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清晰的鏡麵上。


    剛出浴,粉白嬌嫩的胴體上多了些許瑕疵。


    從纖細修長的脖頸,再到胸前。


    密密麻麻,盡是星星點點的紅印。


    甚至某些敏.感的地方已然還有些紅腫。


    她就說平白無故,怎麽會生理期做春夢。


    這個色胚,她還在經期就對她發情。


    啊啊啊啊


    …


    “阿嚏!阿嚏!”


    宴梟連打了兩個噴嚏,他伸手揉了下鼻尖。


    抬頭看了眼高高懸掛的大火球,


    腦海裏一閃而過的,都是昨晚那玉白皮膚上的痕跡,是他後來沒控製住留下的。


    最後還是他鼻息間若有若無的血腥味提醒著他,小姑娘正在特殊時期,才及時刹住。


    不然……


    他對媳婦兒一向沒什麽自製力,難得有幸吃飽的幾次,也都在空間。


    昨晚隻咂了下肉湯。


    難道被她發現了?


    一想到小姑娘這會兒說不準就在嘟嘟囔囔的罵他。


    他心底劃過一絲漣漪。


    眼底也不自覺蕩開笑意。


    隨手拿汗巾往額角抹了把汗,他就收了鋤頭。


    這個點了,該迴去給卿卿做飯了。


    隨即扛著鋤頭往迴走。


    隻是,後麵卻跟了個跟屁蟲。


    封鐵柱看他收了鋤頭,也不留地裏了,趕緊從地那頭跑過來,準備跟他一起迴去。


    “宴哥,半山腰的荒地你真不準備去嗎?”


    “哎,不是,這百米可就滿工分。幹完迴家又不耽誤你幹別的。”


    宴梟睨了他一眼。


    “你爹讓你來遊說我的?”


    封鐵柱心虛的輕咳一聲,“也不是,就是如果你去的話,我想跟你一道去。正好有個伴兒。”


    這些天唐玲玲懷孕,總是看他不順眼,動不動就生氣。


    他老娘也是,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到了,那對唐玲玲和對他,壓根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婆媳倆現如今一致對外。


    呃,一致對他。


    他一迴去,就是吃這娘倆的炮仗。


    半山腰的那塊,昨晚倒是聽他家大隊長說了情況。


    封鐵柱就起了心思,來迴四小時,跟著宴梟,一天滿工分應該不成問題。


    他就不信了,他幹一天活迴家,還拿個滿工分迴來,這娘倆還能給他臉色看。


    不過,這會他還是得先說動這個大佬才行。


    “你看,他們都說那裏難耕,我就不服氣了!哪裏的地能難倒我宴哥。


    我知道你肯定是覺得這一來一迴時間久,你放心,咱們一起,我保證路上有人跟你嘮嗑。”


    宴梟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他在意的是有沒有人嘮嗑嗎…


    蠢腦筋。


    “不去。”


    說完便提了腳下的速度,想把封鐵柱甩到後頭。


    “哎,為啥不去啊?是不是嫂子不讓你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來跟嫂子說。”


    封鐵柱一路小跑的緊跟。


    宴梟無奈的停住步子,“跟她沒關係,更何況她都不知道。是我自己不想去。我去了,你嫂子白天在家沒人照顧我不放心。”


    封鐵柱想著小仙女那風一吹都不好說能吹多遠的小身板。


    心底便有些理解。


    這麽想來,還是他媳婦兒長的比較安全。


    …


    眼看快到家了。


    可身後的尾巴一直緊跟不放。


    宴梟歎了一口氣:“荒地那你去了嗎?”


    “沒有啊,這不是想和你一起去幹嘛?”


    宴梟心底暗歎:還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你就不先問問迴來的那幾個為啥不去了?”


    封鐵柱:“那是他們想偷懶,我知道宴哥你肯定和他們不一樣。”


    宴梟:……


    不想再搭理他,眼看快到家門口。


    封鐵柱就差沒跟他迴家。


    宴梟無語。


    “行了,讓我考慮下吧。”


    說罷他推開自家的院門進去,入目的就是院子裏晾曬的粉白條紋床單,他微微蹙眉。


    這晾衣繩是他改過的高度,離地麵足足有兩米高,為的就是不想讓她幹這些活。


    可今天這床單被成功搭上去不說,這麽大的太陽,已然幹透。


    他走到水井旁洗幹淨手擦幹,一把把床單扯下,準備收屋裏。


    就看到,後麵小姑娘的踩踏工具還留在那。


    好家夥!


    竟然是一個大板凳上搭著個小板凳。


    離地麵足足半米高,看的他心口狂跳。


    等他走到堂屋,想要好好教教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就看到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


    蒜蓉生蠔,香辣花甲,爆炒腰花,還有個韭菜盒子。


    菜還熱乎著。


    他心底驟然平緩。


    看來她從空間裏拿出沒多久。


    隻是這菜色…


    他眼皮子跳了跳,


    多半是巧合吧。


    如果說進門之前,他還想好好質問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為什麽又做這麽危險的動作。


    這會兒心底就莫名氣散了。


    “老公,你迴來啦?”


    女孩兒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甜美笑容,從裏屋出來。


    宴梟被這嬌軟甜膩的一聲,差點酥了尾椎骨。


    耳朵立馬爬上紅暈。


    “嗯。迴來了。”


    一時竟也忘了質問外麵小板凳的事。


    溫卿禾拿過男人用的飯盆特地給他打了一碗飯端到桌前。


    “快去洗手呀,愣著幹嘛?”


    “哦,好。”


    宴梟機械的出去找水盆,等一潑涼水撲在臉上,他才清醒了幾分。


    反常。


    這是他腦海裏的第一個詞。


    可接下來,溫卿禾卻一點異狀也沒有。


    安安靜靜的陪他吃飯,乖乖巧巧的吃完一碗。


    甚至在他下午去上工之前,還貼心的給他裝好水壺。


    出門前又嬌嬌糯糯的道:“老公,要早點迴來哦~”


    宴梟又被這一聲給酥到了心尖上。


    艸!


    突然不想出門了!


    好想把人關屋裏,一晚上聽這勾人的一聲“老公”。


    可媳婦兒小日子還沒走。


    …


    宴梟一下午都在被溫卿禾的一聲“老公,要早點迴來哦”給支配的暈暈乎乎。


    隻覺得渾身惹得要命,有勁沒處使。


    隻好手上使力,動作迅速的把活幹完,就趕緊扛著鋤頭往家趕。


    活像是前麵有什麽寶藏在等著他。


    今天的晚飯,宴梟依然是沒有施展的空間。


    小姑娘從空間裏拿了一份紅燒牛肉麵,又拿了一份湯和海鮮麵。


    把湯和海鮮麵推到宴梟麵前,又往他手裏遞了雙筷子:“老公,白天上工辛苦了~這是你的。”


    宴梟有些受寵若驚。


    “我不辛苦,謝謝乖寶。”


    隨即低頭拿起筷子大口吃麵。


    隻是這麵在嘴裏還沒咽下去,他就看到麵條下麵壓著的全是實實在在的好東西,瞳孔猛的一縮。


    底下全是…滿滿當當的生蠔肉…


    他吞下嘴裏的麵,伸手拿過一旁的湯想喝點壓下心頭的驚詫。


    結果…這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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