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從來沒有走後門的先例,你大哥也是靠自己考上機械廠的,想進廠就自己考。”他是老了,可他不糊塗。


    “興年,這……老二和老大比不了,老大自小穩妥好學,可老二你也知道,初中就不上學了,要是咱們不為他打算,他自己可不行啊!”年允荷心裏恨極了,她就不相信傅遠洲進機械廠他沒有打過招唿。


    對兩個兒子區別對待,還是他從來沒有就沒有把他們當做一家人。


    “你也知道他初中沒有畢業?但凡過去你好好管管他,現在也不至於連個工作都找不到。”不說還好,說起這些傅興年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堅決不承認是他的問題,遠洲從小到大都沒讓他費過心,不也好好的長大工作,怎麽到了知舟這裏就不行了。


    “爸,我不去還不行?我哥就是比我聰明,我能有什麽辦法。”傅知舟不樂意聽他把自己和傅遠洲拿來比較。


    撂下這話就站起身迴了臥室。


    “你看看,你看看,他這樣子能幹什麽!”傅興年指著小兒子的背影,繼續輸出。


    年允荷徹底不說話了,心想他就是對兒子有偏見,不相信也不認為他能幹成什麽大事。


    沈南喬這具身體沒有幹過累活,上午揉了一個多小時的麵,胳膊累的酸痛。


    這會兒隻能讓傅遠洲幫忙,傅遠洲沒有拒絕,不過讓沈南喬先給他演示了一遍。


    他看懂後上手開始醒麵。


    果然,男人的力氣就是大,醒出來的麵也更勁道。


    “往後晚上你就專門來給我醒麵吧!”力氣這麽大的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傅遠洲沒錯過她臉上狡猾的笑意,“可以。”


    反正他晚上下班也沒什麽事。


    沈南喬到沒有料到他這麽爽快的就答應了,斟酌了片刻說:“要不然我付你工費?”


    總不能真讓他當免費勞動力,她也做不出來臉皮這麽厚的事情……吧?


    “那你打算付多少工費?”傅遠洲一本正經的問。


    沈南喬都瞪大眼睛,不是吧,他們兩個人可是夫妻關係,這人竟然這麽正常的在這裏和她討論工資,還絲毫沒有別扭的神態,不是應該拒絕嗎?


    不符合邏輯!


    這一問給她整不會了,原本她隻是打算客氣客氣的。


    不不不,她沒這麽不要臉,她是真心要給他工資的,嗯,對。


    “要不一個小時……兩塊錢?”原本她是打算說一塊錢的,可是想到做老板的不能小氣,大方一點員工心裏舒服,幹的活也好看。


    傅遠洲輕笑出聲,沒有說可以但也沒有說不可以。


    “可以嗎?”沈南喬往他的麵前靠了靠,一臉認真的問。


    傅遠洲感受到猛然靠近自己的身體,還摻雜著灼熱的唿吸,不自然的動了動身體。


    麵前的人像是沒骨頭一樣,順勢往他的身上靠了靠。


    傅遠洲揉麵的手頓了頓,似乎在考慮如何避免現在的身體接觸,但看到雙手沾染的麵團,他隻能暫時性妥協。


    “站好,小喬。”他語氣克製的提醒。


    沈南喬剛開始隻是想逗逗他,沒有想到一眼就掃到了他泛紅的耳朵。


    她忍不住想要得寸進尺。


    “哎呦,我感覺我肚子有點痛,站不起身了。”這次順勢直接整個人依靠在傅遠洲的身上。


    傅遠洲看著她故意又做作的動作,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要不然你先迴屋休息?”她在這裏也是搗亂,反而耽誤他做活。


    “……”沈南喬一噎,剛剛還以為他是害羞了,結果還是一樣的不解風情。


    “不迴,我在這陪著你不好嗎?”沈南喬更進一步,用手輕輕的劃過他的下顎線。


    簡單的動作帶著挑逗的意味。


    傅遠洲一時間被她的動作驚得瞳孔睜大,沒想到她這麽大膽,在廚房竟然……


    “你……正經點。”話都說不利索了,可見是被她嚇得有多狠。


    “假正經,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反應怎麽這麽大呢?還是你想到了什麽?”南喬理直氣壯的反問,隻要自己不承認是故意的,那就是無意的。


    “我……”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整句話來,平時他就不是個能言善辯的人,現在更是肉眼可見的緊張。


    若不是地方不合適,沈南喬還真想做點什麽,現在就隻能先放過他。


    “好了,我不逗你了,趕緊醒麵吧!困死了。”她作勢打了個哈欠,出了廚房。


    傅遠洲在她走後狠狠的鬆了一口氣。他連自己都搞不明白,明明自己不喜歡這個女騙子,為什麽還會被她的行為牽動著心弦。


    她要是打算和他好好過日子,就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行為舉止輕浮。


    好像把他當成了樂趣一樣,不是誠心實意!


    “咱們什麽時候去你家?”沈南喬見傅遠洲起床,揉了揉眼睛問。


    本來他不打算去,沒人願意眼巴巴的去找晦氣。


    可一想到傅遠洲的性格,即便和人吵架也就是硬邦邦的兩句話,絲毫不占優勢,怕他吃虧!


    她跟著過去也能幫幫她,畢竟以一抵三和以二抵三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她可不是喜歡他,隻不過他是她孩子的爸爸,她可以欺負,但是其他人不行。


    傅遠洲想了想問:“晚上還擺攤嗎?”


    “不擺吧,你下班咱們直接過去,免得被他們又絮叨。”賺錢也不急於一時。


    “你照常擺攤,賣完咱們再過去。”


    “這樣不太好吧,讓你爸等著咱們。”沈南喬不太好參與他和他父母之間的事情,但是這樣做難免會讓老人更生氣,關係隻會更僵。


    “沒什麽不好的,我是答應了要過去,可我沒有說什麽時間過去。”傅遠洲一點也不想迴老宅,要不是母親留下的遺物還在老宅,他是一秒也不會呆在那個地方。


    “沒想到你還挺狡詐的。”他既然心裏已經有打算了,沈南喬也不再多勸。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傅遠洲的這一麵,是冷靜自持,古板正經的相對麵。


    上午調好料汁之後,沈南喬抱著孩子逗弄了一會,小孩子長的快,一天一個樣,每天看都有一種新鮮感。


    現在每天看到石頭,都能從心裏生出一股滿足感,這是屬於她的,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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