的是真話,她作勢收起臉上的笑意,一臉嚴肅起來,“你瞧,我真的、真的不笑了。”


    “嗯哼!這還差不多……”男人滿足的哼了哼口氣,落在她腰上的手不動分毫,聽見宴會大廳裏麵傳來輕柔的音樂聲,他不禁紳士的朝著她伸了伸手,“老婆,今天可是我們的舞台,我們去亮瞎全場吧。”


    白英傑向來都是一臉嚴肅的模樣,可近來他說話卻越來越不正經了,師以晴睨了他一眼,也不想掃興,“看在你的麵子上,那就去唄。”兩人滿臉笑意的轉身,留下一地空涼。


    庭院某一處,一雙嫉妒的眼目送兩人離開,他暗沉的影子從某一偏僻的角落出來。


    他們臉上的幸福十分刺眼,男人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狀,陰鷙的眼閃爍著怨恨的光芒。在他們這樣幸福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人會因為他們而成為陰暗角落裏的老鼠,人人喊打?


    哼,背叛過他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的。


    男人惡毒的視線凝視著宴會大廳良久,才一聲不語的轉身離開。在微微暗淡的月光下,他的身影和庭院中的樹影連成一體,十分陰暗,十分寂然。


    宴會廳裏,白英傑硬是帶著師以晴到了舞池的中央,兩個人隨著音樂慢慢的移動著步子,男人應對得十分從容,每一個舞步都帶著和諧和遷就,而女人則是應接不暇的盯著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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