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周紅國和村長兩人都沉默著,一個抽著煙,一個喝著穀雨茶。


    那頭的周金帶著於璽已經走到一半的路程了。


    “你看這個是地黃,之前陸叔叔有收這個藥材,我們賣了很多這個的根莖,在鎮上買那地皮的錢,這地黃出了很大的功勞。”周金指著路邊開著喇叭花的地黃,和於璽說著以前的點滴給他聽。


    於璽認真地傾聽,同時注意著腳下,拿著手中的棍子在周圍探探,在叢林裏走著,很有必要打草驚蛇,安全第一。


    “吃不吃刺梗?”周金指著那一叢開著粉紅小花的野薔薇問他。


    “有刺紮手,哥哥想吃我給你弄。”於璽眼神很好地就看到了那滕蔓上的刺,阻止周金要去折刺梗的動作。


    “問題不大,折嫩的注意點就行,嫩的刺不紮手,也不知道這一叢的刺梗甜不甜。”周金躍躍欲試,不過最後還是沒能有機會自己動手。


    於璽快步過去,視力良好又眼疾手快地折斷了一根最粗最嫩的刺梗。


    周金迫不及待地想拿過來,於璽不讓。


    “是不是撕開外麵的皮?”於璽問,他這樣的架勢,周金就明白了,今兒個這刺梗他是不會讓自己沾手剝皮了。


    隻能無奈地點點頭。


    或許是滕蔓的養分都提供給了花骨朵,這又嫩又粗的刺梗不甜就算了,還帶了一絲絲苦味。


    吃刺梗就跟開盲盒一樣,好吃的刺梗得看運氣,而苦的刺梗,也是屬於運氣的一種,畢竟大多數時候找的刺梗,都是不甜的比較多。


    一口下去,周金的臉瞬間就皺起來了。


    “呸!呸呸呸。。。苦的。。。”周金呸呸呸吐完後,欲哭無淚。


    於璽趕緊從隨身的小提包裏拿出了一個保溫杯出來,實際上是空間裏弄出來的。為了給空間打掩飾,他們習慣性外出會帶著包出門。


    “快喝點水漱漱口。”於璽把蓋子打開。


    周金接過,呡了一口水漱口,在他把水吐掉後,沒留意到自己吐掉的那口水,順著枯葉的縫隙沾到了枯葉下的一粒野生錐栗上。


    “很苦?”於璽把他咬過一口的刺梗放進嘴巴裏也吃了一口,周金都來不及阻止。


    看他麵不改色吃掉一口,還吞了下去,周金盯著他,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牛,我長這麽大第一次摘到這麽苦的刺梗,你還麵不改色地給吃掉吞下去了,走了,走了,弄桐子葉樹苗去,以後不摘刺梗了。。”周金的關注點壓根和於璽在一條線上。


    於璽眼底閃過一絲深沉,轉眼即逝,剛剛轉身背對他的周金壓根沒看到,水壺遞給他後,興致勃勃地帶路朝著有桐子葉那邊的方向前進。


    被兩人都咬過一口的刺梗,丟在了原地。


    周金大大咧咧地壓根沒有想到,自己吃過的東西,於璽順著他咬過的地方,又吃有什麽問題,畢竟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他都習以為常了。


    他隻是覺得於璽想體驗一下他小時候吃的野生小零嘴,哪怕他說是苦的,對方也嚐試一下。


    在他們離開後,不遠處的野生錐栗大樹上麵爬下來了一隻野生的花栗鬆鼠。


    它的動作非常快,下樹後,幾乎是速度飛快地就來到了剛剛周金漱口後吐掉那一口水的地麵。


    它嗅著鼻子,啃起了沾過水的葉子。


    等沾水的枯葉被吃完後,它扒拉出那一顆沾了水的野生錐栗塞進了自己的腮幫子裏,鼓鼓的,非常可愛。


    它的舉動,沒有引起周金他們的注意,畢竟他們已經離開了原地,已經到了桐子葉大樹的邊上了。


    果不其然,邊上有很多小苗苗。


    於璽確認過後,觀察了一下周圍環境,從包裏,又跟拿保溫杯一樣,拿出來了一個折疊小巧的兵工鏟出來。


    專門定製的兵工鏟方便又實用,折疊起來的時候放包裏方便,拿出來也不唐突,畢竟包是掩飾,實際上還是從空間裏偷偷弄出來。


    兩人沒多挖,在於璽挖了兩顆後,周金就示意說不用挖了。


    把挖好的桐子葉樹苗連同鏟子一起收進了空間裏,兩人整理了一下各自身上沾著的枯草。


    都妥當後,兩人沒有原路返迴。


    周金帶著他往另一邊走,他記得另一邊有幾棵年齡很大的茶樹,結茶油果的那種茶樹,不是弄茶葉那種茶樹。


    清明前後,茶樹上會有茶耳茶泡,茶耳很普遍,茶泡得在樹齡比較大的茶樹上才會有茶泡。


    以前的時候,摘茶泡的人多,能不能摘到得看誰早,如今那群摘茶泡的人都長大了,年輕幾代的小娃娃吃的零食多了起來,野生的小零嘴也變得無人問津了起來。


    所以周金才決定帶他去看看,順便摘幾個茶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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