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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靈煙扶著祖姥姥在花園的空地身一處石凳那裏坐下,便幫著老人家捶捶背按按腿。


    “丫頭,你怎麽不在廚房燒藥,卻獨自跑到這後花園,莫不是我們司馬府的下人怠慢了你?”


    “不是不是”,白靈煙慌忙搖頭否認,其實確實是司馬府的人怠慢了她,可惜那個人是姥姥的寶貝孫子,為了不讓祖孫二人產生間隙,白靈煙決定還是不要把司馬諾謙供出來為妙。


    “廚房裏太吵,影響到我想藥方,這裏多清靜啊,說不定我明個兒就能想出治好您腿疾的法子。”白靈煙解釋到。


    “真是個懂事的丫頭,難為你為老身的腿疾費心了。我那寶貝孫子平日雖胡鬧,這次眼光卻不錯,替我找了這麽體貼善良的好姑娘。難怪他天天在我麵前變著法的誇你,還說你之前治好了不少人的疑難雜症。”


    “他還會變著法誇我,我不信。”白靈煙一臉難以置信的搖搖頭,“他能少損我一句我就謝天謝地了。”


    “這渾小子果真欺負你了。”祖姥姥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諾謙打小就很調皮,沒少挨他父親的揍過,那時他很喜歡吃板栗,就常常央求我帶他去後山摘板栗,有一次我有事要忙,不能帶他去,結果他就獨自溜到後山,結果迷了路,等我們找到他時,正一身狼狽的坐在栗子樹下哭,身上粘著許多栗子,活像個小刺蝟”


    這天傍晚,祖姥姥給白靈煙講了許多司馬諾謙小時候的糗事,直到天色漸暗。


    “老夫人,天色已晚,我扶你迴去吧。”白靈煙說。


    “怎麽還叫我老夫人,以後你就叫我祖姥姥,還有你晚上也要早點睡,瞧你臉色也不是很好,老身的腿疾是多年頑疾,一時半刻好不了,你也莫著急,縱使治不好,姥姥也不怪你的。”祖姥姥拍拍白靈煙的腦袋,叮囑到。


    “姥姥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治好你的法子,一定。”白靈煙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傻孩子。”祖姥姥欣慰的笑了。


    一老一少相互攙扶著走遠之後,後花園裏樹叢裏跳出了一個白色的人影。


    “姥姥也真是的,怎麽把我小時候做的混事都告訴那個丫頭了。”原來這個白色人影正是躲在樹叢裏偷聽了許久的司馬諾謙。其實這次找白靈煙來醫治祖姥姥確實是他一時興起,沒想到姥姥居然誇他眼光好,現在白靈煙顯然入戲了,聽下人們說她這幾日常常半夜不睡,還在那想藥方,如果一個月後她還想不出治療祖姥姥的方法,會不會很難過。


    司馬諾謙想到這,心裏不知為何泛起一陣奇怪的感覺,既高興又難過。其實他不明了的還有一件事,在這場遊戲裏,入戲的不僅是白靈煙,還有他自己。


    清晨,司馬府的下人們又開始了他們忙碌的一天。


    司馬諾謙捧著一疊桂花糕興衝衝的跑到白靈煙房門前,那桂花糕是他一大早去市集上買的,隻因為聽聞昨日白靈煙那丫頭又熬夜了,想要好好犒勞一下她。


    “大公子,你是來找白靈煙姑娘的吧,那你真是來遲一步,昨個兒白靈煙姑娘央求秀蘭綠禾兩個丫頭帶她去後山找什麽栗子樹,她們三個一大早就出發了。”一個路過的下人如是告訴司馬諾謙。


    他不由的在心裏思忖到:白靈煙去後山找栗子樹幹什麽,難道是聽了祖姥姥講的我小時候的事情而特意為我摘的嗎?


    一想到這,司馬諾謙沒來由的一陣得意,捧著一疊桂花糕在白靈煙門口的石凳上坐下,開開心心的等了起來。


    一個老仆來到白靈煙所住的院落掃地,被院中笑的一臉甜蜜的司馬諾謙嚇的慌裏慌張掃了幾下就跑了。


    一個來白靈煙房間打掃的小侍女被院中那個司馬大公子興奮莫名的目光驚得隻打哆嗦,了了草草的擦了幾下桌子,便飛也似的跑了,連白靈煙的房門都忘關了。


    “喂,你哪個院的丫頭,怎麽打掃完連門都忘關了。”司馬諾謙非常不滿意的抱怨道,然後細心的上去把白靈煙的房門合攏。


    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迴來,司馬諾謙等不及想見白靈煙,靈機一動,施展輕功飛到了屋頂。


    站的這麽高,白靈煙一迴司馬府,不就能看到他了嗎,司馬諾謙得意的想到。


    空中飛過一隻布穀鳥,咕咕的叫著,司馬府的門前來來往往的走了很多人,又來了很多人,有來拜訪司馬府的達官顯貴,也有出門采買的下人,但就是沒有白靈煙的身影。


    等了許久,沒等到白靈煙,但是司馬諾謙卻看到了秀蘭綠禾兩個丫頭滿臉得意的笑著走進司馬府。


    她們不是陪白靈煙去找栗子樹了嗎,怎麽會先迴來,司馬諾謙心裏充滿疑惑,於是便跳下屋頂,向二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秀蘭綠禾兩個丫頭行到司馬府一個無人的角落,便拍手歡笑。


    “沒想到真的把她騙倒了,哼,什麽蕙質蘭心的奇女子,現在還不是在後山昏頭昏腦找不到北。”


    “這下看她怎麽在大公子麵前獻媚,你說她會不會找不到迴來的路,一輩子就這麽呆在山裏迴不來。”


    兩個丫頭正在得意洋洋的討論著,突然,一張怒氣衝衝的黑臉冒出來,卻正是她們司馬府眾多侍女心儀不已的大公子司馬諾謙。


    “說,你們把她帶到哪去了,快說!”司馬諾謙非常霸道的一邊扯起一個丫頭,施展輕功往後山飛去,司馬府的空中傳來秀蘭綠禾兩個丫頭驚恐不已的尖叫聲。


    她沒有手術工具,麻醉的藥品也需要自己去製造,而且司馬太夫人的身邊肯定安插了一些對她不利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無疑是給白靈煙增加了一些難題。


    如果不把那些東西取出來,就算再怎麽用藥給司馬太夫人通經絡也是不可能打通的。


    “祖姥姥,改天我再迴來給您看病。”


    白靈煙示意司馬偌謙跟著自己來,迴到白靈煙的院子之後。司馬偌謙看著一臉沉沉的白靈煙還是忍不住的開了聲。


    “我祖姥姥的腿不能醫治嗎?”司馬偌謙有些小心的問著,生怕聽到讓他失望的聲音。


    “能治。”白靈煙的話讓司馬偌謙稍稍的放了心。


    “司馬太夫人的腿腳失去知覺前都有那些人能夠靠近她的。我發現司馬太夫人的腿上發現了有幾枚銀針,紮在了各個穴位,我沒有可以取出那些針的東西,而且我需要可以止痛的東西。”


    “腿上有幾枚銀針?怎麽會有這等事,祖姥姥向來與人為善,怎麽會有人對她下那樣的毒手。更何況這是誰能做到那麽的神不知鬼覺?”


    一堆的問題在司馬偌謙的腦海中浮現,太雜亂,讓他還無法理清。


    “算了,先不想那些了,這個拿去,按上麵寫的給司馬太夫人抓藥,記住藥一定要你親自熬,不能離開半步,更不能讓任何人接手。”


    那是白靈煙的感覺,她不知道對不對,但她卻是隱隱的覺得司馬太夫人的病不是自然的病,而是一場有人蓄意的謀害。


    “銀針可以找個內功深厚的人把祖姥姥腿上的異物逼出的。”


    司馬若偌謙突然想到這個,跟白靈煙提出這個建議。


    “不行,司馬太夫人會受不住的,你是想要讓她永遠都站不起來嗎?”


    白靈煙不得不感歎沒學過醫的人真的很可怕,武術家有時還是更適合用暴力分子來稱唿的。


    “我明天給你圖紙,你找鐵匠去把那些東西給我用最快的時間打造出來。你知道哪裏活的罌粟可以買的嗎?”


    “那個東西是很難買到的,有是有。活的?很難得到。”


    少量的罌粟和一些藥草可以製成特效的麻醉藥,還不會讓人成癮。


    司馬偌謙定定的看著白靈煙,他在會想著那些人的傳言,攀岩山的危險是眾所周知的,隻是白靈煙的魂傳後對於一些不深刻的記憶是記不起來的。


    攀岩的地勢崎嶇,雖然外表看起來平靜,可是裏麵卻是極其的兇險,可所謂有進無出,出來了也活不了多久的。


    司馬偌謙怎麽能讓一個女子跟著她一起去冒險,白靈煙能答應他救治他的祖姥姥已經是很讓他感激了。


    “去摘取活罌粟的事就交給我來,你就在府裏等我消息吧。”


    在外麵偷聽的詩兒和清風等人自然是聽到了他們兩人的談話,那麽危險事情恐怕是有去無迴了,詩兒帶頭闖了進去。


    “司馬少爺,你可不能白白去送死啊,更不能帶著我家小姐陪著你去送命。小姐您還是再想過別的辦法。”


    詩兒跪倒了司馬偌謙和白靈煙的麵前,小心的看著自家小姐的臉色,一時衝動竟然忘記自己是偷聽的,衝了進來。


    “你們這是怎麽迴事,現在膽子如此大!”


    對此白靈煙有些生氣,但看到她們縮頭縮腳的樣子上又原諒了她們,畢竟她的腦子裏沒有那麽多的主仆觀念。


    “詩兒,你給我說說攀岩山怎麽個危險法,說的好了,我就不治你的罪,要說的不好!”


    白靈煙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人兒。


    “是小姐。”


    “都起來迴話吧。”


    白靈煙讓詩兒等人坐到旁邊的小凳子上,給自己講訴關於攀岩山的事情。


    “以前攀岩山的附近是有比較多的村名居住的,以前聽那些人傳言,說攀岩的風特別大,大白天的都能聽到奇怪的聲音。那聲音有時候像是怨婦的叫喊聲,有時悲切,有時尖銳,有時溫柔。更嚇人的是那聲音有時候像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的哭聲,有時悲慘,有時遠,有時近。有時還有大人間的對話似的。可嚇人了。後來那裏的村民都差不多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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