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呆住了,“啊…”


    他本能的想要跑,被alpha抱得緊緊的,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隻能抬起小臉,紅著耳朵,和薄峴亭慢慢的商量。


    “我們去…小別墅?”


    這句話說出來,眼尾都紅了起來,“薄峴亭,現在不能…迴家了。”


    薄峴亭慢條斯理的鬆開鬱霧,拉著他坐上樂白開過來的車輛,“我全部都準備好了。”


    “……”


    貓貓想跑,貓貓不說。


    他低下頭,先把拍攝到的視頻看了一遍,讓樂白發給路沁處理,又著急的打電話給崽崽。


    然後,卡住了。


    他要怎麽說,啊啊啊。


    薄峴亭接過手機,慢慢悠悠的和白白說,“寶貝,把手表拿給爺爺奶奶,你和哥哥在一邊聽著。”


    “爸媽,我到了易.感期,阿霧要陪我。”


    “這幾天,麻煩你們多多照顧崽崽了。”


    白白和書書以前也習慣被阿姨照顧了,鬱霧經常會出差一個星期,即便在外麵,每天都會和寶寶們聯係。


    貓貓揉著自己的耳朵,湊到手機前哄寶寶。


    書書往爺爺的懷裏靠,眼睛紅了,還是說,“寶寶等爸比爹地迴來。”


    白白崽發出靈魂一問,“爹地不在,寶寶也要學習嗎?”


    鬱霧:“…?”


    其實很聰明,教的都會了。


    但是,小朋友坐不住,尤其是咱們白白,特別的喜歡活動。


    白白崽請求放假,薄峴亭答應了學一天放一天。


    薄母說明天帶他們出去玩,兩個崽崽掛電話的時候,倒是一個都沒哭了。


    一個個來,鬱霧給裴玲琅打了電話。


    “玲琅,三天後,我不能去接你了。”


    裴玲琅:“阿霧,發生什麽了?”


    貓貓聲音越來越低,“沒有,他易.感期…我…”


    裴玲琅笑起來:“我知道了。”


    “有人陪我迴來,不用擔心,小小我送到薄家,正好陪兩個寶寶玩。”


    連續打了幾個電話,虞美人聽的蹙眉,囑咐鬱霧不要慣著薄峴亭,想想他教的,貓貓全程乖乖的應。


    隻是,說到最後,都快要把力氣耗盡了。


    社恐小貓編輯了短信發給經紀人,最近沒有安排工作,也是趕上時候了…


    車輛抵達別墅時,已經到了下午三點。


    這是虞南秋給鬱霧的房子,設計很是精致,有些偏向於中式設計,高高的院牆內種著竹子,全屋通鋪木地板,門窗也是木質的,牆上掛著書法和書畫。


    薄峴亭檢查了全屋的電器,重新添置了幾樣家具,整理了日常用品。


    現在冰箱每天都會安排上新鮮的食材。


    冷凍室裏也全是鬱霧喜歡的食物。


    樂白把車原路開走了,貓貓唿了一口氣,看薄峴亭拉著門口的箱子進來。


    “這裏麵是什麽?”


    薄峴亭脫了外套,隻穿著一件敞開領口的黑色襯衣,苦艾酒的氣息漸漸更濃了,“一些需要的東西,要看嗎?”


    貓貓不問了,去把臉上的妝卸掉,洗了澡。


    他沒有胃口,乖乖的去喝了一袋營養液,一看到薄峴亭手腳都不知道怎麽放了,白色的貓耳搖了搖,眼睫也顫,“你…要開始了嗎?”


    哪有人會問這樣笨的話。


    薄峴亭裹著黑色的浴袍,水珠從發梢往下滴,他用毛巾擦了擦頭發,對鬱霧招了招手,手裏拿著吹風機,“先吹頭發。”


    “你不吹嗎?”


    “嗯,不吹。”


    鬱霧坐在薄峴亭前麵的椅子上,心裏的緊張感漸漸消失了,乖乖的低下頭,讓他吹頭發。


    隨著吹風機的聲音停止,鬱霧迴過頭,吹風機整齊的放在了架子上,而他被困進了桌子和椅子中間。


    alpha低下頭,指尖探過來,壓在下巴上,有些溫熱。


    “寶寶。”


    貓貓感到了危險,他靠在扶手邊,循著本能親了一下臉頰,很甜。


    “老公。”


    或許鬱霧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喊,有點突然。


    他懵懵懂懂的喊了一句,果真是太緊張了,隻記得cp文裏,喊老公很好用,腦子完全轉不動。


    下一秒,薄峴亭把他抱了起來,邁開長腿,走向樓上。


    怎麽辦,好像…用反了。


    半個小時後,貓尾巴搖了搖,環住了alpha的手臂,漂亮純淨的烏眸泛出委屈的眼淚,隻輕輕的呐了一句,“薄峴亭,不許…摸我的尾巴!”


    簡直是嬌而不自知,隻是剛開始,俊美幽暗的麵孔出現在眼前,“喊錯了,要喊老公。”


    貓貓手臂往後,去摸自己的尾巴,往懷裏帶,眼眸濕漉漉的,“不要喊…也不讓你摸。”


    你壞,最壞了。


    可是,貓貓最愛你。


    …


    兩個小時後,房間內散著一種苦艾酒的淡香氣。


    貓貓埋在被子裏,誰也不想理。


    某隻a一靠近就會被踹,自覺地下樓給老婆做飯,身上還披著鬱霧的浴袍。


    易.感期的alpha,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同戀人待在一起。


    再加上他們是時隔三年再次接觸的,各類的反應更加的猛烈了一些。


    鬱霧冒頭,薄峴亭沒有給他拿睡衣。


    他有些暈乎乎的,伸手摸了摸後頸,手指攏起,重新埋在枕頭邊,臉頰粉白。


    小鈴蘭花好似被苦艾酒滲透了,完全聞不到鈴蘭香。


    腳步聲漸漸靠近,鬱霧重新鑽進去。


    不到十五分鍾,薄峴亭端著一碗麵出現,“寶寶,吃飯了。”


    “我要睡衣。”


    鬱霧話更少了,聲音有些啞啞的,從被子裏傳出來,“不然,我不吃。”


    alpha去了隔壁的換衣間,拎了幾套衣服過來讓鬱霧選,貓貓指了看起來最嚴實的一件,讓他出去,自己換上。


    易.感期的薄總,待遇直線下降。


    貓貓拿著筷子慢慢吃完,清澈的眸子看著碗,格外認真,吃完去漱口,隻對薄峴亭說讓他出去。


    “寶寶。”


    “剛剛你那麽兇,我生氣了。”


    鬱霧輕輕的說,小腦袋低著,眼角還是紅紅的,“你不舒服再找我,你…先抱著我的衣服吧。”


    誰家alpha易.感期第一天就被老婆教育呢。


    是薄總。


    貓貓走的很慢,迴到了床上休息,聽著掩上的門聲,才閉上眼睛,用被子蓋住肩膀,抱著另一隻枕頭。


    他才不會說,自己看到了薄峴亭買的小裙子。


    是一隻聰明小貓,反客為主。


    不是不可以穿裙子。


    是…薄峴亭本來就太兇了,穿了更給他機會了。


    …


    門口,s級的alpha安靜站立,唇角揚起來,隱匿在黑暗中。


    他是故意讓看到的。


    不然,怎麽能等到貓貓主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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