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炘感受著後背傳來的熱浪還有風吹過臉龐的感覺,止不住的欣喜。不過他還是有一些擔心的,主要來源於他剛剛見到的那些人,但是現在正在興頭上的他也把那些煩心事放在了腦後,打量起了身下的申虎,申虎與末世之前的區別並不多,隻是相比以前更加沉默,顯得陰鬱不少,不像孫威那樣樂天派,一直笑嘻嘻的,還能時不時的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


    此時在嶽炘看來默不作聲的申虎內心卻正在經受著狂風暴雨,無盡的波濤在心之海洋裏麵翻滾著,即將要吞噬掉申虎的理智,直到風暴席卷到了處於他心底深處的摯愛程程的迴憶時,他終於停止了自怨自艾,停止了對於自己的無盡指責。


    他覺得自己違背了與庇護自己過自己的院長時的臨死約定,違背了自己的內心,現在的他隻想趕緊迴到程程的身邊,迴到自己心靈的港灣,在嶽炘欣喜的時候從申虎的眼角飄落了一滴紅色的血水,在申虎那被喪屍腐敗的黑色鮮血所覆蓋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淚痕鮮紅的印記,就好像是那些孩子不甘的血淚一樣。


    在他們趕路的時候,那個流浪者也到了一處十分豪華的酒店裏麵,她大搖大擺的從大門口走了進去,在她進去之後就出現了幾隻喪屍堵在呢門口,似乎是她的護衛,又好像她早已知道那幾隻喪屍的行動提前做好了計劃一樣,她走進去,然後在她走的每一步,喪屍都慢了一步,在她都不見蹤影之後才出現。


    她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自己住的房間,在用鑰匙打開門之後,一座富麗堂皇,裝修無比豪華的房間映入眼簾,她關上了門,熟門熟路從房間的大床底下掏出了一個黑色塑料袋所包裹著的事物,她輕柔的安撫著,就像是安撫因為愛人出去太久而發脾氣的小朋友一樣,她沒安撫一會就去收拾東西了,她把自己所有的食物飲水之類的全部放在一處,然後在一陣閃光之後就不見了了蹤影,她的視線裏也出現3了一個百分之五十的讀數,但是她沒有把黑色物體收進去,也不能把那把槍收迴去,她的手扶上了那把槍,那把槍不似真實的槍那些,透露著一股子小孩玩具的感覺,卻是那長的是真的像小孩玩具,但是它也像真實的槍那些孩樣有著替換彈夾,她拿起了那把槍,把槍裏麵插的彈夾取了出來,然後插入了一個黃色的彈夾,對著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然後她的身體頓時感覺一陣輕盈,然後她抱起來黑色物體,用著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衝出了酒店,然後隨便找了一個方向狂奔,她的速度怎麽說呢?申虎的速度與她比就是和蝸牛一樣。


    她跑著,迴想起了末世之前的時候,那時候自己剛和自己的女朋友在她的家人麵前出櫃成功,那時候正興奮喝了一點酒,然後晚上沒有找到代駕就自己開車了,可是發生了車禍,就在自己昏迷之後,是她拚死把自己流出來,可是她的生命永遠停留在了那一刻,自己和她天人永隔,在自己住院的時候,她就在沒有通知自己的時候被她的父母匆匆下葬了。


    等到自己出院之後,找到她裏卻發現她的父母已經搬走了,自己完全沒有了她的消息。


    然後自己迴到了原來溫馨甜蜜的小家裏,看著之前共同置辦的家具裝飾,心裏頓時五味雜陳,似乎所有的難過所有的悲傷全部同時湧入了自己的心裏,然後自己就閉門不出,依靠著漸漸模糊的記憶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自己丟掉了工作,丟掉了社交,就連找到親生父母都忘了,一門心裏的撲到了尋找那一絲或許她隻是被父母帶走了的希望裏,直到自己和她的交往三周年紀念,自己才終於有了一天的清醒,自己也終於放棄了無謂的希望,選擇迴到她的身邊去,打開了那瓶害死她的酒,然後拿出自己所攢下的安眠藥,一飲而盡,在等待死亡的過程中似乎聽到了鄰居的慘叫,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上正產生的變化,或許這股痛苦就是上天給自己的懲罰,弄丟她的懲罰。


    萬籟俱寂所有的聲音突然都消失了,什麽都聽不到,隻有自己肌肉的收縮,血液的流動,骨骼的摩擦,能聽到自己身體內部正在發出的聲音,維持著自己生命的聲音,不過那也正在慢慢的變小,直到完全的寂靜,什麽聲音都聽不見。


    可是這時自己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光團,也不能說麵前,因為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好像是在宇宙一樣的空間,沒有上下左右之分,也沒有前後的區別,隻能感覺到那個沒有溫度的光團正在接近自己。


    那個光團的亮度在自己能接受的極限,就像是夏天的太陽一樣,眯縫個眼可以直視的程度,不過自己的內心是一點也不抗拒,隻希望是來見自己和她團聚的,也好,我終於要見到你了。


    然後一把玩具槍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那個光團也慢慢的匯聚成了一個人形,然後那股光團與自己的中間突然出現了一行由光點形成的字。


    要不要做個交易,我可以幫你在一切迴到正軌的時候複活她。


    自己想也沒有想的就同意了,畢竟隻要她能迴來,拿自己的命來換也行,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她重要。


    拿著,那可以保護你到你的命運節點。好了,先給你訂金。


    說著一個粘著泥土似是下葬有一段時間的骨灰盒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自己把骨灰盒抱在懷裏,可以感受到是她,就是她,然後看向了那個身影。


    然後自己就醒了,還在原來的地方,還以為是做了一場夢,不過當自己看到了那把槍之後,瞬間都所有迴到自己的腦海裏,然後自己在自己接觸到那把槍以後使用方法轉瞬之間烙印在了自己的腦袋裏麵,拿起那把上換上寫著空的彈夾,對麵前空氣開了一槍,然後自己的麵前就出現了一個屏幕,裏麵就躺著一個縮小的破舊骨灰盒,自己伸出手,觸碰到之後就把它從屏幕裏麵拿了出來,然後她就又迴到了自己的身邊,自己也明白了一切都不是夢,隻要完成它的任務她就可以複活了。然後自己收拾了東西,去完成它的第一個任務。


    等到自己出門才明白現在的世道變成了什麽樣子,發現了自己竟然一下了跳躍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來到了一周之後,要不是熟悉的街道還以為是穿書了,自己按照它的任務向一些男女開了槍,可是好像並沒有效果,但是這與自己沒有關係,自己也隻是完成任務罷了。


    然後自己不知怎的就被一個神秘組織盯上了,雖然傷不了自己,但是很煩,它也不讓自己消滅他們,自己隻能逃跑,不過幸好下個任務也不在這裏。


    但是自己感受到了它的氣息,就在喪屍圍住那些車之前,但是這與自己有什麽關係,不過是多一個同事罷了。


    迴想結束,她看到了被自己引入陷阱的那三個人即將死亡,不由得想起了它的話。把他們三人的危機解除之後,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那三人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幸運喪屍不見了。


    “好好看管,不要丟了,我去看一下實驗結果。”吳樓把齊航安置好,就去看了自己走之前交給弟子的實驗的結果。


    “失敗了,沒能承受住,排異反應死了。”他的弟子讓開了身體,吳樓看見了一具頭上凸出來一根獨角仙觸角,嘴邊有著口器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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