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新年,米豐與大多數人一起踏上了迴家的歸途,高鐵徐徐發動,他與同事開始探討起了年終獎該怎樣花。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拿起看了一眼是父親的電話,於是向同事說了一聲,拿起了手機走向高鐵的中間,帶上了耳機接起了父親的電話


    “喂,米米,在路上注意安全,不要貪快慢點也沒事,隻要安全到家就行”米父說道。


    “知道了爸”好像就是和家裏人沒有多少話一樣,心裏有好多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就知道你煩我,讓你媽和你說。”米父把手機遞給了米媽媽。


    “喂,米米。你走到哪了。”


    “正在從中塘迴安西的高鐵上,今天下午就能到叁園了。”


    “那麽你今天晚上就能到家了,媽蒸的包子也熟了,你迴來就能吃上熱乎的。”灶台的火光映照著米媽媽有著些許皺紋的臉龐。


    “是啊,終於可以吃上媽媽的飯了,在廠裏我的嘴巴受盡了折磨。”


    “你今天吃了多少,是不是又管不住嘴了,你的體重是不是又升高了。”米媽媽問道。


    “沒有沒有沒有,我一向都秉持媽媽的教導少吃,減肥,體重都從175減到了150,足足瘦了20斤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爸聯起手騙我,對了最近有沒有買那些不頂用的東西,你都25了,別人25孩子都有了,你還玩那些沒有的東西。”


    “沒有媽媽我最近一個都沒有買。”看著自己的寄向家裏的快遞信息,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女朋友呢?女朋友找到了嗎?”


    “沒有啊!我們廠裏連個年輕女的都沒有,我上哪找啊!好了不說了,媽,我同事找我”


    “一說女朋友你就這樣,好了飯做好了我和你爸爸吃飯了,迴家再說你。掛了”米媽媽無奈的說道。


    “好,再見媽媽。”


    “注意安全,口罩戴好。”米爸爸關心的說道。


    “掛了爸。”


    他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把腿收一下小凡,我要進去。”


    同事小凡把腿收了迴去,把桌板扣在了椅背上。


    他進去坐在了座位上,玩起了手機,大概有30分鍾手機上彈出了一條新聞“一狂犬病人逃出了醫院,警方已展開搜查,有線索請聯係警方,請各位在過年期間注意安全。”


    “大過年的怎麽出了這種事,真是的。”


    “不是大過年的,最近狂犬病高發,已經好幾個了。”


    “小凡,你醒了,你不是才睡著嗎?”


    “你不知道你會念出來嗎?聲音還很大。”


    “對不起,我還以為你睡得沉聽不見。還有你剛說的什麽意思,好幾個。”


    “是啊,最近這種新聞多的是狂犬病啊,不知名的猝死,什麽快推進火葬爐裏的又複活的”


    “哦,這有和我有什麽關係呢?隻要我不遇上就行了。”


    “對了到哪了”


    “快到了收拾行李吧!”


    兩人拿下行李箱子,走到了高鐵門前,準備下車,播報準點響了起來。下車過後,走向了出站口,經過掃碼,出了高鐵站,又坐上了地鐵。


    出了地鐵,摘下了口罩,坐上約好的出租,向著叁園奔馳。


    下了車兩人分開向著家的方向繼續行進。看著街道上的新年裝飾,心中也湧出了一股緊張的感覺,好似想起了什麽,他買了點水果提在了手上。


    攔下了一輛出租,向師傅說出了東橋鎮。接著拿出了手機向父母打了電話“喂,爸我快到東橋了,你到東門口接一下我”


    “好好好,你現在在哪”


    “不用急,我現在在叁園呢,慢慢的。”


    “好”


    看著窗外的景色向後狂奔,心中的緊張的感覺越發激烈,也摻雜一絲激動。


    過了大概10分鍾下車了,看著父親在寒風中騎著三輪車,他把行李箱放進了車鬥上,坐在父親的旁邊向著家的方向行進。


    “米米,冷嗎?冷就把坐墊下的棉襖穿上。”


    “不冷,抖是激動的。”


    “行,你不冷就不冷。”


    抖了一路,到家腿抖沒勁了。


    坐在熟悉的沙發上烤著火的米豐接受著母親的問詢。


    “餓不餓,你下午都說想吃包子現在趕緊吃吧!”母親把當做背景音的春晚關小了聲音。


    “好,就等著媽媽的包子呢。對了有什麽餡的。”


    “有肉的,菜的,豆沙。”


    “都來兩個吧畢竟減肥呢。”


    等到米媽媽端來了包子,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正想詢問還有什麽好吃的,看見媽媽的眼神,就知道露餡了,於是先開口“媽我給你買了一些水果,你先看一下。


    “就知道搪塞我,老米,過來,我們孩子終於往知道家裏拿東西了。”


    “好了好了,孩子今天在路上都走了一天了,讓他休息一會吧。”米爸爸恰當岔開了話題。


    “你就知道護著他。”米媽媽無奈的看著米父。感覺到有了喘息機會的米豐適時的把行李箱拿進來了房間,打開箱子拿出了一把嗩呐“爸,嗩呐給你拿迴來了,胖子吹了幾天就不吹了,他辭職時給我了也沒有帶走,我就給你拿迴來了,還有扣碗和幾個芯子。”米父收下了嗩呐實驗的吹了幾下“是個d調正好能用。”


    “嗯,能用什麽意思,你不是有我就沒有吹過了嗎?”米豐有些許疑惑,聽母親以前講父親曾經專門學過嗩呐小號之類的樂器,還曾經吹過紅白喜事。


    “最近不是天氣冷了,病毒又厲害了,家裏這邊的老人去世的多,都忙不過來,就把我又叫去了,家裏冬天地裏又不怎麽忙,我就去了。剛開始我都好久沒有吹過,都有些生疏,第一次我們兩個人,隻有一個曲能吹到一起,就這樣一個曲子吹了一場事。”


    “那主家都沒說你們嗎?”


    “沒有,都找不到人,有個音樂就行了。再說你爸我以前吹過,熟悉熟悉就迴來了。最近讓你媽給我抄的譜子都在日曆後邊,我也有練習呢。”米爸爸有些高興的說道。


    聽著父親的話米豐有些高興的想到父親還能在家裏找迴自己的愛好。


    “時間不早了,洗一下睡覺吧,對了,你的房間有點大顯得冷,你就先睡你爺爺奶奶房間吧。”米媽媽看時間不早了對米豐說。


    “好,我就先去睡了。”


    去睡覺的米豐疑惑想自家的貓怎麽不見了,以前迴來的時候總是第一時間撲上來求撫摸,今天怎麽沒有來,打開了浴室的門果然在睡覺。隻不過也睡得太沉了,要不是肚子還在一起一伏,還以為死了。


    查看完了貓咪的米豐洗漱完躺在床上打開了工作群發送了新年祝福,打開了名為狗兒子的6人小群看了一會,聊了兩句,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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