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紅紅,你可曾還記得,你的救命恩人,他可是死在你的手裏,你親手殺死了他,你每一個夜晚都在為此懺悔,你無法彌補你犯下的錯,隻有我可以幫你,隻要你……”


    “真是不長記性。”


    “妖仙姐姐,東方月初,迴來了。”


    就這麽死掉的話,一點也不像你啊二貨道士。”


    “我願意,五十年前,就願意了。”】


    東方月初以離開塗山為代價,傾盡全力完成人妖和平的夢想,他不否認,一開始就是為了塗山紅紅,後來,也是為了天下蒼生。


    可是,他也曾用過很多方法,就為了塗山紅紅能夠開心一些,後來,以最決絕的方式去替她還上心中的愧疚。


    他已經在用自己的方式讓她開心了,可,最根本的,卻是那不可改變的過去,是埋藏在心底最深刻的仇恨。


    或許後來的塗山紅紅還是放下了心中的傷痛,可裂痕依舊存在,隻不過,她已經能夠很平靜的去看待這件事了。


    但不可否認,在遙遠的過去,她也曾在午夜暗自神傷,萬分悔恨在黑夜中化為淚水,第二天,她依舊還是那個頂天立地的塗山之王。


    黑狐打造的夢境計劃又怎麽可能會成功,白月初是確確實實從未來來到這份迴憶中的,黑狐給的記憶是真,可白月初用遊夢仙術給的記憶也是真的。


    美好的記憶會喚醒他們心中的期望以及那份向往,隻要他們不再沉浸在悲傷中,突破黑狐借金晨曦的控製,很容易就會清醒過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美好的夢境足以寄托他們心中的牽掛,無論黑狐在用什麽樣的夢境刺激他們,隻要有了這份可以期盼的美好,都不足以讓他們破防。


    【“這當然是東方巨巨和紅紅巨巨的世界和平之夢。”】


    看著雕像上交握的手,即便知道這是白月初的控夢之術,東方月初也很滿意。


    “白月初的控夢之術,再加上遊夢仙術,確實是對抗圈外生物控心的一個好手段。”


    塗山容容稱讚,隻不過,遊夢仙術她們可不會交出去,這是塗山的法術,如果白月初不是東方月初的轉世,恐怕塗山也不願意教他。


    東方月初是自己人,且不說小時候在塗山長大的情誼,五十年來即便是在塗山也傳的沸沸揚揚的暗戀某狐妖的傳言也足以證明他的真心,再加上和姐姐塗山紅紅的轉世續緣,自然會教他。


    我的念頭各有左右


    我的為難難以開口


    心有所思


    難出左右


    我看見


    你在淚流


    人間有無數個


    需要去抉擇的關口


    還沒想透


    我擯棄雜亂念頭


    隻剩


    一個你在心中駐留


    堅定我這顆本心永久


    在我的眼中純色無垢


    念頭有左右


    苦思良久


    為人就當心向所求


    【“道盟殘書北山傳有載,五百年前,沐天城事發,行至北山邊境,天君出,三拳滅城。”


    “書上就是這麽寫的呀,三拳,就三拳啊,雖然說是殘卷,但明明白白,哪是現在這個難搞的局麵啊。”】


    “過去的曆史是不可能被更改的。”塗山紅紅淡淡的說道,她比誰都更清楚。


    如果獲取能夠更改,她早就想辦法阻止過去的自己,保護小道士了。


    以白月初的身份,或許他無法反坑什麽,但是這些道盟或者是塗山的古籍還是不會阻止他看的,隻要他想,不是涉及到勢力根本或者是禁忌的書,在確定了他身份的道盟個塗山都不會攔著他,再說了,道盟還有王富貴,塗山他還有蘇蘇呢,總能看到的。


    王富貴無非就恭迎幾句,蘇蘇非常好騙而且很聽話,道盟之主的兒子王家大少爺和塗山三小姐,他怎麽可能沒權利查看那些古籍。


    這都是曆史啊,誰都可以看的,當然也包括他。


    【“白月初,你隻是個替身,隻是個容器。”


    “蘇蘇小心,它會剝奪心智。”


    “一個為了複活。”


    “走開!”


    “東方月初的,道具。”


    “壞東西,蘇蘇不怕你。”


    “原來,我才是落後的那個,走啦蘇蘇。”】


    白月初聽到這句話的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蘇蘇,他知道自己的情況,也不再否認自己就是東方月初的轉世,可是,她怕蘇蘇再一次被剝奪心智,讓蘇蘇受傷,他自己應該無所謂了,隻要蘇蘇還在,隻要蘇蘇沒受傷,他就萬事皆幸。


    更何況,東方月初和塗山紅紅都準備成全他們,他們,是有自己意誌的,活生生的存在,不是什麽道具更不是什麽容器,他們就是他們自己,白月初,和塗山蘇蘇。


    或許未來有一天,他們會變成東方月初和塗山紅紅,但那是很以後的以後了,白月初才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他和蘇蘇還有很長的未來。


    【“這,這是,之前那個……梵雲飛。”


    “殿下你的時間,到了。”


    “啊,這是?哼,不知死活的蠢驢,你和石寬現在都為我所控製,我看你們……啊,不可能。”】


    “關鍵時刻,掉鏈子了啊。”老狐皇很遺憾:“我還想看看吾兒的英勇呢。”


    梵雲飛歎氣:“哪怕,轉世續緣成功,我也不會取迴全部的妖力,還有一部分,在西西域,不在雪揚身上。”


    老狐皇也是知道當初的事的:“好吧,但是還是好懷念吾兒的英勇啊。”


    “黑驢阿柱,果然不愧是蠻力係妖王啊,而且,這力量,真的不錯。”


    對比一下石寬、梵雲飛和塗山紅紅推出去的距離,雖然梵雲飛殘血,但是也能推測出黑驢阿柱的力量了。


    妖皇之下蠻力係第一妖,果然名不虛傳,月啼暇能傳承這麽久,它這位家臣功不可沒。


    先前白月初的努力還是有用的,在那樣美好的記憶中,石寬對於金晨曦的這點控製完全不在意,自己就能擺脫這種控製。


    【“想不到這些妖怪,居然會幫我們,他們是怎麽明白的。”


    “誰知道呢,可能是湊巧,又或是,他們知道的,能感覺到的,遠比我們這些人類,要多得多。”】


    東方月初問道:“妖仙姐姐,話說,你們對圈外生物的感知很敏銳嗎?”


    或許就算是王權守拙和東方孤月開口,塗山紅紅也不見得會說,但東方月初比較特殊,即便他們不是一個時間線的,可在知曉他的身份之後,也不是不明白,依然沒有隱瞞他:“嗯,當年三少爺畫圈的時候,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麽給人類留得,但是,給我們留得秘傳比較詳細,而且,和邊境的接壤,道盟的邊境防線在北山和西西域中間,並不是很長,主要也是道盟真正實力頂尖的太少了,而且人類的壽命太短,所以給你們留得邊境線也不多。我們都曾經去過邊境,見過外麵,雖然也想出去,可肩上的責任不允許我們冒險,但我們活得時間很長,也曾經見過圈外生物的。”


    東方月初好奇:“那,妖仙姐姐見到的就是黑狐咯。”


    塗山紅紅點頭:“是,而且就本身而言,黑狐也是我們塗山狐妖的宿敵,我們對情感的處理方式不一樣。”


    “原來如此,你們也是嗎?”


    歡都擎天抽了一口煙:“見過,黑狐和另一種,黑狐就不用說了,這隻黑狐附身的鳳犧我也見過,至於另一種,應該是生活在南邊的,控心確實強悍,而且對毒的防禦也很強,但是,對我來說還不夠,也是圈內的殘骸。”1


    梵雲飛有些迷茫:“我,應該是見過的吧,但是我想不起來了。”


    老狐皇有點印象:“應該見過,好像就是金晨曦,畢竟西西域和北山距離又不遠,中間隔著的雖然是道盟邊境,但是我記得,好像是你認識那個那個王權家的,那個誰來著,好像叫司徒無暮?”


    老狐皇突然沒想起來。


    梵雲飛道:“你是說,無暮啊,不過司徒無暮是化名,本名是王權無暮,王權家曾經最天才的天才。”


    王權守拙想起來了:“無暮先祖啊,王權劍意還是他領悟出來的,一直封印在王權劍內,這麽多年來,從未有人能夠通過王權劍窺見過無暮先祖。”


    那,是王權家記載的,最天才的存在,隻不過,他的死去,亦是王權家的損失,而他的死法更是王權家後代所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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