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小姑娘身上的甜香,宴梟這幾天因在外漂泊起伏不定的心才算是安定下來。


    “媳婦兒~”


    溫卿禾一時驚魂未定,看著不遠處還在播放著的劇情。


    她開的音量不大,可在這個寂靜的房間,男主被女主閨蜜質問的聲音卻格外明顯。


    雖然宴梟好似沉浸在他的世界裏沒出來,可這玩意兒,她是收是不收啊?


    “那個…宴大哥,你怎麽今天就迴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趴在男人的肩上,瞄著那個平板的距離。


    她手臂夠不到啊~


    就在她悄悄拉被子的時候,身體倏的被男人鬆開。


    “乖寶,我身上好髒。你等我,我去洗個澡。”


    說罷便對房間裏的一切視若不見,走出房門。


    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走出去,溫卿禾才鬆了一口氣。


    她動作極快的把平板和沒吃完的薯片收進空間。


    奶茶則被她吸了一口才收進去。


    …


    門外的男人聽到房間裏的動靜,漆黑的眸色微沉。


    卿卿,你究竟從哪來?


    那一幕,他不是沒看到。


    一本書大的薄薄的盒子,居然可以放出人像?


    還是彩色的?


    他這次在羊城拿貨的時候,在日化廠經理的接待室裏看到了一台電視機。


    那是一個笨重的大件,又要接電線。


    雖然是黑白的畫麵,但他和黑子都很新奇,若不是這東西沒什麽渠道,他們村裏又沒接電,他真想買迴一個給卿卿看看。


    可剛剛進門的瞬間,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隻是想到自己上次差點嚇到小姑娘,他方才就不敢出聲。


    隻裝作沒看見。


    還有那個插著吸管的高高的紙杯。


    是喝的麽?


    紙也可以裝水了嗎?


    小姑娘身上有很多謎團,他不自覺想起上次在隴南。


    嶽父和小姑娘出去了一會,就端出來的幾個菜,有雞,有魚,還有河蝦。


    隴南地處北方,嶽父又是住在牛棚,條件惡劣,不應該有那麽好的菜色才對。


    而且他去端菜時,廚房也沒聞到一絲油煙。


    有些東西他隻是從不敢去深思。


    所以嶽父應是知情的。


    宴梟漆黑的眸色盯著房門,仿佛透過這道木門,能看透房間裏的小姑娘。


    卿卿,不管你是仙女也好,不管來自哪裏,都不能離開我。


    ……


    等宴梟洗了澡,換了件幹淨的衣服,又重新刮了胡茬,才去敲了敲房門。


    “卿卿?”


    溫卿禾聽到敲門聲,一陣不知所措又有些無語。


    這男人如果迴到家第一時間就敲門,她還會毫無準備嘛。


    這會倒是知道先敲門了。


    “宴大哥,進來呀。”


    宴梟聞言推門進去,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房內,果然那些東西都沒了。


    溫卿禾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起方才的事,就被男人抱進懷裏吻住唇瓣。


    男人剛剛沐浴過,身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柑橘香。


    霸道的吻裹挾著男人的思念侵入她的口腔。


    靈活的舌頭一一舔舐過每一寸,似是雄獅在巡視他的領地。


    時隔幾天,終於又嚐到這抹了蜜的香甜,宴梟此刻隻想把人吞之入腹。


    親吻的動作不自覺帶了些急切。


    溫卿禾被吻的大腦一片空白,喉間不自覺發出一聲嚶嚀,眼尾也因為這纏綿悱惻的吻暈染了一片緋紅。


    宴梟聽到女孩的嬌哼,渾身血液上湧。


    情不自禁的順著女孩的嘴唇往下,親過下巴,來到小姑娘最細嫩的脖頸。


    輕輕含過她頸側的軟肉,舔舐吮吸。


    小姑娘每一寸皮肉都是香甜的,男人一時有些意亂情迷。


    房間的氣氛火熱。


    小姑娘今天穿的是v字領的白色娃娃領的毛絨睡衣。


    雪白的皮膚上,從脖頸開始,往下蔓延著梅花點點。


    她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眼角是方才承受不住滑落的淚痕。


    在即將解鎖那兩處雪園時,宴梟及時停住。


    看著小姑娘脖頸上紅紅紫紫的星星點點,宴梟的眸子閃過一絲懊惱。


    小姑娘的皮膚嫩,他已經極力克製控製力道了。


    可還是留下了痕跡。


    宴梟一臉心疼和懊惱。


    他身上的溫度燙的嚇人,可還是努力克製住自己的獸語。


    看著身下的女孩,小臉緋紅,麵含春意。


    剛剛壓下去的受益,忍不住又湧上來。


    他眸子微微錯開,待視線再度停留在原本白嫩的脖頸,現在變得好不可憐。


    他眸底映著憐惜,手也輕輕觸上去


    “乖寶,對不起…疼不疼?”


    溫卿禾緩緩睜開眼簾,她還以為男人會繼續。


    咳咳,好吧,其實她也有些心猿意馬。


    她搖搖頭,抬眸看向男人的眼神帶著羞赧,


    “宴大哥,其實…我可以的…”


    宴梟聞言眸色瞬間帶著燙人的溫度,可僅一瞬,又被男人閉了閉眼,強壓了下去。


    “乖寶,還不可以…你的身體比什麽都重要。”


    溫卿禾其實想說:你都沒試試,就說不可以。


    她饞男人的身子很久了,可想到自己這脆皮的身體,現在隻能把想法擱淺。


    可女孩的不說話,就讓男人以為她是失落了。


    高大的身影頓時有些著急了,


    “是我忽略了乖寶的感受,乖寶很難受嗎?我可以先讓乖寶說服…”


    溫卿禾詫異,這…這人說的是什麽話…


    還沒等她迴過神來,毛絨睡衣的扣子上就覆上了一隻顫顫巍巍的大手。


    初次感受這份軟,宴梟腦海裏想到的就是剛壓出的水豆腐。


    經不起一點兒觸碰,因為一用力,就碎了。


    可卻比豆腐好吃一百倍。


    ……


    半個多小時後,


    溫卿禾身上的睡衣已經換了一套。


    睡衣覆蓋下的身體遍布著點點梅花,雖然已經極力克製,可小姑娘的皮膚太嫩了。


    溫卿禾已經累的睡著了。


    雖然宴梟壓根沒開始。


    讓小姑娘哭了兩次,再多宴梟也不敢了。


    他純屬無師自通,沒人教過他,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讓小姑娘不難受。


    可他的手上滿是薄繭,身上唯一柔軟的地方…


    所以嘴唇觸及到的地方都盡可能溫柔。


    小姑娘不管哪裏都香香的,宴梟可以和媳婦兒的感情更進一步。


    別提有多開心了…


    隻是看著小姑娘泛紅的眼尾,和眼角的淚痕有些心疼。


    迴憶方才小姑娘難以抑製時小貓似的輕哼,


    宴梟也不自覺身子繃緊了些。


    想到方才看到的風景,他不自覺有些懷疑。


    他真的哪裏都該減肥。


    有句話不是說,隻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


    他可以試試,或許就行了呢。


    男人怕小姑娘中途醒來,於是迴到了原先結婚前他睡的那間屋子。


    隻是,他不知道從哪下功夫啊?


    迴憶著半個小時前新房裏的風景。


    一個多小時後,


    宴梟在院子裏洗褲子。


    等把洗的褲子都晾起來,宴梟看了眼天色,才去找桂花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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