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兩天見到王筱楠的時候,那小男孩還被她抱在懷裏,一歲多了,按理說也能走路了,她跟我說還不會走路,走到哪裏抱到哪裏,衣服嶄新的,她那兩個女兒跟在她身後,穿的衣服破破爛爛,這看著真不是個親媽能幹出來的事,你上次沒有同意她過來上班,指不定心裏還記恨著你呢。”沈南笙也是好心,都是親戚不假,說這樣的話也確定不太好聽,可人心最難猜,指不定就得罪了人。


    “我也沒辦法,你知道我這裏招人的要求,稍微看點關係,最主要是看能力,像她這麽拎不清的,我可不敢用。”沈南喬不在意的說。


    “知人善用也算是你的優點。”沈南笙調笑她一句。


    吃過飯,兩個人又去街上逛了一圈,沈南笙過來沒給石頭帶禮物,一直惦記著這事,到了賣玩具的地方,一下子給石頭選了好幾樣玩具,像是不要錢一樣。


    石頭樂嗬嗬的照單全收,小身板一個都抱不住,還樂嗬嗬笑個不停。


    “能拿住嗎?不能拿住石頭可帶不走了,怎麽辦才好呢?”沈南笙故意不搭把手,幸災樂禍的問。


    石頭看著地上的玩具,嚐試幾次,還是不能抱起來玩具,站在原地,看了看沈南喬又看了看沈南笙,兩個人不明白他的小腦袋瓜子裏到底想的什麽。


    直到石頭噠噠噠走到沈南笙身邊,小手拉住她的手往禮物那邊走,然後彎下腰,吃力的抱起身邊的禮物,往沈南笙的懷裏塞。


    沈南笙才明白過來,這小家夥聰明的厲害,這是拿她當勞動力來了,花錢還不行,現在要給他掂東西,還怪會使人,不找沈南喬。


    “喊姨姨。”沈南笙高興幫他拿,隻需要他喊幾聲姨姨。


    石頭聽得懂話,高興的連著喊了好幾聲。


    “行,今天我就給咱們石頭當次免費勞動力。”沈南笙認命的說。


    玩了一天,石頭晚上早早就睡了,家裏靜悄悄的,隻有風偶爾吹過樹梢的聲音。


    “今天怎麽喝這麽多酒?”沈南喬看著已經有醉意的傅遠洲晃晃悠悠從外麵迴來,離得近些能聞到身上濃烈的酒味。


    傅遠洲很少喝酒,非必要的應酬他滴酒不沾,今天倒是奇怪。


    “見了幾個客戶。”傅遠洲生意上的事沈南喬插不上嘴,他向來也隻會報喜不報憂。


    沈南喬原本相信了他的話,沒有質疑,可接下來連著幾天傅遠洲依舊早出晚歸,每日喝了不少酒迴家。


    沈南喬不淡定了,直覺傅遠洲大概是工作上出了什麽事。


    “又喝酒了。”晚上傅遠洲迴來,沈南喬沒有站起來扶他,任由他晃晃悠悠走到臥室,冷聲問。


    “嗯,說了讓你晚上先睡,不用等我。”傅遠洲人還是清醒的,勉強能反應過來接住沈南喬的話。


    “我怎麽感覺你有事瞞我?”沈南喬看著他半鹹不淡的問。


    要是沒有喝醉傅遠洲指定能反應過來她在陰陽怪氣,可現在酒精麻痹住他的思考,同時也阻斷了他的思考,直愣愣的反駁,“沒有,別多想,趕緊睡吧!”


    沈南喬本來想關心他的話,此刻無聲無息的咽了下去,得了,是她的不對,多管閑事,“趕緊洗洗睡吧!”


    連蜂蜜水都沒有給傅遠洲準備,直接躺床上閉上眼睛。


    也是又過了幾天,沈南喬才聽沈南笙說,原來是他們那邊資金周轉不開了,銀行的貸款利息一直上漲。


    這些還算是小問題,最主要的是新開的商樓鋪子別說賣了,租都是問題,除了原先定下來那些人,其他的都在觀望。


    雖然說政府的文件下來了,規劃好這一片是開發區,可沒有落地那一刻,大家都不願意冒風險。


    這鋪子不出手,提前趕工蓋起來的意義就不大,這這也就相當於把資金鏈壓著,沒有流動資金。


    “他迴去一句話也不說,連著好幾天都是早出晚歸不說,還喝酒。”沈南喬吐槽道


    “遠洲壓力不小,說出來讓你擔心還不如不告訴你,找人辦事不都是這樣,酒桌文化唄!”沈南笙知道男人談生意大多都要喝酒。


    除非這個人很厲害,背景資源一流,不然別人誰會敬著你的小性子。


    說到底還是要自身足夠強大,才能按自個意思來。


    “我也是心疼他,隻是他嘴巴像是像是鋸葫蘆一樣,一句話也不往外漏。”沈南喬又心疼又生氣。


    “這就心疼上了,有事慢慢和遠洲商量,別他不說,你生氣的,兩個人這麽冷處理,這樣最不好了。”沈南笙不懂夫妻相處之道,可兩個人這樣的性格著實有點麻煩。


    沈南喬無法說,他們兩個好久都不曾這樣過了,可也隻是她單方麵的。


    過去傅遠洲會因為她不找他幫忙而生氣,現在沈南喬習慣了有事找他商量,慢慢學會依靠他。


    可他有了困難卻一聲不吭的,想著靠自己解決。


    “我懂,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與他一般見識。”沈南喬安慰自己說。


    “等他迴來我和他好好談談,對了,你和韓子俊掰扯清楚了嗎?”沈南喬問,這兩個人要斷不斷的,現在還在一起做飯吃飯,不像是能斷的樣子。


    “我倒是想斷幹淨,不過這幾天這人像是轉了性子一樣,對我換了個態度,我都懷疑他換了個人,或者心裏憋著什麽壞。”沈南笙若有所思的說。


    “還憋著什麽壞!韓子俊不是那種人,你想太多了,有可能是你放棄了他才發現你的好,後悔了。”沈南喬就事論事說。


    “可省省吧,我是不信他的話了,做生意的人一個比一個聰明,我可沒有心眼能玩過他們。”沈南笙脫口而出。


    似察覺不對,接著描補說:“我沒有說你啊,隻針對韓子俊。”


    沈南喬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大概是分不開了,就算沈南笙現在放手也晚了,韓子俊大概是盯上她了,隻沈南笙還蒙在鼓裏,不清楚韓子俊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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