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以為他把林綿綿嚇住了,喜滋滋地等著林綿綿過來求自己。


    結果到了最後一天,林綿綿還是沒有過來。


    既然得不到那就要毀掉,林綿綿的能力太強了,如果不能讓她為自己所用,那宋清能做的隻有毀掉林綿綿。


    他不能放這麽大一個競爭對手在自己身邊,因為有了林綿綿的出現,他的書才賣不出去,甚至林綿綿的出現切斷了他在這裏的所有收入。


    所以他一定要把林綿綿這個人給解決掉,隻有解決掉了林綿綿,他才能繼續當賣書最多的那個人。


    三天很快就到了,林綿綿被縣令壓到了公堂上麵。


    外麵來了很多圍觀的民眾。


    縣令審查犯人是需要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審判的。


    看到外麵來了這麽多人,宋清和縣令一開始還有些驚訝。


    因為他們並沒有對外宣告這場審判,但是外麵卻來了很多人。


    外麵這麽多人,很影響他們的審判,但是現在想要換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縣令和宋清隻能硬著頭皮把林綿綿帶了上來。


    他們心裏存著僥幸,畢竟外麵這些人什麽都不知道,而且當初林綿綿殺害老太太的證據十分充足,很多人都看到了。


    所以就算外麵的人再多,他們也不怕。


    審判開始了。


    林綿綿被帶了上來,她已經在牢裏呆了很多天了。


    陰暗潮濕的地牢讓她整個人都有一種許久不見陽光的蒼白。


    因為長時間曬不到太陽,再加上吃得又不好。


    所以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虛弱,林綿綿帶著鐐銬站在公堂之下。


    她這幅樣子無端得讓人心生憐憫。


    人們對弱者仿佛有一種天生的憐憫,上一次的弱者是老太太和那個女人。


    他們看到林綿綿從高門大戶中出來,而老太太和婦人卻沒有依靠。


    所以他們天然就向著老太太和那女人。


    但是現在林綿綿以這樣一副形象出現在公堂上麵,再加上他們之前聽到的那些傳聞。


    他們對林綿綿的憐憫之情油然而生。


    “堂下犯人可是林綿綿?”


    縣令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在這裏上任已經有二十多年了一直沒有晉升的機會。


    他是真正靠自己考上去的,二十多歲考了這麽一個功名,然後被委派到這裏來當縣令。


    當初也是因為人少,朝廷無人可用,所以才讓他一個剛考上的人來這裏當縣令。


    不然以他的能力和家庭背景,根本就做不到這個位置。


    這麽多年了,他一直在這個位置動都沒有動過。


    雖然職位上沒有變化,但他在這個位置上卻撈到了不少好處。


    養成了現在這幅大腹便便的模樣,這都是這麽多年被酒色浸染成的樣子。


    林綿綿抬起頭我見猶憐,神情中又是一股倔強,讓我無端升起一股憐愛。


    他這幅表情,讓縣令看了都動了幾分惻隱之心,要不是宋清還在旁邊,縣令的色心肯定馬上就要犯了。


    “我在問你話,你可是犯人林綿綿?”


    “大人,帶我上來還不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是林綿綿難道我是宋清嗎?”


    說完她還看了一眼縣令旁邊的宋清。


    縣令問這話本來就是例行公事,現在被林綿綿這麽一打岔,他都不知道怎麽迴答了。


    他旁邊的宋清也一臉鐵黑。


    縣令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繼續進行接下來是審訊:“犯人林綿綿,有人專跟你用毒藥,害死了她家婆,你可否幹過這樣的事?”


    林綿綿沒有幹過的事她自然不會承認:“迴大人的話,我從未傷害過任何人,更不要說用毒藥毒死一個人了,這完全就是對我的汙蔑,還請大人明察秋毫。”


    “那是有人親眼見到一個女人,帶著一個老人去了你家門口喊冤,你現在還要狡辯嗎?”


    在林綿綿反駁的那一刻,縣令的臉都黑了,說出來的話更是帶上了嗬斥的意味。


    這樣的態度讓外麵圍觀的人一片嘩然。


    他們先前就看過一本書,甚至有人拿著書中的內容在街上說過。


    他們都當說書在聽。


    可是聽到後來越發覺得不對勁兒,書中的故事怎麽那麽像他們前幾天剛聽過的一個故事。


    後來經過吳管家刻意放出去的人攪渾水,把書中的故事往林綿綿這件事情身上引,讓所有人都能想到這件事。


    他們本來還抱有懷疑的態度,但是書中的故事和現實吻合的實在是太多了。


    索性來旁聽一下審人,也不是什麽難事,再加上吳管家放出去的人刻意的鼓動,好多人都跟著來了。


    本來他們來了也就是為了看熱鬧。


    但是剛才縣令的轉變,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看來縣令確實存在問題。


    林綿綿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迴答道:“那婦人隻是把人放到了我家門口,並沒有證據證明人就是我殺的,如果僅憑她的一麵之詞就斷定人是我殺的。那為何不能因為我的一麵之詞就判定人不是我殺的呢?”


    縣令為官二十多年,第一次碰到犯人還這麽能說的。


    以前審查過的那些人,最嚴重的也就是和人打架失手把人打死,那時候犯人自己都被嚇得說不出來話。


    哪裏會這麽和自己說話,還不是自己說什麽就是什麽。


    更何況平時他的身邊還有師爺來幫著他說話,他解決不了的問題師爺都會出麵,但是今天師爺被宋清頂替了。


    縣令求救地看了一眼宋清。


    哪料宋清一副沒有看見的樣子,把頭往旁邊一扭。


    求助不行,縣令隻能硬著頭皮應付林綿綿。


    “那人說了你與她的恩怨,你對人家懷恨在心,有充分的作案理由,而且那段時間隻有你去過她們的家中,這些條件足夠說明,你有作案動機了。”


    縣令隻能想著以前判案的時候,師爺說什麽他跟著學。


    別說學得還挺有模有樣。


    “大人對於您提出的,我有幾句話要說。”


    縣令真想讓她閉嘴,然後直接定她的罪。


    但是外麵圍觀的人太多,他要是敢這樣做,明天這個縣令就能被這些人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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