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把爹接過來吧!臨近過年你這邊生意也忙。”沈父過來多少能搭把手,而且過年了一家人整整齊齊待在一處,也圓滿。


    “我說了好幾次他都不願意,你迴去再試試!”沈父就是老一輩守舊的觀念太嚴重,認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應該再去麻煩閨女。


    “行,,對了,姐,我看你鋪子的生意挺紅火的,隻有吳怡一個人幫忙是不是忙不過來?”沈南木突然問了一句。


    “怎麽說?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沈南喬聽出他話裏有話,直接問他。


    “從學校迴來的路上,我遇到了咱二姑家的堂姐,她接連生了兩個閨女,日子不好過。”沈南木也隻是突然想到這個,自家親戚能幫一把幫一把,況且他堂姐這個人雖然說有點小心思,可大多時候人還是不差的。


    “咱那個姐夫呢?”沈南喬記得他是有工作的,不至於讓堂姐日子太差。


    “聽說好久沒迴來了,也沒有往家裏寄錢。”沈南木當時多嘴問了一句,就知道這事情不簡單,媳婦孩子老母親都在家裏,怎麽說也不會一年多不往家寄錢。


    沈南喬沒說話,她記得她這個姐夫是挖煤礦的工人,不至於說一年多不發工資,可能夫妻兩地分隔時間太久,出去時間長了,心也野了。


    “倒不是我不想幫她,主要是要看她願不願意幹。”沈南喬和這個堂姐長大後接觸的不多,以前小的時候還在一張床上睡過覺,說起來也是有感情的。


    “有錢掙,她怎麽會不願意?”沈南木不理解。


    “她現在三十多歲了,從結婚到現在沒打過工,讓她適應這種生活有點難,而且你記得不記得,她結婚後為什麽沒有出去工作?”沈南喬可是記憶深刻,她堂姐這個人啊!


    “她說害怕她婆婆照看不好兩個孩子。”沈南木對這事也有印象,可現在孩子這麽大了,大的上了小學,小的也四五歲了,完全沒必要再留在家裏照看孩子。


    “是啊,她要照看孩子,現在她小閨女才四歲,而且到現在話都說不清楚,你感覺她能放心嗎?”沈南喬也不是潑冷水,主要一個人的性格已經形成,別人想要妄圖改變,隻能把因果強加到自己身上,何苦呢?


    “應該放心不下,可她公公婆婆不給她錢,丈夫又沒有消息這麽長時間,她哪來的錢生活?”沈南木還是太小了,看到別人的苦難就容易心軟,可他不清楚,其實人的好多苦難都是來源於自己。


    她若是沒有能力開解自己,別人能有什麽辦法。


    “這個要看她怎麽看?她要是習慣了現在的苦日子,你的幫助就會讓她徒增煩惱,再說你怎麽知道她是真的為了照看孩子,還是為不想找工作找的借口?”沈南喬這話說的毫不客氣,甚至有點冷血。


    “姐,你這話……”沈南木有點接受不了,這也太把人妖魔化了吧!


    “我知道你不愛聽,也隻有我能跟你把話說的這麽直接,想幫別人是好事,可幫了倒忙對你對她都不好,若是以後她想找工作你幫她才是真的好。”


    沈南喬不是個博愛的人,現在她隻想顧好自己的小家,她也是個怕麻煩的,不想麻煩別人,但別人最好也別麻煩她。


    有些人天生立不起來,你的幫忙隻會讓你也惹一身腥。


    “好吧。”沈南木感覺她想的太多,把人也想的太惡,這樣不太好。


    吳怡在旁邊聽著他們姐弟倆的聊天,也感覺沈南木這人心太軟,看到這個過的不好想幫,難道那個過的不好也想幫,難不成自個做個生意就是為了接濟親戚。


    而且親戚之間的事最難說,可以是親戚,也可以是仇人,這種角色反轉她又不是沒有經曆過,一旦產生利益糾葛就容易出事,更何況這鋪子每日營業額不少,說不來會有眼紅的人。


    “我感覺沈姐姐說得對,有時候請神容易送神難,咱們把人想的好,人家不一定把咱們想的好。”吳怡感慨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沈南木識趣的不再說這個話題。


    傅遠洲最近又出去了,馬上要過年了,他跟著出去采購物資,他一走沈南喬感覺家裏空落落的,習慣一個人的感覺真不好,心情也會隨著他的言語動作而變化。


    “我給石頭做了個帽子,你瞧瞧?”沈母這段時間跟著見麵的老太太一起學織帽子,還織上癮了,各種各樣的帽子織了一大堆,都是給石頭做的,顏色也齊全的很,沈南喬能怎麽說?


    老太太給自己外孫子織的帽子,她犯不著阻止,再說這件事讓老太太也很有成就感,能打發時間,也是個不錯的興趣。


    今天又織了個紅色的老虎的圖案,瞧著軟萌軟萌的。


    “婆,藥。”石頭現在嘴裏能偶爾蹦出兩個字,表達自己的想法。


    他坐在推車上用手抓帽子,每一個帽子對他來說都是新奇的存在,更何況他喜歡鮮豔的顏色,尤其是紅色。


    “好看,威風凜凜的小老虎。”沈南喬不走心的誇獎。


    “來,給咱們石頭戴一會兒。”沈母把帽子帶到石頭的頭上,石頭晃了晃腦袋,伸手過去抓,把帽沿往下拉,結果遮住了眼睛,本來坐著的身體一下子躺在了推車上。


    蓋住眼睛的感覺讓石頭很不舒服,他急躁的想要把帽子扯下來,結果越拉越往下,帽子就是沒有從頭上摘掉。


    “婆、婆、媽、媽。”石頭著急的聲音在帽子裏麵傳來。


    沈母也不逗他了,把帽子從他頭上扯了下來 ,“真是個小傻子!”


    南木還在鋪子裏忙活,他迴來了就想讓沈南喬多休息休息,早早的把她攆迴了家。


    “今天南木跟我說,迴來的時候在車站遇到了王筱楠。”沈南喬不經意間提起這件事。


    “你堂姐啊!他跟人家說話了沒?”沈母的關注點跟沈南喬不在一處。


    “看見了指定要過去說話,你兒子又不是傻子。”


    “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她了,她好長時間都沒去看過你二姑了。”沈母隻感覺這閨女養了和沒養一樣,養大了結婚,和娘家不怎麽來往,比親戚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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