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去留問題商量時,忽有人報:“三位將軍,項將軍來了。”


    三人對視一眼,忙來到帳外迎接。


    隻見項戰沉著臉,大步走入帳中,不理會在一旁拱手侍立三人。


    幾個人心虛的互相望了一眼,低著頭走了進去。


    項戰坐在帳中主將的位置上,抬眼看了馬超一眼,心裏略微放鬆,但沒給他好臉色,轉而問張遼:“文遠,你準備何時進攻鄗城?”


    張遼道:“鄗城城池高聳,我軍人數不足對方一半,能將袁紹軍逼入城中,已是不易。”


    項戰斜瞅著趙雲馬超:“你們也是這麽想的?”


    趙雲拱手道:“將軍,袁紹堅守城池,我們兵少,又缺乏攻城器械,實在無能為力。”


    “袁紹這個混蛋,以為龜孫在城裏我就沒辦法了?”


    項戰眼睛轉了轉:“文遠,你率三千人去攻鄴城,那裏是袁紹老家,我不信他不著急。


    子龍,你率一千騎兵,將鄗城再所有的袁家哨探清理幹淨,我要鄗城隻能進,不能出。”


    一旁的馬超見沒自己什麽事,忙問道:“將軍,那我呢?”


    項戰側頭望過去:“建造攻城器械的事就交給你了,越快越好。”


    張遼連忙阻止道:“將軍,袁紹有四萬人馬在城內,我軍若是攻城的話,必定傷亡慘重。”


    “文遠,執行軍令。”


    項戰不給張遼說話的機會,眼睛一瞪,張遼識趣的閉嘴,馬超則一臉鬱悶的出帳,監督士卒製造器械去了。


    三名能打的心腹都安排出去了,項戰閑來無事,帶上一百親衛,背弓佩劍,來到鄗城之外,仔細打量這座城池。


    這座作為冀州州牧韓馥工作地點的城池,城牆與汜水關相比也毫不遜色,袁字彩旗在風中搖曳,城牆上的守衛則好奇的盯著不遠處的百十人馬。


    這些守衛中不少人都是袁紹從渤海帶來的老兵,參加過討伐董卓的戰爭。


    所以當項戰大大方方觀察城牆的時候,許多人都認出了他。


    “那人,好像是車騎將軍!”


    “真的嗎?”


    “去年攻打汜水關,我就在邊上看著。車騎將軍那個兇啊,一杆百斤的大戟,掄的跟風火輪似的。”


    “這也太兇殘了吧?”


    “袁將軍與車騎將軍為敵,咱們這些人啊,都自求多福吧。”


    一番話說的眾人心情沉重。


    與一頭猛獸般的兇將為敵,怎麽想,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城中袁紹過的並不安穩。


    韓馥雖然懦弱,可他手下的文士武將都不是省油的燈。


    如今韓馥不在,那些人也人心惶惶,正是收買人心的好機會。


    可他還沒有開始行動,就有人稟報說車騎將軍項戰正在城外偷窺。


    袁紹想起攻打汜水關時,那個令人感到心寒的背影,猛獸般力抗檑木,登上城頭以一敵百。


    他正有些後悔一時腦熱惹了馬超,身旁大將顏良悶聲悶氣道:“世人皆道項戰乃絕世猛將,那是他沒遇到我。


    主公,末將請出城,以項戰之頭獻於麾下。”


    逢紀連忙阻攔:“將軍不可,項戰之威非將軍一人可擋。”


    這話不說還行,一說,直接引燃了顏良驕傲的小宇宙。


    論武力,除了二弟文醜,顏良一直認為自己…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逢紀當著主公麵不給他麵子,告訴他,小老弟,在項戰麵前,你就是個小指頭。


    顏良內心自尊的火焰熊熊燃燒。


    男人,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主公,末將這就去斬了項戰狗頭。”


    顏良這火爆脾氣上來,袁紹拉也拉不住,文醜還在一旁煽風點火。


    “大哥去斬項戰,我去為大哥擂鼓助威。”


    兩員大將,一陣風似的跑的沒影了。


    袁紹擔憂二人安危,忙與逢紀登上城牆,隻見城內街道上,顏良全身披掛,身後跟著三百騎兵,衝出了城門。


    文醜站在城樓的戰鼓前,拿起雙錘用力敲響戰鼓。


    項戰正繞著鄗城城牆走著,耳邊戰鼓響處,城門大開,一名滿臉絡腮胡的大將率領百十騎衝了出來。


    “項戰休走,大將顏良在此。”


    那莽漢用大刀指著項戰高聲喝道,如同一陣狂風,向項戰衝殺而來。


    項戰出門,沒穿甲胄,隻帶著劍背著弓,親衛們也都是短衣。


    見對方來勢兇猛,韓三連忙道:“將軍快走!”


    項戰平靜的望著衝來的騎兵隊伍,見那將軍寬額頭塌鼻梁厚嘴唇,長相與顏值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就這,你還好意思叫顏良,叫無顏還差不多!


    “將軍,快走啊!”


    對方氣勢洶洶,奔騰如雷,如同一隻鐵拳,迅速逼近項戰。


    周圍的親衛頓時急了,再不走,對方衝起來後,就沒有離開的機會了。


    城樓上的袁紹死死盯著撲向項戰的騎兵團。


    對方壓根沒逃,給了顏良極好的靠近機會。


    難道,真的能撲殺項戰?


    這個世界上,唯一給袁紹造成強大心理陰影的人,便是項戰。


    殺了他,自己占據冀州,有糧有兵,前途一片大好。


    他的目光隨著騎兵團的方向移動,而項戰如同掉線一般,傻愣愣的待在原地。


    機會啊!


    袁紹感覺自己的心髒狂跳起來。


    項戰緩緩的摘下黑色的大弓,抽箭拉動弓弦,動作不急不緩,絲毫不見慌張。


    “顏良,看我射你馬的左眼!”


    顏良聽到了,他集中注意力,一邊驅使戰馬衝鋒,一邊準備用刀擋箭。


    這麽近的距離,項戰隻有一箭的機會。


    高速運動的戰馬頭部起伏,豈是說射就能射中的?


    他在誘導我,他其實想射我!


    顏良覺得自己拿捏了項戰的思維,他露出得意的微笑。


    項戰高喊一聲,箭矢如電,精準無比的射入戰馬左眼。


    那馬猛的向前撲倒,將背上的顏良掀了下來,在塵土中咕嚕嚕的滾動。


    後麵緊跟的馬被絆倒,一支兇猛的隊伍霎時間倒下一大片。


    袁紹“哎呀”一聲,為失去大好機會捶頭頓足,又擔憂顏良性命,忙命文醜出去接應。


    項戰見對方全副武裝的騎兵已護住了顏良,警惕的望過來,卻不敢衝殺。


    他仰頭大笑,馬鞭指向城牆上往下窺探的袁紹。


    “袁本初,咱們戰場上見真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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