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疑惑問道:“既然邪魔也以魔修為食,他們不怕反噬自身嗎?還是他們有辦法控製邪魔?”


    “我聽他們談論這個陣法隻能放出來一部分邪魔,他們好像得了什麽寶物,想要控製邪魔為自己所用,真是一群被利益蒙蔽了眼睛的蠢貨!”


    “要知道,之前多少前輩試著去馴服邪魔,可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如今這些魔修為了增強實力竟然蠢到用這種辦法!他們怎麽能肯定就一定能控製住那些東西呢!”


    等到陸鳴平靜了下來,時瑾又問了幾個他的疑惑,“我從未聽說過有陣法能分別在幾個村鎮布置的,而且你們目前探知的有陣法的村鎮都沒有規律可言。”


    陸鳴對陣法的認知並不深,他虛心請教:“那依前輩來看現在該怎麽辦?”


    “先找到主陣。”


    看出陸鳴對陣法的不甚精通,時瑾解釋道:“魔修雖然布了很多陣法,不管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要迷惑我們還是這些都是輔助陣法,但是其中必有一處是最主要的大陣。”


    “隻要毀掉了大陣,那他們的陰謀自然就不足為慮了。”


    幾日後,天陵城外。


    陸鳴禦劍飛速往城外空曠之地逃跑,後麵的十幾個魔修緊追不舍。


    在時間的流逝下,不斷有魔修從各方趕過來,很快人數就從十幾個人越變越多,看起來陸鳴在劫難逃。


    終於,陸鳴好像放棄了逃跑,在一處空地停下了腳步。


    血魔門的魔修也不跟陸鳴客氣,直接就動了手,這群黑衣魔修招招狠厲,試圖致人於死地。


    陸鳴這些天積壓的怨氣也讓他的劍鋒無比銳氣,招招劍氣都暴虐無比。


    這些魔修中有四人乃是金丹初期,是最難對付的,陸鳴也是金丹初期,漸漸的,他力有不支。


    陸鳴節節敗退,不過就在他退至一個地方之時,方才的頹勢瞬間褪去。


    誅殺陣啟動,時瑾靈力不斷輸出,在魔修的不斷哀嚎下毫不手軟。


    其他築基期修士都隕落在這霸道的誅殺陣之下,就剩下四位金丹期魔修苟延殘喘。


    見狀不妙,他們分成兩組,分別應付這兩人。


    其中狙擊時瑾的有三名,因為這些魔修看不透時瑾的修為,都以為時瑾比較難以對付。


    在交手的過程中也是驗證了他們的猜想,魔氣對時瑾一點用都沒用,時瑾和他手上那把素白的劍好像就是專門克他們魔修之人的。


    陸鳴解決了那名金丹初期的魔修後,發現時瑾已經利落解決了兩名魔修,他心下猜想,顧瑾兄台那麽厲害,差不多也是金丹期的巔峰吧?


    最後的魔修看情況不妙,連忙搬出了自己的底牌,一枚陰氣森森的小旗子浮現於空中,黑氣濃鬱,透露著不祥。


    時瑾和陸鳴很快被這黑氣包圍。


    那金丹期魔修冷笑一聲,看著陷入幻境的兩人,加大術法輸出。


    幻景在時瑾麵前飛速變幻著,或許是因為時瑾經曆的世界過多,幻境好像拿不定主意用什麽場景來迷惑他,最後場景定格在一道熟悉的身影之上。


    時瑾哼笑一聲,往常溫柔的眉眼沉了下來,他壓根不受迷惑,靈台從始至終都是清明的,一劍把麵前向他走來的男人劈開,周圍的場景開始出現裂縫。


    周圍依然黑氣彌漫,可是時瑾的目光精準鎖定在半空中對他們施法的黑衣魔修。


    劍光閃過,那還在施法的黑衣魔修眼睛睜大,從半空中掉落下來,沒了氣息。


    那陰邪的小旗子沒了施法者便從空中落下。


    看著雙眼緊閉,眉頭微皺的陸鳴,時瑾把小旗子一劍斬成了兩半。


    隨著哀鳴之聲響起,黑氣以不尋常的速度消散,陸鳴終於神智恢複,睜開了眼睛。


    看著麵前橫死的魔修,他恭敬的向時瑾行了一個禮,“多謝前輩相救。”


    “不必多禮,我還是喜歡你以兄台相稱。”


    時瑾微微頷首,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非常符合一個隱居的前輩形象。


    “天陵城這幾天我們兩個人都探查了一番,除了一個獻祭人命的陣法外,並無主陣,所以接下來按照計劃,我去幫助你的師弟查探和毀滅陣法,你則留在這裏吸引魔修的視線。”


    自從知道那些陣法那麽陰毒,陸鳴就心裏一直憋著股氣,沒想到這群魔修為了開啟陣法要葬送這麽多條人命。


    “那些魔修不會善罷甘休的,顧兄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時瑾淡淡道:“你的壓力也不會小,希望迴來時你仍然也是安然無恙的。”


    “再會。”


    就這樣,時瑾一離別便是好幾天。


    小沈離把小桌案費勁的挪到了靠近時瑾院子的那麵院牆,卻始終沒有聽見院內人迴來的動靜。


    他把脖子上的翡翠玉墜拽了出來,裏麵的流光閃過,凡人肉眼看不到的裏麵是三道淩厲的劍氣,一看便不是凡品。


    小沈離看了又看這枚玉墜,小心翼翼的把它又塞進了衣物裏,自從先生說有事要離開一段時日後,除了留下這枚說是能保護他的玉墜,便很多天沒有音信了。


    小沈離憂心忡忡的想,小大人似的皺眉,先生不會不迴來了吧?


    【“哼,先生肯定是覺得你是個累贅,他巴不得甩下你這個沉重的包袱……】


    沈離麵上帶著點擔憂,全然不想理會又開始奚落他的這道難聽的聲音,可是聽完後又忍不住反駁。


    “不是拋棄,先生隻是出遠門了,走之前有好好跟我道別的。”


    【“哼,誰知道是道別還是決定一去不迴了。”】


    沈離生氣的不再理會這道聲音。


    院門打開的聲音傳來,沈如煙拎著草藥走了進來,沈離懂事的接過娘親一隻手的草藥,沈如煙誇獎道:“乖,今日先生留下的功課有好好在學嗎?”


    “有。”


    沈離如實匯報今日的成果。


    看著娘親去廚房煎藥,沈離憂心忡忡的看向娘親的背影,娘親的怪病近來好像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


    走在天陵城的街上。


    陸鳴又看了一遍前幾天師弟遣人送來的書信,師弟告知了他們的近況。


    他們毀滅了不少的小陣法,卻並沒有見到主陣,可見魔修之謹慎,另外還提到了去幫忙的顧前輩是一個相當厲害的散修,從來沒有看到一個人的劍法能厲害到連魔氣都能克製。


    於是匯報的魔修之事隻占小半張紙,誇讚顧前輩的倒是有一張半。


    陸鳴第二次看到這段文字還是忍不住搖頭苦笑,他的這個師弟還是這樣,總是聊著就聊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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