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焉果然很有排麵,第二天就帶著太醫上門了,這個太醫姓王,劉璋出府迎接,恭敬的把王太醫請進去,王太醫給黃序號過脈後,陷入了沉思,良久以後才對黃忠說道:“令郎的病情很複雜,本官沒有把握徹底治愈他,不過能控製住他的病情,要是老師在的話,那令郎算是有救了。”


    黃忠激動的問道:“不知令師如今身在何方?”


    王太醫扶須輕笑:“這個我也不知曉,家師喜歡雲遊四方,行蹤不定,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黃忠聽後有點六神無主了,雖然王太醫也承諾能控製病情,可畢竟不能痊愈,誰知道黃序能撐多久呢?如今的他已經無心他事,隻想救治黃序,這可是他家的一根獨苗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黃家可就斷後了。


    劉璋上前拱手問道:“不知大人的老師是何人?”


    王太醫趕緊迴禮:“劉大人太客氣了,在大人麵前下官可不敢托大,家師姓華,單名一個佗字。”


    太醫隻是個秩六百多的小官,劉璋可是兩千石的朝廷大員,雖然權利沒有九卿重,可俸祿上是和九卿持平的,雖然劉璋從來沒見過俸祿,可這也不耽誤別人對他的尊敬,小小年紀就位居高位,以後成就必然不凡啊,王太醫哪敢托大。


    劉璋聽後都有點無語了。真是人才紮堆啊,沒想到自己父親認識的一個普通太醫,他師父竟然是華佗,那劉璋就清楚了,華佗一生都在鑽研醫術,曆來行蹤不定,是不太好找,不過也不是沒有希望。


    劉璋又問道:“不知黃序的病情能控製多久?”


    王太醫沉思了一會說道:“如果按時行針、服藥,再輔以食療,另外再讓黃公子多鍛煉身體,相信三五年還是沒問題的。”


    劉璋鬆了一口氣,三五年還找不到華佗嗎?隻要不是沒得治,那就一定有辦法,劉璋對黃忠說道:“漢升!你也不要太過憂慮,我看不如這樣吧,先讓太醫給黃序治療著,保住命再說,城外莊園每天來往這麽多人,總有人有華先生的消息,一旦得到消息,你再帶黃序前去拜訪,你看如何?”


    黃忠此時心亂如麻,聽到劉璋所言,一個勁的點頭:“一切聽從主公安排,黃忠多謝主公能對序兒的事如此上心。”


    劉璋歎了一口氣,不上心不行啊。他已經考察過黃忠了,武藝自然沒話說,已經領悟了勢,並且都融會貫通了,可以說此時的大漢朝能在武力上壓製他的,不超過三人。


    對於軍事,黃忠也頗有見解,反正比劉璋這種初學者強多了,也就是沒有後台,再加上兒子病重,黃忠無心官場,要不然就憑劉璋現在的身份,不一定招募的到黃忠這種大才,劉璋麾下的大將裏,黃忠可以說是獨一檔了。


    最後王太醫給出了治療方案,他開出藥方,讓黃忠去藥房抓藥,然後拿迴來煎好,每天讓黃序按時服用,還開了一些健胃的藥,讓黃序盡可能的多吃肉食,提高抵抗力,有了抵抗力才能對抗病魔啊。


    還交代讓黃序多曬太陽,多鍛煉。這樣對他身體複原有好處,黃忠都一一應下,王太醫在太醫院當值,又不是劉璋家的私人醫生,所以也不可能天天來這裏給黃序看病,最後王太醫決定每三天到府上給黃序施針一次。


    劉璋從懷中掏出一千兩銀票,放在桌子上,對王太醫恭敬的說道:“多謝王太醫出診,一點心意,還請王太醫收下,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王太醫不要嫌棄。”


    王太醫用眼睛瞄了眼桌上的銀票,心裏樂開了花,這位小劉大人真大方啊,看來得有一千兩啊,這次這個事真值,但還是要推脫一番。


    “劉大人真是太客氣了,這如何使得?先不說我和老大人交情莫逆,就算是和劉大人,那也是同朝為官,怎麽能如此俗套?使不得使不得。”


    劉璋真想往這太醫臉上給上一拳,瑪德,嘴上說著使不得,手上卻把銀票往懷裏塞,事情圓滿解決了,大家都挺開心,黃忠也想通了,以前看了多少名醫,也沒個準話,這王太醫既然敢保證黃序能撐三五年,想必是差不了的。再說他敢收自家主公這麽多錢,要是敢不盡力救治,看自己的大寶劍能饒得了他不?


    在劉璋的盛情相邀下,王太醫出席了劉璋的答謝宴,劉焉把人送來就走了,自己兒子的府邸,他這個老子待著不舒服,劉璋把自己的招牌酒拿出來招待王太醫,劉璋不但把好酒拿出來,還讓黃忠、郭嘉、劉三刀等人作陪,並且還讓管家從庫房裏拿出一塊美玉,給王太醫包上,最後在幾人的輪番勸酒下,王太醫成功的喝多了,劉璋揮揮手,其餘幾人退出了房間,親衛上前關住房門,並把周圍都封鎖了。


    待一切安排到位,劉璋走到王太醫身前問道:“敢問王太醫,不知平日誰為陛下診脈?”


    王太醫喝的醉洶洶的,說話都有點說不清了:“呃……那個……下官主要負責……負責皇後,有時候……有時候也為陛下……陛下診脈。”


    劉璋臉上浮出一絲笑容:“不知陛下身體如何?”


    王太醫東倒西歪的坐在椅子上,醉洶洶的說道:“陛下……陛下……身體……”


    突然他坐直了身體,渾身驚出一身冷汗,此時的酒已經被他嚇醒了大半,迴憶了下剛才有沒有說什麽出格的話,好半晌後驚恐的望著劉璋說道:“你打聽這個做什麽?”


    劉璋笑眯眯的說道:“沒事,王大人不用緊張,我就是隨便問問。”


    說罷從懷中又掏出一千兩銀票放在王太醫身前,王太醫望著桌上的銀票陷入了天人交戰中,該不該拿?他問這個做什麽?最後還是貪欲占了上風,王太醫一把抓起銀票塞進懷裏,然後拿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了幾口,待感覺不是那麽的口幹舌燥了,才緩緩說道:“劉大人!下官不知道你打聽這個做什麽,也不想知道,隻希望我今天所說的話,出了這個門,咱倆都能忘了。”


    劉璋笑嘻嘻的說道:“一定、一定,我定然不會讓王大人為難。”


    王太醫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陛下縱欲過度,身體虧損嚴重,又喜食虎狼之藥,如今已經病入膏肓,藥石難醫了。”


    劉璋繼續追問道:“還有多久?”


    王太醫理解了他的意思,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如果再這樣不加節製下去。不會超過十年,也許會更短,這個不好說。”


    劉璋皺皺眉頭,這麽久?記得劉宏應該是189年駕崩的吧?七年?差不多就是這樣了,自己的一切布局都還來的及,劉宏必須死,他不死,這大漢朝就不會大亂,但是又不能死的太早,那樣會打亂自己的計劃。


    劉璋又對著王太醫笑道:“如果宮中有變,希望王大人能知會一聲。”


    又指著桌上的酒說道:“以後這酒每年供應給王大人二十壺。”


    王太醫正計劃推脫呢,沒想到劉璋又扔出一個糖衣炮彈,要知道就桌上這十斤裝的酒。外邊可是賣三百多兩啊,二十壺那就是六千多兩了,好手段啊。當下也不再客氣,對著劉璋拱拱手:“那就多謝劉大人了,劉大人請放心,如若有那麽一天下官一定第一時間知會大人知曉。”


    正事談好以後,王太醫也放下了心結,不如說是擺爛了,反正他就是一個太醫,如果有心人想打聽皇帝的病情,多的是方法,自己又沒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就那個昏君,死了才好呢,他才不管劉璋打聽這個幹什麽,有錢不賺王八蛋。


    兩人又推杯換盞了半天,眼看著時間不早了,王太醫提出告辭,劉璋在他走的時候,又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不知皇後身體如何?”


    王太醫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如實相告:“一點小毛病罷了,無甚大礙。”


    說完以後奇怪的盯著劉璋看了半天,然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哦……對了,忘了說了,其實皇後還有一個毛病。”


    劉璋被他看的都有點發毛了,不過還是問道:“什麽毛病?”


    王太醫說道:“陰氣過盛!”


    說完以後不待劉璋反應過來,哈哈大笑著離去了,劉璋被他搞得雲裏霧裏的,啥意思?他就單純的問問啊。真的沒別的心思,還有陰氣過盛是什麽毛病?欲填不滿?想來也是,就劉宏那個身體狀況,寵不寵幸皇後都不好說呢,就是偶爾寵幸一次,估計也不超過三十秒。


    劉璋眼前不由浮現出那天在三樓的一幕,真是個我見猶憐的尤物啊。可惜隻能想想了,劉璋發現自從他身體力量大增後,哪方麵的能力也跟著增強了,很多時候都是肉體欲望大於精神欲望,他自己也控製不住,低頭看看小劉璋,不禁歎息道:“你說你咋這麽不爭氣呢?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也沒讓你受委屈啊,真是的!”


    用張二河的話來形容就是:咱們老張家的人能力強、猛,一個哪夠?那得一夜好幾個才行。正在劉璋yy正爽的時候,管家來報史義帶著他母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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