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有一個計劃,不過,需要菀菀配合一下。”


    陸景宴笑的肆意魅惑,一點看不出當初那個謙謙君子的模樣。


    薛菀翻了個白眼,對於陸景宴這幅模樣撇了撇嘴。


    “菀菀不害怕我?”陸景宴好奇的問。


    “有什麽害怕的?”


    陸景宴笑了笑,看著眼前這個長相清冷的女子,不知為何覺得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露出嫵媚,勾的他心裏癢癢的。


    “我早就發現你不太對勁了,但左右你也沒想著害我,所以我也沒管你的事。我們隻是朋友,朋友之間是需要一定的界限的。”


    “朋友?”陸景宴輕輕一笑:“朋友可不會抱在一起說活的,朋友也不會....像我們現在這樣....”


    說完,陸景宴正要低下頭去吻薛菀,被薛菀輕輕推開,眼神裏充滿了戲謔:“景宴,既然挑明了,就別裝深情了。講講你的目的吧,你對顧家,為什麽有這麽大的仇?”


    陸景宴也收迴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從兜裏默默的摸出一隻眼,點燃吸了一口。


    “你說對了一半,我的目標不止有顧家,還有陸家。”


    薛菀把支起來一根手指放在下巴上作思考狀想了一會說:“跟你妹妹有關?”


    “嗯。”陸景宴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薛菀也沒在細問,她尊重陸景宴的隱私,等到那一天他想說的時候,她可以做一個完美的傾聽者。


    “我先去看看胡蝶了。”薛菀從消防通道裏出去,長出了一口氣,每天都要跟這幫人演戲,著實是讓人疲憊。


    她隻想盡快結束這一切,在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一個屋子,養條狗來陪伴自己。


    搶救室的燈光按了下來,薛菀在門口焦急的等待了好一會,醫生才從裏麵出來。


    薛菀趕忙湊了上去:“醫生,我姐姐怎麽樣?”


    醫生如有所思的看著薛菀,有點猶豫不知道怎麽開口。


    這時陸景宴走到薛菀背後:“沒關係,直接說吧。”


    “唉,實不相瞞,情況不太好。患者身體多處軟組織創傷,內髒也有不同程度的出血,而且腦補中樞部分也收到了刺激,所以.....”


    醫生沒說完,就被薛菀緊緊抓住衣領:“所以什麽啊!你別大喘氣啊!”


    “所以,患者短時間可能醒不過來,我們檢測到她的大腦活性細胞反應極低,我們懷疑可能是一種自我保護機製,患者在昏迷前肯定受過重大精神創傷吧。”


    陸景宴看著被推出來的胡蝶,想起來了她的身份。薛菀最好的姐妹,說不定,她可以成為讓薛菀倒戈的最後一根稻草。


    正好也遂了他的意,可以利用這個關係,把薛菀暫時性的留在h國。


    “景宴你先迴去吧,讓我....讓我一個人靜靜。”


    薛菀無助的蹲在走廊上捂住眼睛。


    胡蝶是在她眼前被打成這樣的,她卻在那看著什麽也做不了!


    這群京城權貴們,三年前把她當做籌碼和玩具用來交易,三年後居然對胡蝶動手。


    “可憐胡蝶小姐,明明什麽也沒做錯,但麵對狼狽為奸的顧家和沈家,卻是連伸冤的方法都沒有。”


    “你不用繼續刺激了,陸景宴。”薛菀悶悶的聲音從掌心中傳出來:“我考慮一下,三天之內給你答複。”


    “不著急,菀菀。我最近也有點忙。我名義上的大哥陸景辰剛迴國,並且接手了京城副書記的位置,據說準備跟顧家大小姐顧青然聯姻呢,我最近在忙這個事忙的不可開交。”


    顧家和陸家也要聯姻?


    薛菀腦袋一片空白的想著。


    那不行,那這京城裏麵有名的豪門全都串通一氣,將來在想對他們動手指揮難上加難。


    “一天,明天給你答複。”


    “沒關係的,我說過,不著急。”


    不著急你還一個勁的在那危言聳聽!


    薛菀瞪了陸景宴一眼說:“我說了明天給你答複就是明天,你先忙吧,讓我一個人冷靜冷靜。”


    支走了陸景宴,薛菀一個人縮在牆角理思路。


    一向溫和有加的陸景宴實際上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所以也不能對他交付百分百的信任。


    想到這,薛菀沒忍住笑了起來:或者接近30年,這邊一個值得她百分百信任的人。


    重症監護病床禁止探視,薛菀隻能抱著膝蓋縮在走廊的椅子上,腦子裏亂糟糟的。


    一會想到顧青州,一會想到胡蝶姐姐,一會想到沈佳夢.....


    慢慢的,薛菀抱著膝蓋在走廊上睡了過去。


    在掙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考究的皮鞋,意大利手工製作,漆皮被擦的錚亮,薛菀視線慢慢向上移去,是筆挺的西裝褲,褲線縫合緊密,暗色的花紋低調不失奢華


    “醒了?”


    薛菀被這聲音驚醒,抬頭望去,顧青州那張帥臉近在咫尺,滿眼關懷的盯著她。


    她注意到顧青州筆挺考究的西裝外套正披在自己身上,他本人隻穿了一個白色襯衫,手裏還拿著一個保溫壺。


    “顧青州......你怎麽來了?”


    “我聽說你一直一個人在醫院。”顧青州坐在薛菀旁邊,把手裏的保溫壺遞給了她:“沒吃東西吧,我讓保姆熬了一些滋補的湯,你先喝點。醫院陰氣重,別胡蝶沒好起來,你在病倒了。”


    “不必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


    “放心吧,就是普通的藥湯而已。你今天應該還沒來得及吃飯吧。”


    “嗬。”薛菀端著保溫壺,沒忍住笑了出來:“陰氣重,顧青州,你要堅定唯物主義呀,不能傳播封建迷信。”


    “快喝吧,一會涼了。”顧青州把外套又給何纖瑤往上提了提,眼睛裏帶了點哀傷的看著病房裏的胡蝶。


    “胡蝶的事....我很抱歉。”


    “顧青州,你要是覺得真抱歉,就讓後尹雅貞和沈佳夢付出代價!”


    “抱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暫時還不能這麽做。”


    “因為沈佳夢是你的未婚妻?監控是你的人弄斷的吧,尹雅貞他們沒有那麽多時間。”


    “菀菀,你相信我,在給我點時間,我一會會跟你們一個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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