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宣連夜進宮麵見了皇上,向皇上說明了情況。


    第二日,派人前去徹查林家鎮的消息就下來了。


    聖旨先於人到林家鎮,謝江知當時正在牢房中審查那幾個人。


    聖旨一出來以後,他就帶著人直接查抄了林家鎮所有的賭坊,自從趙四走了以後賭坊已經關得差不多了。


    還剩那麽幾個也在苟延殘喘著。


    讓謝江知沒有想到的是,他在賭坊中竟然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他去一家賭坊的時候,賭坊裏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人。


    隻有幾個看起來已經上了癮的人在牌桌前叫喊著出牌。


    這裏麵常年通不上空氣,也照不到陽光。


    閉塞的空間讓裏麵的氣味很難聞。


    謝江知捂著鼻子進去,就看到幾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其中有一個女人蓬頭垢麵地爬在賭桌上,偏執地盯著桌子上的牌,嘴裏癲狂地喊著:“大,大,大!”


    牌開以後,那女人狠狠地錘了一下賭桌,猝罵了一聲,轉身就看到了身後的謝江知。


    她是認識謝江知的。


    上次去找林綿綿那死丫頭的麻煩,就是這個小子把她扔出去的。


    林母乍被嚇了一跳,複又警惕地看著他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麽?我可沒有再去找過那死丫頭。”


    林綿綿上次給的錢她還有點,再加上宋清那邊也給了她一些,雖然輸了很多,但還沒有到和林綿綿要錢的小程度。


    她才不怕這小子,反正她又沒去找那死丫頭。


    “林夫人,想多了,我不是來找你的。”


    “那你是來幹什麽的?”


    不等林母把話說完,謝江知直接吩咐手下:“把這地方所有人都給我圍起來,他們聚眾賭博,違反了我朝律例,先關進監獄。”


    他這話一出來,其他人才反應過來,各個抱著頭四處逃竄。


    林母也這才反應過來想要逃,卻已經來不及了。


    謝江知伸手抓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提到自己身邊:“林夫人,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林母掙紮著想要下來,卻被謝江知提著後脖子說話都說不出來。


    林母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到了林綿綿的耳朵裏。


    她對這個母親實在沒有什麽感情,之前養著她給她錢也是因為她是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


    還是巧姐兒和文哥兒的母親,不管她幹了什麽事她對於自己的原身還有巧姐兒文哥兒都有生生之情。


    這是她應該盡到的責任。


    但是林母後來的做法太過分了。


    她根本就沒有把林綿綿還有巧姐兒文哥兒當做自己的孩子,她就是一個自私自利隻顧著自己的人。


    所以林綿綿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麽義務再去贍養她。


    她的結局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能做的都已經做過了。


    以後巧姐兒和文哥兒也有她來保護,他們不需要這個母親。


    因此她對於林母被抓沒有一點感觸。


    謝江知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想的,雖然她覺得林母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母親,但是他尊重林綿綿的想法。


    因為這畢竟不是他的母親他也不是林綿綿,他尊重林綿綿的所有想法。


    怕謝江知顧及著自己,林綿綿特意前去同他說:“你不必顧及我,該怎麽來就怎麽來,這是她應該接受的懲罰。”


    林綿綿表情冷漠,像是在說一個和她完全毫無關係的人一般。


    其實林母也確實和她沒有什麽關係,隻是占著一個母子的關係罷了。


    謝江知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隻沉默著告訴她,自己一定會給所有人一個公正。


    林綿綿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直接離開了。


    望著林綿綿離開的背影,謝江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隔天,林綿綿就發現自己屋子外麵的窗戶上別著一隻粉色的小花。


    小花隨著風輕輕地搖擺,像是在訴說著喜悅一般。


    林綿綿驚喜地拿起花,往四周看了好幾眼都沒有發現人。


    這小花開得不容易,需要人特別養育才能長大開花。


    林綿綿也是來了這裏以後才見過並愛上了這種花。


    隻是她從來沒有把自己的興趣向什麽人說過,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自己喜歡這花。


    那這是誰送給她的呢。


    雖然沒有找出來送花的人,但是林綿綿依然很珍惜這束花。


    她特意找了一個瓶子,想著前世別人教過的養花方法把花插到瓶子裏讓花好好生長。


    等做完這一切,她才出門。


    謝江知前幾天搜查了賭坊以後,從那些人嘴裏翹出來一些東西,順著這些東西,他們找到了趙四的老巢。


    是他幹所有壞事的老巢,雖然趙四已經搬走了,但是他搬走得太過於匆忙所以依然留下了不少東西。


    謝江知順著這些東西找到了他們和宋清有聯係的證據,拿著這些證據,謝江知找到了宋清。


    宋清依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自認為把所有證據都銷毀得幹幹淨淨,就算謝江知找過來,他也無所畏懼。


    再說他與賭坊的交易明麵上隻有他幫著寫了幾本書,書中提到了一些賭博的內容。


    這最多隻能算他一個教唆的罪名。


    “不知謝公子前來有何貴幹?難道是為了你府中那位姑娘而來?”


    宋清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謝江知皺了皺眉頭。


    他提起林綿綿的時候語氣輕浮,又帶著一些看不起人的倨傲。


    謝江知沒有正麵迴答他的問題,隻是把證據呈現在他麵前:“宋公子,看到這些就沒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宋清掃了一眼謝江知拿出來的東西,這些都是他預料之中會出現的東西,因此他早就想好了對應之策,根本不懼。


    “謝公子就想拿這些東西定我的罪嗎?我給人寫書不犯法吧?況且我怎麽知道他讓我寫這些東西就是為了引誘更多人去賭場?就算那些人是因為看了書才去的賭場,這就說明那些人自己意識太弱,明辨不了是非,和我這個寫書地有什麽關係,我又不是他們的父母也不是他們的先生,我好像沒有責任教他們明辨是非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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