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說著話,上清派的弟子進來稟報,說外麵有人找王神劍。


    王神劍納悶道:“我初到汴梁,誰會找我呢?”


    許宗朝道:“莫不是齊王差人來了?”


    陶宗遇道:“來了便知。”陶宗遇差弟子將那人引進來。


    那人走到客堂,隻見他衣服質地做工樣子看起來都是上乘,肯定非一般人家,但臉色粗黑,顯然是經了不少風霜,肩上卻掛著兩個奇怪的鈴子,一大一小。這人赫然是仲長統,那個被李繼遷忽悠來找王神劍的仲長統。


    仲長統走入客堂,看了三人,便大大咧咧向王神劍問道:“你是王神劍?”


    陶王許三人見仲長統雖然麵色粗黑,還是能看出年紀不大,在王神劍麵前,絲毫沒有怯場,反而有些目空一切的樣子,不由得一怔。


    王神劍道:“我正是,你是?”


    仲長統道:“那好,我是仲長統,崆峒門下,聽說你劍術江南第一,特來找你比試的。”


    不自量力!聽到比試,陶宗遇、王神劍和許宗朝三人大笑起來。好一會兒,許宗朝抑製住笑,道:“我沒聽錯?你來找江南第一劍比試?”


    仲長統由三人大笑,待三人笑聲停止,冷冷道:“這很好笑嗎?”


    陶宗遇的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道:“你說你是崆峒派的?”


    仲長統道:“是。”


    許宗朝道:“那倒是同道中人了。聽聞崆峒派有八門,你是哪一門?”


    仲長統道:“我先入神掌門,習得飛龍門、追魂門功夫,再入奇兵門,習得奪命門等功夫,你說我是哪一門?”


    仲長統在西北很有名氣,可在京城、江南、中原這一帶,知曉其的還太少。聽完仲長統的介紹,王神劍還是一臉茫然,他隻聽說過崆峒派,但想不到崆峒派裏還有這麽多門派。


    陶宗遇卻心裏有些不相信,仲長統能把崆峒派多門的功夫練成,他是崆峒派什麽人?他聽說,崆峒派玄空門是除了掌派人外其他人不得修煉的,便問道:“你是飛陽子什麽人?”


    仲長統如實迴答,道:“他是我授業恩師。”


    見王神劍一臉茫然,陶宗遇介紹道:“崆峒派也是道家門派之一,地處西北,很少涉足中原與江南,聽說武功非常厲害,其有八門,每門均有掌門,設一掌派人,管理八門掌門。”


    王神劍聽了,對崆峒派有了幾分認識,道:“原來這樣。”


    仲長統道:“不錯,我就是崆峒弟子,我最大的追求,就是要和天底下各地武功最高的人比試,揚我崆峒威名。”


    陶宗遇道:“你是崆峒派安排你來的?”


    仲長統道:“不是,是我自己的想法。”


    陶宗遇鬆了口氣,心裏想,如果是崆峒派的集體所為,打敗了仲長統,得罪了整個崆峒派倒不是樁好事。


    仲長統說完,不待他人說話,對王神劍說:“聽說王神劍在汴梁,我可是找了你二天。你今天狀態如何?”


    王神劍心裏奇怪,問道:“狀態?”


    仲長統道:“狀態時才能發揮出自己最高的水平,我不願在別人狀態不好時比試,不想被人說趁人之危,勝之不武。”


    陶王許三人又是大笑,王神劍笑畢,冷冷道:“好一個勝之不武,好大的口氣。我堂堂王神劍,和一個無名小卒比試,傳出去,我還有什麽臉麵在江湖中混?”


    仲長統道:“西北武功最強的人我都比試過了,除了那望風堂的廖全,我己與他約在四日後,其他的都被我打敗了,在西北,無人不知我仲長統名字。”


    仲長統本是不喜言語之人,今天倒是說了不少。


    王神劍道:“那隻是西北而已,我和你比試,勝了,才是勝之不武。”


    仲長統道:“隻要我想比試的,不比也得比。”說完,縱身向王神劍躍來,使出羅漢十八手中的招式。


    雖然勁力是向王神劍使去,但陶宗遇與許宗朝依然感覺到了掌鋒,二人心裏不由得讚歎一聲,好強的內力。瞬時,在心裏改變了對仲長統的看法。


    王神劍何許人也,見仲長統襲來,不避不讓,待掌鋒襲近,右手中指食指一並,向仲長統指去,仲長統仿佛感覺到一柄劍刺來,劍氣要刺穿他手掌一般。


    仲長統想不到王神劍己達到這般境界,這比他以前遇到的任何一個對手都要強,但他就是逢強愈強,絕不輕言放棄之人。


    手掌豈能與劍相碰,仲長統立即變換招式,一招飛猿奪命,避開王神劍的劍氣,向王神劍攻來。王神劍見招拆招,以氣化劍,仲長統不敢硬碰,一時間倒是處於下風。


    陶宗遇見王神劍劍術真的奇高,內心大駭,開始王神劍說自己劍術如何,陶宗遇還有些半信半疑,以為王神劍吹擂而已,現在見王神劍親自使出來,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盡快參悟透那神功,打通奇經八脈,更勝王神劍一籌。


    許宗朝驚歎王神劍,做為江南第一劍,果然是名不虛傳,自歎弗如,也驚歎仲長統內力深厚,能與江南第一劍周旋。


    這邊,王神劍也是大駭,想不到仲長統赤手空拳能在他劍氣之下一時半會能立於不敗,內心之中,開始瞧不起仲長統的想法,變得倒有幾分惺惺相惜。


    仲長統見赤手空拳無法硬剛王神劍劍氣,抽個空子,躍出幾步,道:“我要和你比劍。”說完,從肩上取下法鈴。


    仲長統一種不服輸的勁頭,王神劍想起自己年青時遇到高手便想領教一番的樣子,同時見仲長統功夫也不錯,激起了他的鬥誌。王神劍道:“看你造詣非淺,又是崆峒派高徒,與你比試,倒也不失身份,便與你切磋切磋。”


    陶宗遇許宗朝作為上清派頂尖高手,自然能看出,仲長統與王神劍有些差距,即使陶宗遇,三五招也許還能與王神劍不分伯仲,但時間一長,絕對會傷在王神劍劍下。自是非常期待著兩人真正的對決,以期發現二人功夫的不足。


    陶宗遇道:“本觀後院有練功場,場麵寬敞,何不去那?”


    王神劍道:“給倆位真人添麻煩了。”


    許宗朝笑道:“一個是江南第一劍,一個是精通崆峒多門武功的青年才俊,上清派眾人能目睹二人對決,這可是一輩子也難見的,乃上清派之幸也。”


    眾人來到後院練功場,除了有職事的上清派弟子不敢輕離崗位外,其餘的上清觀弟子都跟著到了後院,陶許二人也並不禁止,陶宗遇反而交待一個弟子,去將乾道丁叫來。


    來到練武場,陶許二人坐在主位,王神劍與仲長統站在場內,上清觀的弟子四周將王仲二人圍在中間,看熱鬧的上清觀弟子越圍越多,還有些香客也被吸引過來。


    仲長統見這個熱鬧場景,愈加興奮,而王神劍自從練成超高劍術後,還沒有與高手比試過,也想試試自己劍術到底有多高明。


    仲長統雙手拿著法鈴,隻見兩個法鈴顏色為黃色,應為黃銅打造,比一般法事用的法鈴大上一位,鈴壁也是厚上三倍,法鈴手柄上的“劍”比一般的法鈴略長,似乎有特別的用處,兩個法鈴也是用黃銅鏈條連著。仲長統將手中的雌雄法鈴互擊,雄法鈴發出沉悶,但又餘味悠長的聲音,雌法鈴聲音清脆,但略顯短促。這兩種聲音混和在一起,眾人耳中隻覺得嗯嗯做響,一些功力尚淺的人腦海中還有些脹裂的感覺。一個簡單的兩鈴相撞,竟有如此威力。陶許王三人對仲長統的看法又有些改變。


    王神劍並沒拔劍,問道:“這就是你的兵器?”


    仲長統道:“是。”


    在場人包括陶許二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用法鈴做兵器的人,但是他們知道,越是兵器奇怪的,越要小心。


    王神劍倒也不托大,把劍拔出來,道:“你是小輩,我便讓你三招。”王神劍的劍果然如同他自己所說的,像是一把鈍劍一般,毫無顯眼之處。


    仲長統知道王神劍劍法厲害,便有心搶占先機,見王神劍如此說,更是順坡下驢,道:“這可是你說的,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仲長統右手一擲,右手的雄法鈴帶著渾雄的聲音向王神劍飛來,來勢之快,直擊王神劍麵門,王神劍不躲不閃,手中劍對準法鈴來的方向,采取“格”式,劍由斜下向上斜格法鈴,將仲長統的法鈴格開。劍鈴想碰,又發出一種不同聲音,聽在耳裏,很是刺耳。


    仲長統見王神劍格開自己的雄鈴,右手一拉,雄鈴往迴收的同時,左手雌鈴擲向王神劍,手法變換之快,連陶宗遇也不得不佩服。雄鈴的聲音、劍格鈴的聲音還未消,雌鈴的聲音又來了,三種聲音夾雜在一起,更是刺耳。


    仲長統這法鈴的聲音倒是很擾人心神的,在交手時,兵器上倒是占了上風,聲音幹擾之下,對手功夫自然打了折扣。


    但仲長統今天麵對的可是江南第一劍,王神劍並不受鈴聲的幹擾,見雌鈴擊來,身臂不動,用腕力使劍尖由下向上直挑法鈴,正中法鈴鈴聲,這次劍鈴相交,並沒有發出碰撞的聲音,因為王神劍采取的是崩式,劍尖正中法鈴,王神劍又用上了劍氣,反而將法鈴原有的聲音削弱了。這一式正是王神劍苦研出來的“崩”劍式。


    仲長統見單個法鈴都被王神劍化解,瞬即右手握著鏈子中央,兩個法鈴一上一下,攻擊王神劍上盤和下盤,期待王神劍顧得了上顧不得下,顧得下顧不得上,雖說仲長統不敢奢望能在三招內擊敗王神劍,但至少能取得些先機。


    但王神劍何許人也?他可是功力己臻化境,己達到天師級別的人,豈會因這一招而顧此失彼呢,隻見王神劍持劍手外旋成手心向外,劍麵豎直由下向上撩擊,手法之快,一般人還未看清楚,卻己將仲長統的兩個法鈴擋了出去,這一式是王神劍劍法中“洗”劍式。


    仲長統見三招沒有奏效,反而更是加快攻勢,他的兩個法鈴上下左右揮動,鈴聲似是雜亂無章,其則隨著招式的變化,鈴聲也有規律地變化,仲長統的真氣貫注在法鈴上,發出來的聲音擾亂心神的威力更大,四周觀看的人員,功力未淺的,己無法忍受,退出了圍觀。


    王神劍卻依然神色自若,見招拆招,並不急於反擊。


    觀看的陶宗遇、許宗朝可是宗師級的人物,看到二人的比鬥,也是大為歎服,想不到仲長統能將普通的法鈴練到這種境界,而且功力遠遠超出他的年紀;想不到王神劍運劍自如,隨心所欲,幾次被仲長統的法鈴繞在劍上時,眼看會被法鈴上的劍柄傷到,都被王神劍有驚無險的避過,看著驚險萬分,實則,王神劍可是成竹在胸。


    陶宗遇暗道:“如果今天是自己麵對仲長統,在他詭異的法鈴招法麵前,隻怕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速勝。”


    許宗朝心裏卻想:“這崆峒派的一個弟子都這麽厲害,那些掌門不是更不得了?真是山外有山,自己上清派還與靈寶派在這裏爭個你長我短,卻不知道別人己是勝過上清、靈寶兩派許多了。真是慚愧。”


    二人出招變招越來越來快,仲長統的法鈴神出鬼沒,往往從意想不到的角度擊向王神劍,看到用法鈴這樣兵器的,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居然能將這種將門兵器練到這個程度的,實屬難得。即使強於王神劍,雖說功力、招式均強於仲長統,便仲長統的法鈴還是逼著他使出他劍法中的精華,除了己用的格、崩、洗外,抽、帶、提、擊、刺,點、攪、壓、劈、截等十種劍式也一一使出。王神劍氣定神閑,創立十三劍式後,他還是第一次使出來,麵對仲長統如此高手,又是如此怪異的法鈴招式,他想試驗自己的劍式到底還有哪些不足的地方,所以也並不急著反擊,也是有心在陶、許等上清派中賣弄一下。


    但王神劍的心裏也是驚訝的,仲長統的功力與招法超出了他的想像,仲長統這樣的身手,已經是江湖中宗師級別的了,他想不到遠在西北的崆峒派竟有如此高手,而且還隻是個普通的弟子,並非掌門、掌派之類的。


    仲長統久攻不下,在法鈴上貫注的真氣越來越多,兩個法鈴招式也變得更加怪異,往往一招未使老,另一招己變換而出,鈴聲也響得詭異進來,在大白天聽起來,也直讓人全身發麻,除了陶許等少數功力深厚的人,能抵抗這聲音外,已經有很多人又退了出去,現場觀看的人越來越少。


    在一旁觀看的乾道丁,本就一直在想昨晚的那人到底是誰,一開始還心不在焉地看著仲長統與王神劍的比試,可越看越心驚,他自恃在上清派年輕一代中,己是出類拔粹,一向很是高傲,今天一見到王神劍和仲長統,不由得有些喪氣,在他眼中,陶宗遇可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一般,可看到王神劍,陶宗遇的形象坍塌了一般。又看到仲長統,雖比自己大了那麽幾歲,可自己再練幾年,隻怕也達不到仲長統這般。


    但乾道丁又馬上恢複了自信,隻要師傅將那道家最高心法練成,到時王神劍也不會是師傅的對手,自己超過仲長統那是輕而易舉的了,自己僅僅使出一招,便在與葛居淵的比試中,不落下風,如果學全了,除了自己師傅外,還有誰是自己的對手呢?想到這,便靜下心來看二人的比試,他知道陶宗遇叫自己來觀看,可是希望自己也能二人的招式中,能發現些什麽。


    乾道丁見王神劍在仲長統的攻擊下仍從容自若,心裏想道:“難道昨晚那個挾持自己的人會是王神劍?”但想想不可能,又搖搖頭。


    此時,王神劍己將仲長統的招式路數全部了解清楚,自己的十三式也全部試了一遍,便有心結束之比試,隻見王神劍劍采取“刺”劍式,一劍緩緩向仲長統刺去,這普通的一刺,在王神劍對麵的仲長統頓時感覺到有如一座山壓來,山峰的前端是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劍。看似普通一劍,其實是貫注了王神劍九成的功力,王神劍力求一劍致勝。


    仲長統也立即催動真氣,法鈴的鏈條在真氣的催送下,軟鏈化成鐵棍,兩個法鈴有如鐵棍前頭的兩個鐵錘頭,迎向王神劍的劍尖。


    化軟為硬,化鏈為棍,這份功力,陶、許二人也能做到,但仲長統隻是崆峒派的一名普通弟子,二人心裏愈發沉重。他二人聽說過崆峒派乃道家武術的源頭,但想不到會如此之高。陶宗遇內心更加渴望盡快突破自己的瓶頸。


    王神劍的劍正刺中仲長統的雄鈴之中,王神劍立即使用“攪”劍式,劍在法鈴中不停攪動,隻聽得“砰”的一聲,仲長統的雄法鈴炸裂開來,碎片四散飛開,觀看的人連忙避開,有一塊碎塊飛到陶宗遇眼前,陶宗遇一招拈花式,將碎片輕輕捏在手上,別人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接,陶宗遇自己卻感受到碎片的餘力,仿佛一隻手拉他的手一般,陶宗遇也連忙用真力穩住。


    這一接需要高深的內力,因為這是王神劍與仲長統二人內心相碰撞下擊飛的內力,可以說是王仲二人內力之和,如果不是飛行一段距離,力道己減弱,陶宗遇還並不一定能接得住。


    在法鈴破裂的同時,仲長統感覺一股大力向自己推來,不可阻擋,仲長統連忙收力,如果硬碰,隻怕會受傷,仲長統噔噔噔退了好幾步,方才穩住。


    王神劍並沒追擊,他隻要勝了仲長統即可,他微笑看著仲長統,眼睛中有欣賞之意。這個時候,都能看出,王神劍還是勝過仲長統,但仲長統將破裂法鈴鏈子那端拿在左手上,右手拿住雌鈴,又揉身攻上,想利用法鈴的短與王神劍相搏,王神劍的劍比法鈴長,近身相搏,肯定施展不開。


    王神劍見仲長統不知好歹,心裏有些惱火,他知道仲長統的用意,又豈讓仲長統逼近,也有心讓仲長統吃點苦頭,好讓仲長統知難而退,於是使出“截”劍式,頓時,在麵前有如一道劍幕,仲長統一咬牙,強攻進去。


    “提”劍式,“帶”劍式,當當當聲中,王神劍那柄普通的劍在真氣的催動下,化作削鐵如泥的寶劍,仲長統的法鈴鏈子削成了幾段。


    仲長統見自己法鈴碎成這般,心底更是湧起一股怨氣,將雌鈴用力一擲,雌鈴脫手而出,這一擲,仲長統用盡全身真力,力求一擊中敵。王神劍也不敢大意,使出九成功力,“壓”劍式,將法鈴撥落在地,然後,一招“劈”劍式,劍劈向仲長統,仲長統己使出全力,見劍劈來,大驚,但剛才己使出全力,哪有餘力化解?


    王神劍也隻是想給仲長統一個教訓,見仲長統躲閃不及,便改劈為拍,用劍背拍在仲長統後背上,但這一拍也是非同小可,有如泰山壓頂,隻見仲長統一個踉蹌,一口鮮血噴射而出,己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仲長統一臉悲憤,將手中的殘餘鐵鏈扔到地下,厲聲道:“好,好,果然是江南第一劍。今日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日我定雪這一劍這恥。”說完,不顧傷勢,昂首離去。


    眾人見到仲長統如此強悍,不禁暗暗為仲長統點讚。陶宗遇忙向王神劍祝賀道:“想不到王兄,劍法精進如斯呀。”


    王神劍略有所思,道:“哪裏,哪裏,想不到,崆峒派一個弟子竟有如此功力呀。”


    陶宗遇笑道:“王兄,你這劍法很多招式,本道可是見所未見呀,可有講究?”


    王神劍道:“這隻是我自己摸索而來,很多劍式,雖有些說法,但並未有係統的講究?”


    陶宗遇道:“昔有我教呂祖創建天遁劍法,今日王兄之劍法,與那天遁劍法竟有異曲同工之妙,不如叫天異劍法,如何?”


    “天異劍法?”王神劍沉吟片刻,道:“好名字,我這劍法,有十三式,這十三式就叫天異十三式。”


    “好,好劍法,好名字,好一個十三式。”許宗朝率先叫起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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