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笙離開家之後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哪裏,她想先租個房子,可是問了好幾家都要身份證明,她出來的匆忙,根本沒想到要帶這個東西,隻能等有時間迴去拿。


    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許久,她在胡同拐角處看到一個攤位上正賣著女裝,周圍的人不少,她很感興趣上前看了看,等到人少的時候才走到攤位麵前問:“老板,這是新貨嗎?”


    “當然是新貨,前兩天才拉迴來的。”老板有點不太高興她的問法。


    “可是這個款式前幾天我在百貨商店看到過。”沈南笙臉帶猶豫的開口解釋,似乎想要戳破老板的謊言。


    “不可能,我韓哥說了我們拿的是一手貨,頭一批,僅此一家絕沒有第二家。”男人有些生氣,感覺這姑娘是過來砸場子的,不是正經想買東西。


    “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看錯了。”沈南笙得到想要的消息,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韓哥,應該就是男主的左右手韓子俊。


    她想碰碰運氣。


    沈南喬吃完飯從飯店迴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路上也沒有路燈,摸黑迴到家裏。


    “姐,家門口是不是站了個人?”南木看到一個人影,嚇了一大跳。


    “你過去看看是誰?”沈南喬故意逗他。


    “我不敢。”這黑燈瞎火的,怪嚇人的。


    沈母看他們兩個還跟小孩子一樣,笑罵道:“都這麽大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沈母越走近越發現身影熟悉,快走到跟前時,試探性的喊道:“南笙?”


    “嬸子,你們去哪裏了?”沈南笙在外麵站的被蚊子叮了好幾個泡,煩躁的不得了,現在看到人迴來了,臉上連忙堆出笑意,她還是懂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的。


    “我們出去吃了個飯,你過來怎麽不提前打個招唿,在外麵站了不少時間吧?”沈母把孔銀花和她的兒女還是分開對待,和父母的矛盾不牽扯到孩子身上。


    “我……”沈南笙眼睛躲躲閃閃,麵上難以啟齒,似有難言之隱。


    “南笙姐,娘,咱們迴去說吧,別在這裏喂蚊子了。”沈南喬看出她的不自在,不管願不願意,現在人已經站在家門口了,還是大晚上,隻能把人迎迴去。


    “對對,看我這腦子,吃飯了沒?我去給你下碗麵條。”沈母連忙問。


    “嬸子別忙活了,我不餓。”沈南笙連忙說。


    等進了院裏麵,看到這麽大的院子,沈南笙發自內心的感歎了句,“這院子真不錯。”


    “這也是房東收拾的好,讓我們占了便宜。”


    沈南笙麵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沈南喬,從傅遠洲身上輕輕掃過,識趣的不再說話。


    等洗漱好之後沈母說:“小喬,拿個幹淨毛毯,今天晚上讓南笙先湊合著和我睡一晚。”沈母轉頭對沈南笙說:“今天晚上先湊合湊合,家裏沒有多餘的床。”


    “沒事,嬸子,能有地方住就已經很好了。”沈南笙知道她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


    “南笙啊,你和嬸子說實話,你是不是因為沒有去成港城的事,和家裏鬧矛盾了?”


    說起這個沈母也很是自責。


    “沒有,嬸子你想多了,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和我六叔,我可能真的去了那個地方,且不說能不能掙錢,就是能不能活著都成問題,我和我娘不是因為這個。”沈南笙不是傻子,連忙否定,更何況這事確實和六叔家沒關係。


    “那是怎麽迴事,大晚上跑出來?你爹娘是不是不知道你過來?”沈母心裏咯噔一下,這要是等孔銀花知道,非說她拐賣孩子不可。


    沈南笙也想到這個了,“嬸子我明天就出去找地方住,不會……”


    “你這孩子說什麽傻話呢,嬸子不是這個意思,你娘的脾氣你也知道,明天我看是給她迴個電話才安心。”怎麽說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沈母哪裏會趕她離開。


    “麻煩嬸嬸了。”沈南笙自然不想讓孔銀花知道她的住所,可沈母把話說到這個地步,要是她不同意多少有點不懂事了。


    她自是不想和原主的父母扯上關係,甚至恨不得立即斷了來往,但她出門在外靠著親戚,還是要維持好關係才行。


    旁邊屋子,雖然燈早就熄了,沈南喬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總感覺堂姐和以前不一樣了,雖然晚上沒有說幾句話,可是態度和以前大相徑庭。


    “睡不著?”傅遠洲伸出胳膊把她摟到懷裏。


    “熱。”沈南喬推了推他,想讓他離自己遠些。


    這男人像個大蒸爐一樣,兩個人貼在一起沒多久身上就出了一層細汗。


    “咱們說會兒話。”傅遠洲像是沒聽到她的抱怨,自顧自的說道。


    “大晚上聊天。”白天有多少話說不完。


    “你不是睡不著嗎?”傅遠洲一本正經的問。


    “我都快睡著了好不好?你一說話我又睡不著了。”反正不是她自己的原因,都是別人的錯。


    傅遠洲聽著她蠻不講理的話,輕笑一聲,沒有任何不滿,反而聲音溫和的繼續說:“我朋友想認石頭做幹兒子,給我說過好幾次了,我想先征詢你的意見再迴複他。”


    沈南喬就算剛剛還有點瞌睡蟲,這會兒也都被趕跑完了,她立馬精神的問:“什麽朋友,我認識嗎?”


    “算得上認識吧,不過可能你不認識他,他認識你。”沈南喬過去不愛和他身邊的人打交道。


    他們兩個人也一直心有靈犀的互不打擾,有各自交往的朋友圈。


    “……”說了等於沒說,這和字認識我,我不認識字有何區別?


    “認幹親這種事可不能輕易就答應,怎麽著以後也算是正經親戚來往,最主要看對方的人品,若是人品不好我可不答應。”免得把她兒子教壞了。


    傅遠洲還以為她會先問對方的身份,沒想到隻字未提。


    “人品你放心,我和他好多年的朋友了,絕對沒問題。”


    沈南喬見他這麽有信心的擔保,心想人品應該不會差,“咱們先見一麵?還是帶著孩子去他家?”


    一般如果是給孩子認幹親,第一次要帶著孩子上門。


    她其實也不太懂這些,隻是聽朋友以前說過。


    “不著急,有時間過去看看再說。”傅遠洲有點跟不上她的思路,跳脫的太快。


    “也行,見一麵大家了解了解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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