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是想太多了,她過來的時候也沒問啊,遠洲又不知道她會做啥,總不能人叫過去啥也不會幹,到時候不是更得罪人嗎?再說這不是遠洲自己的生意,把親戚往裏塞成什麽樣子,讓一起做生意的人怎麽想?”沈南喬沒好氣的說。


    “可你不是說讓你姐夫去……”都是自家親戚,一個找一個不找,說出去多不好聽。


    “我姐夫那能一樣嗎?再說是我姐過來問了,遠洲才幫忙的找的,剛好生意上缺做手工活的,讓自家親戚做總比外人強。”


    “我這不是就問兩句嗎?你還上火起來了,真是脾氣越來越大了。”沈母自知沒理,小聲嘟囔著。


    “別人怎麽想我管不著,可你不能這麽想,親戚和親戚也有親疏遠近之論,再說,你對人家都掏心掏肺,有沒有想過人家對你咋樣?平時還是多想想自己的感受,其他人的感受是次要的。”沈南喬知道她不懂這些道理,活一輩子了,總想讓每個人都舒服,可哪有這麽容易的事,說不得到時候兩頭不落好。


    她知道這些話和沈母說了起不到啥作用,可總想讓她多為自個考慮一點,有一點點改變也算她沒有白說。


    父母的理念她無法苟同,也沒法強加到自己身上,隻能勸勸。


    “親戚要經常來往才處的好,你自己冷心冷肺,我可做不來。”


    沈南喬氣笑了,得了,自己在這白費口舌,人家一句也聽不進去,到頭來說一句自己冷血,真是怪可笑的。


    沈南喬不再多說,沉默的拎著東西往家走。


    “大姐?”快到家時,沈南喬驚訝的喊了一句,看著前麵那人像是大姐的身影,可這個點大姐應該還在上班,怎麽會過來?


    “小喬,今天想著早點過來就提前下班了。”她知道沈南喬晚上出攤,不想耽誤她出攤時間。


    “來就來了,怎麽還帶著東西?”沈母看到鄭輝手裏提著的麥乳精和餅幹,一看就是給她買的,忍不住開口說。


    “娘,都是路上順路買的。”鄭輝提著東西,先喊了沈母一聲,才解釋說。


    “你們手上有幾個錢,難道我還不清楚嗎?以後少買點這些東西,家裏不缺,你妹妹買了不少。”這話自然不是和鄭輝說的,怎麽說是女婿,隔著一層。


    “小喬買的是小喬買的,我買的是我買的,都是孝敬您的,難不成小喬能,我就不能?”沈南喜知道沈母絮絮叨叨的性格,開玩笑似的把話說完,徹底堵住沈母下麵的話。


    沈南喬低頭笑了笑,還是大姐有法治她娘。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怕你們手頭緊。”剛搬過來,吃的喝的住的用的哪樣不需要花錢,手上的錢花起來應該精打細算。


    “這娘就甭操心了,我有工作,鄭輝工作也有了苗頭,我們倆還能餓著自己不成?總歸會越來越好。”沈南喜感覺現在的日子比以前強不少,也在慢慢變好,她很滿足,她沒什麽大誌向,一家人平平安安,顧住溫飽,再能存點積蓄,這樣的日子就很有盼頭。


    平平安安奶聲奶氣的喊了聲外婆,沈母也不和她繼續掰扯下去,高興的應了聲,拉著兩個孩子的小手走在前麵。


    “娘還和以前一樣。”沈南喜感歎一句,她沒嫁人前沈母就是這個性格,有點事不如意就絮絮叨叨說個不停,能念叨一天。


    “剛去買菜還說我來這。”兩姐妹手拉手走在一處說話。


    鄭輝一直沒說話,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們。


    “對了,姐夫今天那個臨時工幹的怎麽樣?”沈南喬看到鄭輝突然問了句。


    “上午我就迴去了,沒幹成。”他也是迴來才聽南喜說這事,慶幸的同時又有點後怕。


    他要是真的按那個男人教的賣死魚,這一塊錢的工資他也拿的不安心,這不是害人嗎?


    “還真讓你說對了,就是那夥人,專門招點老實人去賣,他們自己不出麵,精的很。”沈南喜氣不打一處來,咋會有這麽壞良心的人。


    要是真的去賣了,往後讓買魚的人遇到,人家怕是要把他生吞活剝,雖然話說的有點嚴重,可要挨一頓罵是跑不掉的。


    “確實可恨,幸好姐夫沒有幹。不過這事咱們也別摻和,說不來做這虧心買賣的人是個有勢力的,給周圍的人提個醒別去買就行了。”讓她袖手旁觀她心裏過意不去,可讓她出這個頭她也不願意,對方是什麽底細他們點不清楚,若是惹禍上身,她上有老下有小可遭不住,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她先顧住自己再說。


    “是這個理,咱們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知道又能做什麽?別當這個出頭鳥為好。”沈南喜讚同的說。


    雖說現在是法治社會,可難保會有要錢不要命的人,她們賭不起。


    傅遠洲在家帶孩子,石頭現在睡眠時間短,身邊離不開人,剛哄睡就聽到了開門聲。


    他站起身出來看,看到來人先打招唿說:“大姐,姐夫。”


    “進屋說,我去燒點水。”沈南喬把他們領到屋裏,拿起水瓶出了屋子。


    沈母把石頭抱到自己懷裏,讓他們專心說話。


    “姐夫,是這樣的,現在我在做海產品,小喬可能跟你們提起過,京市現在對這個需求大,往後送貨也會很頻繁,這些東西為了放進去冰塊保鮮,全都是用泡沫箱裝的,泡沫箱容易損壞,所以我就想外麵用個木架子固定防撞擊。”傅遠洲給他倒了杯水,慢慢說道。


    “木架子?有要求什麽樣式嗎?”鄭輝問,他雖然做工時間不短,可也拿不準能不能做成。


    傅遠洲站起身去桌子上拿圖紙過來,放到麵前說:“這種就行,不需要做的太精細。”


    鄭輝看了一眼就明白該怎麽做了,“這麽簡單不太耐用。”


    鄭輝是個實在讓,在雇主家尚且仔細周到,給自己家親戚做活兒就更實誠了,有不好的地方立刻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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