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去的路上,夜無寂懶洋洋的倚靠著座椅,眼神朦朧的看著顧言,問出了心裏的疑惑,「納丁雅斯特,是hg的那個納丁雅斯特?」


    自從顧言打完電話後,這個問題他就想問了。


    全球頂奢品牌創始人就姓納丁雅斯特,財富破萬億,前幾年登頂過世界首富,現在排名也在世界富豪榜前三。


    他雖然不關注時尚圈,也不關注這些奢侈品,但財經報導他偶爾會看。


    聽聞納丁雅斯特家有三個兒子。


    大兒子已婚,娶了個世界頂尖的模特。


    三兒子是個花花公子,經常出一些花邊新聞。


    其中二兒子最為神秘,從未有任何消息傳出來,也沒有在公共場合露過麵。


    夜無寂隻看到過新聞,但卻沒有看過他們的照片。


    顧言沉默了一會,還是迴答了夜無寂的問題,「是的,但是他們家的財產跟我無關,我大學後就再也沒用過家裏的錢了。」


    他本來就跟那個家族沒有關係,隻是因為母親再婚才跟著去了那個家族而已。


    夜無寂早就猜測到了,倒是沒有太吃驚,隻是笑了笑,「要那麽多錢幹什麽,你就是什麽都不幹我也養的起。」


    他並不是個貪心的人,倒是不在意顧言有沒有錢。


    他隻是稍微有些吃驚,本來以為隻是個大學教授的人,竟然不僅連教材都是他出的,還那麽有錢,身份還是全球首富的神秘二公子。


    這個身份,真的是讓他措手不及。


    他略微想了想,跟顧言開玩笑道:「那我這算是嫁入豪門了嗎?聽說豪門沒有那麽好進吶。」


    顧言被他逗笑了,「你隻是嫁給我了,我並非豪門,我家門很好進。」


    夜無寂仰著頭笑了起來,笑的肆意。


    他喝的稍微有點多了,這會頭有些發暈。


    車子在車庫停下的時候,他依舊靠在座椅上沒有動。


    顧言下車,走到副駕駛那邊,打開車門,彎腰進去解開他的安全帶。


    他正要扶著夜無寂起身,腰被一隻手臂勾住,一股力道把他拉著貼到了夜無寂的身上。


    夜無寂一手勾著他的腰,一手扣著他的頭,低著他的頭親吻了他一會。


    他嘴唇泛著水光,醉眼朦朧的看著顧言,聲音低啞的在他唇邊道:「顧言,你收了我家的傳給兒媳婦的玉佩,就是我夜無寂的人了,你不能跑了。」


    他身上沒有能牽製顧言的東西,顧言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為對他的愛。


    可顧言要是不愛他了,以他的身份,他甚至可以消失到讓他根本找不到。


    顧言抱住他,在他唇邊印了個吻,「小寂,是我給你的安全感不夠嗎?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你要是沒有安全感,我們可以隨時去結婚,或者國內也可以申請成為對方的法定監護人。」


    夜無寂扯了扯嘴角,勾著顧言的脖子,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手摩挲著顧言的脖子,另外一隻手下意識的放到他的屁股上揉捏。


    明顯的感覺到顧言的身體繃緊後,他陡然清醒過來,鬆開了顧言,打了個哈欠,「迴家再繼續,車裏空間太小了。」


    他跟顧言都是大高個,雖然不胖,但是在副駕駛疊著實在是有點擠。


    顧言從車裏出來,把他也拉了出來,鎖上車,牽著他的手迴了家。


    一進家門,夜無寂就把顧言抵在了門上繼續親。


    跟顧言敞開心扉後,他的心態產生了翻天覆地變化。


    沒說出喜歡顧言那句話時,他覺得自己是有退路的,說不定哪天玩夠了轉身就走,從未把顧言當成過他的人。


    可跟顧言坦白心意後,他就把後路堵死了,並且堅定的確定了顧言就是他的人,而且隻能是他的人。


    這麽久以來,夜無寂第一次這麽熱情火熱,顧言哪裏抵擋得住他的熱情,沒進臥室就把人給辦了。


    事後,夜無寂自己暈乎乎的舒服的睡了,顧言抱著他泡了個澡,收拾到淩晨一點才上床睡覺。


    睡的那麽晚,晨跑自然是起不來了。


    生活中多個夜無寂之後,顧言的生活規律也被迫改變了許多。


    雖然偶爾覺得困擾,但睜開眼看到懷裏的活抱枕,他就覺得一切都很好。


    小心翼翼把手從夜無寂的脖子下抽出來,低頭在他唇上印了個吻,沒有去打擾他睡覺。


    正準備去洗漱,手機突然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眼,走出臥室接通。


    顧非墨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幾分悔意,「二哥,我想見你一麵,我們好好聊聊。」


    顧言走到陽台上,夏日特有的悶熱感襲來,吹散了他身上的寒意。


    他淡淡的應了聲,「中午十一點,a大對麵的咖啡館。」


    顧言答應了見麵,顧非墨沒有再多說什麽,就掛斷了通話。


    今天上午有一堂課,顧言去做了三明治,煎了點培根香腸,自己吃了點後,迴衛生間洗漱換衣服。


    夜無寂的手機微信一直在嗡嗡嗡的震動,他眯著眼睛摸過手機看了眼。


    幾人的群裏發了99+條信息。


    平時他們也不是每天都閑聊,能聊成這樣的,基本都是發生了大事件。


    他隨手往上翻看了下聊天記錄,抓著頭髮從床上坐起來。


    看了眼正在換衣服的顧言,隨口說了句,「司幹南到底還是把李暢作跑了,他還把自己折騰進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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